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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常常是一起在常璇那里学习道业之课后便一起到武场跟着师父一起动施展着拳脚的。虽然没练成绝世高手,但是自那以后我的身体也就真的好了许多。
最有趣的便是常有人议论着说我们长大后会结为连理,我第一次听到之后对着说出此话之人表达了极度的鄙视之情,我那时就说:“我和瑾一只能是一辈子的姐弟关系,至于你们说的结发之缘,嗯,我很嫌弃他,再者你们不觉得我们在一起其实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么?”
到了洛阳城我尽量让自己脑子清新点,这搬救兵若是没有一点技巧是会害人害己的。就好比我一个弱女子无凭无据的手头也没相关的手谕或是圣旨,那些驻守洛阳城军队统领是如何相信我的一面之词,说不好我会被那些热血之人误认为反贼被乱剑刺死都有可能。
只是我看到那个在上元节看到的那名丢给我一只灯笼的鹅黄衫的女子,此时她一身男装气定神闲的坐在上方,我瞬间将准备好的说辞全数忘得干干净净的,而我也对于寅时还未就寝的她表示不解。
她神色稍霁,眼眸微敛,而后故意沉着嗓音道:“你说洛阳城城主被困于城西十里亭附近了,此时生死垂危?”
我点头,她突地手掌朝她所依的案桌上狠狠一拍,我虽不明却也被骇住了。
她高声道:“哪来的刁民贱民,休得在此处胡言乱语!”
我对自己说话方式表示深思,身后涌进来四个护卫摸样的男子,我亦高声呼道:“我知道将军的一个秘密,寻思着不知道是我们私下解决还是现在就说?”说着我眼神配合着看着她的胸部。
她大眼怒睁起来,我对她从容一笑,她半眯着眼看着我随后我察觉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最后她终是将护卫屏退出去,而后疾步走到我身边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双眼直直的看着我道:“你是在威胁我么?”
我隐忍着痛笑道:“不敢,我只是想让统领出兵去救风城主,仅此而已。”
她哼的一声甩了我的手道:“他死了最好,我才不稀罕去救他。还有,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敏感的我突然嗅出点什么,我思忖了一瞬道:“如若我是他的未过门儿的妻子呢?”
果然此女看着我磨着牙,我心里暗叹:风瑾一,这是你什么时候惹下的桃花债啊?
而后是她上下的打量着我,虽很是不自在,但表面还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摸样。
她撇着嘴道:“我叫单尔阳,你贵姓?”
我不假思索道:“免贵姓肖,名云岩。”
突地她指着我惊道:“你就是肖云岩,你不是要成亲了么?而且对方还是前武林盟主慕容云鹤的儿子。”
我挑眉道:“若是我逃婚了呢?”
单尔阳大眼眨了眨愣在那里,这番我颇为急切:“瑾一现在被困在那里的一处密室中,且这密室是无心门的据点之一,而且无心门的秦副门主也在,所以若是这次你能重创无心门,这无疑定是大功一件的。”
单尔阳皱起眉沉思着,我着实着急,但是越是这个时候定要冷静对待,有个万全之策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好,我亲自带五百精兵前去,而肖姑娘你且在这等我回来罢。”说完她再次向我确认了一下地点,我也听从她的意思留在她的府上。
人生最痛苦难熬的便是无尽的等待,但是最起码我等待的是有希望的东西,所以我并不绝望,只是太过担心了。
我希望能早点看到单尔阳胜利回归的队伍,于是挎了把军刀,借了一把竹梯爬上了府上最高的建筑藏书阁的屋顶。
此时已是卯时初,天空有一轮半圆的的月,那微弱的月光弱弱的照耀着大地,很多东西都是若隐若现的,你以为那里有一棵月桂但转眼那里只是一面白墙的侧影。
我掩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些泪花,我抬手拭去又低头揉了一下眼睛,双眼聚精会神的看着回来的路,只愿他们回来之时我别看错。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脚步踩在瓦片上的声响,心突地一跳,我屏住气息整个人变得紧张惧怕起来。
四七尊神
能这么容易的进入戒备森严的护卫统领府,来者必定是武艺高强之人。
手按着腰间的军用大刀,脑袋开始超负荷的运转,我必须筛选一个适合解救自己的方式方法。只是情况危急,越是急切地想要自救却总是跳不出对策来。
然,脚步声突地顿住,覆在大刀上的手竟开始抖得厉害。我偷偷地看着这屋子的屋檐,也许滚下去会引起人注意。只是,单尔阳抽走了大半的人,留在府中的不多,这样不仅有摔伤的危险还有可能让来者第一时间让我闭嘴。
此方案不妥。
若是我开口呼救呢?不可,此人定是武艺高强,我还未开口就会被他一掌袭来,到时得不偿失。
对了,我袖中的那把扇子,因着右手夹着竹板,所以我先前就将扇子藏进左手的袖子里。然而左手明显没有右手熟练,那把扇子滑至手中时我甚至不知道要按住哪里才能发射出银针。
慌忙中我竟将手中的扇子给甩出去了,那扇子滚得越来越远,愣是停在了屋顶的边缘,我内心是捶胸顿足。
如今该如何?左右思量一下闭眼咬牙,只能应聘了,眼疾手快的我弯腰左手抄起一片瓦朝声响处甩去。
抛完瓦片后我立即起身朝来时的路子回去,等会从竹梯滑下去而后再将竹梯撤掉……
只是这些事情在脑子过了一遍时入眼竟然未看到那把竹梯,身后突然响起了踩在瓦片上的声音,不疾不徐的,漫不经心地。
我吸了口气眼睛一闭身子向下一跃……
闭上眼睛的这段时间只觉得身子好似很轻,最为重要的便是脚最后竟是稳稳地接触到地面,我来不及诧异当下一脚踹翻了竹梯,提起裙子朝屋子前面跑去。
只是我跑道这座屋子的拐角处,身子一下字好似被一股力给吸住了。我稳着身子,侧眼看到近处的一根手腕那般粗的棍子,我快速地捡起来将棍子卡在墙角,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棍子不让后面的人将我吸走。
我察觉手臂的伤口裂开了,贴住皮肤的衣料腻腻的,与此同时身后的那股力突地没了。
我想给对方一个乘胜追击,或是给自己一个跟好的逃跑机会。没多想,取出木棍,木棍滑至脚腕,立刻朝上用力一送,棍子没过我的头顶,我急速的一个后弯腰右脚对着木棍的尾端狠狠地一踢,我看见那只棍子从我身子上方飞去,最后直直的朝身后去。
踢出这根棍子我也只是想阻挡身后的人追来,做着欲跑的动作因身后的一声沉闷的声响顿下了。接着便是一声闷哼,我觉得可能是我运气太好。
嗯?真的打中了!
从前我的射箭之术从来都是几个同期的学员最为差的一个,别人一个个的正中红心,而我只要不要射到别人靶子上就给我拜佛了。后来教授我们射箭的先生拟了个折子奏请了母帝,说是我射伤了专门记录我们成绩的助手,要让我以后单独学习或是放弃。
我听后勃然呐,你私下说就行了么,为何当着群臣重阳群臣共赏秋菊之时说出来,害得我一直被众人认为有暴力倾向。
往事不堪回首,如今呐穷寇莫追,兵不厌诈,我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避一避来得实在。
只能说人在某些时候不能太过自得,我未注意脚下愣是踩到一根圆实的木棍,这下身子不带摇摇欲坠的实在扑倒在地上,我倒霉催的啃了一口的泥。
纵使悲伤春秋也不能改变什么,要想活命必要努力奋起,我一口吐掉口中的泥土,单手一撑准备起身逃之夭夭。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的行云流水的动作愣是被一股力给按了下去。我趴回地上首先我沉静思考着此时的情境,我是一国之君,不能因危险当前而自乱阵脚。只是这被人毒打一顿我实在难以接受。
就在我以为来人摁住我身子要毒打一顿之时,忽的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心大喜,当下就要开口呼救,只是求助的话语全数埋在一只大掌间。
“……”论我如何大叫,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被一只手拉起来,粗鲁的不带一点的怜香惜玉,只是他却避开我的手臂上的伤口,我倒是没被弄痛。
说话之声渐进,来者一不做二不休的将我拖至屋檐下,听见身后开窗细微的声响,而后身子被凌空抱起,那人身子一跃便跳进一间屋子的窗户。
窗户险险在说话声拐过来之时轻轻地关上了,我仍是背对着来人,不知为何我竟也屏气不敢大声呼气。明明他是贼我是客人啊,可如今的境况我何时和挟持我的人成了一路的了?
我很是恼怒,曲起手肘朝后之人顶去,他也许未料到我会偷袭他,愣是被我戳的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吸气时就在我的耳边,耳边冷飕飕的,我的身子不自然的颤了一下。
屋外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我试图挣脱束缚,只是他的一双手仍是紧紧地捂住我的嘴。
我挣扎着,却听到耳边的轻叹声:“你怎么还是如此之野蛮。”
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直着,我记得曾今我打了闻枫时他说:“阿语,你怎么这般野蛮。”今时不同往日,那时的他是笑着对我说的。
身体陡然无力,方才那么强的求生意识只因这声轻叹瞬间熄灭了,我僵直着立站在原地。
仿佛有一世般的漫长,他终是松开捂住我的手。得到解放我没有释然反倒是满腔的空顿,立在那里沉默了许久,而他也只言未语。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再见面之时会这般的无话可说,不是不想说,只因说再多只觉得是多余的,苍白的。我安慰自己,抚着胸口舒了口气,道:“尊神,回见。”
与其说不想与他这般尴尬的同处于一室,还不如我识趣的早点离去,于是故意将步子放的轻松自如。眼看窗户是近在咫尺,探手去触摸时就发生了变化。
我伸手在上面摸了摸,而后才惊觉这是谢闻枫这座‘尊神’的身子,我‘惊怕’的弹开手拿着袖子擦汗道:“吓煞我也,尊神你挡住我的去路了。
‘尊神’真当自己是座尊神,我试图扯着他的衣襟让他挪地儿,他愣是生在地上了一般纹丝不动。黑暗的室内可视度几乎为零,只是挨着窗户我看到微弱的亮光投在他的轮廓上显得晦暗不明,看不清神情。
我忍住情绪道:“请尊神让开一条道可好?”
‘尊神’是死物,无法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能讪笑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觉得再和他废话会让人觉得我失了风度,于是我挥了挥手道:“也罢,小偷小摸之人才走窗户,我堂堂正正何须这翻墙越户的。”
屋内很黑,凭着直觉我寻找着门的所在处。几番小心翼翼的探索后我寻到了门,打算开门而出,却不想这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依着常识,这门从外面锁住了。”这时他倒是出声了,声音极其的平淡,似有似无的感觉,可是这已经让我恼怒道极致。
但是我乃天子大家风范,必须摒从怒而不言的样子,我扶了额头道:“尊神,你到底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罢,我可能打不过你,但不一定会输,‘不择手段’这个词语我正在体会中,也许你倒霉我第一个便拿你开刀了。”
“那,就论现在的状况,我若这样……”说着他手竟然搭在我的腰间,错愕之间,猛地腰间被他一带我是实实在在撞进他的坚实胸膛,鼻子也正中其胸膛,眼泪几乎要喷涌而出,可是我很有骨气的将它忍住了。
“你会如何应对?”他的口气竟然和常璇好像,每次我烦恼一些问题之时,他都会一步一步的引导我,最终令我豁然开朗,常璇是一个很细心的好老师。而此时我也就真的在考虑,怎么才可以解决他给我制造的难题。
屋内漆黑一片,我感受到他衣料的凉滑,我漫不经心道:“唔,你这身儿衣裳料子是哪里的,布料甚是滑溜?”说罢还顺上脸颊蹭了几下,凉凉清清的甚是舒心。
‘尊神’谢闻枫不自在的咳了咳:“京都锦绣安呈的衣料子。”
我半眯着眼嗯了半晌,“哦,改天也为我捎一匹这料子吧,突觉的这料子甚好。”
‘尊神’圈在我腰间的手似提醒我一般稍稍用力一紧,我与他贴的更近,“别岔开话题,你该怎么做,嗯?”尾音向上一挑,带着些许的魅惑。
我被他一带,故意夸张的娇喘了一声:“死相,瞎着急个什么劲儿呢,衣服还没脱呢。”
‘尊神’谢闻枫身子抖了三抖没接茬,我继续娇声道:“相公,这黑灯瞎火的,还不在自家的住处,听有经验的人说尤为的刺激,还等什么呢,来吧!”说完我抬起手开始拨他的衣裳。
这番‘豪言壮举’委实吓怕了谢闻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