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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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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跟着警察一道办案。

    依法,在法院判决前任何人都是无罪的!冯德龙身上霸气外露,威严地看着秦昆丰,一字一顿地说:“你想让这人来妨碍司法公正?”
第一千零六十章 一插三先生
    李满屯指了指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警察说:“老孙你看啊,这人的中指比较粗壮,而且没指甲。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他的右手中指是专门用来抠屁眼的,所以不能留指甲!”

    这个警察忍住满腔怒火,揉了一把脸准备与这两个小子说正事。李满屯立即说:“老孙,你看你看。抠了屁眼后手就弄脏了吧?怎么办呢?要么用舌头舔,要么在脸上擦。这人吧,可能习惯性采取后一种方法。”

    围观人群中有女生大叫:“李满屯,不许胡说,太恶心了!你还要不要人吃早饭啊!”

    这人可能习惯性的用揉脸的方式来平息心中怒火。此时又准备揉脸,想想李满屯说的,他自己也觉得恶心,改用衣袖擦了擦脸,然后平静地对李、孙二人说:“是你们将文涛藏了起来?”

    李、孙二人没回答这人问话。孙不武朝这人说:“你是谁啊?请出示证件,先证明你的身份再与我们说话。”

    也对,这人承认孙不武有权先看他们证件。两个警察各自掏出一个小本本在孙不武眼前一晃,立马又揣进口袋。

    李满屯立即说:“老孙,我走了哈。他们找的不是我。”两个人赶紧又将小本本在李满屯眼前一晃。

    孙不武问李满屯,你看清了?李满屯摇头说:“哪看得清?别说晃得那么快,即使慢慢晃,那本本没打开也看不着。”

    两个警察没办法,又将本本掏出来,捏在手里,放在李、孙二人鼻子底下,让他们慢慢看。围观的学生中也有人凑过来看,两个警察也不管了。

    围观学生明明看着年龄较大的警察叫秦昆丰,孙不武却将之念成:“勤日比,一插三。这是什么古怪名字?”

    李满屯嘿嘿地笑,边笑边说:“这说明他欲-望太大。唉,人的欲-望太大不好哇,容易伤身啊。”

    孙不武却摇头说:“**大不大都无所谓。这个名字不顺口。这说明什么呀?说明起名的人太没学问,没文化,没水平,养个儿子也好不了哪里去。”

    秦昆丰脸都气青了,还是揉把脸将怒气抹平。暂时不与这两个小子废话,等将文涛抓到,再慢慢收拾他们。秦昆丰用尽量平静的语调说:“看好了吗?现在说说,你们将文涛藏哪儿去了。”

    孙不武指指另外一个年龄较轻的人说:“他的证件还没看。要不,算他是与本案无关人员,让他站远点也可以不看。”

    年龄较轻的人也不废话,直接将证件递到孙不武鼻子底下,然后再转到李满屯眼前。

    李满屯背着手看了看证件说:“嗯,不错,胡小满。胡个小牌就满足。这样就很好嘛,比这个勤日比一插三要好得多。勤日比一插三简直是狗屁不通。”

    孙不武与李满屯这样废话多多,很显然,他们是在磨时间。张秋生那小子说不定要懒床,我们多消耗一点时间,免得到了理工大这小子却没来。不为别的,有张秋生在这事就比较好玩。

    秦昆丰阴沉着脸,朝两个水货喝问道:“老实说吧,文涛在哪儿?”

    孙不武老实回答:“当然是藏起来了。目的呢,是不让你们抓着他。我们这叫讲究江湖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

    我靠,还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竟然公开包庇杀人犯。秦昆丰正准备勃然大怒,李满屯问道:“你还没说文涛犯了什么法吔,这就想抓人了?”

    嗯,是啊。从来这儿,一直都是听他们废话,还真没有向他们说明案件性质。秦昆丰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于是就强硬地说:“文涛犯了什么法,不是你们能过问的。你们已犯了包庇罪,快快将他交出来!”说话间两支枪就分别顶上李、孙二人的脑袋。

    情势突变,周围的同学大惊失色纷纷后退,一些女生更是失声尖叫。

    李、孙二人投降。胡小满掏出手铐,将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一只手的铐起来。

    秦昆丰很满意。这世上就没人不怕枪。两个小屁孩,仗着是大学生自以为了不起。要不给点颜色看看,他们还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秦昆丰是文涛家乡镇上派出所的所长。在那个镇子上除了书记、乡长等领导,他算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哪受过今天这样的气?他决心要这两个学生好看,一为出刚才所受之气,二为前进村的蔡家报仇。

    蔡解放破产坐牢,秦昆丰简直是痛心疾首。蔡解放每次回家乡都要给他带礼物,另外还有钱,一次三千五千不等。每年的端午、中秋、春节,蔡解放都另有厚礼。还有蔡老爷子呢?每年起码要在前进村报销三五万的餐饮发票吧?这些都不说了,昨天蔡老爷子报案,一次性地就包了两万。所以这个案子一定要办好,办扎实,办成铁案。

    秦昆丰原名叫王门栓。这个名字他一直用了将近三十年,从来也没觉得这个名字不好,更没觉得姓王不如姓秦。

    王门栓更名改姓是因为他的领导姓秦。他觉得既然投到领导的门下,那就应当跟领导姓,只有这样才显得自己忠心耿耿。

    领导的儿子叫秦鲲飞。王门栓认为自己只能与领导的儿子同辈,于是这给自己改了这么个名字。

    如同马屁精哪儿都有一样,正派人也哪儿都有。有人鄙视秦昆丰,我靠,马屁拍到这种程度,真是登峰造极前所未有。秦昆丰则含含糊糊地解释:“我妈姓秦,她要我改姓,我也没办法不是?”其实像这样极品马屁精,一点不在乎同事怎样想,他们只看领导的脸色。

    跟着领导姓,与领导儿子同辈。这一突出奇兵的马屁术效果是很明显的,没多久秦昆丰就从副所长升为正所长。胡小满也想改姓,紧紧跟上领导的步伐。

    秦昆丰自己是改姓秦了,但他的儿子还是姓王。很显然,要想跟上领导,就得与他儿子一个姓。问题在于姓王容易改,名字较难改。

    秦昆丰的儿子叫王铁锁。那么我改叫什么锁呢?改叫王金锁、王银锁或者王铜锁?这个,不太好。金银铜都比铁贵重,所长会认为我要爬到他儿子头上去。改叫王木锁或者王石锁?这个,也不太好。铁铜都是金属。木石是什么?明显与所长的儿子不是一条心嘛。唉,紧跟领导很难呀。

    李满屯与孙不武被戴上手铐后变老实了。如实交待了文涛与他母亲在理工大,被一个叫张秋生的学生藏了起来。

    秦昆丰很满意,对待这些犯罪分子就要来硬的,一点客气不得。胡小满开车,依着李、孙二人的指点,没一会就来到理工大。

    现在已是早晨七点来钟。理工大的学生早锻炼的,早自习的等等都已结束,懒床的也起来了。理工大的校园里非常热闹,很多路口都有早餐摊点。

    车子在校园里转了一圈,没看见张秋生。秦昆丰有点不相信李、孙二人,自己亲自将头伸出车外问人。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没谁看见张秋生。

    秦昆丰不着急。情况说明理工大确实有一个叫张秋生的学生。而且这个学生还相当有名气,问到的每一个人都认识。这就好办,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张秋生要是胆敢将文涛母子放跑,那找的就是他。

    最后一次问人时,这个学生指着前面不远处告诉秦昆丰说:“那不是张秋生么?”

    前面有个人上身穿一咖啡色夹克,敞着怀,里面是黑色高领羊毛衫。下面穿一牛仔裤,明显的地摊货。这些没什么,让人觉得别扭的是脚上竟然穿一拖鞋。虽说是春末季节,但天气还是很凉的,尤其是大清早更凉。这小子这时节居然就穿拖鞋了,还是光脚。那拖鞋还不是正规货,是用木头自制的,俗称踏拉板。这种装扮,叫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秦昆丰立即断定,这个叫张秋生的不是个好东西。吸取刚才对付李满屯与孙不武的经验,秦昆丰不打算与张秋生废话。

    他与胡小满下车,一左一右向张秋生包抄过来。张秋生浑然不觉,还是靸着踏拉板,辟里啪啦地趟过来。

    近了,近了,待到距离张秋生两三米远近,秦昆丰与胡小满同时伸手到腰间拔枪,并且大喊:“站住,不许动!”

    张秋生显然被吓住了,掉头撒丫子就跑。可能太慌张了,踏拉板都跑掉了。踏拉板离开张秋生的脚丫子就飞起来,以一种奇异的路线比箭还快地速度射向秦昆丰的鼻子与胡小满的腮帮。

    “啪、啪”两声脆响,紧接着“啊,噢”两声惨叫。秦昆丰的鼻子血流如注,胡小满吐出两颗槽牙。

    张秋生不跑了,停住,转身,往回走。附近的同学大喊:“张秋生,快跑啊!你怎么回头了?快跑!”

    张秋生指了指秦昆丰说:“我不能跑。跑了,他肯定诬陷我拒捕。让他们抓吧,有理总能说得清。”

    秦昆丰与胡小满根本没听张秋生说了什么。胡小满用枪指着张秋生大腿抠动板机,嗯,没声音。再抠,这次发现根本抠不动。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枪坏了?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穷得用手抠
    与张秋生去外地拍戏差不多的时间,文涛与父母也赶往家乡,他的爷爷死了。与他爷爷相依为命却早已痴呆的奶奶得知老伴死后,立即变得清醒,但第二天就跟着老伴去了。

    文涛的爷爷奶奶年龄并不老,他爷爷才六十出头,奶奶却只有五十多岁,原因是以前的人十几岁就结婚。按照文涛他们家乡的风俗,人过六十去世算白喜事,是要大操大办的。

    两个老人前后脚去世,一个刚过六十,一个五十多。这个丧事就喜不喜悲不悲的,加上他们家穷,这个丧事也就办得马虎。

    没过头七,第三天头上就破土安葬。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识。文涛的爷爷奶奶入土很简单,就他们家的几个人,加上村里两个好心人,连大人加小孩才十来个。

    安葬好爷爷奶奶后,文涛一家回头,还没走上两百米路程,突然就冲出一伙人。这伙人大约有三十多个,全是青壮年,举着砍刀、扁担、锄头、钉钯等等,嘴里喊着:“打!打!打死狗日姓文的,打——”

    不用说,这些人是前进村蔡家的。蔡解放的破产、坐牢,就是拜文涛所赐,他们今天就是要打文涛,不打死也要打残,以报蔡家破产之仇。

    文涛年轻,人又机灵,一见情况不对立即就跑。蔡家人立即就追:“往哪儿跑,打得就是你!”

    文涛跑得好,带走了蔡家大部分人。否则他家老的老小的小,恐怕都要挨打。但是还有两人追着文爸打,子不教父之过,不打你打谁?

    文爸也赶紧跑,这两人就追。文爸没儿子沉着,慌里慌张的一下掉入旁边的一个水库。

    所谓水库其实并不大,只管附近几个乡镇用的。这个季节,水库里没多少水。加上水库放水腾库,以迎接雨季,所以就暴露出一部分库底。文爸从陡峭的堤岸摔倒并滚入库底,立即就头破血流昏迷过去。

    如果追的两个人立即施救,文爸一定会活过来。如果那些追文涛的三十多人停止追赶,让他回来救老爸,文爸也不会死。

    可是这两人还下到库底,指着文爸骂了一阵,然后又一人踢了文爸几脚。而追赶文涛的那些人,紧紧追着他不放。

    文爸死了。村人将他抬着去镇医院,半路上就死了。他的血已流尽,即使是大城市的三甲医院也无力回天。

    镇派出所根本不管。对文涛的报案,派出所的人当即就回答,你爸是自己摔死的能找谁了?什么,你爸是因为别人追才摔的?可是追人不犯法啊,又不是他们推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文涛投告无门,含着泪埋葬了父亲。当晚,文涛喝了两大碗酒,然后对妈妈说:“妈,今后你就待在八方公司,那儿没人欺负你。在城市你还不算中年人,遇到好人就改嫁吧。”话说完,文涛抄起一把菜刀就出了门,任妈想拉都来不及。

    文涛仗着酒劲一口气跑到前进村。蔡老爷子坐在自家的堂屋正中,见到文涛就呵呵笑着说:“等你多时了。呵呵,就知道你要来。好!有血性。”说完一挥手,喝道:“抓起来!先打一顿再送派出所。”

    文涛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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