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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对于小红来说,这种方式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舒服,毕竟每天的工作已经让她疲惫不已了,她的美貌和技术使得自己的生意格外的火爆,以至于连休息的时间都没多少,整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能够如此轻松地躺着,除了说几句话,什么也不做,当真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
在她的描述中,自己是一个来自于偏僻山区的少女,从小成绩特别优异,甚至还收到过大学的通知书,而后却因为家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不得不南下打工。
经过一年多的辗转漂泊之后,父亲的尿毒症又将她平静而艰辛的生活打破,为了筹得昂贵的医药费,她终于还是咬牙下了海……
这段话儿,倘若是让林齐鸣或者布鱼等人来听,说不定就被迷得五迷三道,直接懵了,然而对于我来说,却不过是一个比较精致的拙劣谎言。
因为我晓得一个道理,一个在这种欢场整日迎来送往的女人,她对于生活一切的美好幻想都已经破灭,她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公平,不相信任何一切,除了腰包里面的钞票,她已经将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下,自然就不会再捡起来,所以这些凄惨的事迹,都不过是一些说了无数遍的谎言而已。
不过虽然心知肚明,但是我却听得几乎抹干了泪水,临到钟点的时候,我给她留了一张纸条,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
我让这个女孩儿以后有事,打电话找我,我或许能够帮助她。
两个小时过后,我一脸轻松地离开了房间,心满意足。
回到休息室,里面除了林齐鸣之外,张励耘、赵中华和布鱼都不在,我问什么情况,林齐鸣告诉我三人都去房间里了,而至于他为什么在这里,他说自己没敢去。
我点了点头,等了半个多小时,三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接着更衣,除了酒店。
离开之后,我问张励耘什么情况,他告诉我,说和他一起进房间的那一个,应该是花门中人,他进去之后,给催了眠,虽然不肯交代,但是他摸过骨,发现有过修行的底子。
我又问赵中华和布鱼的情况,两人一脸尴尬,赵中华支支吾吾,告诉我他没搞清楚,而布鱼则回答我,说他在房间里面睡了一觉。
我问他这样,里面的小姐没有生疑么,布鱼摇头说没有,他一进去,就告诉那女孩儿,说自己只对男人有兴趣,之所以来这里,是陪朋友,让她不要揭穿。
只对男人有兴趣?
听到布鱼的这话儿,他旁边的林齐鸣和赵中华下意识地往旁边闪了一下,而张励耘则结结巴巴地说道:“布鱼,你不会是真的吧?”
布鱼一摊双手,然后很无辜地对我们说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我只对母鱼感兴趣吧?”
哈、哈、哈……
布鱼的出身并不是什么忌讳,他不用像小白狐儿一般隐藏,所以不管是张励耘这样的老人,还是林齐鸣这样新加入其中的家伙,都被这个光头青年的冷幽默给笑得肚子发痛,爽朗的狂笑声让周围的路人纷纷回头望来,我们赶紧收敛起这情绪,一路小跑到了街道口,张励耘这才问道我:“陈老大,你的收获呢?”
我将我遇到的事情告诉了大家,然后很确定地说道:“那个叫做梦云又或者小红的女孩子,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一定跟魅魔有关系,确定无疑!”
张励耘惊讶地说道:“你是说?”
我点头,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子,然后说道:“对的,据我所知,魅族一门里面,有一门比较高深的采阳补阴术,它如果修行到了高深的境界,便可以达到惊人的美丽;所以说我们所看到的魅魔,她并不是原来就是这个模样,而是因为修为的境界达到如此,方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而这个梦云,她一定是修行了这种秘术,而且还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然不会有这般的相似。”
林齐鸣一脸茅塞顿开的样子,猛地点头说道:“我之前一直不理解为何堂堂的修行者,会选择这样的职业,现在明白了,原来她们躺着练功,而且还将钱赚了,当真是一举两得呢。”
赵中华也附和道:“对呀,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去哪儿,找这么多的男人来练功呢。”百度嫂索|苗疆道事
两人露出一副十分向往的表情,而张励耘则拍了两人的脑袋一巴掌,然后问我道:“老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信心满满地说道:“我们最头疼的东西,就是没有线索,而现在已经迎刃而解了,我们只需要盯紧那个跟魅魔很像的女孩子,就一定能够将后面庞大的关系网给一把挖掘出来,而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只需要磨快手中的剑就好了。”
布鱼问道:“可是,要万一魅族一门跟连环失踪案不是一回事儿呢?”
我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应该没有可能吧?”
林齐鸣跃跃欲试地说道:“那要不要现在就派人过去跟着她?”
我摇头说道:“不用,已经安排人了。”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如果你身边有锥子脸、大眼睛、水蛇腰、和大胸脯的女性朋友,她们或许并不是从韩国整容回来的……
嗯,那啥,今天小舅子过来,得陪着喝酒,就不加更了,我怕就醉了,写出的东西有点越线,毕竟咱们苗疆是老少咸宜的小清新,对吧?
不知不觉就出了年,最后一声恭喜发财,祝大家新年行大运,身体健康,阖家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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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孤军深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句话的意思是……呃,总之我们就来到了某家以喜字开头的着名酒店里来。与我同行的有张励耘、布鱼、赵中华和林齐鸣,至于其余人,则在小白狐儿的带领下,前往另外一个镇去探察消息。
临行之前,我到附近的士多店买了一瓶二锅头,让每个人都抿了一点漱口,接着又让大家在身上淋了一点儿,加重酒气。
这个是在装扮酒饱饭足来作乐的寻欢客。
结果酒倒是喝了,除了张励耘,其余几位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布鱼一口,差不多将那瓶二锅头喝干,舔了舔嘴唇。闷声闷气地问我道:“老大。我们进去,该怎么做呢?”
我低声回答道:“此案的线索并不算多,因为它不属于熟人作案,也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正常的路子就让张副处长他们来做,而我们的主要任务,则是另辟蹊径,想找到魅族一门的人员。一般来讲,她们都有一身采阳补阴的媚功,而且魅惑之术皆属上乘。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其中一个,将其拿下,审讯出其中的切口和人员构架,顺藤摸瓜,牵出一整个庞大的网络来……”
赵中华问:“怎么选?”
张励耘笑了,上前来揽住布鱼和赵中华的肩膀。嘿然说道:“放轻松,拉你们几个过来,是凑数的,真正辨识的是我和陈老大,你们装作有钱阔少就行了,本色表演,不要夸张。知道不?”
这点交待完毕之后,五人走路酒店,灯火辉煌的大堂和主厅上那璀璨的大吊灯让人看得眼晕,而更让人觉得飘飘然的,则是大门两侧十二位身材高挑,旗袍开衩到腰间的性感女郎,躬身低腰,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口,齐声喊道:“客人晚上好。”
布鱼、赵中华和林齐鸣哪里见过这个场面,顿时就吓得腿直哆嗦,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搁着。
这些家伙在面对穷凶恶极的歹徒和罪犯的时候,从来不会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但是瞧见这些个个打扮得跟粉红白骨精一般的妖艳女郎时,顿时就有些惊惶无措了,终究还是因为太过于年轻,没有历练,而我和张励耘便显得平淡许多,表情镇定、甚至有些慵懒地等着大堂经理走过来,恭谨地跟我们说话的时候,这才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说起了临时问来的切口暗话。
聊了几句,那经理知道我们是寻欢客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堆积出来,热情地招呼道:“五位来得正巧,我们酒店刚刚从乌克兰进了一批新货,热情奔放的大洋马,可是要看一看?”
张励耘装着十分有经验的回答道:“这个嘛,当然是好的,不过你们别拿边疆的女子糊弄我们,说不出几句老毛子话来,我去消费者协会告你的!”
他一本正经的玩笑让经理十分受用,夸张地保证道:“假一赔十,我若是讲了假话,今天免单不说,还派十个大美女过来伺候您!”
这般说了,经理将我们引导了旁边的小厅歇息,没多久,一阵香风吹来,前面的小展台前走来十个衣着暴露的白种年轻女人,个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高鼻梁,热力十足,用磕磕巴巴的中国话躬身喊道:“各位老板晚上好。”
我稍微扫量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我们这回过来,所要寻找的是花门中人,也就是魅族一门的外线,与这些从乌克兰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漂洋过海而来的洋妞根本就搭不上一点儿边,我横不能真的带手下组员来寻欢作乐,谋求福利吧?
张励耘倒是个机灵之人,他当下也是粗略扫了一圈,接着站起来跟经理说道:“老毛子看着新鲜,不过抱着却是一股味儿,咱国人的胃口都给养刁了,还是自个儿的好一点,这样吧,经理,你也别说找什么大洋马了,兄弟我们几个也是历经欢场的,口味刁,你把你们这儿最好的妞儿给咱找过来,其实相貌、身材这些都是其次的,重要的就是活儿好——只要活儿好,钱就少不了,不过若是敷衍咱哥几个,我们抬脚就走!”
他这话儿倒也说的圆乎,不过经理看着布鱼他们几个一脸的模样,倒是有些怀疑,不过继而一想,估计是老家伙带着小同志过来尝鲜的,倒也释然,应声而去。
接下来走了几次场,来来去去换了三十多个小姐,浓妆艳抹,妖气凛然,看得小年轻们口干舌燥,一副把持不住的模样,然而我在旁边仔细观察,却感觉都不过是皮相而已,那骨子里面却根本没有什么媚功,一双眼神涣散无神,完全就是浑浑噩噩的模样,红粉骷髅而已。
连续换了好几拨,我们都是不满意,那经理便有些心浮气躁起来,走到我们跟前,一脸不快地说道:“各位老板,你们到底是过来找乐子的,还是过来找场子的,这么个折腾法,那就真没劲了!”
张励耘哪里能被这家伙镇住,冷声嘿笑道:“怎么,嫌老子们烦了是吧?”
经理半肯定地回答道:“那怎么可能,只不过您们这么挑来挑去,就是不选,那也不是一个事儿对吧,咱们是做生意的,时间就是生命,我们酒店的姑娘差不多都在这里了,您们若是不满意,那就……”
这话儿还没有说完,张励耘从沙发上面拿出一鼓鼓囊囊的皮包,啪地一下,拍在了桌子上,豁然而起,大声喊道:“咋地,你想咋地,撵客人对不?实话告诉你,钱,爷真不差,但是你们呢,有点诚意不,弄这些个傻姑子来糊弄谁呢,真当我们是啥世面都没见过的乡巴佬呢?我刚才说过啥,活儿好,知道什么意思不,你赶紧给我找点好货来,要是再糊弄我们,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通话儿,张励耘说得是东北腔,一副社会大哥的口吻,那经理一哆嗦,先是望旁边的保安那儿瞅了一眼,思索了几秒钟,脸色立刻变了,笑着说道:“几位不早说,您说的那标准,我们酒店还真的有,不过都是镇场子的花魁,现在都有可能呢,这样啊,您们先等着,等她们下钟了,我立刻给你们安排……”
经理诚惶诚恐地离开了,而旁边的侍应生则将我们领到了旁边的一处小包房里面来,在按摩椅上面先歇息着,候钟。
我们这时也没有为难对方,各自躺下,瞧见门关上之后,我低声问道:“小破烂,查一下,看有监控设备么?”
赵中华应声点头,不动声色地拿出一个怀表大的小仪器来,调了一下,放在耳边听了一下电子杂音,紧接着又将房间里面的灯光关掉,在绝对的黑暗中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开灯,对我说道:“没有。”
我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瞧着房间里粉红的灯光,申明了一下纪律:“大家注意一下,我们这次过来,是调查办案的,大家注意一下纪律,不要假戏真做,真的犯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