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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郝根生jīng神已到崩溃的边缘,连老婆跟他说的话都拿来问。了尘当然是莫测高深地说生男生女上天自有定数,岂能以肚皮尖或圆而断?如若此论当真,那天下人岂不全将那圆肚皮里的娃打了?真真是造孽之极,荒唐之极。
虽将郝根生哄骗的走了。但了尘想想还是不放心。这锅饭差不多已煮熟,就欠最后一把火了。郝根生别听了他人的肚皮尖圆论而反悔,那他就功亏一篑了。
了尘眼睛望着女人的脸微微而笑,神识却探进她的肚子里。这就是修炼邪门歪道与修炼玄门正宗的区别。像张秋生与吴痕从不将神识往女人身上探,甚至连男人身上都不探。这就叫非礼勿视。
张秋生有点胡闹,但充其量也只对男人的口袋,想看看他里面揣有什么。目的也只是检查此人身份,或确定偷不偷他东西。绝不探他身体,连内衣都不穿过。
只一瞬间,了尘就确定面前这女人肚子里是女孩。这就好办了,免得再动其它手脚。此时他才用心打量这女人,鹅蛋形脸盘,大眼睛高鼻梁厚嘴唇,皮肤细嫩,虽是怀孕期间仍然很是白晢。
王绍洋说得不错,这女人虽然生多了孩子,却是天生尤物。不过了尘对她不感兴趣,这种女人费汉子。了尘只搞处-女,小女孩伤不了人。
郝根生老婆天生有点怕生人,尤其面前这样莫测高深的道士。见这道士笑咪咪地对她看,凭女人的感觉,这眼神超凡脱俗没有一点yín荡的味道。如果有一丝轻薄她会骂一句,然后将门关上。
像郝根生老婆这样谨守妇道的女人,在国门大开的初期还保留了一些,再过几年恐怕就难找了。即使这样也只有在人们不注意的角落,没文化,交际圈不大的女人中才可以找到。毕竟时代在进步,女权运动深入人心,谨守落后的妇道会被人嘲笑。
郝根生神思这阵子一直都很恍惚。见老婆开着门半天没动静,张口就骂:“蠢-逼,站门口生怕没人看你大肚子啊?”骂完才回头发现了尘站在门口。
郝根生慌忙站起来,恭敬地招呼道:“大师,您来了?”又朝老婆喝道:“蠢-逼,还不快请大师进来?”郝根生差不多忘了老婆叫什么,蠢-逼已成了她的名字。
了尘还是保持着他那神秘的笑容,跨步进了屋。小屋明显的贫穷简陋,但收拾得非常干净。他既不纠正郝根生对道士称呼的错误,也不用人请就坐到板凳上,对郝根生说:“我想想还是不放心。要是你夫人肚子里是个男孩,那我不是造孽么?”
郝根生正为这事而纠结,所以连有人敲门都没注意。他既想这个道士帮他解运转运,又怕老婆肚子里万一是男孩。现在听了尘说这话,心想这道士真是负责任呢。
了尘继续说:“所以我要亲自看看,总要做到万无一失。才可以帮你解运。”道貌岸然,处处为别人考虑。
郝根生心里很踏实,认为自己遇到了贵人。他让女人解开裤子,让大师看肚皮。
郝根生老婆虽然出身低微思想却保守,从来没让陌生男人看过自己身子。听丈夫叫她解裤子,不敢不解又十分难为情,岔开话题问道:“大师,要钱么?”
不要钱,分文不取。我这次下山是为世人解厄渡苦,也为自己积功德。表面是为你们,实际上是为我自己。了尘用一副拯救苍生救世人于水火的悲悯情怀说话。
本来就笨嘴笨舌的女人无话可说了,开始动手解裤子。裤带只是一根布条,伸手一抽活结就开了。女人拎着裤子就是难以放下来,太难为情了,似乎是灵机一动又开口又说:“冷,冷,冷吔。”可怜的女人能赖一时是一时。
郝根生不耐烦了,大喝道:“冷什么冷,都chūn天了,天早都暖了。”在传承香火解开霉运与老婆的羞耻之间,他想都不想地选择前者。
了尘却不难为这女人,取出一张纸符给她说:“你躺床上去,待会将这符贴肚子上,我叫你贴时再贴。放心我背对着,不会看你的。我都八十多岁了,男女在我全是浮云。”
女人通红着脸拿着这张纸符去床那边。郝根生家房子非常小,大约只有十几平米。上面支了个小阁楼,平时夫妻俩睡上面孩子睡下面。现在老婆大肚子不方便,改成夫妻睡下面孩子睡上面。厨房用具也放在下面,不过整理的井井有条。
了尘又取出一个汤碗大小,深浅约一寸半样的白玉盆。对郝根生说:“你去打点水来,浅浅的一盆就行。”这白玉盆一看就非常贵重。郝根生小心翼翼地捧着去打水。
了尘摇了摇桌子看稳不稳,然后叫郝根生将玉盆放桌子上。了尘果真背对着床,头都不偏一下,让郝根生大为佩服。解运当然比老婆重要,但老婆不被人看不就更好?
郝根生夫妻哪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叫神识的东西?这道士要看背对着你照样看。不过现在了尘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已。
了尘待玉盆里的水平静下来后,说道:“好,现在把符贴上。”笨笨的女人问道:“贴哪儿呀?”
了尘说:“随便哪儿,只要在肚子上就行。”过了一小会,又问道:“贴好了么?”
待女人回答贴好了后,了尘朝玉盆里打了两道符,奇迹出现了。了尘叫郝根生过来看仔细。
郝根生眼睛睁得像铜铃,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只见玉盆里出现了老婆躺在床上的样子。是的,确确实实是他老婆,床是她的床,被子也是她的被子。老婆裤子并没有完全脱下,只是退到胯下露出肚子而已,那张符正端端地贴在她肚脐上。
郝根生忍不住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老婆确实如玉盆里的一模一样,如山般的大肚子,桔皮般的妊娠纹却掩盖不了白嫩的肚皮,裤子退到胯部露出些许的毛发,符纸也是正正地贴在肚脐上。
了尘趁郝根生回头又朝玉盆里打了两道符。郝根生回头又朝玉盆里看,现在就更是吃惊得不可言状。只见玉盆里的老婆慢慢放大,直到只见肚皮。然后又慢慢地肚皮不见了,只剩一片血糊糊,再慢慢血没有了剩下一片黑,渐渐地黑退了慢慢亮起来,清清楚楚地可以看见一个胎儿蜷缩着。
胎儿慢慢翻转,最后将屁股露出来。是个女孩,确凿无疑。郝根生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他只是个粗人,不会仔细品味自己的内心感觉。
五天后了尘制作一婴化九鬼的场面太过血腥太过重口味,不提也罢,免得一些书友不适应。连郝根生自己都没看,最后阶段了尘封闭了女人的视觉、听觉与触觉,然后又迅速解开。他可不想让这女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或感觉到什么。
郝根生在屋子外面,开始是听到女人轻微的呻吟,这很正常并且声音一点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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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郝根生的命运
() 了尘说:“杀张秋生对于贫道而言易如反掌。对付他身边的人是要难一点,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王绍洋与余化平同时问道,请问师傅有什么办法?王绍洋一心要杀张秋生,不管什么办法他都敢一试。余化平则是想,要报华、韩的仇就必须杀张秋生,而要杀张秋生则需对付他身边的人。所以两人才有如此共同一问。
了尘随手一招,让王绍洋等人吓得连尿都撒到裤子里。却原来他将青鬼招了出来。青鬼穿着清代官服,前脑壳光秃秃后脑壳扎一大辫,青面獠牙血盆大口。其他人只是吓得尿裤子,何强与胡斌却直接吓晕过去。
了尘指着王绍洋几个,温和地对青鬼说:“回去吧,这几个人是来帮你找吃的。”听说这几人是帮他找吃的,青鬼这次没暴躁,吼了一声就乖乖地回了养鬼瓶。
了尘对王绍洋说:“对付张秋生身边的人只要这青鬼就行了。可是他非得要吃新生婴儿才肯办事,你们能找到么?”
王绍洋没顾裤裆里湿漉漉冷冰冰,坚定地点了一下头。这事简单,买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抢。临产的孕妇那么多,他还就不信弄不来一个。
“另外,”了尘的要求还没完:“仅有青鬼还不一定靠得住,那些家族是很强大的。我还要帮青鬼一起打架。所以贫道要增进法力。最快最便捷增进法力的方法就是采yīn补阳。贫道每三天就要一个处-女,你们能搞到么?”
王绍洋还是点头。不就是处-女么?去骗去哄,用钱去勾引,打闷棍,麻袋套头。一个两个不成问题,多了有点难也不是办不到。
了尘拿出一个小瓷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要在麒林找。去山那边的地关省东山。看中哪个人家有小姑娘,夜里将这瓶口对准她家随便那个门窗缝,半柱香时间全屋的人都会昏睡不醒。”
王绍洋一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很兴奋,鸡鸣五鼓断魂香?这可是好东西,以后用它可以干许多事。
嗯,采yīn补阳,这也是好东西。以前都是听说还从来没见过,既能修炼又玩了处-女。一定得拜这老道为师,修出无上法术好横行天下。
郝根生,就是给张秋生砌墙的那个包工头这几天很背。他做的几个小工程都出了事。给郊区一户人家砌的茅房倒了。
那么一个面积还不到五平米,高不过一米八的茅房竟然倒了。房主的老婆当时正在里面解手。新婚的小媳妇被砸伤事小,屁股却被赶来相救的人看光光。这事让房主大为恼火,硬逼着老郝赔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郝根生给人盖的猪圈又倒了,还砸死一头猪。这人家也是找着老郝逼着赔偿。
不仅是这两家人找老郝赔偿,那些原来答应要他做的工程也都纷纷反悔。这样小工程质量都这么差,谁还敢将工程交你做啊?
老郝很烦,坐在家里喝闷酒。三个女儿都躲得远远的,老爸每当这种状态都要打人。女儿能躲,老婆却躲不了。挺着马上就要生的大肚子,笨重地移动着身子为老公做下酒菜。
老郝的老婆大概有四个多月都躲在家里不敢见人,生怕被人发现她怀孕而报告计生委。
她一直为没能为郝家生个儿子而愧疚,在老郝面前总觉得欠着他的。正因为这些原因,她在老郝面前是逆来顺受,任劳任怨。
老婆的温顺并没有让郝根生的烦闷消解。看着老婆那像山一样的大肚子。马上就要生了,像他这样的超生户根本别想去医院。请非法接生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再想想袋里没钱就更是愁上心头。
老婆说就别请接生婆了,像我这样生过几个孩子的婆娘,自己能生下来。
老婆虽然这样说,但郝根生还是烦。老婆即使一个人将孩子生下来了,可多一口人就多一口吃的,没钱还是难办。新生婴儿是吃妈妈nǎi,但妈妈要多吃啊!不吃哪有nǎi水?
郝根生放下酒杯,闷酒难以下咽。老郝骑着自行车往城外跑,想到田野里透透气。不是他有什么高雅的情趣,他家就在城郊结合部,出门不远就是农村。
前面不远的路旁盘膝坐着一个人,屁股底下是黄sè的蒲团。灰白的头发挽成一个髻用一根玉簮别在头顶,穿一身灰布道袍,脚上是白sè长布袜,套一双黑sè的布鞋。
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一看就是大有来历之人。郝根生心里不免一动,这人说不定会算命看相。找他帮我算算?人遇困境都难免要迷信,何况他本来就迷信。
郝根生将车停好上前:“那个,施主,会算命看相么?”这家伙没什么文化教养,连最起码的礼貌用语都不会。
大家肯定会猜到此人就是了尘。郝根生出门就被余化平报告给了他,这两天余化平一直在这儿盯着。为什么要余化平盯,而不要王绍洋?了尘做事谨慎。王绍洋是本地人,在盯的过程中难免会被人认出。以后有什么事通过王绍洋就可以找到他。
了尘早就对余化平说过,如果郝根生往城里去那就算了,我们等下次。如果是往城外走,就打电话告诉他。
依了尘的打算是准备在郝根生路过时喊住他,来几句我看你印堂发黑气sè暗淡,最近恐怕麻烦事不断,引得郝根生找他看相。谁知这傻货竟然主动找他,这不就是正中下怀?
了尘也懒得纠正郝根生将称呼叫反了,直接微笑着说:“紫微斗数、四柱命理、麻衣神相、铁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