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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里发生了什么？我忘了，别人也都忘了，慕容道友还是尽快忘记的好。”
童怡菡淡淡地说道。
……
慕容雪菲也想忘记，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凤如山，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这是慕容雪菲第237次问凤如山了。
“师叔，你是最好的女人，你救了几千人的命，以后还会有几万人，几十万人，几百万人因为师叔的坚持而获救，师叔是云梦境的大救星，师叔是世界上最好的。”
凤如山头疼不已，他知道慕容雪菲纠结什么，却不愿提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是你的功劳，不是我的。我一想起来她们两个和你哼哼唧唧的样子，心里就不舒服。”
“师叔，都是我不好，是我意志不坚定。师叔，忘了那个洞穴吧，那时候，所有的人都疯了。”
凤如山快哭了。
“你就没疯，是我疯了。我就是想不通，怎么你能坚持本心，我却不能。”
凤如山考虑了半天，决定好好的谈谈这个问题，只要不牵涉到冰火包裹什么的，他倒也不怕。
以慕容雪菲的心xìng，这个心结解不开，修炼，也就到此为止了，元婴什么的，那是想都不用想。
“我不知道怎么说。师叔，你和我不一样。师叔从小就是天元派的天才，万众瞩目，众望所归，师叔的一切，都被jīng心安排好了，无论大事小事，其实师叔真正自己做选择的机会，几乎没有。师叔就像10品灵田里的灵药，生机茂盛，长势良好，却是按照种田人的设计，按部就班的生长起来的。”
“胡扯八道。在无涯海，在妖界，我也吃了很多苦。”
“那时师叔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不是说师叔娇生惯养，我的意思是师叔没有机会自己选择。灵田里的灵药，也一样的有风吹rì晒，有虫啃蚁咬，要修理剪枝的。”
“那你呢？”
“我和师叔不同。我五岁开始修炼，老爹只给了我两块灵石。15岁离开凤家堡，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无时不刻，不面临着大大小小的选择。有的选择，只关系到半块灵石的得失，有的选择，却是生死，左面是生，右面是死，而且没人可以请教，没人指点，只能靠自己，这么多年下来，我早就习惯了，也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我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也许吧。自己真正想要的，和自己以为是自己想要的，不经几番风雨，是很难分清的。”
“那你想要什么？”
“我？炼气期就想抓紧修到炼气巅峰，学一门手艺，挣几块灵石，找个炼气期的道侣，多生几个子女，希望子女中有人的灵根比我好些。”
慕容雪菲忍不住“扑哧”一笑。
“后来机缘巧合，我侥幸筑基，又得到了老爹的仙府，就想出去转转，能结丹最好，不能结丹，也能在凤家堡混个长老干干，保我父母一世平安。再后来，就碰到了师叔。”
“那现在呢？”
“现在我就想尽力多陪师叔一天，看着师叔每天开开心心，希望师叔顺利结婴。”
“呸。油嘴滑舌。你的目标是随时变化的啊。”
“那当然，人的想法，肯定要受制于当时的环境，我说我现在的目标是华夏大陆第一，师叔信吗？”
慕容雪菲低头沉思，却不理凤如山的玩笑，良久，抬起头来对着凤如山嫣然一笑。
“凤如山，你别担心我。你说得对，我妈太厉害了，我这一辈子，前面只知道修炼，也许我唯一的选择，就是选了你，还是和妈一起选的。”
“师叔选得很好。”
“呸！百花岛上死了几千个修士，也没听说有人报仇什么的，在那种环境下，善恶的标准都和平时不一样，别的更无所谓了。我心里瞧不上童怡菡和颜如玉，唉，她们都比我明白，出了百花岛，她们又变回了金丹真人，我却办不到。”
慕容雪菲摇摇头。
“师叔，童怡菡都是老nǎinǎi了，你跟她比什么。”
“哼，当时可看不出来你把她当成老nǎinǎi，看你们两个那劲头，那么多花样，恨不得把对方吃了，是不是老姜去火，特过瘾。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办法，非得等到最后才说，就是舍不得老nǎinǎi的……”
慕容雪菲脸一红，终于没有说出口。
凤如山长出了一口气。
慕容雪菲既然拿此开玩笑，就说明真正的想通了。有此一变，在经过一阵时光的沉淀，相信慕容雪菲的心境会有一个大大的提升，这可比法力的积累难多了。
其实凤如山自己，也从百花岛上学到了很多很多，不过他还需要好好的整理一番。
“凤如山，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以后你都要听我的，我要学着选择自己的路。”
“我一直都听师叔的。”
“那好，我们走吧，凤凰城，风气不好，太过yín靡，不是修炼的好地方。”
“师叔不杀费金明了。”
“费金明骗几个筑基期的女修，也算不了什么。既然都筑基了，连这个都想不明白，说不定是人家愿意受骗。我们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没有权力对费金明指手画脚，算了吧。”
“师叔英明。可是，师叔，我们现在想走，可不大容易。”
凤如山淡淡一笑，眼中却闪过一道杀机。
（百花岛终于结束了，想不到大家意见这么大，嘿嘿！
无论观点是什么，有人认真看书，吾心甚慰！加更！）
………【第一三八章 恩仇（第一更）】………
第一三八章恩仇
凤如山他们从百花岛上出来，遇到了外面守护的修士，当下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外面的修士不敢怠慢，立即上报凤凰城城主府，城主府闻信，一边组织人手研究，一边马上上报云梦境长老团。
迈出了最难的第一步，剩下的行动，云梦境效率惊人，各种手段之jīng巧，令凤如山大感叹服。
当然，这些都已经不用劳烦他这个大功臣了，自有专业人士去完成。
云梦境，显然没有放弃对魔源草的研究。
以至于凤如山事后不无恶意的想到，是不是云梦境早就有了对付魔气的办法，由于种种原因不愿公开，现在却由于他的异想天开，不得不做做样子。
魔气，可不仅仅在云梦境出现。
这当然只是偶尔的念头一闪而已。他不想知道答案，也不敢知道答案，这种问题，不是他的层次应该接触到的，稍不小心，不仅是他和慕容雪菲，就连凤家和天元派，也会被这种问题烧个灰飞烟灭。
云梦境果然是虎老不倒架，对凤如山的奖励之丰厚，连他自己都暗呼侥幸，幸好听了童怡菡的招呼。
不说灵药和丹药，仅仅灵石的奖励，就有5000万，还授予凤如山和慕容雪菲云梦境荣誉居民的称号。
凤凰城自然更不肯落后，不仅授予凤如山和慕容雪菲凤凰城荣誉市民，还给了他一个终身荣誉长老的头衔。
这种没落的贵族，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因为除了面子和回忆往rì的荣光，他们就没有别的了。
凤凰城长老团听说凤如山想找凝灵珠，一纸告示，金、木、水、火、土每种81颗凝灵珠，不到两天的时间就收集齐全，价格也打了个5折，100万灵石一颗。
当然，200万灵石一颗凝灵珠，是指土包子单买1颗的价钱，人熟量大的话，价格自然有的谈。
以云梦境废矿之多，凝灵珠在云梦境并不罕见。小小的葛家都有凝灵珠库存，更何况那些传承几万年的悠久门派。不过以前，大家不愿卖给凤如山就是了。
凝灵珠的主要作用，就是培育灵脉，虽然重要，是战略资源，但400颗凝灵珠，对一个小门派来说，也许可以起到关键的作用，对整个凤凰城，自然是九牛之一毛，沧海之一粟，说破大天，五条微型灵脉而已，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发挥作用。
81颗凝灵珠养育一颗汇灵珠，可不是小红的独门绝技。凤如山也懒得解释他已经有了几颗凝灵珠。
留给小红玩吧，24拜都拜了，不差这1哆嗦。
来云梦境购买凝灵珠的其他境修士，每天不绝于途，比凤如山手笔更大的，也不少见。
就算这样，每颗凝灵珠100万灵石，400颗凝灵珠，总共4亿的灵石，凤如山在飞船基地的收获，在葛家的收获，在百花岛的收获全部加起来还不够，加上这次的奖励，堪堪正好。
除了他和慕容雪菲自己以后用得到的一些物品，以及一些可遇不可求的宝物，凤如山和慕容雪菲，又一次变得一贫如洗。
不用说，小红高兴的发了疯一般，信誓旦旦的保证，养育汇灵珠，培育灵脉的工作，全交给它了，绝对不会出问题。
至于时间吗，这个却急不来。
“一小会，一小会，真的只要一小会。”
“啪！”
慕容雪菲狠狠地飞起一脚。
这一次，小红根本懒得躲，爬起来摇摇尾巴，哼着小曲，晃悠悠的去了。
有了4个亿的凝灵珠，慕容雪菲还真舍不得使劲。
她可不会用凝灵珠养育灵脉，想学养育灵脉的技术，不说她时间、jīng力花不花得起，技术本身，估计再加4亿灵石也买不到。
高jīng尖的技术，那是绝密，是一个境最根本的支撑，没有人傻到靠卖这个挣灵石。
作为凤凰城的名人，手上没了灵石，慕容雪菲的荣誉市民也当不出味道，凤如山终身荣誉长老也暂时没发现什么实际的好处。
慕容雪菲，动了换个地方，踏实挣灵石的念头。
但是，一把花掉4个亿固然过瘾，现在想走，后遗症来了。
“凤如山，童怡菡怎么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间和她见的面？”
慕容雪菲看着凤如山。
“师叔，她只是发了一个传音符，里面只有四个字：一路保重。人家有家有口的，我见她干什么。”
“哼！她对你倒是情深意重。颜如玉呢？你们是不是也藕断丝连的？”
“师叔，刚刚你说以后一切都听你的，你拿个主意吧。”
“你先参谋参谋。”
“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买了多少凝灵珠，一般人并不清楚，他们主要是冲着云梦境的奖励和百花岛上的收获来的。云梦境长老团大张旗鼓的奖励我们，未必安了好心。”
“哼！说出几个方案，我来选。”
“我们可以一直坐飞船，只在城市里停留，一直飞回岐山境。在云梦境，估计他们不会在城市里动手。出了云梦境，就不好说了。”
“他们会不会找凤家堡的麻烦？”
天元派，自然不怕这个。
“不会。他们只是要灵石，我们又没什么仇怨。岐山境也不是他们的后花园，师叔总还记得，连五行门在岐山境，也得借助于拜月宗的力量，凤家堡，有自全之道。区区4亿灵石，犯不上。再说，我估计，云梦境的修士，未必有出远门的勇气”
“这个办法不错，就是心里有点憋屈。”
“而且我们没有坐飞船的灵石，除非再卖点东西。”
“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有。一个字，杀。”
“说详细点。”
“元婴真君不至于亲自动手，他们丢不起这个脸。我估计盯上我们的不是一家两家，都是一些小宗门，每家也不会派出很多的人手，每家不会超过10个金丹真人。师叔找一个有利的地形，和他们斗斗，说不准有做渔翁的机会。”
“有利的的地形？在这儿？详细点，他们可是地头蛇。”
“师叔，我和师叔有1年的灵石矿洞的经历，他们未必比得上我们，嘿嘿，我们有仙府，他们可没有。”
“还有吗？”
“没有了。要么跑，要么打，差不多就这样了。”
慕容雪菲右手托着下巴，长长的睫毛眨个不停，显然，拿主意，对她还是个陌生的领域。
“师叔的皮肤越发细嫩了，难道是学了雨润桃花功的缘故？雨润桃花，嘿嘿，不知道童怡菡在干什么。”
凤如山一点都不急，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着，看着慕容雪菲粉嫩的肌肤，心中不由一热。
“凤如山，你真听我的。”
“师叔，你是师叔。”
“那好，灵石废矿，杀。”
慕容雪菲长眉一挑。
“这是云梦境最大的三个灵石废矿的通道分布图，师叔选一个。”
凤如山淡淡一笑，递上一个玉筒。
“这些小事，是你的工作，我不管。咦！凤如山，你早就知道我会怎么样？”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