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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辆粪车在前面开路,希志与无冲看了都好笑。希志扭头说:“秋生啊,我这辈子不知打过多少架,从没像今天这样带着粪车上阵。呵呵,今天跟你后面胡闹了。”两个元婴老头觉得很丢脸,只能将责任往张秋生头上推。
“打仗嘛,一是要赢,二是要己方少死人。”张秋生一边看地图一边说:“为了达到这两个目的就要不择手段。打赢了嘛,可以吹牛,这叫灵活机动用兵如神。打输了嘛,靠,输都输了小命都没了,别人爱怎么说你管得着么?不过,莫头与韦头可以下命令,严格保密,谁将我们泼大粪的事说出去军法惩处!”
依维柯一路响着警笛,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在晚上十一点差一点到达任务区域。
两辆大货柜车挡住路口,正中有一“禁止通行”的警示牌,旁边有武警站岗。
从地图上看,从这里到另一端的出口全长三十公里,沿途有十二个村庄。这些村庄离公路最远的有一千五百米,最近的只有五十米左右。中间还有一个叫做独桥的跨路集镇,距这个入口约十公里。
最可能的出事地点应当在过集镇后十公里,有一段约二点五公里的距离没有村庄。地图标注这一带的名称叫双岗。据传说双岗自古便是乱葬岗,农业学大寨时期曾平掉坟头改种庄稼。但是那儿只长荒草不出庄稼,后来被放弃,又改成刑场专门处决死刑犯。
张秋生指指地图,说:“从地图来看,离目标还有二十公里,那儿肯定是出事地点。我们现在进去,在独桥镇休整再决定下一步方案。”
独桥镇不大,就一条街加几条小巷。所谓的街其实就是公路,公路就是街。已是夜深人静时刻,街上几盏路灯发着惨白的光芒。两条野狗朝着车队叫了几声,就夹着尾巴躲到黑暗中去。
不说高山寒这种刚刚筑基的人,连李满屯等几个金丹期的人也没什么感觉。但元婴期的无冲与希志却明显察觉前方阴森森的鬼气,立即提醒大家注意。
莫千行问道:“前辈,你们能感觉到是什么样级别的鬼吗?”
毫无疑问鬼仙级别。这么远都能感受出来,除非有意而为否则绝对是鬼仙。无冲又说:“鬼气里还夹杂着一点妖气,可不能轻视啊。”
莫千行征求张秋生意见:“我们是不是暂停,打电话叫李秋兰、云逸与敬乙他们来?”
张秋生干脆果断地说:“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我们做两手准备。莫头你打电话,我与李满屯、孙不武先过去看看。”
哪那行,你们不怕死,难道我们就怕死了么?无冲、希志,屈无病与许大海都一起大叫:“要死一起死,要赢一起赢。没那道理,你们上前冲,我们却缩后面!”
等援兵来了再进攻不行吗?莫千行问道:“反正两边路口都已封锁,不会再有其他车辆进来。”
那困在里面的人呢?我们晚进攻一分钟,他们就多一分危险。张秋生说:“还有这儿的村民。虽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村民受害,但谁又说得准下一分钟会怎样?”
莫千行没话说了,情况确实是这样。对方是鬼,最是没个谱。韦志清等梁临分队的人也纷纷要求上前,要死大家一起死。
五辆粪车以一辆打头,另外四辆分两排在后。张秋生在最前面一辆,后面分别是无冲、希志、屈无病与许大海。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持一支反器材狙击步枪分别趴两辆依维柯车顶上。各人都将雷符放手边,随时准备扔出去。
梁临分队的人持枪待在车内,枪上膛,身子都伸出车窗向外。他们修为低没什么法宝,也没什么符。
车队以二十迈速度缓缓而行。不到十分钟,前面又出现一个集镇。这个集镇与前面的独桥镇似是而非。似是,都跨路而建,公路既是街道。而非,独桥镇的房子是自五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建筑很杂乱,这个集镇清一色古代建筑。独桥镇有路灯,这个集镇没有。这个集镇只有两旁的房屋里有灯光,勉强可以让外面看见路面。
张秋生带头,车队以步行的速度慢慢穿行在这个集镇的大街上。一些房屋前有人,神情木呆,或垂手而立或嘴里含着烟袋或手持大刀长矛。无论是在干什么,都是一动不动。
司机只是开光期,禁不住地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平静地问道:“张秋生,这些人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都是些纸人,就是丧葬用品店里卖的那种纸人。张秋生朝驾驶室里的司机说:“已经进入鬼的地盘,小心驾驶。”
李满屯也害怕。不过他装作大大咧咧地问:“老、老张,这,这就是鬼域了吧?”真的害怕,靠掩饰是掩饰不过来的,语气中的颤抖出卖了他。
张秋生还没回答,无冲先说了:“这不是鬼域,仅仅是幻象而已。也不能说单纯的幻象。还是秋生说得对,是鬼的地盘。”确实是鬼仙,无冲已经感觉到那种强大的压力,头脑有点乱,说话都组织不好语言了。
希志准备说点什么,为刚才无冲未准确表达的话作补充。张秋生突然下命令:“全体都有,准备战斗!目标左前方,门口有十二个拿大刀长矛的纸人。有雷符的准备好雷符,李满屯与孙不武注意妖怪。
粪车开足高压泵准备。雷符,预备——,轰!”
第九百三十九章 高山寒失踪
高档车主认为自己是聪明人,他听懂了张秋生的意思,转而盯着那低档车主:“是你把老子车划成那样,是吧?还将老子车胎扎破,是吧?”
没,是他胡说。低档车主赶忙否认。“你给老子赖!”被一肚子闷气憋坏了的高档车主不由分说一拳打在这低档车主腮帮子上。
我操,你敢打老子。低档车主扑上去与高档车主拼了。同样怒火中烧的低档车主将高档车主扑倒在地,一边搧耳光一边说:“就是老子划的,你咬我呀,老子揍死你个比养的!老子揍死你个比——”
低档车主话没说完,腰上就被人踢了一脚。高档车主的跟班上来了。接着其他人也加入战团。
低档车主人多,高档车主有跟班。双方势均力敌,直打得难解难分。大家捉对扭打,真正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锵、锵、起锵锵——。“臥槽泥马,老子今天要你死!”咚、咚,咣咚咣。“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今天打不死你,老子跟你姓!”咚咚咚,咣、咣——
观众们今天有福了,两台戏随便看。一边是武打,一边是文唱。紧张而又激烈,目瞪而又口呆。一边宣扬着爱情,一边是现实的仇恨。
直到保卫处李主任带着几十人,个个手里拿着大棍子弹压,总算将场面控制住。
李主任只控制打架的,打腰鼓的不管继续在打:“小娴小娴我爱你,就像老鼠爱烧饼。咚,咚咚、咚咚咣,咚、咚咚、咚咚咣”
车主们费力地大声嚷嚷,你们学校的治安怎么这样乱啊!李主任气定神闲地说:“我们学校治安一向很好,就是被你们外来人员搞乱了。”其实李主任上任没几天,学校情况到现在还没摸清。李主任又说:“所以,今后一定要加大校园管理,如无正当理由外面人员一律不准进校门。”
李主任指挥保卫处的人:“将这些打架的全部带走!”
你敢!我爸是副省长。还有很多人报出自家背景。李主任说:“你爸是副国长副球长都没用,带走!”
聪明人立即就跑,保卫处也不追。负隅顽抗的一律带走。保卫处新来的李主任其强势可见一斑。
正在张秋生怜悯地看着车主们被押送保卫处时,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张秋生,你好!”
张秋生回头一看,是江小娴。做贼心虚的水货拔腿就跑,边跑边大叫:“你找孙不武!这事与我没关系。”
江小娴同样大叫:“找的就是你!”说着就要追。那哪追得上?张秋生在人群里像泥鳅,左边钻一下右边闪一下,眨个眼就没了他人影。
江小娴气得跺脚:“这个无赖!”回头想找孙不武,哪有?早跑得没了影。连李满屯都跑得八字不见一撇。
腰鼓队认真负责,主犯都已经跑了,她们还在喊着:“孙不武爱小娴,一道回家去过年。咚、咚、咚咚咣,咚、咚、咚咚咣——。小娴小娴我爱你,就像老鼠爱烧饼。咣、咣,咚咚咣,咣、咣、咚咚咣——”
张秋生、孙不武与李满屯在胡闹。童无茶在股市里练感应术。唯有高山寒无事可干,除了偶而陪陪童无茶外就是看书。自从进入筑基期,高山寒就退出殡葬界。修真人不能与普通收敛人及神棍抢饭碗,这是规矩,是规矩就得遵守。除非殡葬界出现灵异事件,修真人必须出面。可是太平盛世哪来许多灵异事件?
再说高山寒现在不缺钱,都百万富翁了。那些收敛死尸的事就懒得做,所以高山寒就很清闲。
将钱从股市撤出来后,除留二百万给童无茶练感应术,存二千万整数建资金池外,多余的零头一人分了三十多万。
高山寒与童无茶一人买了辆桑得拉。老是开张秋生的车不合适,车还得自己有才好。
车行里只有一辆现货,另外一辆要一星期后。高山寒先提了车,今天去办车牌。在车管所遇见了原来殡葬业的老朋友,谈起了最近发生的一件事。
在离梁临二百多公里的地方,国道在这儿拐了一个大弯。熟悉当地的司机会从一条县道插过去,一来可以近三十多公里,二来可以逃避收费站。
但近来出了点情况,有好几辆车失踪了。据说这几辆车都是插那条近道失踪的。具体是什么情况,到目前为止还没人知道。因为遇见情况的人没出来,出来的人没遇见情况。但知道此事的人都认为那儿出鬼了。再进一步求证,那儿解放前是一片乱葬岗。
这是大家在排队办车牌手续时,殡葬业的朋友随口说起,目的是打发排队的无聊。说的人没当回事,高山寒却记在心里。
这是一次历练的机会。做为出身殡葬行业的修真人,驱鬼除魔是他们的天职,也是他们积德与历练的机会。
高山寒现在是梁临分队的队员。韦志清找他谈话时,没多废口舌他就同意了。本来就是无门无派一孤儿,投靠组织是正确的选择。
特勤组也找童无茶谈过话。童无茶反问:“我就一算命的,特勤组要我干嘛使?我一不会打架,二不会捉鬼,胆小如鼠,贪生怕死。这样的人你们也要?”
特勤组虽然大量招人,像童无茶这样一无是处还贪生怕死的人也不会要。童无茶算是侥幸漏网,从此悠哉游哉地泡股市练感应术,偶而也笑纳几个小嫂嫂老大妈。
高山寒没向特勤分队报告,那儿不归梁临管。也没告诉张秋生等人。他知道张秋生这些人特懒,也不喜欢干捉鬼驱魔之事。
晚饭还是与张秋生等人在一起吃的,高山寒没提这事。饭后张秋生去自习室,童无茶与一个嫂嫂有约会,高山寒独自开着车去了。
二百公里的路程,高山寒不着急。所谓很多车从那儿过都没出事唯有几辆车失踪,其实是要碰巧在特定的时间与特定的地点路过那儿。特定的时间一般来说应当在子时前,特定的地点就不知道了。
地点不知道不要紧,那条路统共才三十公里。而子时是从夜里十一点至凌晨一点。两个小时慢慢在那条路上来回碰吧。
大约晚上十点半时间,高山寒来到传说中的那条路口停下。相对于国道,这条路很冷清,入口也很小还长满荒草。非当地百姓很少有人知道这儿还有一条近道。
高山寒当晚没回来睡觉,童无茶也没回来。童无茶是明确说了,他今晚与一个嫂嫂去开房。高山寒没说明原因,张秋生也没当回事。一来张秋生本就是马马虎虎的人,二来以武入道的修真人基本没谁能害到他。
第二天高山寒还没回来睡觉。张秋生就有点疑惑了。高山寒不贪财不**,应当没有什么事让他两晚上不回来,再说高山寒现在有电话。
疑惑归疑惑,张秋生也没怎么放心上。谁人还能没个**,也许是被什么不方便告诉人的事牵挂了呢?
但童无茶有点着急。他俩的关系是最好,他对高山寒的了解更深。童无茶猜到,高山寒可能是去破灵异事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