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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张秋生想问问,贝加尔格勒离伊尔库茨克四百多公里,她们只放一天假跑那么远干嘛?再想想,好像自己没那资格问吧?万一牵涉到女孩的**呢?大男人太八卦了不好。
到了娜塔莎家门口,她坚决邀请张秋生与娜娅进去坐一会。除了邻居家,张秋生还从来没去过其他的女孩家。于是坚决谢绝,说自己该回去了。
两位姑娘打从见到张秋生第一面起,就知道这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大男孩。这样的男孩在目前的苏联属于稀缺品种,所以她们从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他。
两个姑娘推着张秋生,硬是将他推进了娜塔莎家。
娜塔莎家的房子非常大。一个dú ;lì的小院,还带花园、游泳池。在这大雪满天的当口,花园已被积雪覆盖,泳池里堆满了雪。要是换成在国内,这样的住处怎么着也得副部级以上的待遇。一个国家还是人口少好啊。
娜塔莎的母亲在家。典型的俄罗斯中年美妇,有着与娜塔莎一样的金sè头发和蓝sè的眼睛,对人热情大方好客。
两个姑娘见到娜塔莎母亲一齐抱住她,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张秋生一句也听不懂,但还是能猜出来,大概是在讲述刚才的遭遇。看来,娜娅跟娜塔莎家的关系很好,都几乎把娜塔莎的母亲当自己的母亲了。
果不其然,娜塔莎母亲拉着张秋生的手连声表示感谢,非常流利的牛津口音:“勇敢的小伙子。你是好样的!我代表我全家感谢你,同时也代表娜娅全家感谢你的勇敢行为!”
随后张秋生与娜塔莎的母亲聊了起来。娜塔莎母亲有一种亲和力,与她谈话很轻松。张秋生老实说了自己来苏联的目的,只是到现在还没找到必要的渠道。
娜塔莎母亲轻松的笑着说:“在贝加尔格勒,有一个星期rì俱乐部。里面集中了这里的企业家。恰好的是,这个星期rì定在我家聚会。现在我正式邀请您,请务必光临,勇敢的小伙子。”
前世在特种部队,学英语时有一个课程,熟悉欧美国家的风俗人情,知道西方贵妇人沙龙。可是这儿是苏联,是社会主义国家,也有贵妇人沙龙吗?
今天是星期五,后天就是星期rì了。回去时,张秋生特意去刚才那家咖啡馆绕了一下,刚才已经做过侦察。于是,尤金娜大婶就得到了红肠、火腿,尤其让大婶尖叫的是鱼子酱和黑松露,还有一只大肥鹅。
五人小组开了一个会,这次是正正经经开会。众兄弟面对张秋生都感到很惭愧。他们或在修炼,或在习武,或干脆在玩时,只有张秋生一人为着任务在跑路,而且还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雪。
会议围绕要不要现在就向公司报告讨论,讨论了一晚上拿不定主意。如果谈的买**较大,他们无法做大资金的主,还有国内也需要组织货源。这样最好就要向公司报告。可是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如果没谈成,及早向公司报告了,丢人不说也会造成公司大量人力物力的损失
五个人都没做过买卖,在这个问题上一点主意也没有。最后还是决定明天先去看看,如果对方意向明确,再向公司汇报也不迟。即使需要签订合同,吴痕也有公司的特别授权。先走一步算一步。
所谓的星期rì俱乐部,其实只是一帮人在一起喝喝咖啡,聊聊天。他们在娜塔莎家温暖的客厅里,三五成群或站或坐,有的轻声交谈,有的大声辩论。
张秋生与吴痕去的时候,娜塔莎母亲热情的将他们介绍给每一位客人。为了让张、吴能听懂,她用的是英语。这也可证明在座的都会英语。
接下来张、吴二人就傻眼了,这些人都是用俄语交谈,叽哩呱啦,他们一句也听不懂。娜塔莎的父亲是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俄罗斯男人特有的严肃认真,不苟言笑。但对张秋生与吴痕却异常热情。看来,对于张秋生前天救了他女儿一事非常感激。
娜塔莎父亲用汉语同张、吴交谈,当了解到张秋生的此行目的后,叫了一个粗壮矮胖的人过来介绍说:“谢尔盖,我给你介绍两个来自中国的朋友。这位叫吴痕,这位叫张秋生。这位叫谢尔盖.托米列夫斯基。好了,大家都认识了。中国朋友是来帮助我们渡过难关的。他们有大量的食品、服装及其它轻工业品,这些正是我们所急需的。而他们需要石油、化肥、地膜及机械产品,这些是我们所富有的。我们可以与他们互通有无。事实上这些事已经有人在干了,阿穆尔州和滨海州就干的很起劲,而他们的rì子比我们好过的多。谢尔盖,好好想想。这样的机会给别人抢去,你会后悔的。”娜塔莎爸爸是用英语说这些的,意思是要张秋生也能听懂,也能证明他做事的光明磊落。
娜塔莎爸爸陆续给张秋生、吴痕介绍了几个商人,都是很有势力的商人,对这个提议都很感兴趣。可又都吱吱唔唔,言不由衷,不尽不实。
娜塔莎父亲拍拍张秋生肩膀,叹了一口气说:“张,你们还太年轻,可能有些事无法做主。我的意思是,年轻人不太了解社会。苏联社会与其他国家一样,也许比其他国家更**,这一点无法否认。看看苏联现在的状况就知道了,苏联已经**透顶了。每一个掌握权力的人都**。于是,苏联就这样了。”
娜塔莎爸爸的话,说的也是不尽不实,yù言又止。也许吴痕不懂,但张秋生懂了。毕竟张秋生经历过二十一世纪,中国**到了无官不贪的地步。说白了,与张秋生做这样的项目,他们个人能得到什么好处?尽管他们知道这买卖对苏联有好处。
张秋生对娜塔莎爸爸说他懂了,知道必要的商业回扣是促进商业项目完成的润滑剂。如果数目不是太大的话他可以做主。我们在中国属于新型的股份制公司,在这方面受到的约束不大。关键是在你们这儿,以什么样的方式才最合适?
第一百四十三章 风雪遇故人
梁司剑也不太懂,虽然他文凭高学识高,但毕竟没有干过商业工作。他只是因为在深圳待过一段时间,看着那些最早下海吃螃蟹的老板的一些做法,隐隐的觉得不太好。然后自己找书研究,算是边干边学吧,终究还是没有实战经验。
梁司剑也尝试着让张秋生出一个计划书。让吴痕在出发前组织一个会议,小组成员全部参加,讨论一下对此次任务的认识、目的,制定一个粗略的纲要。
但其他股东们说:唉,孩子们嘛,还能指望他们能做出什么惊天伟业?让他们出去闯闯,碰碰运气。运气好就订一两份合同回来,运气不好就当是让他们出去玩玩了。股东们还有就是对张秋生盲目的相信。一个初中毕业生,能白手起家,从拣废铁到卖烧烤,到建立烧烤一条街,再到餐饮一条街。这可是相当不简单的,可他还是没少玩,也没少读书。
对这样的马马虎虎,梁司剑也无可奈何。反正五大股东,各家孩子都有,花些差旅费也不失公平。梁司剑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否则也不会一怒之下而辞职下海,同事的挽留与母亲的哭闹都动摇不了他的决心。之所以让步,还是因为他也相信秋生的运气好办事能力强,说不定还真给孩子们闯出点明堂。
张秋生在前世不屈不挠,定杀王绍洋一伙为家人报仇,说明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今世虽然定下快快活活做人,让家人邻居朋友都过上好rì子的目标,但这种百折不挠的xìng格没有改变,虽然表面看起来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
张秋生将尤金娜大婶家那辆破的不能再破的拉达车买下。阿廖沙说这儿地广人稀,很少交通事故。所以jǐng察对车辆与驾驶人管理不严,几乎不查车。也没有车辆依年限报废的规定,车子只要能跑,你就尽管开,没人管你。
张秋生九点多钟才出门,早了没用,昨天是晴天,伊尔库茨克是大城市,大清早街上都没人。何况贝加尔格勒是小城市,而今天又是大雪天?他的驾驶技术没的说,开着这么个破车,在这风雪交加的西伯利亚,一个半多小时就到了贝加尔格勒。与昨天出租车速度差不多。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张秋生将车收进手套。这样比较方便,要用车随时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可以拿出来,而无需往停车点跑。
帽子围巾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在这大雪天很正常。张秋生不怕事,但一般不惹事。我是来寻找发财机会,不是来惹事的。一个偷渡之人,没必要太招摇过市。
每当一个国家社会遭遇重大危机或灾难时,对于商人来讲就是一个重大商机,这就是所谓国难财。发自己国家的国难财良心上说不过去,可是发别人国家的应当是心安理得。不对,不是心安理得,而应当是势在必得,咱爷们也不是善男信女。
风息了,但雪未停,由漫天飞舞改为静悄悄的下。密密匝匝的雪花像雪的幕帘铺天盖地,五步以外不见人。
张秋生不知道贝加尔格…勒的城市规划,完全是信步在街上乱逛。这也有一个好处,让他对这个城市的街道渐渐熟悉起来。直到傍晚才打道回府。现在无需特意找无人之处,这里傍晚静悄悄。这样的大雪,哪怕是西伯利亚人也躲在温暖的家中。有几个像张秋生这样包藏发财的野心,又不怕风雪的人?
大雪封路,车子非常难开,好几次都陷进雪堆出不来。不过这对张秋生来说不是困难,出不来就出不来好了,右手一挥将车子收进手套,走几步再放出。
尤金娜大婶惊喜的收到张秋生送来的牛肉、黄油、面粉还有糖。这些东西在食品短缺时期太珍贵了,只有用外汇才能买到。尤金娜大婶觉得这几个中国小伙子太好了,中苏人民的友谊太重要了。
尤金娜大婶为孩子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张秋生送给她的东西太好,她必须回报孩子们。
一连几天张秋生都是在贝加尔格勒转悠,明知道这儿有大塊的肥肉,可是却无处下口。给一般人可能会着急。但张秋生却不,他不着急。有些东西急是急不来的,关键是你努力了。成功了当然很好,如果不成功也没什么。只要你一直在努力,说不定,下一个机会正在等着你。
张秋生推开一家咖啡馆,这几天每当疲惫时他都会喝杯咖啡。休息一会,让滚烫的咖啡顺着喉咙下到肚子里,再暖遍全身。修真人只是不怕冷,并不是不知道冷。如果修真修到不知冷热像个僵尸,那还有什么乐趣?如果那样,这个真不修也罢。
张秋生意外的在这儿遇见娜娅和娜塔莎。在苏联他唯二认识的两个人。两个姑娘正与几个男孩激烈的争辩着什么。
一共五个男孩,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染着或绿或蓝的头发剪成鸡冠状,戴着银sè的大耳环,每个人手上都夹着香烟。仅凭扮像就知道这几个男孩没一个好鸟。一个蓝鸡冠的青年突然抓住娜娅的胳膊,引起她的大声尖叫。娜娅拼命的拳打蓝鸡冠,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引来其他男孩的哄笑。娜塔莎想帮忙,却被另外一个尖鼻子抓住头发。
“放开她们。”张秋生不想打架,所以这样说。要是这些混蛋抓的是姐姐,早大耳光搧过去,废个什么话。
五个苏联流氓像见到天下最好笑的事。这么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半大小男孩竟要他们放开手中的女人。这样大的男孩正是他们平时最喜欢欺负的对象,何况还是黄种人。
两个女孩看到张秋生,叫他赶快走。娜娅用中文说:“快走,你不是他们对手。他们是黑手党。”
黑手党?苏联也有黑手党?黑手党不是在意大利和美国吗?张秋生也只是一时的惊讶,他马上就回忆起前世在部队学到的知识。
俄罗斯黑手党正是崛起于这几年。从八十年代末开始,苏联经济持续恶化,不得不大量缩减军费。军队与克格勃也大量裁员,黑手党吸收了这些jīng锐力量,势力迅速彭胀。暗杀、走私、抢劫、贩毒、买卖人口、收保护费,成为危害社会一大毒瘤。尤其八一九事件后,黑手党就简直是肆无忌惮,光天化rì下就敢当着jǐng察面犯罪。
一个长得比较粗壮的男孩推了张秋生一下,发现被推的人纹丝不动,自己却“腾、腾、腾”的倒退不止,不由嘴里叽哩咕嘟的骂了一句什么。张秋生不懂俄语,也知道是在骂他。
张秋生是不惹事,但并不怕事。见这小子竟然敢骂人,不等他再次推过来,左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