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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支的地位一落千丈
现在的长支以老掌门的大弟子明志为首,他认为新掌门处事不公有意压制长支,在一次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中,一气之下带领整个长支出走,另立门户。
在修真界某人觉得自己修为够高翅膀硬了,而另立门户是很平常的事。一般都与原来门派保持联系,毕竟是同一祖宗一脉相传。可这个大弟子不这样,他觉得自己受了欺负,一定发狠修炼以雪前耻。
这样他就有了执念,修真人最怕的就是执念,这在佛修中叫着相。这大弟子修为本来就不高,这一执念就入了魔。他要是及早迷途知返回头是岸,也还有救。可他不,他一条道走下去,结果真成了魔,并且带了整个一支全都成了魔。
修真者一旦成魔心xìng就会大变,一时成了修真界的一大害。虚静斋的人也不管他,你修你的魔,我修我的道,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做恶自有修真界同道去灭你,我要干涉的话你又要说我欺负你。
真要是这样也挺好,实际情况也是一直维持了三百多年。此时大弟子已成为一代魔头,而虚静斋新掌门也到了渡飞升劫之时。
渡劫现场全派人马齐聚,个个庄严肃穆看着端坐在护法大阵中间的掌门。没有一个其他门派的人来助阵观摩。
此时正值天下大乱,李自成起义之后,又是清军入关。修真界惯例是每逢天下大乱,个个紧闭山门避乱不干预俗世之事。所以没有其他门派来护法助阵,也不仅仅是虚静斋小门小派一向低调的原因。
正在劫云越压越低,劫雷正要劈下之际,一道血红sè的光芒扫过,将护法大阵毁坏。正好劫雷劈下,可怜掌门连一道劫阵也没躲过,就烟消云散灰飞烟灭。
明志却在这时现身哈哈大笑,嘴角还挂着鲜血。那一道血红sè的光芒是他用本身心血炼制的修魔刀,在他毁坏护法大阵时也遭到雷劈,他也遭受重伤。可他觉得大仇得报,这个伤受的值,所以现身哈哈大笑。
这就不是一般的梁子了,这是血海深仇。虚静斋发誓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灭了这个叛徒。经过一番谋划,全派人马直扑魔窟而去,所有人都抱着一去不再复返的气势决心与魔头同归于尽。
魔头知道虚静斋的人一定会来报仇,身负重伤的他也别无它法,也抱着必死的之心与虚静斋决战到底。他在魔窟门后以一面九魔铜鉴为阵枢,布下一个三残六缺yīn魔阵。这个阵法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阵,只是这阵法能阻绝一切yīn灵及无形之物出去,而对活着的人却一点阻碍都没有。
大厅里留了三个金丹期魔道高手,见了虚静斋的人进来,指着三残六缺yīn魔阵,恭敬的转告魔主的意思:“我们双方决一死战不死不休,只有最后活着的人才能出去。你们敢不敢?”
刚才张秋生进来,听见一声鬼叫,同时有一道黄光一闪,就是三残六缺yīn魔阵阻挡鬼叫声传出去。而张秋生在外面感觉不到里面有危险,也是因为这个yīn魔阵yīn隔了里面的气息。要不然凭张秋生现在的修为是能够感觉危险的。
虚静斋的人此时也中魔了,听了这个建议觉得很好。不仅觉得很好,同时他们在第二道门其实是一个洞口上,加了一个二十八宿周天大阵。本来二十八宿周天大阵是一个在修真界有名的堂堂正正的阵法,可是他们也加了两个变化。一是禁爆,就是有些修真者在感到失败时,会爆婴或爆丹以图大家同归于尽。这个阵法就是让你无法爆,这也是为了阻止因爆炸而使大阵松动。二是同样的阻断一切yīn灵及无形之物动它,为了防止里面的战死者的元神或元婴撼动洞门使大阵松动,他们在大阵中间加了一个师门法宝。
这个法宝是虚静斋开山祖师所炼制。开山祖师静虚道长无意中得到一块飞涎鸟皮,据《广博物志》记载飞涎鸟:“鸟,似鼠,赤足。口可分泌粘胶,用其洒在树上粘取飞禽食用,亦有时用其喷shè,百发百中。”
这飞涎鸟不是神兽圣兽,但也属上古异兽,其皮留着无用弃之可惜。静虚道长有一次闲来无事,仔细研究发现其属xìng不仅是口可分泌粘胶,此皮也具有粘合属xìng。一时xìng起就准备炼制一个具有粘合作用的法宝,因为它本身就具备粘合属xìng,炼制就太也简单,再说这么一块皮就炼制一个法宝也太可惜,当家过rì子的人不能如此浪费。
静虚道长闲的无聊没事干,就在这块皮设计了粘粘开开,粘开粘开,随粘随开,即粘即开等一切粘与开法术,以及能粘合天下一切物事的功能。说了这么多,它还是没离开飞涎鸟本身属xìng。这与静虚道长身份不符,于是又加上一些小法门,比如:储物、五行雷、五行遁、瞬移、穿墙、隐身、隐形、聚灵、屏蔽、搬运、安神、乱神等等,然后炼制成无指手套。
所有这些法门在上古时代的修真界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就是它最根本的粘合功能,也只能对付出窍期以下的修真者,出窍期以上就不行了。出窍期以上的修真者法力强大,根本粘不住。于是静虚道长就在它的jīng巧上下功夫,不断的jīng益求jīng。
静虚道长炼制完以后就往旁边一扔,再也没理睬过它。真所谓兴起所致,兴尽而弃。静虚道长飞升时也没带走,这玩意儿带到仙界去?这不笑话吗?静虚道长都已忘记了他还有这么个东西。
第二代掌门飞升时也没带它,第三第四等等,各代掌门飞升成功或失败都没带它,于是这东西就成了开山祖师的遗物,轻易不能乱动。
这次虚静斋是倾巢出动所以把这无指手套带来了,刚好派上用场。因为它有固定一切物事的本能属xìng,用它镇住大阵正好。
第四十一章 盗墓
“我当然不敢招惹他,我有多远离他多远。”王绍洋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过他还是有话要问:“风哥我有一点不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问,今天刚好请教一下您。张秋生这小子这么高的武功,怎么去卖烧烤?还有一点不明这是刚刚想起来的,既然您说这小子是孙家的人,那他怎么把找到的玉坠拿去卖钱?而明明卖的是三万五,老板也承认是三万五,孙叔怎么倒给了五万?”
牛长风鄙视地望着王绍洋说:“切,武功高怎么了,卖烧烤又怎么了?我他娘的武功也算高的了,不也在干这盗墓掘坟的勾当?牛跃进那小子武功在一般人中也算高的了,他还在当乌归头呢?还有一些世家规定子弟必须入世历练,张秋生卖烧烤算好的了,还有在街头打拳卖艺耍把式,耍猴卖狗皮膏药的呢。”
牛长风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鼻孔里喷出两条浓烟,浓烟散尽才开口说:“世家也有世家的难处啊,嘿嘿。你说的是孙叔为两个帅哥美女找那个玉坠,而且神态毕恭毕敬。这很好理解,师哥美女肯定是哪个大官权贵人家的公子小姐,公子小姐要找这个玉坠,孙家为巴结权贵当然要帮着找。不管在哪个朝代,光凭武功好是没用的,必须要有朝廷里的大官做靠山,要不然在社会上是寸步难行。”
牛长风又吸了一口烟,还是鼻孔里冒出两条长龙,长龙散尽才接着说:“张秋生知道师门正这找这玉坠,抢先一步到古玩街找到它。这小子肯定是孙家哪个长老的关门弟子,说不定就是当家的徒弟也说不定。所以他才敢胡闹。这个看起来像胡闹,可又守着规矩。这样做是最讨那些老家伙喜欢的。成天死板板的孩子老家伙们不一定喜欢,一味胡闹没规矩的老家伙们也不喜欢,就这样最好。”
牛长风又吸了一口烟,这家伙肺活量大,一支烟三口就完。他又接着说:“你看啊,这小子拿了玉坠并不回去邀功,也不跑远,就在你旁边卖了。意思就是让你告诉后面来的人,玉坠就在这儿。开口五万实际三万五成交,既找到了玉坠大功一件,又得三万五千元钱。孙叔明知是三万五却给五万,这是表示对那公子小姐的尊重,你家的东西值钱。孙家和那公子家像我们这么穷吗?人家都不缺钱,要的就是脸面。”
牛长风这些话说的虽然不靠谱,也还是沾到了一点点边,真难为了他那支香烟。
真实的情况是,孙家有一弟子任某军区司令。这司令有一战友,两人关系非常好。这位战友的小孙子今年才五岁,这孩子从小得一怪病,经常无端的受惊吓,无论白天黑夜都说看到了什么什么。有人就说这孩子眼睛与别人不同,是yīn阳眼能够看到邪祟就是人们通常说的脏东西。
战友作为将军当然是不相信这些奇谈怪论,但跑遍了全国甚至世界各大医院也治不好甚至看不出是什么病。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哪怕是将军也得执行,所以他家就这么一个孙子,将军着急的不行。
孙家的这位弟子由于出身于武林世家,对有些事还是知道的。于是求到师门,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刚好吴痕吴烟兄妹在麒林市,孙家顺便求了下这兄妹俩。这个情况明显是这孩子体质招邪祟,几张安神镇邪符就行。可对于无神论者送几张符去不合适,人家不相信还以为你装神弄鬼呢。吴烟女孩子心肠好,找她师傅做了个玉坠,里面刻了个九宫镇邪符。吴烟与她哥哥画符倒行,玉坠尽管简单也属于炼器,兄妹俩现在还没有炼器的能耐。
那孩子戴了玉坠后,果真半年多没发过病。并且睡觉也安稳了,吃饭也香了,小脸也渐渐红润起来。
可前不多久,家人带这孩子出去玩。小男孩嘛总是调皮淘气的,不知怎么就与家人走散了。这孩子尽管从小身体不好,但毕竟是将军家的孩子不怕人。大热天的穿件小背心,站在冷饮店门口看着里面的冰激凌想吃。玉坠挂在脖子上,因为穿的是小背心就露了出来。这玉坠不是什么好玉,但也不是很差啊。这时一个小老头过来了,问小朋友是不是想吃冰激凌啊?小孩嘛哪知道什么东西贵重不贵重,于是两元钱一个的蛋筒冰激凌就把玉坠给换了。
小孩回到家就发烧。家人说怎么回事,半年多都没发病怎么这下又发作了?一看玉坠没了。再问孩子,小孩说和一个老爷爷换冰激凌吃了。
玉坠虽然没什么了不起,可它毕竟是修真者的东西。用它救人这是修德,是允许的。可是不能让它流落俗世,这也是规矩。于是就找啊,这样就出现了前面说的那一幕。
无耻的老头骗小孩,王绍洋一伙连买带抢带骗了老头。张秋生只是拣了个大漏,开口五万只是给老板一个还价空间。张秋生没那么多弯弯绕,他只是缺三万元钱买房子。
何强说:“听说练内家拳的上千万里也不一定有一个,怎么我一下子就见到这么多?”
牛长风没回答何强问题,他在考虑别的事。王绍洋却说:“没听说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也许你一生也碰不上一个,如果碰上一个了说不定就能遇上一箩筐。”
牛长风像是下了决心,对两人说:“这小子必须把他做了,你们jīng醒点,到时听我的号令。”
王绍洋听得jīng神为之一振,坚定地朝牛长风点头表示同意。可是一向话不多的何强这时却成了问题宝宝:“为什么啊?不是说他师门惹不起吗?”开玩笑,杀了张秋生要是引来他师门的追杀,你会内家拳,又本来就是四海为家可以跑,我往哪儿跑去?
牛长风又从口袋里掏烟,一边掏一边说:“就是他师门惹不起才要做了他。他下去探穴如果就此了账,那就一了百了。我们谁也不说出去,就怀疑不到我们头上。如果没死,那他回去告诉了师傅,我们骗他上车骗他下地穴。小孩子可能只是觉得好玩,而他师傅绝对知道我们没安好心,是拿他徒弟当替死鬼。做师傅的绝不可能容忍有人欺负他徒弟小就骗他。”
牛长风打火将烟点着,接着说:“刚才是阿灰上楼叫他的,我们都在车里没出来。我会叫阿灰从此不踏入麒林市半步;这个车本就是偷的,事情完了后就把它扔了。这样他师门应当查不出是我们干的。你们俩嘴一定把紧了,包括跟着你们的兄弟都不能说,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你们要明白,张秋生可是你们找的,在这之前我可是听都没听说过他。”牛长风毫不客气威胁完,转身又去找牛跃进说话。
王绍洋还是坚定的表示绝不会说出去。何强却有点后悔掺和这票买卖。
上车后张秋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