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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胜鹏现在就被jǐng察盯上了。这家伙本来就毛病多多,真的是经不起查。小许见仓库门是开着的,就往里面走,但是却被仓库保管给拦住了。
私营企业的会计、出纳、仓库保管这几种人都是老板的心腹。这个保管拦着两个jǐng察不让进仓库门。但是话却说得很好听:“这个,jǐng察同志啊。仓库重地请别进来了。里面都是一些破铜烂铁,没什么好看的。”
jǐng察哪听保管这一套?小许喝道:“让开!知道是jǐng察还敢拦着?想妨碍公务?”
保管赔着小心说:“我一个小小保管,你们别让我为难呀。”
让你为难,你是谁啊?两个jǐng察鸟都不鸟这个保管,直接就进了仓库。
这个保管要是大老远的就热情打招呼,请两个jǐng察进仓库坐坐喝杯茶,jǐng察还真懒得进去。这个仓库在外面就能闻到一股铁锈与机油的混合味。
两个jǐng察在仓库里兜圈,保管一路的阻拦。jǐng察们本来打算转一圈就出门,免得受这保管的聒躁。转到仓库尽头就打算回头了,突然发现在一堆角钢槽钢的下面露出许多黄灿灿金属。这么好的铜材干嘛要让这些破钢铁压着啊?
小许参加过轻工机械厂铜材失窃的侦破工作。这个案子到现在都没破。小许立即招呼市局的同事将上面的钢材搬开,下面果然是大约两三吨的铜棒。
仓库保管傻了。这不是他们厂的东西,仓库里不应该有这些铜材。小许立即兴奋的大喊起来。
王队长与市局的同事一道赶过来。刘胜鹏也跟了过来。刘胜鹏更是吃惊不小,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立即大叫:“这不是我厂的,我厂没这些东西。这是谁弄来的?”
突然又一把抓住保管大吼:“是不是你弄的!是不是你弄的!说!”刘胜鹏又惊又怕,一连抽了保管几个耳光,逼迫保管说出铜棒的来历。
保管是刘胜鹏的心腹,这不错。但也仅仅是心腹而已,并不像什么组织的忠实骨干。一些什么社会组织的忠心干将,可以为组织牺牲个人的一切。但这儿只是一个私营企业,不是组织严密的什么帮-会,没人愿意为老板卖命。
保管被刘胜鹏抽得火起。这不仅仅是痛。被人抽耳光更多的是屈辱,是尊严的受侵害。保管不管不顾地大喊:“我-cāo-你-玛!是你叫我收的,你别想抵赖!”
刘胜鹏的手停在半空,这个耳光再也抽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大祸临头。攻击zhèng ;fǔ、盗窃、窝赃、销赃等几个罪名在眼前转圈,刘胜鹏感到一阵眩晕。
王队长不管刘胜鹏的感觉如何,命令小许立即查封所有账目。又打电话给轻工机械厂,叫他们赶快派人来辨认这批铜材。
刘胜鹏不是简单角sè。刚才只是事情来的太突然太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中出了昏招。他知道不该得罪保管,尤其是在这样重要时刻得罪保管就等于是自杀。可是找保管道歉弥补裂痕已不可能了,保管做为嫌疑人兼证人已被带走。jǐng察不可能让你们俩在一起串供。
这时的张秋生已经离开南郊回家了。时间已经不早,现在回学校吃饭太晚。再说早上送爷爷nǎinǎi他也没带饭菜。
张秋生没回学校吃午饭。而学校里吃午饭的同学却在议论他。议论张秋生的是几个女同学。议题是张秋生已经堕落为大流氓。
吴烟与李秀英简直是义愤填膺。吴烟骂道:“张秋生太不要脸了!太太太,太让人恶心!”
李秀英跟着骂:“大sè狼!不,他已经不能叫sè狼了,他就是大流氓。下流、无耻、不要脸!”这两个女生的意思,与张秋生同在一个教室都有辱她们身份。
两人一边骂一边用叉子在饭盒里用力捣,似乎张秋生就藏在饭盒里,她们一定要将其捣碎。
林玲捧着饭盒发楞,饭菜凉了也不吃。她想不明白,秋生怎么会变成这样。张秋生在外面打架,林玲会觉得很正常。张秋生在外面偷、抢,林玲也觉得可以原谅。甚至认为秋生只是为了好玩,他不缺钱。张秋生即使在外面杀人放火,林玲也会想方设法帮他逃跑,而绝不会觉得有什么错。
可是,这种流氓行为,叫人怎么说呢?太难为情了,太叫人没脸见人了。梁老师怎么也不管管呢?还有然然姐,你们怎么不盯紧着他呢?秋生他本事大,本事大的人更容易犯大错!秋生他聪明,聪明人犯起错来十个笨人都抵不过!
泪水在林玲眼眶里打转,她怕哭出声来让别人笑话。可她真想哭。虽然与秋生分手了,不做他青梅竹马了,不和他玩了。可是从小一起长大,喝一个妈妈nǎi,吃一锅饭,睡一张床的情分却分不开割不断,这是如同骨肉一样的亲情。秋生犯错遭人鄙视她就心碎,如同打断骨头连着筋般的疼痛。
第四百二十四章 归还国家财产
胡斌妈心想这个小帅哥人长得帅不算,还特别明事理,知道要找王绍洋算账。我家斌斌可不就是让王绍洋带坏的!说是要共同致富,致个什么富了?除了打架斗殴玩弄女人,至今还是吃家里喝家里用家里的。
搁在以前胡斌妈肯定要大声表示对吴痕的支持,但是被压垮的心理使她不敢出声。她希望小帅哥继续狠尅王绍洋,替她出一口恶气。
可是吴痕没有继续与王绍洋说话,而是转身对张秋生说:“老张,你有什么补充的?”张秋生摆手说没有,你刚才说得已经很全面了。
吴痕又征求三个班长的意见。这三个班长一点都没觉得吴痕先问张秋生有什么不对。张秋生在学校在班上一个职务都没有。
吴烟与李秀英实际上是在封建大家族里长大的。尽管目前是在现代社会学习,但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根深蒂固。否则昨天张秋然与她们聊天说得那些话也不会很快被接受。因为她们本来就有这样的思想,所以一点没觉得张秋然的话有什么不对。
林玲虽然一直在现代社会成长,在家里也是极为受宠。但她从小就是跟在张秋生身后玩,大事从来都是张秋生做主,她充其量也只是使使小xìng子。林玲自是感觉不到先征求秋生的意见违反规矩,反倒是觉得极为正常。
三个班长交头接耳了一阵,表示没什么可补充的。吴痕又征求孙一行的意见。孙一行当然没什么说的。孙一行觉得非常欣慰,吴痕处理问题极为老道。
吴痕兄妹越是适应这个社会,他的担子就越轻。这兄妹俩的修为武功都是没话说的,何况还有张秋生以及那些兄弟在身边,在这个社会上单凭打斗他们很难吃亏。怕就怕上当受骗,社会险恶啊什么样的坏人都有,他们太年轻心肠又软。
吴痕没有继续问李、孙、宋了,转身向王绍洋说:“现在给你一个惩罚建议,愿不愿接受你自己看着办。我们学校的规矩是,凡来侵犯的都必须修围墙。围墙怎么修,你可以看看这些房子。”
吴痕指了指身后刚刚建好的十间楼房,接着说:“这是一个cāo守仁攻打我们学校留下的,想必你也知道。姓cāo的修了十间。按照xìng质,按照给我们学校造成的影响,罚你修二十间、三十间都不为过。
但是考虑到你们的财力,考虑到那两人到我们学校闹事你可能真不知道,你们修五间吧。你可以不服,也可以拒绝。当然如果你拒绝,我就换一种惩罚方式。”
吴痕又依次征求张秋生、班长、孙一行的意见。这些人没表示反对后,吴痕问王绍洋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惩罚。
平心而论,这样的惩罚很公平。王绍洋无话可说,只能点头同意。再说了,吴痕即使提出更苛刻条件王绍洋也不敢不同意。他的心理防线已被彻底摧垮,丝毫提不起反抗甚至求饶的想法。
吴痕对王绍洋说:“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说明我们已达成一致。但最后还要我们校长批准。学校终归是由校长说了算。”
孙一行见这儿没什么事了,就立即隐退。吴痕办事很稳重,他已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张秋生见孙一行走了,突然也扭头进了校门。边走边说:“老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吴痕一楞,等想到拉他时都已经进了校门。吴痕没张秋生办法,看着他的背影唯有苦笑。
李、孙、宋见张秋生走了,也赶紧追过去。他们待在这儿完全是多余,还不如追着张秋生玩去。他们是追着张秋生后脚进校门,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这小子的踪影。这小子搞什么飞机?
三个人疑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宋念仁问道:“你们说老张到底干嘛去了?这么匆匆忙忙又神经兮兮。”
李满屯拍了拍宋念仁肩膀,说:“他什么都没干,而是躲猫猫去了。”
看着宋念仁一点不信又迷惑的神情,孙不武说:“阿仁啊,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老张看过胡斌妈的屁股,对吧?胡斌妈也承认了。老张呢,见到胡斌妈就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就赶紧躲起来了。”
见宋念仁还是不太相信,李满屯就说:“阿仁,你也看到了。老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吧?一点没有平时的屁话啰嗦。他是心中有愧呀。”
这三个说话的声音不大,离校门口也有些距离。王绍洋与胡斌妈是一点没听到。可其他人听得到哇。别说吴痕他们了,就是林玲也听到了。林玲虽然没练内功心法,但她练那无名法诀已小有火候了,耳力已异于常人。
孙一行是慢慢走的,此时离得并不远。但他刚刚能够真气外放,还没那能力用真气搜寻。他即使有那能力也不会去搜寻张秋生。张秋生对他有再造之恩,他可不会去探寻张秋生的**。但李满屯他们说的话他却听到了。
而吴痕兄妹与李秀英在张秋生离开时就展开神识追踪他。他们要看看这家伙突然离开要去干什么。没别的意思,纯粹出于好奇,这家伙从来都是诡计多多,这次又是要搞什么明堂?
吴痕他们惊讶的发现,张秋生进了校门立即一个闪身,拐到门房后面直接就翻墙离开了学校。张秋生是要干什么去?吴痕他们更好奇了。这时却听见了李满屯他们的说话。
吴痕对于李满屯他们的话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兄弟们没事时经常口花花,李满屯他们一有机会就要坑害张秋生。张秋生从来都不以为意,吴痕当然也一笑了之。
可几个女生就不行了。三个女生都在心里大骂张秋生流氓,大骂李满屯几个男生无聊。三张小脸都胀得通红,都猛踢脚下的石子。
季长海得知又有人要为学校修围墙,高兴都来不及哪有不同意之理。他感慨地不断摇头,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围墙的事就算解决了,还多出几十间门脸房。
季长海现在甚至巴不得有哪不长眼的来二十一中闹事,打架、骂人、砸窗户玻璃都行。
王绍洋耷拉着脑袋与胡斌妈往回走。虽然吴痕通情达理,虽然从轻处罚。可是要修五间小二楼,jǐng察局那的人事还要打理,上哪去弄钱啊?
胡斌妈可不管王绍洋一肚子心思,问道:“我什么时候能接胡斌回家啊?”王绍洋听到这话就火大。这祸完全就是你这娘们惹来的!你现在还找我要儿子。
王绍洋心里窝了火,嘴上就没好话:“你刚才要是让他们痛痛快快看了屁股,恐怕现在就可以接胡斌了。”胡斌妈不管怎样也算是他的长辈,这话说的简直是要遭天打雷劈。
胡斌妈气的直哆嗦,指着王绍洋骂道:“把你妈屁股给他们看!麒林市大人小孩都看过你妈屁股!麒林市当官的要饭的都上过你妈的床!”
王绍洋吵架从来都是刺激别人发疯,而他自己却不动气:“我妈年纪大了。邓阿姨您却正当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您正是如虎的年纪。屁股嘛,给人看了也少不了一块肉。您又不是没给人看过,何必装清高呢?”
胡斌妈全身颤抖,点着王绍洋鼻子说:“你妈年纪也不大,你姐更年轻,你妹还是大姑娘,送给人看去啊。你家女人多得是,老的中的小的全送去啊。把你家女人脱光了站人民路,一毛钱看一个,三个优惠二毛五。”
王绍洋这回生气了,与泼妇吵架他也不是对手。王绍洋牙一咬,脖子一硬,说道:“好吧,算你狠。老子不修那五间小楼了!看jǐng察是抓你还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