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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的了。
张秋生说:“最多只能一百二十美元。这与毛料的价值无关,我还要留八十美元回去。”
第七百零一章 张秋生来了
梁司剑对刘萍的要求很痛快地答应。好年华及相关企业的发展是有目共睹,梁司剑认为刘萍是干事的人。
梁司剑问道:“你能拿出多少资金参与这个案子?”
刘萍反问:“梁总你认为拿多少合适?”
这个,最起码要十亿港元。我们两家共同控股需要三十亿。这要看具体操作情况,也许需要更多,也许会少一点。这个公司的市值在三百亿左右,占百分之八点五八股权才可以控股。
刘萍一会低头一会抬头地算账。
李会元却大大地不服了。你八方公司有八个大股东,才拿二十亿港元。好年华身单力薄,却要独自拿十亿。梁司剑,你这是在欺负人。
刘萍算了一会账,问道:“梁总,这次我们投在英镑期货上钱,合约期满能变成多少?”
嗯,你投了一千吧?到时可能会有百分之五十的收益。
刘萍自言自语,梁总说话向来保守,大概有百分百的收益。到时大概有一点五亿的港元。账面上有两亿,还差六点五。
刘萍突然扭头说:“李小曼,能帮我贷到六亿吗?其它的汇差我自己想办法。”
李小曼吓一跳,指着赵如风说:“你放着个大行长不找,找我这个小虾米干嘛?”
刘萍鄙视赵如风:“就他掌握的那点头寸?可怜巴巴的,我不想吓他。”
赵如风被骂了还很高兴,点头如啄米地说:“对,对对,刘总说得对。”
刘萍白了赵如风一眼,又对李小曼说:“我不要你在一处贷款,哪家银行也没这么多钱贷给我。好年华在外地收了六家厂子,还有好几座大楼。我们按照厂子与大楼的所在地,分别从各家银行去贷。”
李小曼当然不同意。这事干起来肯定累死人。修真人最怕的是繁琐杂事。李小曼虽然还算不上是修真人,但德行却是一样。
李小曼的态度在刘萍的意料之中,这事不能急,实在不行就搬吴烟出来压她。
刘萍又转头对梁司剑说:“梁总,我们先说好了,等我们独自做收购案时,你可得将丁少明借我。”
“不行!”梁司剑斩钉截铁。怎么个个都打丁少明主意?
怎么不行,梁总不同意是吧?我找张秋生与他说去。丁少明是人,又不是什么财物。他本人同意,梁总你也拦不住。
李会元暗叫过瘾。还是刘萍厉害啊,一下就点中小剑的死穴。
梁司剑更急。丁少明与秋生两个都是乱七八糟的人。丁少明比秋生长一辈,却与秋生称兄道弟。要是秋生去说,指不定真能拉来。
梁司剑急归急,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对付刘萍。正在着急之时,爷爷奶奶与然然回来了。
大家热烈欢迎的同时,都张大着嘴巴望着奶奶。奶奶是自己走进门的,后面跟着爷爷。再后面才是拎着两个大箱子,还有一架叠好的轮椅,背上还背着一个背包的然然。
要是搁在平时大家都要心疼然然,怪责她怎么不在楼下叫一声。今天没人注意她,大家都看着奶奶。赵如风第一个大喊:“奶奶,您,您可以,可以走路了?”喊声中充满了惊喜。
刘萍与李小曼慌忙一边一个地扶着奶奶坐下。梁司琪与李秋兰也匆忙从厨房里出来。
梁司琪向门外看看,问然然道:“秋生呢?”
秋生有事,过几天才能回来。
梁司琪听到这话就知道秋生去缅甸了。登时就感觉一阵揪心。肯定是高二一班那些人打电话给秋生的。下午一定要狠狠尅这些家伙一顿,没轻没重,天大的危险都不放心上。
与此同时,小区外,马路旁,一辆尚海轿里有个人在打电话:“张秋生姐姐带着爷爷奶奶回来了,没见着他本人。”
市委招待所里,潘祚富挂掉电话,对旁边的人说:“果然如此,我们预料的不错。赶紧通知老五,立即做好准备。”
在张秋然到家差不多的时间,张秋生也到达昆明。找家小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赶往汽车站,马不停蹄地奔向中缅边境口岸腾冲。
现在从昆明至腾冲只要十三个小时左右,还可以乘飞机。可那时没有高速,也没有飞机。坐长途汽车需将近二十多小时。
有人问了,张秋生为什么不自己飞,他明明会飞的,还有飞行法宝。张秋生就这样,他没修真人的自觉,时时拿自己当普通人看待。除非万不得已,或者觉得好玩,他不会使用法术对付人。
一路无话,第二天八点多钟到了腾冲口岸。这时就必须要用法术了。很简单的小法术,隐身。
没时间办签证,只有隐身混过去。包了一部车,直往曼德勒。潘祚富跟梁司琪说了具体地址,被李满屯等人听见,都在电话里告诉了张秋生。
七百多公里的路程,路况非常差劲,晚上十点多才到达曼德勒。现在是夏天,缅甸本来就是热带地区,张秋生也没找旅馆,就在露天随便找个地方睡了一觉。
曼德勒,又叫瓦城。张秋生买了一套当地男人的服装,长袖无领的衬衫,酱色的长筒裙,踏拉着一双拖鞋,戴着一顶斗笠不像斗笠草帽不像草帽的帽子。悠悠闲闲地往谢建勋的藏身之地逛走。
梁司琪只是考虑可能会有危险而拒绝潘祚富。李满屯打电话也没说有什么危险,他们这些人对危险的理解与一般人不同。
张秋生没意识到谢老五会蓄意害他,所以匆匆忙忙地赶来,就是打算尽快将此事解决了,好回去开学。他除了二十一中,还要去医大报到。
谢老五藏身之处在曼德勒郊外。远远的大约还有一站多路时,张秋生习惯性的放出神识,先将这儿侦察一番。
这一侦察就发现情况不对,非常不对。
前面是一个两层的楼房,坐落在一个大院子里。这个两层的楼房旁边各有一座平房。谢老五就在楼房的二楼客厅里坐着,他的面前站着六男两女八个手下。
谢老五对这八个手下说:“今天,就是今天,张秋生肯定要来。记住,外面的警戒不要动,隐蔽好,让他进来。”
话说完,谢老五的目光在手下们脸上逡巡了两个来回。打了几个嗝,然后又说:“现在,抓紧时间,再演习一下,要做到万无一失。”
现在是假设张秋生来了。只见一个老头做着在前引路的模样。老头进入小楼后。外面立即出来几个人,将院子内所有的小路布上细钢丝。这种细钢丝,旁边的草地上早已布得密密麻麻。只要有人在小路或草地上奔跑,立即就会被钢丝绊倒。
同时平房与小楼顶上都出现荷枪实弹的雇佣兵。这些雇佣兵的武器有机枪、步枪,还有瓦斯催泪弹。
老头进入小楼后一边上楼梯,一边大喊:“贵客到,备茶——”
两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出现在客厅。两块幼儿小手大小的布片兜不住丰满和胸部,一指宽裆布遮不了春光外泄。
一个女人捧着托盘,托盘上茶壶、茶杯。另一个女人朝一沙发做请坐的手势。然后从旁边女人的托盘上拿起茶杯放茶几上,再捧起茶壶倒茶。
最后,倒茶的女人朝沙发说了声:“请慢用。”就与托盘女人弯着腰向后退。大约退了五步之后,沙发连同地板突然“咣当”一声下陷。
楼下左右侧墙壁上立即射出两张大网罩住沙发。同时从两侧的房间里冲出七八个雇佣兵,七八支枪都指着沙发。
尼玛,拿我当傻子呢。张秋生“看”到这儿感到好笑。这真叫做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
两边平房与小楼的楼下还各有一个修真人。看他们的修为连吴痕都不如,顶多也就与李满屯差不多。
三个修真人的怀里都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严格地说,并不是女人,应当叫小女孩。热带女孩发育早,而这三个女孩还没完全发育,所以顶多十岁左右。
小楼里的修真者怀抱着女孩,正在看着那些人又是大网又是枪的折腾。左边平房里的修真者正低着头,在女孩尚未发开的胸脯上舔着吮吸着。右边的修真者将女孩的两腿搭在肩上,低头仔细端详着她的私密。
张秋生本来准备抓紧时间,事情办完就回家。现在倒不着急了。谢老五既然要对付我,那就慢慢与他玩。
谢老五接到大哥的指示,来助阵的三个大师特别厉害,一定要招待好。那除了好吃好喝多给钱外,又找了三个女孩给大师们享用。
正在研究女孩羞处的是尹宗华。他知道,张秋生今天就要来,此时一定要集中精力。可是眼前这美妙的器官,以及那淡淡的勾引人的处子之气又让他有点把持不住。
坚守岗位,还是将这女孩抱床上去?尹宗华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突然后脑遭受猛烈一击,一声惨叫后,向前栽倒在女孩身上。
听到惨叫的雇佣兵赶紧过来,发现尹宗华满头鲜血。佣兵头目没顾得救尹宗华,而是立即发布命令:“各岗位,加强警戒!张秋生来了!”
第七百章 非正式餐桌会议
棉纺厂的?可惜与这个厂的领导关系搞僵了,否则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一下。
奶奶发话了:“秋儿,你回去帮这位叔叔打听一下。”
那人见张秋生点头答应,马上自我介绍:“我姓卞,叫卞怀章。香港人。六十年代随父亲回内地报效祖国。父亲病死在申洋,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麒林市棉纺厂。”
麒林是个小城市,条件与申洋没法比。而棉纺厂又是一个小厂,无法施展我的才能。一开始我并不怎么安心在这儿工作,总是想着怎样调到大城市去。
是一个姑娘让我安下心来。她叫丁秀芹,一个在那时很普通的女孩名。丁秀芹不仅美丽、本分,而且善良、温柔,唯一的缺点就是胆小、怯懦。但是做为女人,胆小并不能算是缺点。
我们相爱了。正因为爱,使我安下心来。那时丁秀芹才十七岁,还不到结婚年龄。于是我天天数,数她满十八岁还剩多少天。
六六年三月十二日,丁秀芹刚刚满十八岁的第三天,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但我们很幸福。
丁秀芹勤快、贤惠,体贴入微。又特别会做家务,尤其烧得一手好菜。那是我这辈子最幸福快乐的时光。
可惜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没过两个月,我祖父去世了。我必须回香港,奔丧以及继承财产。
时间太仓促,无法给丁秀芹办出境手续。我一人孤身上路,谁知这一去竟然是永别呢?
说到这儿卞怀章已经泣不成声。止不住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脸颊,流过颈脖,打湿了衣襟。
秋然给卞怀章递过纸巾,默默地陪着他流泪。
卞怀章抽泣了一阵,平复了心情,又接着说:“钱,钱,钱有那么好吗?亲情难道不比钱更重要吗?为了钱,竟然手足相残。要钱,要继承全部财产,你早说嘛。我不要钱,我一分财产都不要,我只要秀芹!我、只、要、秀、芹。”
卞怀章有点语无伦次了。可是这属个人**,张家人不好多问。这个待卞怀章与丁秀芹见面时我们再叙述。
卞怀章去香港,比张家人早二十分钟登机。临登机前,卞怀章递了张名片给张秋生,说:“这上面有我的地址与电话号码。如果你找到丁秀芹,不要打扰她。她现在生活得好或不好,告诉我一声就行。”
张秋生很同情卞怀章。接过名片又不禁想,我咋就这么多事呢?到美国过个暑假,结果却做了两个月的间谍。临了临了,还要去缅甸擦屁股。
连等个飞机都能遇上这么件事。回麒林上哪儿去找?在棉纺厂丢了那样的脸,真的不好意思去。唉,还有一个大问题,谢姐姐也不知怎样了?
一路无话,经过十五个多小时,于上午八点半左右到达申洋虹桥机场。张秋生马不停蹄地订了去昆明的机票,九点零五分起飞。
办完登机手续,已经八点五十多了。张秋生没与爷爷奶奶打招呼就直接登机。
张秋然带着爷爷奶奶搭乘十点二十的飞机直飞麒林。麒林机场很可怜,只起降支线客机。还每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