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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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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生看看手表,已经凌晨一点。李满屯问:“我们已出了公海吧?这么长时间!”张秋生估计了一下说:“没有,刚才只是沿海岸行驶,一条小舢板哪敢往公海跑?”

    李满屯又问:“那现在是往公海跑啰?”张秋生看了看黑咕隆咚的四周,说:“看来是这样。不过,从申洋往公海跑不那么容易,必须绕弯才行。”

    “绕弯?”李满屯不太明白。张秋生说:“你这地理课得好好补补,申洋的外面有各种岛屿。这船要从这些岛中间穿过去,再驶出领海才能到达公海。路长着呢,找个地方睡一觉。”

    李满屯就不服说他地理课没学好。拦着张秋生不让他睡觉,非得把这个问题辩清楚。其实这个问题无法辩,汽车在陆地上开了多少路?不知道!李满屯估计平均速度是八十迈,在没有高速公路的时代,这算是非常快的了。只知道是向南,因为是过黄江,所以肯定是向南。然后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快艇是多少节?朝着什么方向开?这一切都不知道,辩什么辩?还不如睡觉,睡好了有jīng神,万一需要打架也有气力不是?

    这艘渔船内部有点豪华,大概是游船改装的。张秋生找了个房间,里面有两个床铺,他与李满屯一人一张床,倒头便睡。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张秋生被李满屯叫醒。李满屯的生物钟是无论有什么情况,早上四点就醒,醒了就练功。张秋生看看手表,已经快五点钟了。冬天天亮的晚,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张秋生揉揉眼睛问:“还没到?”李满屯回答说:“到了,前面已经看见一艘船向我们发信号。”

    张秋生窜到厨房搓了一把脸,再在橱柜里翻找一番,只有几个馒头还是冷的。当下不管了,用一张蒸馒头的布全部包起来。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委屈了肚子,冷馒头总比饿肚子强。又找了一个没背带的山寨军用水壶,将水壶灌满水。这才上了甲板,自己的船已经停了主机,慢慢往面前的船上靠。

    张秋生突然心里一动,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连忙放出神识往那船上去搜。李满屯与牛长风都站在甲板上,准备着船一靠稳就过那边船上去。可是这船刚刚要靠上时,突然猛地撞在那船上,然后往后一弹就离的远远的。站在甲板上的几个人差点跌倒,有个水手还差点掉海里去。水手大骂舵手,舵手大骂轮机。然后又慢慢靠上去,猛然间又是一撞,又弹得远远的。水手又是差点落海里,相互间又是一阵大骂。

    钢板的船舱神识很难穿透,但神识能感觉到,那就说明能让张秋生心动的东西不在钢板后面,起码有缝隙让它透出。张秋生现在已经肯定这是灵气,是灵气让他丹田有了感应。他一间间的船舱找,同时用粘字诀与开字诀不让自己的船顺利靠上去。

    找到了,在一间看来很豪华的船舱里。这个船舱的隔壁是一间比较大的船舱,布置的好像是会客室一样,两个船舱间有门相通。一个四十来岁的样子很jīng干的人正从桌子下爬出来,大概是刚才撞船时跌下座椅的。

    李满屯与牛长风两次都差点跌倒。他们看张秋生一点没事,不仅没事还不停的吃馒头喝水。两人心里都不禁佩服,这张秋生的功夫比自己是强了许多。他们哪知道撞船都是这家伙造成的,他心里当然有准备。

    张秋生找到了东西,当然不继续捣鬼了,船也稳稳的靠牢。水手被搞怕了,用缆绳将两船牢牢的绑在一起。牛长风带着张、李二人过了船,有人领着到了那个会客室。

    jīng干的中年人见到牛长风,又是握手又是拥抱。两人相互恭维了几句,什么久仰了,什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了等等不一而足,就不用去描述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手术费一万
    当然这个发现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要打马虎眼混过去。李满屯说:“好吧,我们不能让jǐng察叔叔闲着,不能让他们吃皇粮不打战,没事也应当让他们去抓抓卖-yín-piáo-娼。可是,但是,小梅是无辜的啊。我们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妇女受伤害!”

    马虎眼当然是要打,但更重要的是看着这piáo-客就来气,天下就没有这样的贱人。不把这贱货阉那么一下下,就难平心中怒气。

    呃?张秋生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小梅是谁。小梅怎么就无辜了?跟谁睡觉,她丈夫都没意见,关我们什么事啊?

    李满屯闭着红肿的眼睛,脑海里却是浮现着一具白白的**。如果放在平时,李满屯的想法可能与张秋生的是一样。但现在不同了,现在他看见文达明就来气。那么好的女人咋就归这杂种了呢?归你也没事,你咋就随便送人呢?

    李满屯自己也弄不清,下意识里就要同情小梅。或许,李满屯竟然是负责任的男人?看了几眼王爱梅的身体就对她负责?

    他试着说服张秋生:“老张,你看啊。这piáo-客呢,说不定就会染上xìng病。是吧?他染上xìng病不要紧,他本就该死。可他要是将xìng病传染给小梅呢?小梅就无辜受伤害了。小梅受了伤害,就必定要传染给牛长风。牛长风也是该死,死的烂大街上才好。可是他一时半会死不了,他绝对还会去搞别的人老婆,又会传染给别人,别人再传染给别人,事情就严重了。你说是吧?”

    嗯?这个问题倒没考虑到。李满屯说的虽然有点夸张,有点耸人听闻。可是从理论上说,也确实有这种可能。可这跟我有关系吗?我又不是上帝,哪管得着许多。

    李满屯知道,要想让张秋生改变主意并不难,他不是那种认死理一根筋的主。但是得有说的过去的理由:“你让这piáo-客沉思一两个月,他并没有什么损失。人家夫妻分居两地,不是常常一年两年都不见面吗?可是你却为国家防止了xìng病的流行,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也是莫大的功德。”

    张秋生觉得李满屯说的也是,可是——,他说:“我哪有时间过一两个月再来?回去有成堆的事,够我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满屯胸有成竹的说:“一两个月内,你肯定还要到申洋来。公司总部就要迁到申洋,你能不来吗?你不来,梁总也要叫你来。”

    张秋生像看牲口一样,看着文达明。玛比的,你拍马屁都拍不上路。好好的老婆要送也送给哪个大老板,或者哪个大官,多少能换点实惠。送给牛长风这杂碎搞,能落得什么好?临了临了还要被阉,你是何苦来哉?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文达明被张秋生看的心里发毛,哆哆嗦嗦地说:“秋,秋,秋,秋秋——”张秋生最烦人没完没了的“秋”他,上次胡斌这样“秋”,差点被他打了一顿。

    不等文达明秋完,张秋生打断他说:“你愿意当太监吗?哪怕只当一两个月,你愿意吗?”只要文达明说一个不字,他立马拍屁股走人。这事必须要他本人同意,否则就是伤害罪。尽管找不到证据,法院不能依据武侠小说定罪。

    原以为文达明肯定不同意,可是没想到这贱骨头竟然说:“愿,愿,愿意。只,只要,秋少到时给我解开就行。”

    张秋生心中大骂,我-cāo-你-妈!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好吧,你要死我也不拦着。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能保证一两个月能到申洋来,先说好了,到时你可别怪我。”

    见这傻-逼没意见,只是点头。张秋生很无奈,又说:“他老婆呢?这事也要他老婆同意啊。这可是夫妻共同财产,老婆不同意怎么行?”

    牛长风见张秋生么娥子百出,就是不愿动手,只得又喊出王爱梅。

    王爱梅就穿着家常衣服从楼上下来。体态丰满,皮肤白净、害羞脸红、胆小怯懦、心理自卑、腼腆温顺。

    张秋生笑咪咪的问李满屯:“这就是你说的小,那个小,小,小梅?”他着重、反复的强调这个小字。明明是嫂子嘛,比你大的多,你这小子怎么叫她小梅呢?

    李满屯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说:“我是跟牛长风他们后面叫的,我又不知她大名。”张秋生又奇怪了,李满屯这小子很少脸红,他干了天大的不长屁眼的坏事也从不觉得难为情,今天这倒是奇了怪了。

    张秋生也不愿当着牛长风与文达明的面出他洋相,以后再问他是怎么回事吧,总不会看上这位大嫂了吧?这小子有这么重的口味?这毛病得早治,病入膏肓就难办了。

    王爱梅没坐,就站在堂屋中间。她娘家那儿,家中来人女人都不能上桌。文达明在这些强人面前很脓包,但在她面前还是大男子主义。

    李满屯看着王爱梅,站着时肚子并不大啊,怎么躺床上看着很大呢?女人真是奇怪的很。不过那样的肥肚皮,趴上面应当很舒服吧?下次再到申洋,叫这piáo-客把小梅也让我睡睡。他娘的,不给就打。

    张秋生不知李满屯内心的变态想法,他正在征求她王爱梅的意见:“这个,那个,大嫂啊,狗娘养的牛长风要我把你老公,那个啥,给阉了。你同意么?”

    王爱梅点点头,一句话都不说。张秋生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马上就要进入二十一世纪了,怎么冒出来一个解放前的妇女呢?还不是民国时期的解放前,而是大清朝时期的。这个屋子里全是古董。屋子本身就是古董,家具是古董,连人都是古董。难道一不小心又穿越了一次?这次穿越到了清末民初?

    文达明同意,王爱梅也没意见。张秋生再次问文达明:“我可真要动手了,你现在还可以反悔。”文达明不反悔。张秋生又再次问王爱梅:“你也可以反悔。”王爱梅摇摇头,表示不反悔。

    唉,人要死,你是拦也拦不住。李满屯与牛长风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张秋生就已经拎着鞋子在文达明身上拍了一下。然后,张秋生慢条斯理的穿鞋子,一边说:“好了,你就当太监吧。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来申洋,你就慢慢等吧。”

    这就好了?牛长风感到震惊。这就是说张秋生的真气可以透过鞋子传递到人身上。这说明他真气已经达到或接近外放的境界了,比自己高的可不止一点两点。难怪这小子底气这么足呢,我要是有他这境界可能比他底气更足。再说,他鞋子是怎么脱下来的?根本看不清,只觉得眼睛一花,他就完成了。只凭这样的速度,师傅输在他手上就一点不冤。他哪知道张秋生有一个可以施用粘字诀的手套?

    李满屯当然是见怪不怪,他缠着张秋生说:“老张,你再来一次。这招我非得学会不可,刚才没看清。”

    张秋生老气横秋地说:“李满屯同学,看是看不会滴。这是技能,知道么?技能不像知识,知识看懂了就等于会了,而技能非得练习。知道吗?要反复练习。什么叫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这就是!”

    这话说的,李满屯与牛长风都点头不止,大以为然。武功是练出来的,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是这道理。

    张秋生站起来,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牛长风叫道:“等等,秋少,等一会。还有一桩买卖没说呢。”张秋生也拍拍脑门,说:“对,对。还有事没完,你手术费还没结呢。”

    手术费?牛长风楞了一下。张秋生说:“当然了,阉头猪还要给钱呢,何况是阉人!本来要一万的,你是老顾客,打个五折,你给五千元就行了。”

    五千元?就那么拍一下,连看都没看清,就五千元?牛长风像被剜肉一样的心痛,张着大嘴说不出话。

    张秋生说:“你别这样啊!这可是自主知识产权,百分之百国产化,超时代高科技,领先世界医疗技术。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你能找到第二个会做这手术的人么。五千元还嫌多了?要不你给一万吧,我也不打折了。”

    牛长风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说:“不管怎样说,我们都是朋友吧?能不能再打个折?”

    张秋生坚决的摇头,说:“不行,你他娘的欺男霸女鸠占鹊巢,还要把人家老公给阉了。我要是再打折,人家会说我是你帮凶。对了,这个折是一点都不能打,你还是给一万吧。帮凶的事我可不做,我只做买卖。”

    看来,要是再跟他啰嗦,这小子恐怕就要涨到两万。牛长风深知张秋生的德行,说过的话决不反悔。可你要是没答应,那就是你自己认为他的话不算数。他再要涨价可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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