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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二丫接下来的话就针对李秀英了:“李秀英要帮助李满屯原本是没错的,但是你出手太没轻重太没分寸了,你最后那一掌要是打在人身上是要出人命的。就算张秋生是死有余辜,可是隔壁的高一二班呢?高一二班讲台前当时没人,这是万幸。真要有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李秀英对邓二丫的指责无话可说,她自己现在想想也非常后怕。别说闹出人命,就是伤了人,她也犯了不对普通人下手的武林大忌。哪怕是误伤,那也是你出手前没计算好。一个已经入道的武学高手,对周边情况都没弄清就出手,你怎么都说不过去。以前一直躲在家族的大树下乘凉,从没吃过什么亏,才造成今天遇事冲动的毛病。李秀英也在深深的反省。
邓二丫这些话深合旁观的老师们心意,这位女同学认识深刻啊,能有这样的认识以后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特别是校领导们深感欣慰,邓二丫只是高一一班一名普通同学,能对这次事件有这样深刻清醒的认识,这说明什么啊?这说明高一一班是大有希望的,说明二十一中在近两年打个翻身仗是有把握的。
校领导们不一定就是高尚的人,但是麒林市最烂的中学这块大石头压的他们太久,压的他们透不过气来。人总是要脸的,校领导们做梦都是如何咸鱼翻身。
现在校领导们终于见到了一丝曙光,一丝翻身得解放的曙光。校领导们低声交头接耳,一致决定高一一班做为二十一中重点保护对象,梁司琪老师同样做为重点保护对象。
第七十章 天杀的张秋生
李满屯现在如同在油锅里煎熬。张秋生将从李秀英那儿借来的内力,都送到他身上。单纯的送到他身上也无所谓,重要的是张秋生将李秀英的内力送到他小弟弟上。李秀英每拍张秋生一下,李满屯的小弟弟就被蹂躏一下,或拍或弹或拽。李满屯现在连死的心都有,这都叫什么事?
他还不能说,这可是他家大小姐的内力,说出来小姐肯定要杀了他然后自杀。他家小姐的脾气他当然知道。他先前打听过,知道张秋生喜欢恶作剧,可哪知道这家伙这样惫懒。可怜李满屯长这么大,他的小弟弟除了自己还没被人碰过,何况还是这样糟践。
李秀英越来越急燥,手法越来越重。张秋生卸是卸不了扛也扛不住,只有避让。他往左避李满屯跟着往左,他往右让李满屯跟着往右,没办法小弟弟在人家手上呢,能不跟着走吗?就这样一直退到教室后面墙壁。
李满屯欣喜的发现张秋生松开了他的弟弟。心想你只要不糟蹋我小弟弟就随你去了,他这也算是认命。可是,不对,还不如让他糟蹋小弟弟。小弟弟被糟蹋别人看不出来,他可以装做没事。
张秋生现在是在李满屯肚子里一阵乱翻,什么大肠、小肠、升降肠、回旋肠,包括膀胱都被这杀千刀的张秋生绞的一塌糊涂。不行,憋不住了。尿急、屎急、屁急,人生三急李满屯现在是全占。李满屯憋的辛苦,脸sè由红变紫,由紫变成猪肝,由猪肝变得煞白。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李秀英见满屯脸sè不断变化,知道这孩子肯定遭了大罪。不立即解救还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李秀英大喝一声,将全身气力集中到右掌,不顾一切的朝着张秋生胸口击去。
张秋生知道自己扛不住这一掌,慌忙向一边躲过去。“轰隆”一声大响,整面墙壁被击倒。墙壁后面是隔壁班的黑板和讲台。幸亏隔壁班是放羊式教育,早读课没老师来带班,早读课前就更没老师站在讲台了,否则这非出人命不可。
李秀英一击不中,她根本不管墙壁不墙壁的事,也不管隔壁班的同学全都惊讶的看着这边,跨步上前打算再击。恰好此时上课铃响了,吴烟大喝一声:“住手!”一个闪身隔在李秀英和张秋生之间,又朝张秋生喝令:“放开他!”这个“他”当然指的是李满屯。
张秋生听令的默念了一个开字诀。李满屯刚觉得手被松开,立即一个闪身向教室外狂奔而去。
两个班的同学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挤到破墙之处看稀奇。吴烟皱了皱眉头,喝令:“高一一班的,全部回自己座位上去!”
这时就能看出班长的权威了。高一一班的听到命令都回到各人的座位,虽然免不了还有回头看的,但没有一个敢留在原处。
其实吴烟对这样的局面很是无语。她知道李满屯喜欢借握手而捏人的毛病,前天就是这样才与孙不武几个发生一场大战。今天又是这样。张秋生是孙不武可以比的吗?在李满屯向张秋生伸手的那一会,吴烟就知道这家伙要倒霉。
张秋生与武林前辈打架都将人家调戏的团团转。就凭你那点微末技俩不是跟找死一样吗?还有李秀英前天在cāo场,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与张秋然比赛长跑。吴烟怎么看不出其实是李秀英要打张秋然?张秋然不与她计较尽量躲避而已。那场比试李秀英完全失败,事实证明张秋然比她高明的不止一点两点。
今天李满屯吃了亏,李秀英要解救也不错。可你用那么大的力量就错了,万一要是打死人怎么办?张秋生是打不死的,但墙壁那边万一有老师或同学呢?李秀英你也太肆无忌惮了吧?这里是世俗社会,是学校,不是你那个李家向阳屯。我们到世俗社会是来历练的,不是来闯祸的。
世俗社会发生的事,还是要按世俗的规矩来处理。吴烟向全班下令:“全体同学,各人做好自己的事。李秀英和张秋生也各回座位,仔细想想刚才发生的事。等李满屯回来,我们再讨论怎样处理。”
隔壁班的同学兴奋异常,围在破墙边叽叽喳喳。传说中的武功高手吔,一拳打倒一面墙壁的高手吔。除了小说、电影、电视剧,哪里能见着?嘿,我们可见着了。就是我们隔壁班的,还是个女同学。cāo,见过牛逼的,你们见过这么牛逼的吗?
隔壁班的兴奋了一阵子,又奇怪了。这高一一班也太酷了吧?一个个规规矩矩安安静静,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做作业。这让隔壁的同学感到有点自惭形秽,太没见过世面。是的,只有没见过世面的人,才一丁点小事就大惊小怪。你看看人家,这才叫牛逼。
老师们也来了,发生这样的大事肯定有学生报告老师。一拳把一面墙给打倒,这是多大的轰动效应?许多老师都赶来了,他们不是来处理问题,而是来看稀罕,老师也是人不是?也喜欢八卦不是?
老师们跑来一看,高一一班安安静静,同学们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反倒高一二班乱哄哄的,有大呼小叫有交头接耳,桌子椅子书包早餐盒没一样在应该待的地方,乌七八糟一片狼籍。
大多数老师一致认定,这墙是高一二班弄倒的。否则无法解释眼前这现象。一边是纪律严明,一边溃不成军。你说坏事是哪一边干的?高一二班的几个混混大呼冤枉,一个混混说:“我倒想一拳打倒一面墙呢,我去帮人拆迁也能混碗饭吃。”
另一个混混说:“拆个什么迁呀,我要有这本事,哪就是麒林道上兰博万。谁要是不听我的,就在他家墙上打一拳。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哪还用受罪上个什么学哇?”老师拿这样的学生也没什么办法,只是扬言要叫他们家长来赔偿学校损失。
吴烟突然抬头对孙不武说:“你去厕所看看,李满屯怎么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高一一班两个班长都有自己的亲兵。吴烟的亲兵是孙不武几个哥们,林玲的亲兵是张秋生几个哥们。两队亲兵都是势力强横,一般人无法掳其锋芒。两个班长也以身作则,为人热情公正。所以高一一班有良好的班风,和严明的纪律。否则,恐怕比其他班级更乱。要知道,孙不武几个哥们,只要吴烟一声命令,那是杀人放火都敢做的。林玲这边,向梅、邓二丫是女孩不算,王长青等几个哥们是不敢做犯法的事,但这边有一个张秋生啊。
像这些跑腿等一些出力的活,两个班长都是找自己的亲兵,自己人用的顺手不是?前天孙不武哥们与李满屯哥们打架,吴烟必须回避,由林玲主持大局。今天张秋生与李秀英、李满屯打架,林玲回避,由吴烟主持大局。这是两个班长之间形成的默契,事前都不用打招呼。当然这种默契也是在梁司琪有意的引导下形成的,而梁司琪也是在听了张秋然介绍的这些学生特殊xìng后做出这种教学方式,别人无法模仿。所以这个班别的老师看来非常危险,可实际上梁司琪非常轻松。否则每天愁都愁不过来,哪有心思带她们跳芭蕾?
李满屯急奔厕所,一阵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连从娘胎里带来的积便都被拉出来后,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打从他记事以来就从没哭过,今天他哭了,两行清泪忍不住地往下流。我遭的是个什么罪啊?他娘的rì本鬼子也不过是老虎凳辣椒水,你个千刀万剐的张秋生把我的小弟弟当破皮球蹂躏。
被rì本鬼子严刑拷打,只要不死出来还能当资本吹,还能上报纸当英雄。咱这受的罪还不能说,对谁都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这要让小姐知道了她的内力糟蹋了我的弟弟,后果不堪设想啊不堪设想。
你个张秋生,你至于这样吗?我不就是要捏你一下吗。你不让捏就不让捏呗,何至于出这么歪着,你这都是打哪儿学的坏招?
李满屯一个人躲在厕所里,自怨自艾自拉自唱,如果不是怕人听见真想嚎啕大哭一场。孙不武进来时,他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像个老妇女在悄悄的骂街。
孙不武见李满屯鼻涕眼泪糊一脸的,吓了一跳。但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说:“李满屯,你还没拉好啊?”李满屯见孙不武来了,悄悄地拉起衣角将脸擦了擦,觉得差不多干净了才回答说:“没呢,快了。”
孙不武看着李满屯那样,有点不忍心,忍不住开导他说:“张秋生那人吧,就是这样。其实他人挺不错的。我也吃过他亏,事情过了也就过了,现在我俩关系不也挺好的?”
李满屯听说孙不武也吃过张秋生的亏,算是找到了知音,想问问他吃的是什么亏,是不是小弟弟也被蹂躏了。可是想想还是不敢问,万一孙不武告诉了他,然后再问自己到底吃的是什么亏?哪怎样回答?
孙不武见李满屯不答话,以为他还是想不开,继续开导说:“张秋生这人吧,只要你不招惹他,他也绝不会招惹你。他只要认你是朋友,吃点亏他也无所谓。”这是孙不武与张秋生打交道以来的真实感想,他是真的觉得张秋生这人不错,值得做朋友。
见李满屯还是不答话也懒得再劝了,孙不武也不是有耐心的人,他对李满屯说:“喂,满屯老哥,你快点。”李满屯听见孙不武叫他“满屯老哥”身上就一哆嗦。张秋生蹂躏他的时候就是一直“满屯老哥,满屯老哥”的叫着,他现在对这“满屯老哥”敏感,有心理障碍。
你不知道老子现在蛋疼吗?真正的,如假包换的蛋疼。要不叫张秋生也喂你几招试试?他没好气的冲孙不武说:“催什么啊,这儿蹲位多的是。”他还以为孙不武也有问题有解决呢。
孙不武不耐烦了,出来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待会吴烟不骂他也是个怪。也没好气的冲李满屯说:“什么蹲位不蹲位啊,你快起来!班上等你回去开会呢,快点!”
“啊?”李满屯听孙不武这么一说大吃一惊:“等我开会?开什么会?”
“开什么会?你不知道开什么会?”孙不武拿这木榆脑袋没办法:“你们捅出这么大篓子,整面墙都被你们打倒了,你说开什么会?”
李满屯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刚才他光顾着自怨自艾去了,没想到这茬。这可是在校园,不是**上打斗,整面墙被打倒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他随口就赖账说:“墙也不是我打倒的,找我干什么?”孙不武见李满屯赖账也不着恼,反正这事与他也不相干,笑嘻嘻地说:“对,对。不是你打倒的,是李秀英打的。待会回班上你就这样说,我支持你。”
听孙不武这样一说,李满屯吓一跳。cāo,得罪李秀英比得罪张秋生死的还快。得罪张秋生不如得罪rì本鬼子,得罪李秀英不如得罪张秋生。今天是诸事不宜的rì子,随便说句话都犯忌。李满屯头大如斗的对孙不武说:“老孙别,我是随口瞎说的,你别当真。我这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