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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满屯跟在后面说:“我这人的性格呢,要打什么人当天就要打了,否则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不过嘛,我们打人是要交待清楚为什么要打,也就是说让你知道错误在哪儿。这样,打了就不是白打,就可以起到治病救人的作用。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打你么?”
李满屯循循善诱。常建文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是骂了张秋生吗,你们也说骂得好。难道还有别的事招惹了他们?
孙不武继续说:“你骂张秋生是不错。这小子本身就该骂。你骂他丑,骂他扁头扁脑,骂他好吃懒做,骂他偷奸耍猾。甚至骂他牛忙成性,杀人放火,调---戏-----妇女进而尖银妇女等等都没事。骂他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咒他不得好死都行,我们支持你。”
常建文包括围观群众都莫明其妙。骂成这样都没事,那你们为么还要打人?
李满屯给大家揭开谜底:“但是!你骂他老妈就是罪该万死,就是十恶不赦,就是杀无赦斩立决!知道为什么吗?张秋生母亲是我们老师!要是不打你,广大同学就会鄙视,就会反过来打我们!从今往后我们就无法做人!听好了吗,记住了吗?现在开打了!”
第九百五十七章 做你的小三
脑外科主任过来介绍,这就是那病人的家属。中年男人是她的丈夫,女孩是她女儿。
张秋生落入姓常的前副省长的套。这病人的病例及ct片都准备好了,就在医生办公室里,与常省长的放在一起。病人已经做好准备,主治医生与助手等在医办室与张秋生共同开术前会议。
堂堂的省立医院算是怕了姓常的家属。这些家属太难缠,非得要医生保证手术成功。这个,不说瘤子长得位置不好。即使是最简单的阑尾手术,也没哪个医生敢打包票。
姓常的也去过京城与申洋等大医院。这些医院无一例外都是说这种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外地医院没人惯着常家的坏毛病,手术愿做还是不愿做随你的便。
常家人也只有在本省的医院耍横。银行李行长在一次与赵如风的电话中提起老领导的病情。赵如风随口说,可以找麒林的张秋生,而张秋生此时正在梁临上大学。然后又略带自豪地将张秋生吹了一番。
任何高难度的手术,医生都愿意做。医术就是在攻克高难度手术中进步,名气也是这样一步步聚集起来。但这个姓常的前副省长的手术却没哪个医生愿意做。主要是他的家属太难缠,一个不慎就将万劫不复,今生恐怕就别想拿手术刀了。
但是这个手术不做还不行,你医生干得的就是这个。这事就陷入死循环。这个手术必须做,时间还不能拖太长。时间拖长了,病情进一步恶化将更难做。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责任还是医生的。因为家属可以说他们不懂啊,医生却推脱不了。
做手术吧,也不行。家属非要医生保证百分之八十的手术成功。这个,谁敢保证?
刚好李行长推荐了张秋生这么个冤大头。院长及脑外科主任及主治医生都大喜。大喜归大喜,老奸巨猾的院长与脑外科主任却叫家属自己去请。
虽然都是三甲医院,但省立医院去外省的市立医院请专家,这,这,没这先例。再说了,这人还不是专家,就更没有先例。
常省长是他们家的顶梁柱,是他们家的靠山。家属们刁蛮归刁蛮,着急也真是着急。什么叫病急乱投医?常省长的家属就是这样。不过着急归着急,还是要派人去天关省调查一下。
毕竟是省级干部,家属做这点小调查的能力还是有的。调查结果很好,确实如李行长介绍的那样,这个叫张秋生的人手术成功率是百分百。
省立医院的人也加油添醋,什么有志不在年高,什么自古英雄出少年。什么医术这玩意,首先当然要靠努力,其次也要看天赋。
院长与主任听说张秋生就在梁临上大学就更是大喜。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张秋生根本不想当医生。这个好!万一出个什么事,反正他也不想当医生,对于他本人损失不会太大。到时我们再以第三方的立场帮他说话,尽量减小他的责任。
家属又提出一项要求,找一个同样的病人让张秋生先做一例看看。毕竟太年轻,家属们还是不放心,所谓的成功率百分之百也不过是听说,眼见才是实。
刚好前些时候有一个病人情况与常省长一样,因为家里太穷而回去等死。医院将这病人请回来,言明免除一切医疗费用。这个钱常省长家属答应由他们出,反正他是全额报销从他医疗费中走就是。
张秋生与省立医院的医生们交换了有关病情的意见及手术预案。然后再去查看病人。张秋生只要看病人一眼,就可以知道她患得是什么病以及怎样治疗。他做这些纯属糊弄鬼,为的是使自己看起来确实是正规医生,而不是什么江湖郎中。
“马上准备手术。”张秋生不想多耽误时间。他还要赶回去找施工队,尽快收拾一套房子好搬进去。还要赶时间写剧本。还要想办法将佟冈蕯的那个闹鬼的大楼给盘下来。忙着呢,哪有时间在这儿瞎耽误。再说了,还要准备考研。
出了病房就看见时盈盈。张秋生有点怕见时盈盈,哪怕就在她宿舍楼下胡闹,他也绝不与时盈盈照面,主要是做贼心虚。至今那雪白的屁股,还有屁股隔壁的那啥总是时不时地在眼前浮现。当时虽然是救人,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几眼,并且假借打扫卫生还多摸了几下。这事虽然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自己。
镇定,镇定,千万不能让时盈盈看出我心虚。张秋生一面告诫自己,一面假装惊奇地问:“咦,时盈盈?你怎么在这里,病了?”
瞎说,你才病了。时盈盈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见了张秋生就抬杠。可能是这家伙从来不好好说话,总是一副吊儿浪当的样子。时盈盈觉得自己不对,张秋生是救命恩人不能对他甩脸色。
时盈盈努力使自己平静地说:“外公以前的一个同事病了,我来看看他。不管怎样,他也是我的长辈。”
时盈盈来看的就是常省长。她以前来看过,听说今天要做手术所以特意赶来。她不知道请来的所谓专家其实就是张秋生。不过看着张秋生罩在外面的白大褂,还有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时盈盈有点疑惑,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张秋生马马虎虎敷衍几句,赶紧脚底抹油溜之乎也,危险之境不能久留。未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这是做了亏心事,难免就怕鬼。
医办室,签订手术协议书。病人的丈夫含着泪,颤抖着签完字。那女孩突然朝张秋生鞠躬,说:“如果你将我妈的病治好,我就做你的女朋友!”神态毅然决然毫不含糊。
张秋生赶紧还礼,也鞠了一个躬说:“我昨天刚刚发誓,从此不再收女朋友。太多了,都七八上十个了。一个人不能贪心不足,搞太多的女朋友不好。”
一般人哪知道张秋生说话从来没正形?女孩点头,说:“有本事的人确实不缺女孩追。那我就做你的小三,不管你有多少女朋友,甚至已经结婚,我都做你的小三!”神态更加毅然决然,更加毫不含糊。
嗐,你这孩子,张秋生被吓一跳说:“那我老婆还不得将我掐死?白天掐不死,半夜等我睡熟了也要掐。”
女孩流泪,说:“我家穷,没什么报答你的大恩,只有给你当小三。要与不要,我都是你的小三。”
嗐,这孩子,怎么好的不做要做小三呢?张秋生与她没有共同语言,又一次地落荒而逃。不过,这女孩的孝心还是感动了张秋生。
感动张秋生的结果就是,在做手术时给她妈用了愈伤诀。在张秋生的从医生涯中,愈伤诀一共只用了三次。前两次是因为刚开始做手术,心里没把握,后来就从未用过。第三次就是今天,被女孩的孝心感动。
人们常说孝心能感天动地。这女孩也算是感天了吧?好歹张秋生也是仙人。
手术室外围了许多人。所有正在里面接受手术的人,其亲人都守在门外,都巴巴地等候着消息。女孩与她的父亲此时正守在门外。常家人也守在门外,他们也焦急地等待小白鼠的试验结果。
常家人完全忘了刚才骂医生的事。他们经常骂医生,一点也没将这当回事。六十多岁的老教授都骂过,何况这个外省的小青年?要不是看他有点医术,骂他还是轻的。
时盈盈也站在这儿。她家与常家算是世交,不管怎样也要表示一下关心。刚才骂张秋生最厉害的年轻人凑到她身边,没话找话地说:“盈盈,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的很好闻吔。”
时盈盈没回答这样的问话,却往旁边让让。心里在想,我从来不用香水。这个常建文不学无术,还厚颜无耻地以泡妞高手自居。什么叫泡妞高手?只不过脸皮厚而已。听说,还有依仗爷爷的权势欺负平民百姓家女人的事。
时盈盈让了三步,常建文逼三步,还是没话找话地说:“学校里过得还习惯吧?不行就干脆搬我家来住,我家房子宽敞。”
搬你家住?那是羊入虎口!时盈盈已经无处可让,于是退到一个女孩身后。这就是母亲正在接受张秋生手术的女孩。常建文放过时盈盈,开始盯着这女孩看。
时盈盈不是那么好泡的,柴必达就是榜样。常建文与柴必达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柴必达在时盈盈身上碰得头破血流,常建文知道得清清楚楚。
眼前的这个女孩好,小家碧玉温婉可人。平常百姓家的孩子,欺负她也没什么风险。常建文盯着这女孩看了一会,问道:“哎,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朝常建文翻翻眼皮,然后将脸转到一边不搭理这个男人。不分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女孩的自尊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大家闺秀有靠山,她们的自尊神圣不可侵犯。小家碧玉没有靠山而软弱可欺,遇上豪门公子或忍声吞气或强颜欢笑而已。当然人上一百五颜六色,也有穷人家女孩上竿子巴结豪门公子的。
常建文见女孩不睬他,于是就生气了。你一个穷得连病都看不起的人家,竟然跟时盈盈学千金小姐做派?
第九百五十六章 谁也不欠谁的跪
朱惠娟又换了一种思路,她说:“那帮我在哪个剧组找个其它的活,打个杂跑个腿什么的行不行?一个暑假,我只想挣四百元钱就行了。我们师范的学费很便宜。以前师范都是免学杂费,现在不行了,但学费很少。”
嗯,师范?张秋生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双大的么,双大里也有师范?”
双大没有师范,朱惠娟说:“我是师大的。为什么在双大遇上我?我在学校办的印刷厂打工。双大一个老师在我们厂印一本专著。我那天是去送校样。”
见张秋生还是望着她不说话,朱惠娟解释说:“你们在双大的名气太大了。那几天到处都在谈论你们。所以我就知道了,你们那天是要去比赛。据双大的人说,你们是为争夺江小娴而战。呵呵——”
张秋生揉了一把脸,苦笑着说:“快吃饭,这个肉真的非常营养,市面上买不着。”
朱惠娟有点拘谨,她从未与男生单独吃过饭。正确地说,她从未与任何人在外面吃过饭。吃了别人的就必须回请,她没请客的钱。
张秋生没注意朱惠娟的吃像。他眼睛望着虚空,似乎在想事。过了很长一会,张秋生才问道:“你真的只能暑假才有时间?”
见朱惠娟点头,张秋生又说:“我有一个本子。原来是为江小娴写的。后来她爸妈认为我不是好人,是在用卑鄙的方法**他们的女儿。所以一方面对我严厉谴责,一方面拒绝了这个本子。
如果你不怕我卑鄙,这个本子可以由你来演。别勉强,哪怕有一点点怀疑,我也劝你别接这个戏。”
我不知道你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以至于受到别人的严厉谴责。朱惠娟说:“说老实话,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你写了一个剧本,并且拍成了电影,这个电影暑假期间就要公映。仅此而已。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你是好人,只是受人误解。我说这话,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我暑假必须挣到下一学年的学费。”
朱惠娟很诚实,心里是怎样想的嘴上就怎样说。朱惠娟还说,真要不能帮忙也就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