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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徒子徒孙去杀人抢宝,又无门无派有年供月供供着,就那么几颗夜明珠放上面的洞室里。这下面在装灯之前,二千多年我一共都没下来过十来次。
哎,然儿、秋儿,我可告诉你们啊。我所说的在欧洲偷家具不是真偷,只是没通过正式途径买。我偷偷拿了他们东西,又偷偷给了钱。我也没办法,我到欧洲去没办护照,租不到房子,买这么多东西往哪放?总不能在商场就把东西收储物空间里去吧?
还有啊,你们俩给爷爷记着,做人不能太死板,大节不亏就行了。其它别管许多,高高兴兴的活着就好。”这话让大家无话可说,尤其最后一句,另三位大有同感,孩子不能太老实了否则在这个社会容易吃亏。
接下来争论秋然该学谁的功法。反正这几个人在一起是不停的争论,好在争归争不翻脸。可能他们的争论是排解漫长岁月寂寞的一种方式。现在好了,争论不下就问俩孩子怎么办。秋然怎么知道哪个功法好?她现在两眼一摸黑一窍不通,她原本想学到武侠小说上那样的武功就了不起,那知道是这样神奇的修真。
秋生说:“不管学什么,能自动化修炼最好。”
四个老头老nǎinǎi一齐望向张秋生:“自动化修炼?”连张道函也这样问。
张秋生说:“是啊,我就是自动化修炼的,也不管我想不想修炼,到时候它就自己自动来,不管我醒了睡了走路吃饭该修炼时就自动修炼,省时省心省力,如果我自己勤快来了想加餐也行,多好?”
三个人一起望向张道函,因为都知道张秋生的修炼功法是他教的。张道函稍稍一想,他教给秋生的可不就是自动化修炼?一时大为得意,可又一想不对不对:“你的修炼方法,是我根据你的特殊情况想出来的,对别人没用。像你这样的机缘别人没有,从古到今都没有。”另三个老头老nǎinǎi就要问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机缘啊?被你说的这么玄乎。”
张道函说:“我在幽冥界教他吞噬几个恶鬼修罗,以增强灵体修为好在幽冥界混。这恶鬼界和修罗界就没一个好东西,修为不过硬就要被别的东西吞了。这孩子心地单纯又心无旁骛,在幽冥这两界不知吞噬了多少鬼王和修罗王,一般的恶鬼和修罗就不用说了。这也不难办,你吞噬的越多,修为就越强悍,要吞噬别人是很容易的。”
秋然悄悄问弟弟:“你还到过幽冥界啊,还恶鬼修罗什么的,我怎么不知道?”幽冥界,那不就是人们经常说的yīn曹地府吗?而恶鬼界修罗界是幽冥界里最邪恶的两个地方。问题是弟弟成天在自己眼前晃悠,什么时候去过那儿?
张秋生怕说出前世之事惹姐姐难受,都已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刺激姐姐,于是糊弄说:“是我前世的事,前世死后到了幽冥界。别问我前世是怎么回事,我忘了干干净净,是人都得忘记。你能记住前世的事吗?爷爷nǎinǎi们又另当别论,他们不是一般人。”
这个秋然倒是知道,听说有什么孟婆汤。人投胎之前都得喝,喝了就把什么都忘的干干净净。
张道函还在接着说张秋生在幽冥界的事:“这傻小子竟然跑到怨孽海去修炼,那地方是专门炼化怨念的,幽冥界就没人敢靠近。试问谁没怨念啊?就是冥王、阎王本人也有怨念,傻小子尽管单纯也不能说没有怨念,可见在那儿修炼的痛苦。他不止一次而是隔段时间就去,结果他的yīn魂就不仅是强悍,而是纯而又纯,纯的不能再纯的yīn灵之气。于是,我就给他定了这么个修炼方法。因为他是纯yīn,所以只要有阳气就能自动激发纯yīn之气出来,yīn阳交泰转化为灵气。一个丹田根本没法容纳这么多的灵气,所以我又给他开的两个丹田。
不这样不行,这纯yīn之气虽好,可如不能及时把它化了会伤及肉身。要是一个丹田,他身上这么多yīn气,只怕要不了多少年就会和我们一样,为飞升之事cāo心,那可是糟糕。就是三个丹田,也不一定能化掉如此之多的yīn气。可然儿不行啊,然儿没有纯yīn之气激发啊,这自动修炼虽好,但不是每个人都适用。”
航婳慢慢地说:“灵气是yīn气与阳气交合而生成,也不一定要纯yīn纯阳吧?”张道函说:“是啊,只是纯的更好而已。可然儿身上yīn阳平衡灵气十足,没有哪一样多余啊?”
航婳还是慢悠悠地边思考边说:“秋儿身上聚集的yīn气多了,时间长了会伤身。然儿身上没有多余的yīn气,能不能把秋儿身上的yīn气抽点给然儿?”嗯?这个问题很大胆,理论上也是可行的。可被抽之人是非常痛苦的,比死还痛苦,这可是活剐灵魂啊?
张秋生知道可以将自己多余的yīn气给姐姐,当然高兴。这样姐姐就可以像自己一样自动修炼了,也不耽误以后的学习。他知道姐姐最看重的就是学习,如果有不影响学习的修炼方法姐姐肯定喜欢。于是大声说:“对,对,把我的抽给姐姐,反正多了会坏事,为什么不把坏事变好事?”
张秋然对这些事是一点不懂,当然没感觉其中的难以形容的比死还要痛苦的痛苦。以为像义务献血觉得好可怕,自己好好的要弟弟的血干什么?于是坚决不同意,大家做她工作,说这样是救秋生,秋生现在yīn阳失衡,时间长了后果难以想像。
好容易做能了秋然的工作,下面就是怎样抽取秋生身上的yīn气。张道函说:“怎么叫抽取啊,直接就是吞噬,由然儿吞噬秋儿的yīn气。
也只有用我的吞噬法术。好在秋儿现在练的功法我觉得也是我独创,虽然当时觉得对别人没用,可舍不得就这么没了,就留了一份。坏在我现在没法力,无法打入她元神。只有打入她元神才能起到自动修炼的作用,要她自己背熟再修炼没用。”
航婳说:“你的功法是留在玉简里的吧?是的?那好,你把玉简给我,我来打进然儿元神里去。”张道函考虑了一下说:“行是行,但是然儿现在还没修元神,所谓打入元神只不过是打入她灵台。这可是很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别把她弄成白痴,那罪过可就大了。”
航婳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我自己的孙女当然心疼,我自会十分小心的。”张道函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了,赔着小心说:“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说着递了一个玉牌给航婳。
废话不多说了,非静、顾觉斋和航婳小心翼翼地为秋然开了上中下三个丹田,然后由航婳将修炼功法及吞噬法术打入她灵台。
“把手放在他头顶就行了吗?”秋然有点害怕地问,心里想还好不是拿刀在弟弟身上割,或拿针在他身上戳。
张道函回答说:“嗯,只要把手放秋儿头顶上就行。不过你必须把眼睛闭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睁开。好,眼睛闭上了。你看见一团白云了吗?繁体字认识吗?认识,那好。你照着那些字默念。先念慢一点,然后尽可能的快点,再越来越快,快到一闪就能念一遍地步,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大家都紧张的看着,秋然也不负众望的很快就念熟了咒语,达到一闪念间就能将咒语念完的地步。这时张道函说:“现在正式开始,秋儿头在这里,嗯,你把手放上去。好了,现在——开始!”
张秋生背对着姐姐盘坐在地上,当张道函一声开始,一阵说不出的痛苦涌上心头。是的,是涌上心头,那不是一般**的痛苦,那是灵魂的被剥离,那是灵魂的煎熬。**的痛苦到一定程度会麻痹,那时就感觉不到痛苦。而灵魂的痛苦是不会麻痹,永远不会麻痹,各种乱像让人不堪忍受的乱像在折磨你,面目狰狞的恶鬼体形如山的修罗,他们抓住张秋生,揑、咬、撕扯,他们尖叫、咆哮,他们让张秋生觉得生不如死。
张秋生想大叫想大吼,想抓住这些恶鬼修罗吞噬他们。可是,不对,张秋生突然有一丝明悟,是姐姐吗?对了,是我自己自愿让姐姐吞噬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太多。可是,可是,怎么到处是火,通红通红的火,连自己的身体都在燃烧。这好像是曾经来过,是了,是怨孽海,怨孽海能让一切怨念自行燃烧。
不对,不对,我已经重生,怎么会回幽冥界?怨孽海只在幽冥界。刚才想到什么了?对,是姐姐在吞噬我的灵魂,那就让她吞噬个够吧,对她,对我都好。
张秋生聚集残存毅力,倒转吞噬法诀。强大纯静的yīn力,从张秋生的头顶往他姐姐的掌心澎湃而去。
张秋生大口的喘气,四个老头老nǎinǎi焦急的看着他。大股的阻力从他头顶涌出,吓的四个人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哪怕一点点声音惊吓了张秋生。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要多么大的毅力,这是多么的痛苦。修真界有人自爆金丹,自爆元婴,甚至自爆元神。但绝没有人一点一点的剐自己的灵魂,没人能做到。可他们的孙子正在做这傻事,他们的心都在揪着痛,他们都流下了眼泪。四个人都不记得他们最后一次流泪是何时,但今天一起流泪了。
坚持,坚持再来一次。张秋生集中最后的力量,再一次的倒转吞噬法诀。汹涌澎湃的yīn力向张秋然的掌心逼去,同样的法诀一正一反,形成巨大的吸力将奔腾的yīn力吸的一干二净。
航婳悄悄地走近秋然,在一股yīn力刚刚被吸尽时,轻轻将秋然手挑离弟弟的头顶。一切结束了,张秋生也无力再次倒转吞噬法诀,他也知道结束了。虽然他将继续痛苦一段时间,灵魂的痛苦不像**,**有自行麻痹机理。他比以往更加清醒的感觉着痛苦,别人无法帮他,只能靠自己去慢慢平复。
张道函悄悄的打开一个房间的门,顾觉斋一手轻轻一挥张秋生盘着腿离地而起,非静和航婳小心护持着将张秋生送进房间,放在一个蒲团上让他继续打坐。
秋然眼睛还是闭着的,庞大的yīn极能量在她体内有序的奔腾不息,冲击着她全身经脉。她比弟弟要幸运的多。张秋生在幽冥界吞噬恶鬼修罗,由于没**,yīn灵之气只能在他的灵魂上聚积压缩,没有经脉可运行。
而张秋然就不同了,这巨大的yīn力在体内奔腾刚好冲击疏通了她的全身经脉,虽然非常难受但这是难得的机缘。yīn灵之气在她**里奔腾要好长时间才能平息下来,四个老人静静地等着她。这时就体现了张道函所创功法的好处,秋然无需用心功法自行在她体内运转,也就是张秋生所说的自动修炼。
渐渐地这些yīn灵之气与秋然的灵魂结合,体内经脉也基本疏通。张道函轻轻说:“然儿,你可以睁开眼了。”
张秋然睁开眼,感觉通体舒泰。张口说问:“秋生呢?他怎么样?”
第五十章 爷爷排座次
“秋生,”秋然在厨房里喊:“你去买酒,快去快回。”
张秋生答应一声就往外跑。在单元门口遇见林玲,她也是给爸爸买酒,不过她是买好了回来。林玲见到秋生就问:“咦,你回家了?在黄公祠时后来你去哪儿了?还有你和然然姐怎么会开车了?你现在干什么去?”劈里啪啦一连串的问题。
张秋生回答:“在黄公祠没一会我就要回家,找不着你们,却碰见了熟人。车就是那几个熟人的。我和姐姐都不会开车,高手坐旁边让我们瞎开着玩的。开车啊,也不难,以后有机会弄辆车,你上去摆弄几下也会开。我现在要买酒去,家里来人了。”一口气回答完毕。
林玲听了这样的回答很满意。就说嘛,开车有什么难的?宋家俩哥哥也说开车不难。他们说下次来就买辆车。嗯,到时也要开着玩玩。林玲张嘴想说什么发现秋生已跑远了,气的冲着他背景喊:“你跑慢点!”
也不知秋生听见没听见,林玲也没他办法,相反她就喜欢秋生这样毛毛燥燥。男孩子成天安安静静像个大姑娘有什么好?不过,他遇见什么熟人啊?好像他的熟人我都认识啊。
张秋生先去土产rì杂商店买了两个小口的瓦坛,借商店里的水笼头洗干净。再去酒店买了二十斤粮食白酒,一个坛装十斤。抱着出了店门,于无人处将酒坛收进手套。又另外买了五瓶五粮液,这是今天马上就要喝的。
回到家,把五粮液往桌上一放,右手再随便一指。爷爷眼睛一花,就发现地上出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