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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绍洋这五个人与别人不一样。他们在一起都是讨论着怎样折腾那些明星。幻想着折腾她们,幻想着她们怎样跪在哥们面前求饶,这五个人就感觉爽。可是爽归爽,他们知道这一点都不切实际。就不说明星们鸟不鸟普通老百姓,他们连面都见不着。
于是共同的幻想对象就往熟人身上转。转来转去也没想到哪个女人值得他们瞎想。除了段时英,但段时英对于他们无需瞎想,那是他们嘴边的一盘菜想吃就吃。
这几人中就王绍洋是明白人,只是他的明白从来都是往坏里使。王绍洋说,现实中的人都是有缺点的。其实明星也有缺点,而且缺点还比一般人大。只是明星们都被包装得光芒万丈,我们老百姓看不到她们的毛病而已。
李卫军就说了,要是照这么说,我就觉得曾大有的老婆不错。那长相起码也能打个六七十分吧?洪明杰反对,曾大有的老婆的长相也算马马虎虎了。但这女人太喜欢放屁,而且还特响。那次在他家喝酒,老子只喝了一杯就被屁熏得受不了,连忙放下杯子逃跑。哎,你们不也随老子一道跑了么?
其他几个一致说,那是人家偶而闹肚子。哪有人长年累月放屁放个不停的?洪明杰还是不同意大家的观点。他说,要是老子玩得正嗨皮,她突然放了响而又臭的屁,那不是大大的扫兴?
很长时间没说话的王绍洋又语出惊人,我觉得郝根生老婆不错。他的几个兄弟都张大着嘴巴吃惊地望着他。郝根生的老婆都生了三个娃吔。那个啥恐怕比城门还大吧?这不是主要的,段时英也生了三个娃。主要的是那肚皮上赘肉也太多了,时刻都像怀孕五六个月了吔。老大,我们知道你变态,可也不能变态到如此地步吧?
王绍洋却有他的独到见解。会生孩子的婆娘才是真正的好女人。再说了,你们也见过,郝根生老婆也是细皮白肉的吧?一般小妹儿的皮肤比得过她?那脸模子也挺不错的吧?大眼睛大鼻子厚嘴唇,多xìng感啊!
几个兄弟承认老大说得是不错,可心理上就是接受不了。同时也纳闷,这婆娘的几个女儿怎么没一个长得像她呢?郝根生的大女儿十六岁了,正是花样年华。可这女孩偏偏长得像老爸,长丝瓜脸单眼皮,皮肤黑而粗糙。白送给哪个小伙子,人家都不要。目前跟在她老爸后面当小工,和和水泥搬搬砖。
几个流氓的变态跟不上老大的先进步伐,都对王绍洋的提出的女人不予置评。
对了,郝根生就是给高一一班砌墙的郝老板。刚才李卫军追着屁股喊他,就是要他将老婆带过来给兄弟几个看看。李卫军已经记不清这婆娘具体长相。他要掌握第一手资料,以决定同意还是反驳老大的意见。
剩下来的这几个流氓还就兄弟间的老母相互打趣。这就不用多说了,九世恶人带领下的流氓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什么话也说得出。
前天他们决定回家就打电话给段时英,要她准备好道具表演节目。哥们在外面憋坏了,你得跳几个舞给我们欣赏欣赏。因为他们成天想着明星,而明星们都是会跳舞的。所以他们就想到要段时英给他们跳舞。段时英不像明星,她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是听命于他们的。
段时英在电话里说她根本不会跳舞。充其量也就会一点广场上的中老年迪斯科。这几个流氓说,行,会跳迪斯科就行。王绍洋冲着电话里的段时英说:“要你准备的舞没什么难度。也就是女人独舞,是个女人都会。道具你给老子准备好了,就这样的——”
对了,从出租车上下来就是段时英。王绍洋的电话打得急,段时英自行车都不敢骑打的赶来了。王绍洋们又想起一出糟践人的把戏,可她没办法。有求于人又被抓着把柄,只能惟命是从。
李卫军看见段时英的同时,体内的荷尔蒙就“篷”地一下升起,立马将喊郝老板的话变成:“东西带来么?”见段时英点头,他们立即浑身发热,一起簇拥着段时英进了王绍洋家门。
张秋生这阵子总的来说很清闲。柳家、李家、孙家、舅爷爷宋家都要加入对苏边贸。连同张秋生家一共五家,每家出资二百万,重新注册一家五联公司。梁司剑也从深圳赶回来了。自己家要成立注册资金达一千万的大公司,他还给别人打工,那真是有毛病了。他同学也不好意思留他,他的公司注册资金只有二百万还是虚的。
但是,注册公司的手续那叫一个麻烦。起草公司章程、会计事务所验资、工商部门审核。转了一圈,又说你们公司里含外资,要到省工商部门登记。舅爷爷说,那就不外资,我本来是中国人,就算内资吧。
第七十七章 搞不懂
张秋生终于下了一个炮八平五,当头炮。该郝老板下了,手伸向棋盘时不知怎么碰到了“老将”。真是他自己不小心碰的,张秋生没捣什么鬼。虽然他就是本着捣鬼的打算才来下这盘棋。他知道自己下棋水平太臭,不捣鬼根本没法赢。
郝老板恨不得把自己这只手给剁下来。他也知道主要是盘腿坐在草地上,手与棋盘的高低距离没适应。但不管怎样,摸子动子这是刚刚说好了的,他摸了老将应得动老将。
看着老将孤零零的待在中帐,郝老板自己都觉得好笑。他现在并不担心会输,大不了是走了一步废棋。张秋生那姿式,老下棋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菜鸟。可是,但是,可但是,这草地真的有虫。这都深秋了怎么还有虫呢?糟糕的是后背痒,手极力的向后背挠,可是挠不着啊。双手抓着衣袖来回运动,利用衣服的摩擦力挠,效果也还不错。
效果还不错?那就对了。张秋生当然不知道郝老板内心感受,但看他脸sè可以知道。张秋生原来想用手套上的乱神咒。但仅仅用乱神咒不行,事后他会觉得事情太古怪,就会怀疑自己搞了什么鬼。
先自己假装痒,埋下伏笔。然后让他痒,就不会怀疑有它了。再放乱神咒,他只会以为是痒弄得他心烦意乱,而不会往别处去想。
张秋生手套上的乱神咒与别人的乱神符不同。乱神符都是符纸画的,属一次xìng用品不说。乱神符上的法力是固定的,制符的人在符上用了多少法力那就是多少法力,用的时候不能多也不能少无法控制。
张秋生手套上的乱神咒,是静虚道长用现在已经失传的上古符咒,不仅威力无比还妙用多多。最重要的是它可以控制法力的大小,视不同的对象不同的场合而有不同的用法。
治大国如烹小鲜,治这个郝老板如烹老母鸡汤。一缽好鸡汤,没经验的厨师得一点点的放盐。一次xìng的盐放多了,汤咸了再加水汤就不好喝。先放少一点,不够再加。既要他心烦意乱六神无主,事后想想还又怪不得别人。
先用真气刺激穴位让他痒痒,再用乱神咒侵其灵台,双管齐下文武兼济。这叫什么呀,张秋生想给这种手法取个名。手套里许多接近仙器级的法宝他不取名,反倒为这么个不相干的夹不上筷子的事情取名。可见他重生生活是胸无大志随心所yù。这也怪不了他,都是爷爷nǎinǎi劝他要悠悠闲闲轻轻松松快快活活过好每一天的结果。
取个什么名好呢?有武有道,应当叫复方什么的,比如复方感冒冲剂。我这个叫复方什么呢?叫复方党参片,不行。我这个无影无形,不能叫片也不能叫丸更不能叫什么冲剂。我这个应当属散手,不成系统dú ;lì的一着应当叫散手。所以应当叫复方什么散。党参片是治脑血栓的,我这个是使其暂时xìng脑残。就叫复方脑残散吧,这个名字好。《本草纲目》曰:“脑残者,无药医也”,我这个复方脑残散,灵力消失就不治而愈。行,就这样了。看来我对中医还是有点潜质的,哪天没饭吃就当中医去。
郝老板现在正处于浑身痒痒的境地,其他地方痒也还好说,要命的是菊花处痒。痒的他不得不用手去抠,仅靠括约肌的松紧已不能止痒了。当然他现在还处于轻微的,恰到好处的脑残状态。对这个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约觉得人生在世菊花也是要这样痒痒的。
棋已到了中局,该张秋生下了。考虑再三深思熟虑后,他将自己的车放到郝老板的马口上。这不是他的什么妙着,他就是这么个臭棋篓子。这小子立马也发现他走了一步错棋,但为时已晚,摸子动子落子无悔这是铁律。
郝老板脑袋虽然有点糊涂,但他是多年街头混战练出来的棋油子。无需大脑只凭经验也知道一匹大肥车送上门,不吃天理难容。张秋生的这颗车要是被吃了,他是必输无疑,哪怕请胡荣华来也救不了他。
郝老板已经拎起了他那只马。旁边观战的同学个个摇头叹息,有的张粉甚至闭上眼睛不忍卒睹。张秋生自己心里也暗暗叹气,看来仅仅靠复方脑残散还是不够啊。说不得指头轻轻动了一下,用了一个粘字诀。
在观战的同学们看来,奇迹发生了。郝老板没有拿稳棋子,那匹马从他手上落了下来。明明马四进六就可以吃了张秋生的车,可它偏偏落到马四退六位置上去了。
早已飞升仙界的静虚道长,要是知道他弃之不用的手套竟然可以有这种用途,说不定会老怀大慰。废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也不枉当年炼制它时花费的那些jīng力了。
郝老板气的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旁边有人说,你拍脑门干嘛?应当打你那只手,那只手抠菊花抠多了背气。郝老板深以为然,立马用左手猛打右手。脑残之人,无可理喻哈。
张秋生一点没有因为自己作弊而手软,立即挺车吃马。心想这汤还是淡了点,再给他加点盐,又放了一丝丝乱神咒进了郝老板灵台。郝老板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再对上张秋生这臭手。在观战的同学看来,两人是昏招迭出,臭着纷呈。
不管怎样清醒者对脑残,最后当然是清醒者胜出。郝老板却没有失败的沮丧,反而觉得很过瘾。认为这是他纵横棋坪二十多年来最痛快的一次。下棋嘛,图的就是个痛快,输赢倒在其次。强烈要求再来一次,今天不杀个天翻地覆绝不罢休。
张秋生假模假式的再三推让,最后被逼不过才勉为其难的同意与郝老板再下一盘。其实张秋生早就打算,如果第一盘输了还要找郝老板再下一盘。毕竟复方脑残散是没经过验证的单方,第一次试验难免会有误差。
废话不多说,第二盘当然还是老郝输。但老郝却是信心百倍斗志满怀,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豪不气馁,越挫越来劲。
四局对完,老郝已输了两千元,墙还没砌工程款给他输光了。张秋生坚决不再陪他下了,同时悄悄的把留在他灵台里的乱神咒抽回,当然是一丝一丝的抽,不能一下抽猛了。一次xìng抽猛了,一来是他人受不了,二来是事后他会思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秋生耐心的劝告老郝,你已经把工程款输光了,这样不好。我们下棋的目的不是为了争输赢,而是为了证明你的面相不适合下棋,也不适合砌墙。你怎么就长了两个鼻孔呢?长两个鼻孔也不打紧,可你却两个鼻孔一起出气。这样的面相就不对了,不适合下棋和砌墙。
这叫前后照应,脑残前说过的话,脑残后再说一遍,以免让他觉得事情透着诡异,回头又去苦苦思索原因。
张秋生又拿出二百元钱给老郝,对他说我们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墙还是不能让你白砌。其实你也知道砌这个墙总成本只要三百来元,这二百你拿去买材料。明天你砌好墙后再给你一百元,一星期后再给你一百元,一个月后再给一百算结清。记住了,墙必须砌结实了,否则,否则后果你知道。
后果张秋生自己都不知道,他对这个社会闲散包工头能有什么办法?只不过这样吓唬他而已。
可是基建科长在一旁听了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他是全程陪同,亲眼目睹这棋是怎么下的。老郝的棋平时不这样臭啊,今天是怎么啦?不过张秋生的棋也同样臭。他不知道张秋生平时棋下的怎样。这种诡异他只能归结到他俩身上都痒痒,痒痒尤其是菊花痒,确实是影响心情。下棋是一门需要心静的运动,心绪不宁输棋也不足为怪。老郝输在他菊花痒,而张秋生不。人家是棋差一着,他俩是痒差一着。
基建科长心里暗想,算老子倒霉,今夜不睡也要监视他们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