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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春节期间,男生终于占有了她。
他们毕业后一起分到本市的一所中学。余馨当时觉得是幸运,两人一起上班,一起回家的感觉真是无比的美好。
工作刚刚稳定,他们就结婚了。因为余馨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再不结婚就来不及。
从婚宴的那一刻起,余馨的苦难就接踵而来。首先是父亲在她的蜜月中去世了。
父亲早已诊断出患了脑癌,一直瞒着女儿。父亲没去医院做手术,甚至没有采用积极的医疗措施。却将毕生的积蓄全给了女儿操办婚礼。
父亲是在家里走的。那时余馨正在外地度蜜月。接到电报,余馨连夜赶回来。
没了父亲,余馨才醒觉父亲在她生命中的分量,那是如山一般的重,如海一样的深。
父亲的贴身口袋里有一张照片,那是她母亲的。这个痴情的音乐人,始终将妻子的照片贴身藏着。怕被自己的汗渍污染,用小塑料袋装着。
余馨发现了父亲的一本日记。里面全是女儿成长的轨迹。语气是向妻子汇报女儿如何的可爱,女儿取得的每一点成绩。
悲痛欲绝的余馨想起了一件事。
第六百八十八章 他乡遇故人
张秋生继续瞎想。嗯,还得将李满屯那些人拉来。你们不能老是窝在家里操蛋,也要出来多干活。凭什么你们在学校里快活,我却要出来做牛做马呀。
证券、投资等公司,还有各基金都下班了。美国人与日本人不同,他们很少加班。
张秋生也慢腾腾地收拾东西下班。背着画板、纸筒,像个流浪艺人踯躅在街头。一整天了,神识与真气都外放着,虽然不累也太腻味。现在全部收回,像普通人一样走路。
近两个月,如果说他本人有什么收获,那就是他发现神识、真气可以同时放出去。以前是放神识不放真气,放真气就不放神识。
现在好了,留一股神识,其它的全放出去,可以搜索更多的目标。打架也可以将前后左右,包括头顶都护住。
其实凭张秋生现在这种强大的元神,神识的作用可以说是千变万化奥妙无穷。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这个要他以后慢慢开发,以及爷爷奶奶的指点了。
走了一会路,想起该快点回家。还要将今天的所获用文字记录下来,有些还要制成图表。这些东西都要在今晚送出去。
唉,命苦哇。别人在玩,在泡妞,我却要做这种狗皮倒灶的事。应当把老吴叫来,好像他喜欢干这种活。
八方公司不会用人。喜欢做这种事的人,你们放那闲着。不喜欢做这种事的人,却要他奔波劳碌。
下班高峰,地铁里的拥挤就不说了。好在张秋生从来不怕拥挤,甚至他喜欢拥挤,图得就是热闹。从本质上说,张秋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喜欢热闹的人一般不适合修行,可他就修成了。
今天是碳棒写生,没带水桶、颜料盒等零碎。张秋生一只手将画板与纸筒抱在胸前,一只手抓着吊环。乘地铁有一门不好,没街景看。
放眼朝车厢里看去,目光所及之处也没什么适龄美女可供欣赏。无聊之极,张秋生闭目养神。
地铁开一会停一会,乘客下去一拨上来一拨。在地铁的微晃中,张秋生渐渐睡着。毕竟是站着睡觉,毕竟是在人流涌动的列车里,张秋生睡得不怎么沉。
恍惚中张秋生仿佛看到了谢云珠的姐姐。这是他这阵子没事时经常想到的人。张秋生觉得对不起谢姐姐,内心十分的愧疚。
自己一时冲动,冒冒失失,结果给谢姐姐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她当时要是骂几句,或抽我几耳光,现在心里要好受一些。
谢姐姐没骂,更没打。她辞职去南方了。才十九岁的漂亮女孩,一人孤零零地在南方漂泊,遇到坏人怎么办?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迷糊中,张秋生似乎看见谢姐姐被人砍伤了。大雨滂沱,谢姐姐在雨中挣扎,血从她的头上、后背汩汩而流。
朦胧中,张秋生正要上前去扶谢姐姐,突然听到一声惊喜的叫喊:“秋生,是你吗?”
张秋生睁开眼,有点迷糊的看着眼前的人,稍稍楞了一下也惊喜地叫道:“陆大哥!”
他乡遇故人,真的是又惊又喜。两人同时开口,相互问候,相互提问,一通胡言乱语之后,才算渐渐平静下来。
陆克谦最后一个问题是:“秋生,你抱个画夹干什么?你来美国读书了?”
张秋生想说真话,不能对真正的朋友撒谎不是?可是这绝对不行,刺探情报是高度机密之事,不能对任何人说。
我吧,到美国来祭祖。我妈吧,怕我在美国贪玩,规定我必须完成六十篇写生。
哎,可怜的娃。陆克谦同情地说:“你妈也是,好不容易来趟美国。也不让你多玩玩。”
陆克谦在这儿读研,当然像其他来美国求学的人一样勤工俭学。由于他是完全自费的留学生,美国准许打工的工时比较多,这个暑假他打了两份工。
一份是在洗车场,一份是给花店送花。学费与生活费勉强够花吧,在国外奋斗的学生基本都是这样。这时还很少有官二代、富二代在国外花天酒地,拿读书做榥子。
现在该张秋生同情陆大哥了。他不会说什么同情或安慰人的话,嘴里在与陆克谦聊着,心里却在默默地想,用什么办法帮陆大哥一下。
直接给钱是不行的,陆大哥这人非常骨气,那样会伤他自尊。借他一笔钱?看样子也不行,陆大哥不是轻易借钱的人。
借钱给他炒股。我这儿有大量的情报,炒股应当可以赚点钱。最委婉的做法是,我想赚钱,可是由于我是短期签证,在股市开不了账户。
借陆大哥的护照开户,我们俩一同炒股。他出账户,我出钱,我们俩共同致富。这主意陆大哥恐怕能接受。
可是,我还有十来天就要离开美国了。股市比较严格,最好是进汇市,汇市比较松,做一个短期合约,捞一笔就撤。
现在的汇市是怎样的呢?欧洲金融危机,八方公司就是瞅准了这个在做。晚上问问投资部的人,有什么时间短见效快的项目。不求大回报,差不多就行。
张秋生正在细化方案,陆克谦突然问道:“秋生,你在哪儿下?把你住的地址给我,明天好去看你。我在这儿下。”
在哪儿下?我,我过站了,过了好几站。张秋生本来就是粗心大意之人。现在遇到陆克谦,心里一兴奋,加上想着要怎样帮他,乘过站就毫不为奇。
张秋生与陆克谦一道下车,说:“陆大哥,你住哪儿?去你那认个门头,以后好找你。”
陆克谦问道:“你回家晚了不挨骂?”
没事,骂就让他们骂一下。我还有事与你商量。比较重要的事,我正愁找不到人合作呢。
陆克谦说,我住学生公寓,在学校里面,离这儿远着呢。现在是要去看一个人。也是咱中国人。我们一道去吧。有什么事,待会再商量。
上了大街走了没五分钟,陆克谦突然拉着张秋生就跑,边拉还边急促地说:“快跑,有黑-帮,快,快。”
张秋生回头看看,五个美国壮汉,两黑三白正朝他们冲过来。陆克谦拉张秋生不动,着急地大喊:“秋生,快跑,他们是往死里打人!”
张秋生笑呵呵地说:“我这人吧,没什么优点,就是不怕打架。我也把他们往死里打。你站这儿别动,我去会会他们。”
张秋生摆脱陆克谦拉着的手,向一个壮汉冲过去。双方距离已经很接近,张秋生没跑几步就正式接火。
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小个子白人被张秋生一拳直接撂倒。接着张秋生随手抓住第二个白人小子的胳膊,一个背摔砸得地面都轰然大响。
后面两个人见张秋生凶猛,赶紧停步,可是迟了。一个高大黑人的下巴吃了一拳,翻身栽倒。
第四个壮汉是个白人,见张秋生摧枯拉朽式的打法,心中着慌。这壮汉摆着拳击的架式,两脚蹦着跳着不断变换重心。
张秋生懒得浪费时间,他有事与陆大哥商量呢。上前接过这人右拳再一脚踹向他小腹。
最后一名壮汉,是名符其实的壮汉。身高约有二米一十几,膀粗腰圆,黑呼呼的像座塔。
张秋生打前四人非常快,只一眨眼的时间。而最后这座黑塔行动迟缓,同伴都倒了一地才来到打斗中心。
这座黑塔张着膀子对张秋生说:“你站着别动,让我好好打你几拳。”
陆克谦震惊于秋生如此会打架,对这黑塔的话又感到好笑。哪有打架时让人站好了让你打的?一般个头太大的人,除了行动迟缓脑袋也迟钝。
可是,陆克谦发现秋生脑袋也不好。这小子竟然真的站着不动让那黑塔打。陆克谦想大喊,秋生别犯傻!那黑塔缽大的拳头已左右开弓打在秋生头上。
张秋生与普通人打架从来不用真气啊内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是一动不动,硬生生地挨了黑塔一阵乱拳。
经过北冰洋畔的天雷淬炼,张秋生的肉身已强横的少有匹敌。现在要想伤害他,真的只有用枪打了。这黑塔的拳头很重,打在头上也很痛,但完全能挺住。
黑塔打了一阵乱拳,见这东方小子一点事没有,连身体都没晃动一下。这事非常古怪,黑塔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不由停住拳头,呆呆地望着这小子。
张秋生这时说话了:“我站着没动,让你打了这么多拳。为了公平,你也要站着不动,让我打一拳。我只打一拳。你要能扛得住,我就放过你。”
黑塔是黑-帮打手,这不错。但黑帮打手也不一定就狡猾,这黑塔就很老实。听从张秋生的要求,点点头,张开双腿,微微弓着身子让张秋生打。
张秋生跨步上前,对准黑塔的小腹用力一拳。没用真气,但用了很大的力。
黑塔身子晃了几下,终于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不断翻滚,口中发出痛苦的嘶嚎。
一众壮汉都被打趴。就在陆克谦认为大获全胜之时,突然一个画板打着旋,一个纸筒笔直地朝前飞去。
像张秋生这种修为的人,即使收敛神识与真气,本能对危机的感应非常灵敏。一感到不对立即放出神识,前面小巷里两个拿枪的人正冲出来。
一个黑人拿着一挺机枪,一个白人拿着一支突击步枪。毫不犹豫画板与纸筒立即出手,真正的高手什么都可以做兵器。
第六百八十七章 阿黛尔与李秋兰
根据在二十一中负责工程的吉野次男的报告,这个学校有一座小山,山上种满了樱花,环境幽雅宜人。每当清晨与下午放学后,这座小山上就有无数的学生在这儿练功。是的,是练内功。
另据吉野次男的报告,芦屋冢派来的三个人已经得到梁老师的承诺,只要他们带领全班同学,在每年的全市联考中进入前五十名,就可以教他们内功。
梁老师的承诺很重要。她曾经虚空一掌将讲台的一角劈断,这事有很多学生亲眼所见亲口证明。更重要的是,梁老师是张秋生的母亲。
张秋生的武功极可能是他母亲所教。
还有一个刚刚得到的情报,梁老师是现任麒林市委书记的夫人,市长的前妻。
安培家高层决定,下属所有企业立即展开与八方公司的合作,同时向麒林市投资,要不惜一切代价换取麒林市二十一中接收我们的学生。
吉野次男说,二十一中好像无论什么学生都收,不问出身。安培家的大道长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随便派几个学生去,梁老师都教他们高深内功?”
吉野次男赶紧说:“那倒不是,芦屋冢的三个人到现在也还处于考验期。”
大道长说,远从中国的唐朝开始,我们就向中国学习。什么都学了,唯独修行秘法与武术的内功心法始终不能一窥门径。现在有了希望,不管最终是真是假,都要拼命一试。
吉野次男说,恐怕是真。我问过一个叫李满屯的学生,他是与芦屋冢战斗的三人之一。
李满屯说这些都是世界文化遗产,属于人类共同的财富,他们不应该秘藏。不过也不能随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