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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奇怪地说:“老李没告诉你?我原来打算五十岁以后再修行,现在改了主意,准备八十岁以后不死的话再修。咦,我昨天也跟你说了哇,你忘了?你都什么记xìng!”
见吴痕朝他翻白眼,张秋生说:“我一定要在这个世上吃好、喝好、玩好,然后再泡他七八上十个妞。哎,我忘了,韦小宝泡了多少个妞?”
这个,这个,吴痕被张秋生问懵了。《鹿鼎记》他当然看过,但还没真没记住韦小宝泡了多少个妞:“七个吧,好像是六个。哎,你管他泡了多少个。难不成你要学习韦小宝?”
“是啊,”张秋生大言不惭地说:“韦小宝同学可是俺的好榜样,是俺的偶像。不过话又说回来,俺们社会主义新时期的大好青年,怎么着也要比生活在万恶旧社会的韦小宝同学强一点吧?他泡六七个,俺就要翻倍泡他个十二至十四个。要不就超额完成任务,泡他个十七八个。老吴,你看怎么样?”
吴痕摇摇头说:“不怎么样,要么不泡,要泡就泡他个九九八十一个。”
吴烟把王不立几个兄弟招集起来,就来到楼下孙不武站的地方。凭她的耳力完全能听到教室里的动静,何况她正努力听张秋生在教室里搞什么鬼?听张秋生胡说八道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家伙反正就这样了。听到哥哥也如此胡说,一颗心变的瓦凉瓦凉的。这可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谦谦君子的哥哥啊,现在经常与张秋生在一起,硬是跟着这混蛋学坏了。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李秀英当然也是听着教室里的动静。张秋生的胡说她是自动过滤。吴痕也这样胡说,真是让她大吃一惊。她怀着对吴痕的爱慕追到麒林的,随着融入高一一班的紧张热闹的生活,对吴痕的那颗心也慢慢淡了下来。
李秀英发现除了爱一个人之外,还有更丰富多彩的生活。但是吴痕的形象在她的心里还是很正面的。想不到吴痕也与张秋生他们一样嘛,简直是臭味相投。不,不对,是跟张秋生学坏了。不过既然这么快就能学坏,那他本身也不怎么高明吧?李秀英很疑惑,一个人的形象在心里崩塌是很难受的。
李秀英是戴着有sè眼镜看张秋生,现在这有sè眼镜戴习惯了看吴痕也变了sè。
吴痕与张秋生没心没肺的还是在瞎说。张秋生说:“这个妞嘛,泡太多了也太耽误时间。八十一个妞平均每个泡半年,那就是四十多年。这就不是泡妞了,是泡老太太。俺们还是要留时间制造下一代,你说是吧。像我这样的优秀基因,不撒遍祖国大地也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啊。你说,俺要制造多少下一代合适?”
吴痕不知道两个女生在外面偷听,连张秋然在旁边也忘了。痴头憨脑地说:“你刚才说泡八十一个妞要四十年时间。那制造小孩也不能超过四十个吧?总不能老太太还给你生孩子。”
张秋生说:“女人生孩子关你什么事啊?她生她的孩子,你继续去泡下一个,——”张秋生话没说完,“砰!”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
除了姐姐没人能打得着张秋生。张秋然本来是心无旁骛的在画图,可她毕竟是能一心三用的人,弟弟与吴痕的胡说她没往心里去而已。
张秋然知道孙不武目前这状况是弟弟干的。她的手套上也有安神诀,只是没有像弟弟一样将手套上的基本符诀变化成各种小法术。弟弟所说的这个复方安神散,只能在人家自己处于破关的关键时机助他一臂之力,本身并没有制造机缘的功效。所以对这个复方安神散她没放心上,问都懒得问具体手法。
如果说张秋生这一生只想过快活的生活,那么张秋然就更进一步她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反正他们姐弟俩都具有强烈的草根情结,都只想做一个舒适惬意不焦不愁的老百姓。
弟弟与吴痕胡说八道,张秋然知道他是为了分散吴痕的注意力,免得怀疑是他对孙不武做了手脚。没想到这两个人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拿起课桌上的书对着弟弟脑袋狠狠的一下。
“哎-哟!”张秋生一声惨叫。知道是姐姐在打他,所以没还击也没逃跑。一声惨叫才结束,张秋然又是一下。张秋生又是一声惨叫,这下想起要逃跑了。赶紧往起一跳,拔脚就逃。
吴痕也慌慌张张的跟着逃跑,这个糗出大了。十八年的光辉形象,今天算是毁于一旦。大意啊,大意。张秋然明明是跟自己一起来的,怎么就将她给忘了呢?这个老张是害人jīng,跟他在一起就没好事。不过呢,也挺有意思的哈。
吴烟与李秀英听见楼上两声惨叫,接着就看见两个男生仓惶出逃。心里都觉得特别解气,特别过瘾。还是然然姐厉害啊,这两个我们可不敢打。
高一一的女生都跟着林玲他们叫张秋然为然然姐。长相就不提了,一向端庄稳重的张秋然是全校女生的偶像。包括吴烟与李秀英,一般女生真没放在她们眼里,但张秋然她们服。
张秋生一下楼就大叫:“集合了,集合了!去那边唱歌!”吴烟与李秀英赶紧向张秋生手指的方向跑去。不赶快点,张秋生那破嗓子真要把小五叫醒。
张秋生拍拍手让大家安静,说:“按照昨天的规定,这首《大伙儿咣咚咣》外地的同学必须要学会。为了杜绝滥竽充数,现在我们来一个一个的测试。”
吴烟与李秀英恨的牙痒,她们还真是打着滥竽充数的主意。这个破歌越唱越像二流子,男生唱还无所谓,甚至还越唱越高兴。女生唱真的有点难为情,真的张不开嘴。
“吴烟,你先来。”张秋生还偏偏就点吴烟第一个开始。吴烟咬牙、跺脚,又无可奈何。好在这歌曲调简单,歌词虽然莫明其妙但并不长,只有四句可以无限反复。但测试嘛只要唱一遍就行。凭吴烟的记xìng听一遍就会,昨天已听了无数遍。张秋生要搞单独测试纯粹是要出她洋相。
第二百六十四章 各论各的交
这话吴痕他们理解,大户人家规矩重。他们自己家何尝不是这样?大家还是围着宋念仁,求教一些他们不明白的问题。在张秋生眼里,这些问题一点都不重要,没必要样样都弄明白。他懒得听这些不相干的,低头趴在课桌上又开始画起来。
没多一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随着曹忠民一帮人来到教室。曹忠民先进来对张秋生说:“建筑队是龙虎豹彪熊五兄弟的,我一去还没说上三句话,虎哥就要亲自见你。”
cāo守仁将二十一中的工程包给了西山县五兄弟建筑队。何建其实也找过cāo守仁。但cāo守仁不相信他。架打输了,花钱消灾。这钱要花在实处,让建筑队偷工减料去了就太冤了。西山五兄弟做人做事都实在,工程质量在麒林市是有口皆碑的。
其实五兄弟并不是混黑-道的。只是建筑行业鱼龙混杂,特别是包工头都或多或少带点黑的xìng质。五兄弟从县里到市里打天下,在一开始时很受人欺负,不得已而打架。特别是何健还欺负他们的女人,那就更要打。
另外五兄弟就是胖子老家隔壁村子的。虎哥与胖子家还是没出五服的亲戚,按辈份算他得叫胖子叔叔。接到这个工程,五兄弟都很重视。做好了,皆大欢喜。做不好,不说cāo守仁不放过他们,二十一中那帮学生可不是善茬。所以他们派虎子亲自坐镇,力争尽快保质保量的完成这个工程。
好吧,再说明白一点。要cāo守仁修围墙的主意就是他们出的。为什么?废话,他们本就是建筑队啊!多一处建筑工程他们就多一次机会。
并且他们对cāo守仁太了解了,这个工程十有仈jiǔ会让他们做。还有通过这个工程,也可以结识二十一中这些大神。有二十一中做靠山,麒林道上没哪个吃饱了撑着会与他们作对。他们是通过胖子传话的,毕竟他们是亲戚。
曹忠民他们一来,虎子就知道机会来了。曹忠民还没说三句话,虎子就说:“曹忠民,你别跟我充六指。你当不了家也做不了主,带我找能做主的人去。”
曹忠民原来是跟王绍洋混的。虽然只是一个初中生,小的不能再小的小混混。但他爷爷是老红军,爸爸是jǐng察局副局长。他的那一帮兄弟家里都有很硬的背景。
王绍洋上哪儿都把他们带着。所以曹忠民这帮人在麒林道上人头还是很熟的。但是熟归熟,很多道上大佬并不卖他们账。比如像西山五兄弟,他们只想规规矩矩做工程。如果连一个小屁孩都怕了,那还不如回家种地去。
曹忠民这帮人,被虎子一句话点中死穴,也只有默默傻笑。在道上混他们还嫩的很,根本不是虎子这样大哥级别的对手。再加上他们这一学期也确实学好了,身上匪气消失大半。建筑队在门口施工这么长时间,他们从未上这儿来看一眼。要搁以前,怎么样也要过来敲几包烟抽抽。另外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敲诈建筑队,现在虎子主动要见主事的人,他们当然也没话可说。立马转身,带着虎子往教学楼而来。
张秋生随曹忠民出了教室,见到虎子就说:“对不起啊,虎哥!我今天太忙,没时间去你那儿,还麻烦你来一趟。”
虎子连忙说:“别,别叫我虎哥。叫我虎子就行。邓胖子是我叔呢,你与胖子是兄弟。正儿八经我比你小一辈。”
虎子这个桩打的很矮。他不是一个卑贱的人,但这个矮桩他打的服。一来他真的比胖子小一辈,农村人对辈份看得很重。二来,二十一中能将cāo守仁打服,而张秋生据说是二十一中最厉害的五人之一。
张秋生亲热地说:“我们各论各的交,别管胖子的事。你年纪比我大,我应当叫你哥。”不论王绍洋还是cāo守仁提到张秋生头皮就发麻。这不是挺好的一个学生嘛,斯斯文文知书达理。
虎子见张秋生尊重他,很开心,说:“秋生啊,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说。”现在麒林道上的人都称张秋生为秋少。虎子却亲热的叫他秋生。前面说了,西山五兄弟不是混黑-道的,他们很多的作为并不按**规矩来。另外他仗着与胖子的关系,跟着胖子一样称呼也显得亲热。
果然张秋生对虎子直接叫他小名很高兴。他将手中的纸交给虎子,说:“虎哥,是这样的。我们班呢要办一个餐饮公司。目前暂时先做早餐。学校已经把你们正在施工的房子给了我们两间。我们要按早餐车间的标准装修,请你们帮一下忙。”虎子看着手里的简图,说:“行,这个没问题。”
张秋生摸摸后脑勺,笑着说:“我们资金有限,暂时没钱给你。等公司有了效益再给,行不行?”张秋生吃软不吃硬,见虎子对他客气,纯粹敲竹杠的话就说不出口。
没想到虎子大手一挥,说:“别提钱,提钱就太生分了。这点小事,就算送给你们的开业贺礼吧。祝你们公司大展鸿图,财源广进。”这几句话说的非常漂亮。别说张秋生了,就是教室里面的吴烟等同学们听了心里都非常高兴。
送走虎子,张秋生回到教室大声宣布:“离上课还有一小时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唱歌,各人去通知自己的好友死党。外地同学今天还不会唱的,以及缺席的处罚方法与昨天决定的一样。”
轰——,所有同学连忙去找人。连吴烟与李秀英都慌不颠颠的跑出去,李满屯与王不立他们都在看护孙不武。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教室,一下变得冷冷清清。
远远地传来叫人声:“快来,张秋生又折腾人了——”张秋生可不管这些,抓紧时间吃饭。被班长折腾了一中午,也该我折腾她们了。
吴痕小心的对张秋生说:“我说老张,你唱歌会不会惊动老孙?”张秋生毫无责任感地说:“我哪知道?我可告诉你,唱歌是工作。老孙爱戳那儿是私事,私事可不能压着公事。”
一向温和老实的吴痕忍不住要爆粗口。麻比,你这是成心。不过这当口不能得罪他,这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吴痕小心翼翼地说:“这个,那个。老张,能不能来个公私兼顾?”
张秋生使劲的扒饭,艰难的咽下一大口后说:“你要是把这个图画了,我就把人带远点唱。”nǎinǎi的,这是要挟,**裸的要挟。不过吴痕没有其它选择,只能签订丧权卖身条约:“好吧,算你狠。不过,你尽量把人带远的,声音唱小点。要保证不惊动老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