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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远馨原名韩圆妞,来自西北某贫困山区,穷山恶水出美女,她从小就生得白净,少女时期,便是十里八乡的美人儿;然而再美的容貌,都不能当饭吃,因为穷,初中便辍学了的韩远馨被父亲强行逼着嫁给隔壁乡一个四十好几岁的老光棍,为了就是一千多块钱的彩礼。
有了这笔钱,父亲便能够让弟弟上学了,说不定以后能够读大学,离开这个山窝窝子。
然而韩远馨却并不愿意屈服于命运,她听说那个老光棍是个老混子,平日里整天没干啥事儿,就是胡混,他能有这一千块钱的彩礼,指不定就是那天赌博赢到的。
赌博这东西,今天赢,明天输,说不定后天就能将自己给转手卖了。
韩远馨不肯认命,于是就偷了家里面的三十块钱,离开了那个自己生活了十四年的家。
她走的时候,头也不回,觉得这一步走出,海阔天空。
然而命运从来都是坎坷而多难的,身无分文的她几经辗转、流落街头,没有身份证,又不够合法年龄,连工作都没办法找到,一直到快要饿死的时候,终于出现了第一个肯帮助她的人。
可惜那个人,是个老鸨子。
这是一条不归路,不过那老鸨子倒不是什么急功近利之人,感觉韩远馨的资质比一般人强太多,就一直好好养着,给她吃、给她穿,给她上学,一直等到了她十八岁的时候,才将她的初夜高价卖给了一个富商。
然而命运是如此的神奇,那个富商,却正好是魅族一门的外门弟子,就这般,将她给引入了门中。
因为引荐人的地位并不高,所以韩远馨一直都在外围晃荡,知道的也不多,后来跟着富商来到了京都,慢慢地混出了点名堂来,没想到居然栽倒在了这里。
这就是韩远馨跟我们交代的过往,当真是事无巨细。
至于她是如何牵扯进这场风波里面来的,她的交代,却是来自那个领路人的指示,让她尝试着接近张圣坤,将其拉拢住,至于后面的事情,则是由张圣坤和领路人交流的。
领路人叫做王波,是韩远馨所在商厦大老板的亲戚,她能够进那里面,就是他的安排。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尽管那王波是韩远馨的领路人,但是她对那男人,总是有着一种难以讲述的怨恨。
后来我想明白了,作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韩远馨对于王波的感情十分复杂,爱慕应该还是有一些的,不过当王波把她当做了工具,不断地用她的**去获取自己需要的筹码时,这爱就转变成了恨。
爱越深,恨越浓。
说道最后,那韩远馨却是有一种莫名的释然,对我们说道:“一股脑儿都说出来了,从此以后,不再有人逼着我去跟男人睡觉了,不再有人强迫我做任何恶心的事情了,就算是死,我也无所谓了。”
尊严,这就是她最后的一点儿尊严。
因为无畏,所以释然。
这故事听得小白狐儿眼眶泛红,颇为感动,然而我和布鱼的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像韩远馨这种专门琢磨别人心思的女人,阅尽世间百态,她说的话,未必是真,指不定有多少假话在哪儿掺着呢,不过我们倒也不急,将那个王波的信息打听清楚之后,便不再多言。
我们得养精蓄锐,等待第二天的大戏。
第二日清晨的早会,大佬们研究的其中一项议题,就有林齐鸣和董仲明在总局大楼之中的蓄意伤人案。
这事儿若是获得了通过,政治处就会移交手续到司法处。
然而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先前被放出来的张圣坤,居然自己跑到政治处去坦白,说那天之所以引发搏斗,主要的问题,其实是因为他故意在林、董两人的面前肆意污蔑陈志程同志。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是他有错在先,不该图一个嘴痛快。
张圣坤的这举动让想着推波助澜的政治处完全就傻掉了,就好像准备着一拳打出来,猪队友却在后面挠痒痒,完全就使不出力气了。
要晓得,有着阎副局长的指使,政治处是准备不管怎样,都要将林、董办成典型。
结果最后才发现,始作俑者,居然不是他俩。
气疯了的政治处立刻将张圣坤也给关了禁闭,不过早会的提案却也给撤销了下来,说还需要仔细调查一段时间。
这一手玩得实在是太妙了,惊掉了无数人的眼镜。
而就在一众等着看热闹的家伙面面相觑的时候,我却是出了门。
有了底牌,我就不再等待,带着布鱼,稍微改变了一点儿容貌,接着驱车前方大兴亦庄的一处高档别墅区,找到了猝不及防的王波。
此时的王波还没有睡醒,躺在豪华卧室的大床上面,旁边还有两个肌白似雪的三线小嫩模。
瞧见这四处散乱的内衣和一片狼藉的房间,就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苦战。
夜夜**,并没有降低王波的警觉性,在我们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他就醒了过来,痴肥的身子就像灵活的猿猴一般从床上跳了下来,抬手就朝着布鱼的脸上扇了过来。
这一巴掌,风声呼呼。
很重。
于是布鱼也还了他一个更重的大耳刮子,将这胖子给甩成了陀螺,在土耳其纯羊毛地毯上转了好几圈,方才摇摇晃晃地倒下。
这动静自然引起了床上两个大妞的注意,不过还没等她们起床来看,就被布鱼在脖子上轻轻一掐,再次昏死过去。
处理好了女人,布鱼一把将趴在地上吐血的王波给揪了起来,拉到我的面前来。
我看着左脸一片乌黑的王波,笑着说道:“认识我吧?”
同样的话语,王波却比韩远馨奸猾多了,眼睛一转,哭丧着脸说道:“你们到底是谁啊,怎么突然就闯到我这里来了,我要报警,我要……”
啪!
布鱼反手一巴掌将这个家伙给打闭嘴了。
我瞧了一眼这一片凌乱的卧室,眉头皱起,对布鱼说道:“这屋子太闷,我们换个地方。”
布鱼驾着王波离开卧室,我们往二楼书房的方向走去,而走廊上则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具昏死过去的家伙。
瞧见这些人,王波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书房中,依旧是逼问,王波却是个嘴硬的家伙,否定一切指控,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对于张圣坤,我必须威逼利诱,稳扎稳打,韩远馨主动坦白,倒是免受了许多皮肉之苦,而对于王波这样绝对有着案底、一查一屁股屎的家伙,我们却是绝对不会客气。
很快,被折腾得不成模样的王波对指使韩远馨勾结张圣坤的事情,供认不讳。
我没有乘热打铁,追问更多的东西,而是将王波给带回了宗教局,找给地方将他给塞着,然后拿好一系列的材料,拨通了阎副局长秘书的电话。
是时候王对王了。
 ;。。。 ; ;第十章 小人得志猖狂
房门被敲响,我和布鱼则按照计划,直接躲到了阳台上去,这样一来。窗帘一拉,在遁世环的掩盖之下,基本上不会有半点儿气息露出。
这半个小时,我们已经做了充分的布置,张圣坤即便是再精明,却也不可能现。
遁世环,这玩意就连顶尖的修行高手。也难以堪透,何况是他?
门开,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抱着胳膊,不过却并没有进来,韩远馨穿着一身性感贴身的丝绸睡袍,迎了上去,低声呢喃道:“你这死鬼,怎么现在才来呀……”
门口那儿传来了张圣坤的声音:“现在不是特殊时期么,我出门前,总得打量一下后面到底有没有尾巴不是?”
韩远馨媚声说道:“就你谨慎。这管天管地,哪里管得了男欢女爱?对了,你这个死家伙,上次搞得人家都下不来床,结果回头,好久都不给我来电话。是不是不想我了?”
门“砰”的一声,被关了起来,接着我就听到了“啾、啾”的亲吻声,那力度之大,让人感觉好像两人在自由搏击一般。
双方紧紧相搂着,从门口转到了餐厅,又从餐厅一路转到了沙前来,那韩远馨身上的丝绸睡袍就被脱了大半,袒胸露乳,场面好不香艳。
张圣坤年纪轻、火气旺,受不了撩拨。当下就想着提枪上马,结果被一双小手抵住了胸口。
韩远馨撅着嘴巴撒娇道:“你匆匆跑过来,一身的汗,先去洗一洗。”
张圣坤想要硬来,结果美人儿抵死不从,方才奔着卫生间跑去,一边走,一边还气咻咻地骂道:“你这小骚蹄子,倒是还挺讲究的,你知道我过来看你,冒着多大的风险么?”
卫生间里传来了淅沥沥的水声。而躺在沙上的韩远馨则朝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小阳台被窗帘给遮住,只余一丝缝隙,而我则冷着脸,朝她点了点头。
韩远馨从沙的坐垫下面掏出一根录音笔来,将其打开。
这录音笔是布鱼随身携带着的,宗教局统一配备,录时长,干扰小,而且采集的音域也比较宽广,质量十分过硬。
小心藏好之后,张圣坤便匆匆冲完身子,衣服都没有穿,裹着一张白色浴巾,就匆匆跑了出来,朝着那半躺在沙上的女人求欢。
他是如此的性急,以至于一上来就弄出极大的动静,我透过间隙瞄了一眼,便有些庆幸没有带小白狐儿一起出来。
这场面,绝对是少儿不宜。
房间里面传来了女子极力掩饰的娇喘声,而这声音时高时低,当真是有些让人心中痒痒,我没有细听,而是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布鱼。
这家伙倒是沉得住气,老神在在的,仿佛入定老僧一般,充耳不闻。
一开始我还蛮佩服他的,像这种活春宫,就连我都感觉有些把持不住,布鱼这么一个气血两旺的年轻小伙子,居然也能给如此淡定,实在了得。
可接着我一想,呃,布鱼是一食狗鲶出身,对正常的女人本就没有太多的兴趣。
角度不一样。
我皱着眉头忍耐着,不知道是韩远馨有意为之,还是张圣坤那家伙太过于猴急,两人就是在宽大的沙上成就好事。
不过好在我并没有多等,三分钟不到,这一场激烈的战斗就结束了,伴随着韩远馨一声宛如黄莺般的尖啼,张圣坤滚落到了沙上,像条离水的鱼儿,使劲儿地喘气,那夸张的呼吸声,让人感觉他好像即将就要死去了一般。
这个战斗力,看来不高啊,难道是最近太过于焦虑的缘故?
我心中恶意地揣测着,而经过十几秒的缓和时间后,终于活过来了的张圣坤有些歉意地对怀中女子说道:“亲爱的,对不起,最近太紧张了,所以……”
果然……
面对着满怀歉意地张圣坤,韩远馨表现出了十二般的柔情来,柔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男人宽厚的胸膛,然后将红扑扑的小脸儿贴在上面,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柔声说道:“没事的,亲爱的,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简单一句话,便化解了张圣坤的尴尬,那家伙调整了一个位置,将怀中的韩远馨抱紧,点头说道:“对,等我升了官儿,调出总局,到朝阳或者东城当个头头,大权在握,就把你娶回门来。”
他说得认真,感觉好像是真的想娶怀里的这个女人。
看得出来,韩远馨倒是能够将他给吃得死死。
话题既然到了这里,韩远馨自然开始引导起来:“亲爱的,你什么时候能够调出去任职啊?”
床上不顺,床下补,张圣坤吹嘘起来:“很快的,我估计下个星期,他们就会对黑手陈下面的人动手,而不管黑手陈到底有没有下一步动作,我都算是立功了,作为处理,我会明降暗升,直接补个肥缺,到了那个时候,嘿嘿……”
韩远馨疑问道:“要是黑手陈查到了你,对你动手呢?”
张圣坤得意地说道:“他不敢!你别看那家伙好像威名赫赫的样子,不过在体制内,该装孙子,他还得装孙子,别的不说,他一动我,问题的性质可就严重了,到了那个时候,不但他会身败名裂,而且身边的人都得受到牵连,即便是他回茅山,那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