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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曾几何时我连玉珩的背影都看不到,如今看起来竟有点决绝无情。我抬脚追了上去,从后面抱着他道:“你骗人,你骗不了我的!五年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不可以这么无情啊!”
下一刻我的手被他无情的扯开,他转身道:“请姑娘不要胡乱认亲,我再次重复一遍,我叫段荣海而不是你所说的什么玉珩。”说完他不带停留的转身而去,我再次看着他背影,只觉得身上的力气全被抽走了,心似被细小的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黑软身便陷入了黑暗,耳边只残留着楚玥的呼喊。
玉珩,为什么,为什么不认我呢?是有什么苦衷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为一个耻笑我的人顶罪?为何你知道你会死后却不拒绝我呢?我明明看到你的尸体,好多血的尸体啊,可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为何留这么多问题给我呢?
现在我才发觉我不知道你的家人,不知道你的背景,不知道你到底是否还在世上?甚至不知道玉珩是不是你的真实姓名?
一二逾越
等我醒来时,火红的夕阳照进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由于后背有伤只能趴着睡。我以为屋里只有我一人,便将脑袋埋在手里流着泪。
“阿语,别哭了好吗,小心伤了身子。”一个好听的男声有点突兀的在这间屋内响起,我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见闻枫靠在我的床头,他揉了一下眼睛,想是为了照看我我便靠在床边睡着了。
心里泛出一丝感动,想向他道谢,可是我却抽泣着问道:“你怎么在这?你们找到到越前了么?”
闻枫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哭下去,听小玥你晕倒后眼泪就没停止过。阿语,到底怎么回事?”我想坐起来,闻枫扶住我说:“小心点,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刚才小玥已经给你上了药。”
果然后背比早晨疼许多,他帮我坐起来,屋内看不到其他人,我想越前一定是未联系到,内心泛起担忧和失望,“越前呢,没找到吗?”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道:“段鹤去荣华客栈找过他,只是没人看见他回去过。不过,你不要着急,我已经和掌柜的打了招呼,如果他们看见越公子就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我突然想到越前走前说是要去永望镇,难道是在那里出现什么情况了么?越前身手那么好,若不是因为顾忌我也不会受伤。
我对他说:“昨天越前是要去永望镇,我不知道是不是……”
闻枫略带着吃惊的口吻说:“听说那里发生了瘟疫,整个镇子只准进不准出,越公子莫不是……”他顿下不说,而我心里已经开始惧怕起来。“可能是遇到一些不可抵抗因素便来不及回来,再说我看越公子是个武林高手,一定有办法应对困难的;再者我会派人去永望镇打探一下消息,所以你不要担心。”
闻枫在安慰我,我很感谢他会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这般好用心;虽然我不知道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他是真的在帮助我,就凭这点我已经无条件的信任他了,只是我还是很担心越前的安危。
我很真诚的说:“真的很谢谢你闻枫,真的。”
闻枫黑眸看着我,只是这眼神有我说不清的复杂,当我想扯开其他话题时,他突然笑出声了。我一头雾水,问道:“怎么了?”
他仍是笑意满满地对我说:“没什么,只觉得终于看见你这么认真的表情,有点吃惊。”
我:“……”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平常都一副不在意或者不正常的表情么?我估摸着他看见我的脸色不怎么样,止住笑道:“我没有诋毁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有时严肃的吓人。”
我不解道:“为什么?”平时在朝堂之上我一直很是严肃,从没给过好脸。就连邻国友邦特使前来朝拜,我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容,可是我从未吓到他们任何人,我只当是我的演技不好。
他道:“你还这般年轻,你只要记住未来的路还很长,在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会遇见很多值得你去奉献的东西。”嗯,我明白这是一句励志的话,但是内容却让很是犹豫。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想一定是接着和肖啸安那些人斗,值得我去奉献的也只有风扈国的百姓和身边我在乎的人。身负重担,却没有几个人能为我分担,如若可以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平平淡淡的,没有波澜。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还是点了头,接着我们都未在说话,屋内瞬间安静下来。这一停止思考,我就想起今天白天那一幕又闯进我的脑海,我抱着头深深地吸了口气道:“闻枫。”
他轻声道:“何事?”
“你知道神兵阁山庄少庄主段荣海的事情么,或者你认识的人有知道他的么?”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开始见到那个人那般不理智,回想一下,我确实看见玉珩的尸体,那满目的血是我这五年的噩梦。
可是如今出现那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他不叫萧玉珩,也不记得我了,想到这心没由得一阵抽疼。总觉得五年前有些我不知道的内、幕,当时的我太年轻,白天只顾着和肖啸安那一伙人斗智斗勇,夜晚只能抱着自己的身体以泪洗面。当时的我完全没有用理智的思维去思考过这件事。
闻枫起身踱步至窗前负手而立,他道:“他啊……嗯……我也说不清楚,其实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简单的人。”
“简单?啊……”听他这么说我猛地坐起来,只是我忘了背后的伤,后背的伤扯得我狠狠地吸了口气。闻枫忙转身,那双漆黑的眼眸泛着幽黑的光,随即他皱眉。我手搭在肩上,我估摸着此时我的脸色一定是痛苦的拧扯一团的。我扯了一个笑脸垂头说道:“你这么说,是对他很熟悉么?”
我听到他走之我的床边的脚步声,身下的床一沉,视线之内伸出一双手将我的蓝色腰带解开。
这是作甚?我来不及躲开,外衣已经被闻枫褪了下来,眼看只剩一件白色的里衣也要被拉开,我伸手制止高声道:“住手!闻枫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怒了,我真的怒了!本来我的脾气都是留给那些和我作对的老匹夫的,身边的人我从未高声训斥过。他顿下打算解开我里衣的手,有点诧异地看着我,我想此时我的脸一定很不好看。
“我想闻枫公子一定是读过圣贤之书的人,只是你这般做到底所为何意?”我是很感谢他对我有过两次的救命之恩,只是这救命之恩不需要用身体来还吧。
咳咳……虽然我曾调侃的想过想对闻枫公子以身相许,但那只是调侃。
他愣怔的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识趣的离开或者向我道歉,谁知我听到了他低笑声。我瞬间处在茫然的云雾里,心道:怎么就知道笑,这在民间就是所谓的登徒子行为,为何这般不严肃?
他笑道:“男女授受不亲是吧,但是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背后的伤,是不是又被你震开了,就因为我认识段荣海你就这般激动?”说着替我穿上外衣,“好了,我叫小玥来瞧你。”
说完他便要去叫楚玥,我拉着他的衣袍低声道:“告诉我他的一些事好么?”我只想确定那个人是不是玉珩。闻枫道:“那也是确认你无事,我才考虑是否告诉你。”我只能乖乖松手,那素白的衣袍被我抓出一团皱。
不多时楚玥还未进屋我就听见她有点气绝的声音,“公子这是做了什么,女孩子的身体怎能让男子看去。冯姑娘是个脾气不错的人,要是搁一般姑娘身上,公子你早就落下登徒子的恶名。”
我汗颜,曾听户部尚书苏诺无意间说过:陛下在民间可是出了名的暴虐凶残。当然我知道这只是以讹传讹抑或肖啸安那一伙毁坏我的名声,并未在意,但如果楚玥知道我就是那个‘暴虐凶残’的皇帝她该作何感想?
我听到闻枫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我对别的姑娘是不会这么做的。”我浑身抖了抖,这句话大有一种睁眼说瞎话的嫌疑?
楚玥半天未出声,闻枫又说道:“我对谁好,是随着自己的心,有时也是情不自禁的。”
“当……”大脑一阵晕乎乎的,我想此时我要是有块豆腐,我一定会去撞死!这话……我已经乱了。
其实我是不知道闻枫的属性是什么,方才他给我解带宽衣,就如吃饭般平常,好似为我宽衣是他常做的事。怎么呢可能我认识他才三天左右,再说了我除了我这么多年只有玉珩一个男人。我在想,他一定是为木染夕这么宽过衣,没由得一阵恶寒。
楚玥稍微压低话语道:“公子还真是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公子在外面候着我先去瞧瞧。”话毕她一人进来,替我看了背上的伤,道:“还好没事,姑娘切莫在随意行动了,今天也怪小玥,不然姑娘就不会受这般苦头。”
你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是个没良心的丫头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后就朝门外喊道:“公子进来吧。”闻枫进来后,楚玥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他们在做眼神交流,当然我是没有心思揣摩他们之间传达的意思。只是最后屋内仍然只剩我和闻枫,忽觉得有那么一点的尴尬。
“你不是要告诉我段荣海的事情么,现在请说吧。”就算尴尬,我得做我想做的事。
他在屋内的桌上打了一杯茶,面具下的薄唇浅浅的抿了一口茶道:“你想听他那些事情?”
我看着他手中的茶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全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算我求你。”他拿起桌上的另一个杯子倒了茶水,那到我床前递给我,我端过杯子一口饮下。
他已经坐到床边离我很近,我想如果我伸手扯开他的面具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我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国君也无权利干涉。
“他出生时母亲难产生下他便撒手人寰了,他父亲因他痛失爱妻,对他是不闻不问。不过还好他有一个大他两岁的姐姐,虽然她只是父亲曾经在路边捡回来的小乞丐,但是他父亲却不知为何尤为的喜欢,很奇怪吧。四岁那年也就是十八年前,他父亲接到当时武林盟主的邀请函和一大笔钱。我想你也猜到那钱是做什么了的吧。”他看着我,我点点头道,“我想一定是打造兵器的报酬。”
他嗯了一声接着道:“虽然神兵阁是千年的造兵器的大山庄,但是从未结果这么一大笔物不所值的的报酬,他父亲觉得其中蹊跷却又不好驳了盟主的面子,只是拿着打造好的兵器带着随从便去了中原。
所有人见到他父亲都是尤为的尊敬,各大门派都对其示好,只是后来不久被认为是杀害当时武当派的掌门。再者又将武林其他门派之人赶尽杀绝,从此变成公敌。
他父亲回到神兵阁后,就将这个神兵阁全数搬至深山中。那里地势险要,要想进入神兵阁必要经过二十三道关卡,十八年来没有一个寻仇之人上了山,当然他除了那次搬家和这次到京都几乎从未出过山庄。”
他说的有的清楚有的模糊,我问道:“那十七岁时呢?有没有什么远行?”我记得神兵阁远在千里的历阳郡,如果到京都来必定就是远行。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屋内三尺之内是无法视物的,我看不见闻枫的表情,恍然间我看见他眼睛有一闪而逝的寒光。很快他勾起唇道:“天色不早了,估摸着很快就可以吃晚饭了,关于段荣海的事我到时再细细说与你可否?”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道:“你若不想说太多我也不勉强,有些事情早晚会弄清楚的。”我顿了顿问道,“你和段荣海是什么关系,为何会知道他的这些事情?”既然从未离开过山庄,那就说明很少与外界接触,那他是和段荣海是怎么认识的,关系怎么样?
一三悸动
“你和段荣海是什么关系?为何会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呢?”我问完后他并未回答我,只是直直的看着我,要知道此时的可视度并不大。只是他的那双眼眸让我的心不安分的跳动起来,我发觉无法和他直视,慌忙的低下头逃避着。
只是有些事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
下一刻,他略微冰凉的手托起我的下巴,我只觉得双眼被一团黑暗所笼罩,不等我回神儿唇覆上了一团温软的东西。双唇触碰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我的后背下意识的僵直起来,那一僵直扯疼了后背的伤,我哀叫出来的声音全数埋在了双唇间。他那温软的唇,轻轻地压在我的唇上,没有一丝的动作,我看见他微闭的双眼上是微微颤动的睫毛。
突然喉咙一阵生涩的的痛,全身竟颤抖起来,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呢?闭上眼睛脑海里是玉珩含泪的双眼,那时的感觉刻骨铭心。紧抿的唇微微的松开,他有点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