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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挠挠头皮说:“这话不太好回答。李满屯排在我和孙不武前面,他是老二。说出来他肯定和我急。”
李满屯果然急了:“你才老二!我是第一副组长。”
孙不武心里那叫一个爽,跟着李满屯后面说:“是啊,你是第一副组长。组长是老大,第一副组长就是老二,有错么?”
李满屯反驳:“你是第二副组长,这才是真正的老二。”当初争官当,都要把自己往前面排。结果他们俩都背上一个二,现在后悔已来不及。
同学们听完原委都哈哈大笑,有人问:“你们老大很厉害么?”
张秋生骄傲地说:“那当然厉害。就凭卖相那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支梨花压海棠。这么跟你们说吧,我们哥三个算帅的了吧?不帅?我们这样还不帅,你们上哪儿找帅的去?
好吧,这个不争。我们老大如果来了,不用说话也不用进来。他只要往这饭堂门口那么一站,这里的女生要晕倒一大半。最起码也要尖叫连连,哭着喊着要做他女朋友。”
张秋生这下打了一大片,所有的女生都对他嗤之以鼻:“切,就凭你们三分不像人七分不像鬼的样子,老大倒是刘德华不成?”
咳咳,老吴啊,对不起,我们带你丢脸了。张秋生正想说上那么一句两句以扳回脸面,袁老师进来喊道:“张秋生,你过来!”
自己的事自己知。今天可算是作恶多端,老师不找才是怪事。老师不找李满屯与孙不武单单找我,可知重点在掀女生裙子。
要是打架、赌博没理由不找他俩,难道仅仅欺负我工人家孩子?反正不管怎么说吧,错误是犯了而且xìng质恶劣,张秋生乖乖地随袁老师来到饭厅门外。
门外还站着邢老师、王保善和眼镜男。张秋生看见眼镜男就笑呵呵地说:“哟嗬,小马也在啊?你今天一整天未随团公干,升老师了?”
王保善张了张嘴要为眼镜男辩护,想想又紧紧闭上。现在的焦点问题,是处理这混蛋今天所犯的严重错误,千万不能让他转移斗争大方向。
袁老师先是表扬了张秋生组织了一场jīng彩的篮球赛,以及在孙不武与美国同学发生争执时的正确且卓越的处理方法。另外还赢了这场比赛,直接为我们这个代表团赢得了荣誉。
袁老师不断的夸奖张秋生的组织才能,处理突发事件的才能,出众的交际才能、流利的英语会话才能。
张秋生知道袁老师这是先褒后贬,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批评他的流氓行为了。他举手要求发言。袁老师问:“你有什么话要说?”
张秋生正视着袁老师,说:“我知道老师马上就要问我为什么要掀rì本女生的裙子,并且严厉批评我这种流氓行为。可是老师能听我解释么?”
不好,这小混蛋要转移话题。王保善忍不住说:“哼!犯下如此严重错误,有什么好解释的?”
张秋生严肃地对王保善说:“王保善同志,我是与这个代表团一把手说话。你这个三把手插什么嘴?无组织无纪律,不把领导放眼里。你都什么素质!”
王保善气得直哆嗦,用手指张秋生说:“你掀女人裙子还有理了?你这个流氓败坏了我们国家形象,我绝饶不了你!”
张秋生平静地说;“首先,我掀的是一个女生的裙子。她是未满十八岁的中学生,还不能算女人。只有你这个老流氓才整天想着女人。
其次,我掀的是一个rì本女生的裙子。rì本鬼子在我国**妇女无数,我掀一下他们女生的裙子算什么?难道你家真有人当过伪保长?rì本人受了欺负你就心痛?
再次,我光明正大的掀女生裙子,比你偷偷看女厕所要强,你那才是真流氓。别赖,你的事迹派出所是留有案底的。”
王保善一只手指着张秋生跳脚大骂:“你个小畜牲,小畜牲,你血口喷人!你混蛋,混蛋!”
张秋生没理睬王保善的谩骂,转而对着另外两位老师说;“袁老师、邢老师。有关今天的事——”
王保善见张秋生鸟都不鸟他,更是暴跳如雷,指着张秋生鼻子说:“小子吔,别以为老袁会罩着你。你的事我要单独向国内报告。不整死你,我跟你姓!”
邢老师立即对王保善说:“王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袁老师正在了解情况——”
“得了吧!”王保善愤愤地冲邢老师说:“你与老袁穿一条裤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全部都要汇报!”
邢老师听王保善如此说,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跌倒。张秋生赶忙上前扶住她,回头对王保善说:“行,你去报告。你报告必须有那女生的控告信,有湘东高效的抗议函,有美国同学的证明。
总之要有一条证据链。你有吗?你有的仅是几个马屁jīng的小报告。靠马屁jīng管理一个团队,你不觉得凄凉了点?
告诉你吧,马屁有效也有限,成不了大事。而我要告你却很简单,有人证有物证。别忘了,派出所的笔录与结论复印件在我手上。”
王保善如被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泼下,全身发麻手脚冰凉。楞了好一会,不甘心失败的王保善恨恨地对张秋生说:“没事,我明天就去湘东高校找他们要抗议函,我相信那女生也不会放过你。小畜牲你等着!”
张秋生像看一个不太认识的玩意儿似地看了王保善一会儿,突然爆发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毕,张秋生揉揉眼睛对王保善说:“你去吧,求你了,快去。请你把抗议函要来后让我复印一下。
我要把它复印几百份,寄给那些至今在世的,遭受过rì本鬼子蹂躏过的慰安妇。
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我会在复印件上说明这是一个叫王保善的畜牲,找rì本鬼子哭着喊着讨来的。我还会把这复印件放大,然后挂到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前面。
我还是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我会把你的照片附在复印件上,说明就是这个畜牲找rì本鬼子要来的抗议。
怎么样?你快去吧,最好是连夜去!我再给你点好处做奖励。只要你把抗议函要来,我就把派出所的笔录与结论撕了。”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是三位老师都想不到的。王保善更是手脚冰凉大脑乱成一锅粥。这小畜牲狡猾至此,处处都是圈套处处都留陷阱。
可是就这么算了?派出所的复印件还在他手上,不找他个致命错误一击必中,我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被动。
不,不仅仅是被动,而是永远处于危险之境。即使这个代表团任务结束,他照样可以拿来威胁我。
张秋生见王保善很长时间没应声,又对他说:“可惜啊,你要不着抗议函。你了解rì本吗?rì本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你一个三把手去找人交涉任何事都没人理睬。
何况你今天没露面,人家根本不认识你。当然凭你的胡搅蛮缠,可以逼袁老师去。但袁老师会被你绑架,上你这辆破马车吗?”
第三百四十六章 奇遇
一直没说话的张秋生插嘴说:“你们这点樱花不算什么。我们学校有一座小山,山上有很多的樱花,比你们这儿漂亮多了。”
rì本同学惊讶地问:“你们学校也有樱花?”
孙不武不满rì本同学的惊讶,说:“我们学校有樱花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位rì本同学连忙向孙不武鞠躬,说:“对不起,是我见识浅了。我只知道贵国的武汉大学有樱花。”
孙不武胡闹归胡闹,基本礼节还是有的,他对那rì本同学说:“这也不能说你见识浅,主要是我们国家没将樱花当回事。因为我们国家花太多了。
另外武汉大学因为是大学,有点东西闹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学校是中学,因为学校不出名带累着其它东西也不出名。
以我的看法,其实梨花开起来比樱花好看。有一句古诗,叫忽如一夜chūn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是形容雪的句子,但从反面也可是看出漫山遍野的梨花开将起来,如同大雪的覆盖是何等的壮观?
此外还有牡丹、玉兰、丁香等等太多了。其实我最喜欢chūn天的油菜花开,那铺天盖地一望无际的金黄。比之圈起来仅供观赏的花类要美丽的多。”
这个rì本同学又向孙不武鞠躬,说:“孙君,受教了。谢谢!”
孙不武这人最怕人对他客气,闻言挠挠头皮说:“我也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rì本同学又是鞠躬,说:“听君一席话,受益非浅。一朵油菜花很是卑微,一点也不起眼。但是亿万朵油菜花开起来却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而且是有价值的美。它预示的是丰收,是农人汗水的结晶。太有意义了。谢谢孙君!”说着又是鞠躬。
麻比的,这么个破事他都能搞出这么一大通感想,还鞠躬。孙不武算是服了这个rì本同学。不过再想想,rì本同学的这段话拿回去教李长江作文恐怕有用。
按rì本人的规矩有人向你鞠躬,你就要还给人家一个鞠躬,鞠来躬去没完没了。孙不武懒得还礼,侧着身子拎起挂在腰边的不锈钢保温瓶,用瓶盖当水杯接了一杯咖啡。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三人随身带的都是热咖啡。
麒林市的三个同学一人一杯热咖啡,捧在手上跟着大家瞎逛。
回宾馆吃晚饭时,几个男生还追着李满屯要他讲故事。
一个男生问道:“李满屯,后来那老头教你什么了?”李满屯拿着个托盘正在挑饭菜,托盘里的饭菜都已经堆得像山一样他还没满足。当然他的那两个同伴也一样,都像是饿死鬼投胎。
李满屯对这个男生说:“要叫老李,知道吗?你看看rì本人多懂规矩,这点我们要向他们学习。”
靠,打rì本同学时也没见你们手软。还有人家rì本同学说了个他们学校樱花漂亮,你们就说你们学校樱花比他们的还漂亮,劈里啪啦最后连油菜花都搞出来了。
不过这些话不能当面说,这些家伙不能以常理度之。他们真打人,而且是逮谁打谁。那个老头到底教了他什么一定要问出来,要不然他们没这么厉害。
这个男生迂回进攻:“不会吧?我好像你是高一的,我是高二的吔。你的年龄没我大吧?”
麒林市的三个端着托盘找座位,托盘上的饭菜堆得冒尖,让同学们佩服的是竟然一点都没掉下来。三个人还是坐到常乐、严桂枝与蔡婉玲旁边,这似乎已经成了固定搭配。
李满屯将托盘放好才对跟在后面的男生们说:“这个老不老的与高一高二没关系,重要的是看资格。我资格比你老,所以你得叫我老李以示尊重。
你心里一定在想李满屯凭什么说资格比你老啊,对吧?你们也知道了,我是那老头的徒弟。那老头都已经一百多岁了,他徒弟的资格难道不比你们老么?
你们肯定又想了,既然你是那老头的徒弟,那怎么一点恭敬的态度都没有,直接就叫他老头,是吧?”
李满屯说话归说话,吃饭却一点都没耽误。这么一会功夫三个青团已经下肚,两片生鱼片正在嘴里咀嚼。中国学生大多不习惯辛辣刺鼻的芥末,李满屯却吃得有滋有味。
见几个男生一齐点头,承认他们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李满屯接着说:“你们知道什么叫大隐隐于市么?那老头就是。他自己告诉我,终有一天,别人见你武功高明,就会问你师傅是谁。
你切记不能说出我名字,也不能说出我的住址,只说是一个老头教的就行了。所以你们得叫我老李,知道了吗?”
老李就老李吧,也少不了一块肉。大家关心的是那老头教了李满屯什么武功,对这些细枝末节倒也不在乎。
不过也有人觉得李满屯说话太拖拉,一个事从中午到现在关键处还没说出来。
要是瞎吹糊弄大家吧,好像也不能这么说。他可是在打架现场说的,是不是吹当场就可以看出来,他的武功确实与众不同,电视上都没见过。
还有似乎孙不武也要逼他说出真相,否则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至于孙不武为什么听了一半就走?他们经常在一起,没准早已问过李满屯很多次,这家伙每次都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