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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āo,两个人同时跳起来要与张秋生撕打。那哪打得着,张秋生比泥鳅还滑溜,何况是在这乌漆麻黑的树林里。
李、孙二人也知道不能当真与张秋生打,虽然他不至于丢开他们,但是要跟他们玩恶作剧可也受不了。条件不对等,张秋生能“看见”他们,他们“看”不见张秋生。
李满屯正经的对张秋生说:“老张别瞎说。我们是监视敌人,这是与敌人周旋时的常识。”
张秋生鄙视的说:“得了吧,当时的情况是要激怒和惊动敌人,根本无需监视,直接把他们轰出来就行。”
孙不武举白旗投降:“好吧,是我们对敌斗争经验不足。可是,你千万不能瞎说,传出去没法做人了都。”
张秋生笑的在地上打滚,引的李满屯和孙不武也跟着笑。三个人在树林里打打闹闹,边走路边说话,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张秋生突然停了下来,另外二人也跟着停下来。
张秋生说:“前面有一个木屋,好像是个别墅,里面似乎没人,我们过去看看。弄的好今晚就在那过夜。”
苏联远东地区地广人稀,许多人在郊外都有别墅。张秋生他们眼前的这一间就是。轻松的将大门搞开,再打开电灯。在外面看不怎么样的房子,里面还真不错。进门是个客厅,有壁炉有沙发。另外还有两间卧室、厨房、卫生间,还有一个储藏室。
孙不武自告奋勇的说:“你们俩睡卧室,我在客厅睡沙发就行了。”
张秋生说:“先把壁炉点起来,要不然夜里会把你冻死。”
李满屯和孙不武忙着生壁炉。门外棒子劈柴有的是,张秋生搬了许多进来。李、孙二人不是过rì子人,用劈柴将壁炉塞的满满的。当然,火要空心的道理两人还是懂的,要不然又要挨张秋生的骂。
熊熊大火燃烧起来,李、孙二人脱了衣服到门外拿雪擦澡。张秋生到厨房煮面条。
李满屯与孙不武擦完澡回屋里,发现饭厅那儿传出一阵香味。孙不武大叫:“我就知道老张死懒,不洗澡就吃饭。”不过叫归叫,还是抓紧时间将衣服穿好往饭厅跑,肚子早饿了。
三个呼啦、呼啦吃着面条。李满屯与孙不武是赞不绝口。他俩不是恭维张秋生,这两人就没有恭维人的习惯,尤其是对张秋生。
两大锅,一锅是面条,另一锅是汤料。面条下糊了,并且没有划开,像许多小棍一样掺和在面条里。关键是那汤料。张秋生几乎把人家饭店的厨房搬空了。
一大磁盆的肉丝,就是纯粹的肉丝。一般饭店的厨房是先将纯肉丝炒好,到开饭时一大勺青椒加一点点纯肉丝,这就是青椒肉丝;一大勺土豆加一点点纯肉丝,就是土豆肉丝。等等,反正只要是肉丝菜都是如此办理。张秋生用一塑料袋,将人家明天的肉丝菜全装来了。
肉丝也就罢了,另外还有一副肥肠,一大块牛肉脯,一只板鸭,全都是切好了的。还有大把的葱、蒜、干辣椒,半瓶胡椒粉,一袋一百克的味jīng。
以上这些统统被张秋生下到一锅里,李满屯与孙不武吃的能不叫过瘾吗?至于面条没下好,他们本来就对张秋生的厨艺没有寄于过高期望,他能做给你吃就已经不错了。
张秋生先吃,所以先放碗,交代了一句:“我们八路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管怎样吃完了得将人家盆子、叉子洗干净,归置好。”然后就不见了人影。
李满屯与孙不武对这话没有一点意见,人家做给你吃,难道你连碗都不洗?两人将面条及汤料吃的干干净净,将盆子、叉子还有锅洗干净,归置好后,就见不到张秋生的人。客厅里没有,卧室里也没有。
这时听见卫生间里好像有声音,两人跑去一看。卫生间里热气腾腾,隐约中拐角有一浴桶,张秋生正坐在浴桶里泡得舒服呢。
李满屯与孙不武又不平衡了。像他俩的修为,歇那么两三天不给吃的,饿不死他们;把棉衣扒了丢雪地里两三天,也冻不死他们。但耐饥受寒的训练是从小打基本功时练的,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就不需要练了。除非万不得已谁会有福不享去找罪受?就像革命老前辈完成了革命大业后,谁没事去爬雪山过草地?
今天李、孙二人就傻-逼一样找罪受了,有这么好的热水泡还拿什么雪擦澡。这不仅是没享到福,而是叫明了他们俩是傻-逼。
nǎinǎi的,得想办法祸害这家伙一下,怎么着也要找回点平衡。正在想着把张秋生的衣服偷走时,这家伙说话了:“看来回去是得问问吴烟和秀英了,李家和吴家人确实有看男人——”
话没说完李、孙二人赶紧打断:“谁看你洗澡啊,我们是想问问你在哪儿弄的热水?”这是李、孙二人软肋,张秋生这家伙真会去问,也会到处宣扬。你要是拿他的糗事去问林玲或张秋然,这家伙是一点都无所谓。有所谓碰上无所谓,那是逢赌必输。
“哦,是这样啊,”张秋生头靠在浴桶沿上懒洋洋的说:“壁炉上有一个水箱,有水管通这卫生间。这个别墅的主人环保意识比较强,懂得节约能源。出去时把门带上,热气丧失也是浪费能源的,俺们可是高素质人材。”
李满屯与孙不武算是被张秋生死死的吃定了。孙不武还是不服:“你别把热水用完了,留点给我们泡泡脚。”
张秋生倒也不为难他们俩:“你们知道,俄罗斯民族做什么都大,这个水箱也大。里面的水供你们泡澡可能不够,但洗个淋浴应当是可以的。”
一夜无话。这个地方天黑的早,但亮的也早。五点不到天就亮了,李满屯与孙不武习惯xìng的起床做早课。看看张秋生倒也起床了,也跟着他们打坐。但是,张秋生打坐的时间太短。本来就比李、孙二人起来的晚,打坐时又懒懒散散,别说什么脊直、头正等等,他连手印都不结,还是单跏趺。
李满屯与孙不武对望一眼,心里都在想:张秋生的师傅不知是谁,怎么教出这么个懒家伙。如果他俩像张秋生这样,家里长辈不把他们打死也要发配去做杂事,从此不准修炼。可是,但是,可但是,张秋生修为比他们高,功夫比他们好,这又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人比人气死人啦。
李、孙二人不管张秋生的事,自己抓紧时间修炼要紧。
等李、孙二人早课完毕,张秋生已经做好早餐并且在开吃了。
早餐是面包,配有苹果酱、草莓酱、番茄酱、黄油,另外还有牛nǎi。牛nǎi是nǎi粉冲的,不仅浓得像糊糊,而且还没冲开,里面有许多像面鱼儿一样的疙瘩。
第一百二十九章 偷渡
庆祝签约,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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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到了路的尽头。前面是一个大闸口。别说车,人都不过去。老刘心中暗喜,现在看你们往哪儿跑?
老刘的高兴没持续几秒钟,就见面包车突然冲下江堤。
现在是枯水季节,车子只要平稳到了江滩,闸口的另一边有一斜坡。如果老刘不敢向下冲,面包车只要顺斜坡上了闸对面的江堤,就可以扬长而去。
老刘一咬牙大吼一声:“坐好了!”,然后也一打方向盘向江堤下冲去。今天要是让你就这样跑了,老子就买塊豆腐自己撞死算了。
老刘好不容易冲到江滩,却发现面包车并没有重上江堤,而是直接向江心开去。老刘慌了,只要过了主航道中心线就算越境。老刘将油门踩到底,拼命的想追回面包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面包车也是飞快的朝对岸冲去。
老刘又慌忙踩住刹车,jǐng车不可以随便接近国界线。老刘跌跌撞撞在冰面上跑,没命的跑,疯狂的跑。一边跑一边大喊:“孩子,快回来,危险!危险!”
老刘后悔了。自己错误的认为孩子们是在调戏他,其实是孩子们怕他而玩命的逃跑。这都是自己逼的。老刘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徒劳无益的喊:“孩子——快回来!老毛子真开枪,抓住真坐牢——!”
老刘的喊话张秋生听到了,可是到了这一步已无法停止。李满屯与孙不武已经过去了,如果见不到自己不知会发生什么。虽然打过他们招呼不要轻举妄动,但依这两人的xìng格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危险的事情?
jǐng察叔叔,对不起了!此情今后定当相报。张秋生加大油门,更加快速的向对岸冲去。冰面非常滑,方向速度都不好控制。此时的黑龙江冰结的还不十分结实,张秋生用神识探索着,在差不多二三百米的远方有一处特别薄,对着那地方打了几个千钧符。
面包车已经过了航道中心线,还在继续前进。对岸的苏联边防军早被江心的动静吸引了,一直注视面包车距中心线的位置。
“砰,砰砰——”,苏联边防军开枪了,这是带有jǐng告xìng质的开枪。张秋生根本不理睬这种jǐng告,依然开着车在冰面上跳舞。对,是跳舞。冰面太滑了,车轮几乎转一圈滑三圈。车轮与冰面几乎没有摩擦力,方向也非常难以掌握。但是面包车依然坚定的歪歪斜斜,一路之字形地向对岸冲去。
枪声再次响起,张秋生关闭大灯摸黑向已被千钧符压裂的冰面驶去。红sè曵光弹划破夜空击穿面包车,张秋生还是坚定的向目标前进。枪声越来越密集,子弹已将面包车打的像马蜂窝。张秋生凭着对危险的敏感躲避着子弹,但是冰面太滑车子太难控制。
老刘跪在冰面上,副手以及大老黑、二子都跪在冰面上。经过最初的震惊,他们现在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包车冒着枪林弹雨艰难而又坚定的向对面开去。
他们是去找死,明明知道前面是死,却毫不犹豫的上前。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我的逼迫吗?老刘不得不这样想,有什么能让五个正处花季的少年这样不畏死亡?没有啊?他们是未成年人,即使杀了人也不会判死刑。
想不通,想不通,老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虽然干了二十多年刑jǐng,可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这样密集的子弹向一辆车子shè击。
大老黑跪得笔挺,他打心眼里佩服这些孩子,宁死也不屈服。他在江湖道上也混过这么些年了,见过多少所谓血xìng汉子。但这五个孩子是他所见过最牛逼的。大老黑服了。他大老黑心狠手辣老jiān巨滑,今天算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汉子。
李满屯与孙不武早已到了对岸,密集的枪声揪着他们的心,一颗颗流星一样的曵光弹照亮了在冰河中蹣跚前行的面包车。孙不武抓紧了李满屯的手腕:“老张会不会有危险?”
李满屯咽了咽口水,嗓子有点发干地说:“不会,这家伙掉油锅里都不粘油,滑溜着呢,怎么会有危险?”接着又像对孙不武说话,又像安慰自己:“他在车里面,有车壁挡着,子弹打不着他。”
“反器材狙击步枪连装甲都能打穿。”孙不武反驳李满屯的妄想,顿了一下他说:“不行,我们得做点什么吸引火力!”说着放开抓住李满屯的手,就要往起跳。
李满屯一把抓住孙不武:“别瞎闹,吸引什么火力?苏联边防军缺这点火力?暴露了目标,就辜负了老张的苦心。”
已经到了被千钧符压裂的冰面附近,张秋生又轰了一下油门。车子往前一窜,张秋生突然觉得身子一震,他中弹了。子弹击中了肩头。立即封闭穴位止住正喷涌的鲜血。油箱也被打中,车子马上就要爆炸。紧急抓起背包,刚想跳车,发现冰鞋没带,赶紧拿起冰鞋。看看旁边的那个足球,不管了,掐隐身符,从车窗钻出来。再掐瞬移符,不多只有二百米,这是他平时练习的最大距离。他的肉身现在只能承受这么远,还得是在空旷之地。
面包车突然爆炸,熊熊的烈火四溅,发出绚丽的光芒。车头栽入河水中,而被炸成碎片的车身在空中飞舞,然后也落入水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老刘等四人呆呆地看着这惨烈的一幕。在烈焰的背景里,一个人头在水中挣扎。带着曵光的子弹击在人头上,人头慢慢下沉。然后就再也没看到浮起来。
全死了吗?死的这么悲壮,却又这么不值。真的不值!老刘心里默默呐喊,我只想找你们谈谈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