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有钱赚就好,反正也不用自己去陪客,管那些贱人死活做甚?可要是让自己沦落到那地方,却还不如死了干净。想到此,常玉莲不禁双腿夹紧,仿佛立刻要被人强行蹂躏一般。
她又抬起头来,看了看严鸿。心中暗想:好歹,眼前这个钦差,是相府长孙,又有如此一副好皮囊。虽然为人好色,总好过那些半截入土的老朽,或者肥丑不堪的土豪。罢了,若不求他,便无人可依了。
因此,常小姐对严鸿道:“严公子,妾身自知父兄做下的荒唐事。如今后悔也迟。公子若肯仗义施援,妾身愿委身侍奉公子。”
严鸿笑道:“好。好,本公子在北京城,便掌管生意,最喜交易。不知玉莲你想要什么名分?”
常小姐迟疑片刻,道:“不知公子有无妻室……”
严鸿哈哈大笑:“玉莲姑娘,你打得好算盘,竟想做我正妻?且不说我在北京已有正室,便是没有,你一个小小的知府女儿,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攀我相府长孙的门?这算盘未免打得太好了些。要知道,你家做下这等事,到时候,你父兄一刀两断,你难道能逃的脱一个官卖的结果?我只需破费些钱钞,就可买你入内宅,何必这么麻烦?劝你还是识些时务,不要痴人说梦。”
常玉莲心中隐隐作痛,却也知这纨绔说得有理。她平素里眼高于顶,可真要论起身份地位来,与严鸿相差何止千里。听严鸿这口气,做正妻自是没了指望,那么争取个良妾的名分吧。常玉莲吸了口气,缓缓道:
“严公子,奴家无知,让公子见笑了。听我爹说,公子如今的内宠,是山东地面上一个女匪,她如何配的上你?这样吧,只要公子你救我父兄,再把你行辕中那些为娼妓的贱人全部除去,再与那女山贼断了往来,玉莲我情愿……情愿嫁与公子为……为妾。”
说到最后一句为妾,常玉莲声音低落,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严鸿心中却是法克不止。心想你这妹子到底做过生意没有,现在你求我,不是我求你。就算纳你为妾,到底谁占便宜都很难说,你居然还附加条件一个接一个。
不是开玩笑,当今天家前番都给我许了,只要我点头,寻个贵胄名门的女子当妾,人家也是大把的愿意,你一个知府女儿,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然而他很享受这种智商优越感,因此并未发火,反而笑道:“好一个孝女,为了父亲情愿舍弃自己的清白之躯,严某佩服。只是,你既然想要救你父兄,却为何还要本公子除掉那些赏春阁出来的女子?她们无非是本公子蓄养的玩物,又碍着你什么了?”
常玉莲道:“我也不瞒公子,那些贱人对我兄长都恨之入骨,她们一日不死,我兄长的事就一日没完。若是有朝一日闹起来,终究是个麻烦。便是公子您,怕也要被她们反咬一口,好心没了好报。公子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再说,她们又算得了什么东西?奴家好歹也是个堂堂官宦之女,书香门第,难道还不如几个贱人的命值钱?”
严鸿心中暗自冷笑,这些贱人绝大多数都是良家出身,好多也是所谓书香门第,不过被你哥哥用强盗手段逼作下贱营生,你还有脸在这里秀优越感。他继续问道:“那女山贼孙月蓉呢?她随本公子在先,你又何必计较她?”
常玉莲道:“我爹乃是当朝四品,济南正堂。她无非一个野丫头,又有什么资格与我同守一夫?自不能再留在你的身边。”
严鸿心中暗道,常知孝啊,看来你的基因就这样了,生下儿子女儿,都是这么个德行。再好的皮囊也没用啊。他假装叹息一声道:“玉莲,你这小娘,心肠忒狠。也罢,谁叫本公子那天见了你一面,魂就被你勾了去呢?我有朝一日,或便顺了你的意。只是,做生意皆有定钱。他日若是我按你说法,除掉赏春阁的姑娘,赶走孙月蓉,今日又当如何?”
常玉莲夹紧双腿,轻轻战栗了一下,吸口气道:“公子……只要公子答应我的条件,你今日就能得尝所愿,玉莲情愿侍奉。”她说完这句,羞的又把头低下了。
严鸿听到此,点点头道:“好!我明白了,也多谢常小姐这一番开诚布公,倒是让严某有了决断。”站起身来,缓步来到常玉莲眼前,二次搀她起来。一手托柳腰,一手抄起她的双腿,径直抱向那牙床之上。
“公子,公子……咱们,咱们先吃几杯。”常玉莲控制不住浑身发抖,开口哀告,只盼着能自己把自己灌的烂醉,到那时候人事不知,也就没了这许多羞耻。
哪知严鸿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玉莲小姐怎好辜负这大好时光,那酒么,倒是不必了。灌得烂醉如泥,有什么味道?玉莲,今日是你脱胎换骨之日,细细品味这般滋味吧,哈哈哈。”
说着,严鸿将常玉莲向床上轻轻一抛,见床榻上早放好了一方白绫,看来本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当下又一阵大笑:“玉莲小姐真是个解人,东西备的齐全,倒省了我的事。”
常玉莲此刻躺在床上,却用手掩住胸前:“公子,玉莲今日虽有委身之念,但若是公子不肯应允,只一味用强,玉莲唯有一死而已。”
严鸿心道,都这地步了,你还装什么贞洁?他微微笑道:“既然你如此孝顺,我怎好不成全你?只是那些妇人都是我救的,我岂能亲手来杀。这样吧,回头等我离开济南后,任由你父兄发落就是。”
听到严鸿这样的承诺,常玉莲的手这才放开,紧紧并合的双腿也放松了力气,任由对方将自己衣衫逐件剥去。不多时,身上凉飕飕的,已是一丝不挂。常玉莲紧紧闭上双眼,任对方施为,两行清泪却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她本来心比天高,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躯居然是以这种方式失去,她如何能甘心?只是形势格禁,为了父兄也唯有如此。
而那严鸿本就是风流花国中的元戎,对付她一个娇生惯养的闺阁少女,简直是手到擒来,三几下间,便将她撩拨的意乱情迷。常玉莲只觉一双大手在自己玉体上游走,尤其在丰胸、小腹、大腿等处,往复周游,撩拨得自己体内的热潮,渐渐起来。而对方唇舌,在她周身上下无所不至的亲吻,吮吸,更是这位千金娇女阵阵神魂颠倒,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起初,常玉莲想到自己守身如玉十七年的身体,在这受人胁迫之下,被这纨绔玩弄猥亵,羞愤交加。可是口中依然没法控制地发出呻吟喘息,身上的激流阵阵涌来,整个人仿佛渐渐飘起,先前的羞耻之心,尽数化作乌有。一颗芳心里,只把这纨绔公子当做了当世无双的才俊,把这常家别院幻想成自己新婚的洞房。直到破身的那疼痛伴着快感传来,她惟有死死的抓住这男人的后背,在对方身上,留下几缕抓痕。心中明白,从此刻起,自己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随着严鸿挥军直入,直捣黄龙,常玉莲很快就大败亏输,溃不成军。尖叫之后,身心仿佛皆被严鸿抽空,只得不住哀告求和。严鸿却不依不饶,仿佛没听到一般,只顾着自己尽兴而为,直到心满意足后,才从容收兵撤队。可怜这常小姐却早已是几迭峰谷,不堪挞伐,浑身偶人般瘫软在床榻上,香汗淋漓,娇喘嘘嘘,仿佛魂魄尽被摄走,便是动一动手指头也没了力气。(未完待续。。)最快阅读小说大主宰,尽在看书啦文学网,欢迎登陆。kanshu。la阅读全文!
第三百四十五章疑云重重
严鸿见常玉莲那雨后残花的娇弱模样,也不禁蔚然叹息,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玉体。常小姐却连求饶的力气也没了。缓了半晌,她才勉强穿上衣服,抓起那块血迹斑斑的白绫道:“严公子,今日妾身的身子,是交与你了。可你若是负心薄幸,言而无信,妾身便拿着这物件到京师中,告你逼///奸命官之女。左右不过是个同归于尽。”
严鸿心中充满同情,你这大小姐智商到底有下限没有?但毕竟人艰不拆,因此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腕道:“美人儿,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方才一番风流,何必说这种话来煞风景?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心中自然有数。你方破了身子,还是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罢,严鸿潇洒地翻身起来,穿好衣服,大摇大摆走出宅院。等他离去之后,常玉莲看着手中的白绫,想起方才的景象,一时间不由心头千百个念头升起,趴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
此时在外面的两个贴身护卫,严峰守在卧室门口,梁如飞早已纵身上了房梁,警戒四周,防止刺客。等到见严鸿志得意满的走出院子,便知这济南的娇花,自是被自家公子折了去。梁如飞嘿嘿一笑,飞身下地,对严鸿施礼道:“大少果然好手段。”
严鸿咂咂嘴道:“过奖过奖。梁老兄,严峰,收队回行辕!今晚大家伙加菜!”
严鸿和常玉莲私自相约,在常家别院里关门闭户,许多时才出来。这件事虽然瞒住了孙月蓉。可是瞒不过济南官场中各位有心人。时间不长。消息便已是闹的满城风雨。说来在封建时代。这绝对是个丑闻。可是那济南知府常知孝,反倒是大方承认,更扬言说不定严家四代长孙,就已经着落在自己女儿的肚皮里。他又主动邀请严鸿登门,表示愿意将女儿嫁与严鸿为妾,只要严鸿看在亲戚面上,手下留情。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常知孝这手玩出来。济南官场的众人一方面暗骂这厮果然无耻到家,另一方面却也要重新考量下一步的动作。常家的闺女不比那一般市井的庸脂俗粉,严鸿既然上了床,就不可能拍拍屁股走人。便是做妾,也要比普通的妾室待遇高些。
这一来,常知府便成了严鸿的半个老丈人。原本商量好的计划,再用常知孝来顶缸,显然不太合适,只能另换旁人。而前段时间积极检举常知孝的那些官员,都感觉尴尬万分。暗道不好。那段推官干脆直接告病请假回乡去了。
巡抚刘应时也及时见风扯蓬,命佐贰官把大印归还给常知府。允他回衙理事。常知孝眼见自己一步棋,顿时全盘皆活,在家中得意洋洋,对儿子夸耀老爹我的智谋无双,自不必提。
严鸿自采摘了常玉莲之后,照例是吃喝玩乐,不亦乐乎。这日孙月蓉却要他陪同自己,去大明湖游览。严鸿心想,自从到济南后,自个忙着应付官场宴会,除第一日去刘才那里之外,以后也很少再带孙月蓉。而夜里,不是享受田盼儿那如水温柔,就是轮流蹂躏那几个王宅丫鬟,陪她的时候确实少了,自己也觉有愧。因此,他便推掉了方用贤的宴会,只带着严峰、严复和几个锦衣卫,陪孙月蓉去了大明湖。
大明湖畔,风景如画。严鸿搂住孙月蓉的腰道:“月蓉,这些日子冷落了你,却是……”
孙月蓉道:“这些都不必说了。你是相府公子,又是朝廷大官,身边自然少不了女人。小爷我想要独占你,也没那么好的事,别说你在府里还有原配了。哎,只要你不坏了良心,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我这次约你出来,不是找补这个,有件机密事情,须得说与你知道。”
严鸿见她面色凝重,也自肃然,一边做出嬉皮笑脸的样子,在她头发上抚摸,一边轻声道:“你压低些声,慢慢说。”
原来孙月蓉近些日得那郎中用药,身体已经基本痊愈,精神渐旺。只是严鸿忙着周旋于官场之上,便是晚上,也有田盼儿和那几个王家丫鬟占住身子。她气闷之下,在内宅乱逛,竟无意中,发现了那柴房里的大竹筒。
孙月蓉虽然不是精通机关,但好歹也在绿林里打滚多年。她见左右无人,佯作无意游荡,仔细看了下那竹筒的方向,似是往严鸿卧室那边去。这一发现,让她心头巨震。赶紧到严鸿卧室里,又悄悄叫来柳叶,两人分头一试,果然那柴房便是监听严鸿卧室的。再仔细搜,却发现了埋在夹壁墙里的皮鼓。她急忙又去搜找,结果发现书房中也有一个同样的机关,通向何处却是不知。好在自己卧室内倒是没有。
孙月蓉为人虽然火暴毛躁,但并不是白痴。她先前在绿林中,便听说这王玄有些古怪,如今这么看,果不其然。这种机关发现已经很难,建造更是麻烦,不可能是仓促修成,想必是早有安排。而在建这些监听管道的时候,肯定早在严鸿当钦差之前。也就是说,王宅里的这等机关,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