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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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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朝中 第 586 章 之地,整个大明朝最有钱的团体:盐商,其中翘楚都聚在扬州。这些人家财雄厚,实力庞大,军兵总不敢去强自搜查抓人,因此便是个僵持局面。

    他这样说,也算是在为自己摘清关系,不希望严鸿因为没有立刻逮捕李文藻的事情记恨自己。见严鸿不曾着恼,胡宗宪暗出一口气道:“我这里为公子准备了一千儿郎,在扬州还驻扎着一营的浙兵,还有我家柏奇三儿率领的五百标兵。便是灶勇三营齐反,也弹压的住。只要李文藻真在扬州,便绝对跑不了。”

    负责扬州保卫的,原来就是扬州的卫所,可是后来卫所糜烂,不大靠的住。这些盐商有钱,自然更怕被抢,先是集资修建了内城墙,后又出资编练灶勇三营,以煮盐的灶户为募兵对象,加以操练,所需军饷,也是主要由盐商承担,指挥权则在官府手中。

    由于其三营兵马的军饷是盐商支付,因此调他们到外地打仗的可能性也不高,基本属于是扬州的警备力量。其军械装备,倒是不弱,编制为三营九千,实兵约七千左右,也属于江南一支有名武装。虽然名义上由朝廷指挥,但盐商对这支队伍的控制力度也很大。

    严鸿对此却毫无担忧。现在是太平盛世,又不是军阀混战,老子是皇命钦差,捉拿天家御笔点的罪人,谁敢阻拦?这些盐商莫非想造反么?而且随身浙兵连五千真倭都灭了,三营灶勇还放在眼里?再加上标营,怕个几把毛!因此他大喇喇道:“若是大张旗鼓,只怕打草惊蛇。还是让大队随后出发,打起钦差仪仗,我轻车简从,先去访查一番。”其实李文藻到底能不能拿到,他也不是完全有谱。只不过既然朝廷的圣旨已经下来了,那么大摆威风,杀鸡吓猴,总是要闹腾这么一下子的。

    胡宗宪担心严鸿安全有失,先是调了骆尚志带五十名浙兵随行,严鸿又带上杨大业及魏国公家丁中的好手二十名,并曾石方等人,共一百五十人为前站,其他大队则随后打钦差仪仗前进。要说这一百五十人,作为军队是小部队,但要微服来说,也不是股小数目。他们也分做几队,有的扮做镖师,有的扮做卖艺人,有的则扮做脚夫等。

    严鸿则是年轻富商的打扮,身边黄河双侠,严峰、严复,花、耿二女,王翠翘、赛昭君主仆,又有王翠翘的几个跟班,曾石方父子及温州武林豪杰中的精锐等,一共六十余人,携十几只箱笼,乘漕船直奔扬州。其他各队则在前后保驾。

    古诗云: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严鸿如今腰缠何止十万贯,至于骑鹤么,严鸿表示,骑美人比骑鹤要舒服多了。花、耿二女虽然见严鸿与王翠翘打的火热,心中有些吃味,但想到自己不是正牌娘子,再说王翠翘那风情,自己也实在比不了,只能认命。只是轮到自己姐妹时,就使出全身解数,恨不得把老爷榨干才好,免得便宜了那王翠翘。

    倒是王翠翘颇为宽宏,时不时把严鸿赶去陪花、耿二女,又对她二人道:“我的身份,你们也知道,与他胡混是行的,若说进门,万万不能。你们也不必防范我,倒是要小心啊,这扬州自来出瘦马,要是阿鸿被瘦马迷住,买上几个带回家,你们可就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二女闻听,皆点头道:“姐姐所言甚是。”只是转过头去,二人私下里言道:“瘦马外寇虽要提防,王翠翘这等客兵,却更要防范,否则老爷早晚被勾了去。”

    众人这一日来到扬州登岸,曾石方在温州做私盐生意时,也曾到扬州拜过同道,于这里倒是颇为熟悉,因此倒是充当起了向导。那些乔装保护的人,都混在人群里随行,严鸿本队人数约有六十多人,可是扬州此时乃是户口百万的大城市。往来商贾众多,他这一路也不算如何显眼了。

    这等繁华所在,客栈自是不缺,曾石方素日里往来都是住在四海客栈,与这里的老板甚是熟悉,因此引着众人到这客栈住下。牲口、行李存好,严鸿便寻思着访查访查李文藻兄弟的消息。但他又不是福尔摩斯,这寻访哪有这般容易?无非是先打听些民间消息,看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那边曾石方已和老板聊了起来。这老板倒是个爱闲聊的,三五句话一过,就开起了话匣子:“我说曾大侠啊,你来了便好了。你再晚来几天,怕是那一家就有人就要跳了保扬湖,你是响当当的大侠,也便只有你能救他们了。”

    曾石方心道:我这个大侠几曾见义勇为过?真正是不知所谓。可是当着钦差的面,总不能自己落自己的台,只得说道:“纪掌柜哪里话来,曾某一介武夫,能做的了什么大事,你来看,”他用手一指严鸿道:“这是我家公子,我如今给他老人家当个长随,这才是真正有本领,有气力的人。只要他肯出手,什么样的麻烦都能解决,比我老曾强的多了。”
第 587 章  **两处
    严鸿斥道:“休要胡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姐姐,她们姐妹没念过书,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

    王翠翘道:“我倒觉得花家妹子说的挺对的,是啊,我要是活的太凄惨了,岂不是被汪伊人看了笑话?”她一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说道:“二位妹子,我想和弟弟说几句贴己话。”

    花月仙急忙拉了耿金铃出去,赛昭君已知自己被分给了王翠翘做使唤丫头,纵然心里再多不满,也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总比被钦差转手卖了,或是落到五峰商会手里好。此时进来,收拾了桌子,又送来了香茶。等到赛昭君退出去,王翠翘,起身关上房门,对严鸿道:“兄弟,今晚别走,陪我好么?”

    这话一说,严鸿只觉得耳边仿佛响了一个炸雷,本就因为酒气上头有些发红的脸,此刻更是红的如同关公,急忙起身道:“姐姐,你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是月仙她们信口胡说,你别往心里去。天色不早,我该走了。”

    他起身方走到门前,不防王翠翘已经从后抱住了他的身子,两只如藕般的玉臂盘到他胸前,双峰已贴到了他后背上。此时已是夏季,彼此衣衫都很单薄,贴着身子,严鸿只觉得一阵口干,战意高昂。他强吞了口口水,呼吸禁不住粗了起来。

    王翠翘把脸也贴在了严鸿的背上,感受着那宽大的脊背,心中竟是有一种莫名的充实感:“兄弟,徐海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不管,但是他如今娶了正室娘子,娶了小妾,而我。则要为她们腾地方,要流落在外。我帮着徐海重振基业,可如今两手空空,只落下那二十个箱笼的钱财。我难道还要为他守着身子。等着他有朝一日把我接回去?”

    说到此,王翠翘的嗓音里又带了几分哽咽:“海盗人家没那么多顾忌。男人死了,女人改嫁是寻常事。女人也不是天生就比男人低一等,他徐海今日洞房花烛,享尽风留快话。我难道就该独守空房?我偏咽不下这口气,他今晚做得新郎,我今夜就做得新娘。你若是走了,我就出去,随便找个男人。”

    “姐姐……你醉了。”严鸿勉强道。他倒不在乎这种事,可是却怕这是王翠翘一时糊涂,到了明天又会后悔。到了那时候。二人又该如何相处?

    王翠翘猛然松开胳膊,后退几步,凄然道:“是啊,我醉了。我是醉了。我如果不醉,怎么会有这种痴心妄想?你是相府贵公子,前途无量的钦差,天子赐字纯臣的人物。我只是个被无数男人糟践过,那等腌臜地方出身,一个海贼家的弃妇。你肯给我碗饭吃,叫我声姐,我就该心满意足,又怎么能奢望你会对我这么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念想?是我自做多情,以为还能迷住你这样的公子爷。你走吧,我不能坏了你的名头。”

    严鸿回身,见王翠翘泪如雨下,语调凄凉,心中不禁血气奔涌。堂堂男儿,岂能见佳人如此!甚么道德文章,小阎王何曾有过这东西!他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抱住王翠翘:“不对,翠翘!你不是没人要的老女人,你是上天赐下的宝物!是徐海有眼无珠,不能泼出命去留你在身边。若换我,便是跟汪直翻脸,也要护你周全!他不要,我要!今晚不是你留下的,是我趁人之危强占的你,你看!”

    他说着,一手扶住王翠翘的腰背,一手抄起王翠翘的腿,将她抛到那牙床之上。王翠翘边挣扎边道:“落到你这坏弟弟手里,我一个孤身女子,还能怎么办?在绍兴的路上,没能给你,今天我就全给你补上。”

    帷帐从如意钩上摘下,遮住二人身形,只闻阵阵床板咯吱作响声,身体碰撞声,忘情呢喃声,一室皆春。

    舟山岛上,此时灯火通明,热闹喧嚣。在聚义厅内,一身新郎打扮的徐海,已经喝的脚步漂浮,但还是被大小头目拉住灌酒。徐海了不得,今夜可是妻妾同娶,大小双收。汪伊人那模样,五峰岛上有多少好男儿惦记着?便是那绿珠,也是一等的尤物,要不是以往有王翠翘罩着,早被人连皮带骨的吞了。如今这么两个美娘子,都归了徐海,这干头目的心情不一,总归起来不离:羡慕、嫉妒、恨这五字而已。

    但是这是老船主拍板的事,谁又敢说个不字?只得化悲愤为酒量,挨个逮住徐海灌酒。汪直也面带笑容,来往敬酒,王宗其道:“五峰啊,这一回你得了官身,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等到过两年手头宽裕些,咱在家乡也得起几座牌坊,再盖几间义学,也算造福桑梓。”

    汪直哈哈笑道:“叔父,虽然这一次给皇帝的钱不少,但咱几时也不会穷到连修牌坊,盖义学的钱都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身份太小,说出去也没什么意思,再等等吧。”

    “等到何时?”

    汪直借着酒兴道:“等到你侄儿我,龙袍加身,面南背北!”

    王宗其被这句话吓的打了个机灵,道:“五峰,咱可不敢胡说。你这是酒吃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叔父我年老了,耳朵背,什么都没听到。”

    汪直笑道:“叔父,您知道为什么您是长辈,可五峰轮不到您做主么?便是您胆子小,成不了事,怕什么?这里都是我的人,谁敢走漏一点消息,我就砍他的头来!再说我也不是说要和大明作对,我要做的是日本的皇帝!那里不过大明一省之地,诸侯纷起,彼此攻伐,正是天赐的良机。这回我在杭州坐牢,也算想明白了一件事,什么招安,什么朝廷,都是狗屎!连一省督抚说话也如同放屁,还有谁能相信?那严鸿严钦差,多么威风,可没有他背后的严阁老撑腰,谁卖他帐?而若没有手下这几万弟兄,他又怎么会为了救我,与王本固斗?唯一能信的过的,就是实力!只要咱们手里有兵有钱粮有地盘,朝廷便只好捏着鼻子说咱是一方诸侯,长官司,宣慰司,什么都行。咱要是没实力,便是想当个老百姓,也会被他们翻旧帐拉出来砍头!尤其严鸿让咱们收商税,这也是让咱们去和文官们作对,若是手头不硬,早晚被收拾了。我想好了,开了日本国,大家都有封赏,到时候和大明的天子来个半臣之礼,也不是不成。只是这事,目前不能让大明皇帝知道,咱每年该交的钱得交,该打点的得打点,等成了事之后,就让那些人来看咱的脸色!”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就是要为自己的两个儿子打个家业出来,将来有份产业继承。眼见徐海喝的够戗,他高喊一声:“徐和尚是我的女婿,我两个女儿还在洞房等他,大家不可再灌他酒了。”

    老船主发话,众头目不敢再灌,有两人扶着徐海,朝洞房走去。徐海边走,边偷眼回头,看向厅外那无尽的黑夜:“翠翘,你如今可好?严鸿公子一向对你礼敬有加,有他照顾你,你也不会过的多苦吧。等过几天,把天赐送去,让你们母子团圆吧。”

    次日清晨,严鸿伸了个懒腰起床,见王翠翘早已起身,正对着镜子打扮,严鸿走下床去,拿起梳子,径自为王翠翘梳理起那一头柔顺光泽的乌发。经历了昨晚,这姐弟之称,自然再难提起,只是说道:“翠翘,你真是个美人。”

    王翠翘也是阅尽风尘的人物,不知听过多少甜言蜜语,今日却被这一句寻常赞语,羞的脸一红。她抬手轻打了一下道:“你身为相府公子,怎么做起这伺候女人的活了?快把赛昭君喊进来,让她做吧。”

    严鸿笑道:“能伺候翠翘,我求之不得。赛昭君进来,怕是不方便吧?我倒没关系,只怕翠翘你面矮,不好做人。”

    王翠翘倒是一副无所谓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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