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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妖娆全集-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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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只看现,只看未来,从不回头看过去。”

陆瑾娘摇头轻笑,“王爷是做大事人,妾不过是个内宅妇人,想同王爷想自然不同。”

“瑾娘可不要妄自菲薄。若非瑾娘及时提醒本王,本王查点犯下大错。”五王爷语气很轻松,可是陆瑾娘总觉着五王爷是嘲讽,是冷笑,并不如看起来那么轻松惬意。

五王爷拉着陆瑾娘手,“本王很早之前就说过,是喜欢瑾娘一双眼睛还有这双手。这手是本王见过难得生极好。可是终有一天,生如此好一双手也会沾染上脏污,血腥,阴谋,算计。”

陆瑾娘望着五王爷,大胆说道:“若是现世安稳,一片平和,自然也就没有脏污,血腥,阴谋,算计。每一次算计阴谋都伴随着无数煎熬很纠结还有心慌。王爷可曾想过妾感受?若是那天林氏算计成功,妾这会只怕已经是尸骨无存。王爷指责妾之前,可曾仔细想过这里面因果?还是说,女人只要长了张美貌脸蛋,即便做下如此恶毒事情也可以被各种原谅。若真是如此,那妾只能再投胎一次,方能得到一张迷惑人脸蛋。”

五王爷突然发力,拉扯着陆瑾娘头发,“本王很早之前就说过,本王喜欢你就是你性子好,平和,不争不抢,这一点非常投本王心。可是你为何要毁掉本王瑾娘,变成如今面目,如此令人厌憎。”

陆瑾娘大声笑了出来,笑眼泪都出来了,“王爷,妾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妾性子都没变。真要说变,就是妾处世态度和手段变了。妾依旧是那个性子平和人,妾不想同人斤斤计较,那样活着太累。那林氏进府一两年,所作所为王爷也都看眼里。莫非王爷是要妾眼睁睁看着那林氏算计我,我就站原地动也不动吗?与其做一个短命傻子,不如做一个长命人。”

“你可以告诉本王,本王替你出面。”

“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切,王爷会相信我话吗?王爷,你双眼已经被美色迷惑,每当涉及到林氏事情,你就会失去正常判断。王爷,我多想你依旧是以前那个王爷,那时候多好。”

“你放肆。”

陆瑾娘吃吃笑了起来,“妾确是放肆。可是妾连林氏一半都比不上。林氏可比妾放肆多了。敢王府内用那种药谋害堂堂侧妃,得到处罚也不过是从侧妃变成庶妃。这成本可真够低廉。若是易地而处,我对那林氏用了同样手段,只怕王爷早就将我命拿了去。”

“你凭什么同林氏相比?”五王爷怒斥,“到今日本王才知道,你嫉妒心也是如此重。只因你嫉妒本王宠*林氏,便任由王府闹出这么大事情来,是不是那林氏死了,你就满意呢?”

“这话王爷应该去问林氏。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处心积虑要害我?是不是我死了,她就满意了?王爷,妾就想问一句,王爷今日叫妾过来,是想要为林氏讨一个说法吗?”陆瑾娘直直望着五王爷,眼神里全是失望不满。

五王爷冷冷一笑,“本王不为任何人讨要说法。本王今日叫你过来,就是要清楚告诉你,本王厌恶惹是生非女人。无论是你还是那林氏,都让本王失望透顶,为何你不能安分过你日子,为何非要挑起事端?”

陆瑾娘苦笑,“挑起事端?王爷这话分明就是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那林氏挑起,为何王爷却要怪罪妾身上。妾难道不该反击吗?妾难道不该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吗?妾为了王爷大业,与九王爷虚以为蛇,为了王爷,妾去了宗人府。为了王爷,妾忍受住失子痛苦。这一切难道都是活该吗?王爷,妾难道是活该吗?”

五王爷严肃说道:“林氏有罪,是个不安分人,本王知道,本王也是极为厌恶。不过你为何要同林氏学?你安静平和去了哪里?为何你如今说话都是满腹戾气。陆瑾娘,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陆瑾娘呵呵笑了起来,“不是妾要同林氏学,而是现实逼迫着妾不得不如此。让王爷失望,是妾罪过。请王爷责罚。”

五王爷轻抚陆瑾娘脸颊,“这张脸虽然不是绝色,但是却意外看着顺眼。本王也是极*你性子。陆氏,不要再让本王失望了。你下去好好反省。本王不想再看到这双眼睛里沾染了脏污。”

陆瑾娘嘴角微翘,笑了起来,“妾遵命。王爷,妾就想说一句,人多少都会变。王爷对妾太过苛责了。”

“你若是愿意这样下去,本王自然不会勉强你。”五王爷平静说着,“但是后果如何,以你聪明也该想出来。本王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找借口。还有,本王希望你下次多信任本王。本王虽然*美色,但却没有被美色冲昏了头脑。陆瑾娘,你不要再让本王失望了。”

陆瑾娘深深望着了眼五王爷,后微微点头,“是妾错了,王爷保重,妾先退下。”

第一卷 第214章 后路

将近大半个月时间,陆瑾娘每日里除了出门去给齐氏请安外,就不再外出。每日里看书写字,修身养性。别人只当陆瑾娘性子安静,加上天气热,这才不愿意出门。却不知陆瑾娘是自罚,是告诉五王爷,她已经开始反省,改错。

这一日陆瑾娘叫来荔枝同樱桃,看着两个丫头,不知不觉间,两个丫头年纪都这么大了。为了她事情,倒是将两人终生大事都给耽误了。

陆瑾娘说道:“今日叫你们过来,是想问问你们对将来有什么打算?趁着如今有时间,我想将你们大事给办了。兰馨院适婚丫头越来越多,你们这几个大丫头没半点动静,别小丫头可没胆子说什么成亲事情。荔枝,你同那杨大郎可是真心?若是真心,我便成全了你们婚事。”

荔枝同樱桃都红了脸,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表态。

陆瑾娘笑了起来,“知道你们害羞,却不知道会这么害羞。荔枝,你先来,你若是愿意同那杨大郎一起,你就点头。我出银钱来替你操办婚事,并且给你自由身。若是你同杨大郎愿意,等成亲后,我可以给一个铺子给你们守着,也当是给个机会。你可愿意?”

荔枝犹犹豫豫,“侧妃,奴婢,奴婢舍不得侧妃。舍不得婷姐儿还有绪哥儿。”

陆瑾娘失笑,“等你成亲了,你也会有自己孩子。总不能为了我,为了婷姐儿他们将你们一辈子都耽误了。你也要有自己家,有疼爱你人,你说对吗?你自己究竟怎么想,这里没有外人,你可以同我说说。”

荔枝红着脸,很是不好意思。樱桃一旁插嘴说道:“侧妃,荔枝这分明是愿意。前些天我还看见她给人做衣服。结果一看竟然是个男人穿,瞧着面料也不像是给王爷,分明就是给那杨大郎做衣服。都这样了,哪有还不愿意。”

“就你话多。”荔枝不愿意了,斥了樱桃一句。

樱桃笑嘻嘻,一点也不意。

陆瑾娘听后笑了起来,“这么说起来,荔枝你是愿意。是吗?”

荔枝轻咬薄唇,微微点头,“嗯,奴婢是愿意。”

陆瑾娘拍手笑了起来,“既然愿意那就好办。明儿你让那杨大郎进王府来,我身边得用丫头要嫁人了,我总是要相看一番,看他是否配得上咱们荔枝。”

“侧妃说是,奴婢也想多瞧几眼。”樱桃叫了起来,荔枝狠狠掐了她一把。

陆瑾娘好笑,“樱桃别顾着看杨大郎,那你呢,你是怎么想?可有看中对象?”

“奴婢,奴婢只想侧妃身边伺候,不愿意嫁人。”

“傻子,女人怎么能不嫁人了。不嫁人,就没有自己儿女,将来该怎么办?”陆瑾娘好笑看着樱桃,“你若是拿不定主意,不如我帮你挑选如何?”

樱桃没表态,荔枝犹豫着问道:“侧妃,樱桃比奴婢还小一点,她也不急这个时候。若是奴婢同樱桃都被打发了出去,那侧妃身边一时间岂不是没有贴心人。不如还是暂时留着樱桃身边吧。”

陆瑾娘轻轻摇头,“不用了,你们年纪都大了,我不能再耽误你们青春。女人青春就那么几年,可是耽误不起。荔枝,我不担心你。唯独樱桃,我很担心。”

“奴婢哪里让人不放心了。”樱桃嘟着嘴。

陆瑾娘笑了起来,“你这人看着性子畅很,却是爱钻牛角尖,认定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我若是不帮你盯着,真担心你会走上歧路,会遇人不淑。樱桃,我问你,我来帮你挑选对象,你可愿意?”

樱桃咬着牙不表态,看出来她很矛盾,很犹豫,一时间根本拿不定主意。

陆瑾娘也不管,继续说道:“你若是愿意留王府,我就不放你自由身,帮你王府内找个合适对象。等你成亲后,你也可以到兰馨院来做管事娘子。只是如此一来,可就没做大丫头时候金贵。若是你愿意出王府,我帮你外面找个合适对象,有一技之长,有本事养家养妻儿。我名下有庄子有铺子,都可以给你们安排差事。若是不愿意,我还可以给你们一笔银钱,你们自己去做生意。你看可好?”

樱桃咬着唇,还是不吭声。

陆瑾娘微微蹙眉,继续说道:“还有个方案,我可以托人,帮你找个吃官家饭,比如禁军里面当差。当然,可能家世不会太好。”

“侧妃,奴婢有话要说。”樱桃突然跪了下来。

陆瑾娘皱眉,荔枝也是大惊,担心樱桃是不是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陆瑾娘微微颔首,“说吧,有什么话都说出来。我们主仆多年,情分不同于一般,有什么想法都不用瞒着我。”

“奴婢,奴婢对不起侧妃。”樱桃一脸愧疚望着陆瑾娘。

陆瑾娘皱眉,莫非樱桃对窦猛依旧是旧情难忘?那可就真难办了。

樱桃哭着说道:“这些年来,奴婢伺候侧妃身边,亲眼看着侧妃一步步走过来,走极为艰辛,奴婢心里头都替侧妃感觉到累。奴婢真心想一辈子伺候侧妃身边。可是奴婢知道,侧妃定不会答应。奴婢不嫁小厮,不嫁外面人,也不嫁军汉,奴婢,奴婢做了件不应该事情,求侧妃成全。”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我定会成全你。”陆瑾娘都没发觉,她声音都带着丝丝颤抖。她是多么恐惧从樱桃嘴里听到窦猛名字,若真是那样,那不易于是一场灾难,是一场切割人心灾难。

樱桃已经哭花了眼睛,“奴婢对不起侧妃,奴婢,奴婢想去庄先生身边伺候。”

庄先生?哪个庄先生?陆瑾娘一时间糊涂了。一种从巨大惊喜醒过来如释重负感觉,太过复杂。“你究竟说什么?何时多了个庄先生,我怎么不知道?”

樱桃一脸尴尬,红着脸,羞愧要死。荔枝却及时醒悟过来,“侧妃息怒,这个庄先生奴婢知道。是王爷身边清客之一。因为奴婢们时常同小顺子他们来往,同几位先生也慢慢熟悉起来。那位庄先生四十来岁年纪,听说前几年死了妻子,有一儿一女。女儿已经出嫁,儿子还功名路上奋斗。庄先生身体不是很好,又爱喝酒。侧妃也知道,樱桃这丫头是个藏不住话,

时不时就要帮着操心一下,偶尔也带点吃食过去。见那庄先生一大把年纪,身边也没个伺候小厮丫头,樱桃这丫头就热心帮忙做了几件衣服。其余奴婢也不甚清楚,不知道为何樱桃这丫头怎么就看上那庄先生。”

陆瑾娘蹙眉,打量樱桃,这个时候陆瑾娘突然觉着自己真有点看不懂樱桃心思。“樱桃,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你若是不说实话,又让我如何成全你,你说对吗?”

樱桃擦干眼泪,“奴婢,奴婢就是觉着那庄先生挺好。年纪虽然大了点,可是人真很好。奴婢跟他一起,就觉着很舒服。他年纪虽然大了,可是奴婢也不过是一介奴婢而已,奴婢能找到这样人,真是上辈子修来福气。”

陆瑾娘揉揉眉心,“你主意是定了吗?真愿意同那庄先生一起?”

“只要他不嫌弃我,我就愿意。”

陆瑾娘真是哭笑不得。“来人,去将邓福叫来,我要问问那庄先生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樱桃顿时就紧张起来,荔枝拉住樱桃,给她使眼色。这本就是应有之意,樱桃着急算什么事情。

邓福来很。陆瑾娘当即问道,“邓福,你可知道王爷身边有个清客,是姓庄。”

“侧妃问可是庄先生,不知侧妃想问些什么?”

“看来你是清楚。他各方面我都想知道,你说来听听。”

“奴才遵命。”邓福偷偷瞥了眼跪地上樱桃,有点摸不着头脑,斟酌说道:“启禀侧妃,庄先生是隆兴十年进士,曾任过几年县令,后来惹了官司,他自己挂印而去,再后来不知是谁牵线,进了王府做了清客。说是清客,其实主要是书房教导几位小主子。给几位小主子启蒙。庄先生性子有点狂狷,不是很得王爷看重。”

陆瑾娘笑笑,不得看重就对了,若是得了王爷青眼,那庄先生身边就不会没有小厮丫头伺候,连个做衣服人都没有。“那其他,比如他妻子儿女,他家族?”

“启禀侧妃,庄先生是广东人士,听人说前几年死了妻子,儿子还考学,由族中长辈教导,平日里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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