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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吗?竟然连道爷施展的‘幻音术’都看不出来!”话音刚落,远处一团乌云中却传来秦正苍老的声音:“原来是传闻中的‘幻音术’秘技,怪不得!就连老夫都以为你能在地底下做到瞬息百丈呢?”
乌木道人瞳仁一缩,大骂道:“狗杂碎,道爷又没惹你,你为何紧追不放?小心道爷把你天心宗弟子杀得一个不剩!”话未说完,身上黑光闪起,再次钻入地底。
乌云中传来秦正嘿嘿的笑声:“小道士,不用费心巴力地逃命,只要把你手中乾坤神剑交出来,老夫不但送你一瓶灵药疗伤,还保你不被冰封谷修士捉到!”“老不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道爷手中有的是疗伤灵药!”地底下传来嗡嗡的响声。
二日二夜过去,整个山洞中的白雾终于消失一空,这期间,虽然也有几只山猪野兽从山洞外经过,一见到白雾,却吓得掉头而逃。
水生体内的真气却在这二日二夜之内终于空全融为一体,无数次自行运转之下,不但自行修复了水生处于“气海”位置破损的下丹田,而且就连“泥丸”、“神阙”两处大穴都被强大的真气自行开辟成了独立空间,贮存了大量的精元真气。与此同时,水生鼓胀如皮球一般的“庞大”躯体也缓缓回复到了正常状态。
任谁也没想到,险此要了命的水生,却无意间拥有了上、中、下三处可以储存真气精元的丹田。如此一来,体内充沛的真气固然有了储存的空间,却对未来结成金丹造成了难以估量的障碍。是福是祸孰难说清!
昏迷二日二夜的水生终于慢慢苏醒过来,一眼看到面前圆睁双目的赫连轻尘,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爬起身来。好在二人早在倒地时,紧扣在一起的双手已经自行松脱。
眼见赫连轻尘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水生暗暗诧异,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慌忙去找乌木道人所赐的那把金剑法器,看到那把小小金剑静静躺在离此不远的地面上,伸手招回小剑,大着胆子操纵金剑冲赫连轻尘头颅上刺去,“噗嗤”一声,金剑上冲出一道尺长的金色剑光,轻松异常地把赫连轻尘的脑袋切成两片,金剑更是一下子钻入坚硬的地底之中。
水生先是一喜,继尔一惊,喜的是赫连轻尘这个快要把自己“折磨”死的恶人竟然“死掉了”,惊的是自己刺出的金剑为什么会一下子冲到了坚硬的地底。
想起自己昏迷之前尚无法控制体内真气,不由试着控制真气在体内运转,没想到,“泥丸”、“气海”、“神阙”三处大穴中却同时涌出一股真气,水生再次被吓了一大跳,慌忙盘膝坐倒,凝神静气,试图把三股真气收回丹田“气海”位置,没想到三股真气虽然都能顺畅地流到“气海”丹田位置,待此处胀满后,却又分别向另两处所在流去。
水生不由怔在原地,从地上爬起来,哇哇大哭,边哭边骂:“大坏蛋,狗杂碎,敢把我丹田给冻坏,你赔我!”冲陷入地底的金色小剑用力一招,小剑从地底疾飞而出,水生愤怒之极地操纵小剑在赫连轻尘尸身上刺来刺去,直刺了十几剑,方才停下手来!
一盏茶过去,待心中气消,这才突然想到,为什么“丹田”破碎了,还能如此轻松操纵金剑,而且力道似乎比之前还要强上许多倍,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慌忙试了试冰锥术、隐雾术、玄铁刺和金光盾四种法术,没想到,无论是催发法术的时间还是法术的威能,竟然都比之前强了许多。
至于体内的真气,全力催动时虽然会从三个地方涌出,可在体内运转十几个周天后,也会汇合在一起,融为一体,并没有失去控制各行其道。水生这才稍稍放心。
水生自然不会知道,体内真气的六成,早已在其昏迷其间沉散于四肢八骸五脏六腑,自行隐匿了起来。否则,现在体内的真气早已“庞大”的失去控制。即使如此,现在所能驾驭的真气也能和不少金丹中期修士媲美,超过大多数金丹初期修士。毕竟赫连轻尘的二成多真气都“跑”到了水生体内,仅仅这二成多真气就已经远远强于金丹初期修士,更不用说还有水生体内等量的天罡煞气。
幸亏赫连轻尘同样是水属性灵根,同样修炼的有“坎元功”这部水属性功法,所以赫连轻尘的真气进入水生体内后,才能够在天罡煞气和那团白雾的作用下被迅速炼化,不产生任何排斥和不妥!
赫连轻尘之所以会落得如此下场,一来是得意之下太过贪心,二来根本不知道水生体内的天罡煞气乃是所有罡煞之气中最霸道的存在,造成了严重低估。若是他能象乌木道人救助大牛一般,每次只是吸收一丝罡煞之气进入体内,加以控制炼化后,再来吸收另外一缕,也许真能得到不少好处。当然,大牛体内含有的天罡煞气和水生比起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象赫连轻尘一般,想一下子把水生体内的天罡煞气全部夺走,则只有死路一条。别说他一下子激发出了水生体内相当于自身法力二成的天罡煞气,就是一成,也不是他这样的境界所能吸收炼化的。以天罡煞气的霸道,这么多的天罡煞气,一下子放到任何体内没有蕴含先天真气的元婴修士体内,都足以把其全身经脉撕裂,让其肉身爆体而亡。
其实,想要安全地获得水生体内的天罡煞气,只有等水生修炼到金丹境界后,把其体内金丹夺走,再辅以灵药灵丹慢慢炼化,才能有效地得到水生体内差不多三成的先天真气。可赫连轻尘哪里知道这个方法?即使知道了,以赫连轻尘的性格,也难以忍受到那一天。
山洞内,水生正在把四种法术催使的呼呼作响。之前,用尽全力凝出的玄光刺,也仅能刺入山石中寸许,如今就连凝出的冰锥,都能刺入山石中一尺左右,而另一个技能金光盾,之前只是能凝出一面护体小盾,如今竟然可以在体外凝成一个金光灿灿的护罩,把全身都罩在其内。这个发现,让水生大喜过望,喃喃自语道:“看来得找乌木道长问问!”
想起乌木道长,水生这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看了一眼赫连轻尘的尸身,暗自皱了皱眉头,赫连轻尘身上的衣衫早已在方才“泄愤”时,被金剑割成了一块块布条,布条上还染有不少血渍,根本无法再用。
水生在洞内找来找去,除了找到一根精莹剔透的四寸长翠绿玉笛和一只三寸高的白玉葫芦外,别无他物,无奈之下,只得翻动赫连轻尘尸身,看看其怀中袖中有没有藏有衣衫杂物。
一番查找,除了在赫连轻尘怀中找到两只巴掌大的灰色袋子之外,别无他物。水生拿着两只似皮非皮,似布非布的袋子左看右看,暗自猜想:“莫非这就是乌木道人曾经提到过的‘储物袋’?”仔细看去,两只袋子也有细微的不同之处,其中一只颜色稍浅的袋子上多了两排排列整齐的细小孔洞。
水生提起两只袋子,把袋口朝下倒来倒去,也不见有任何东西倒出来,一生气,用手中金剑朝袋子上用力刺去,没想到,那两只小袋子竟然比山石还要坚韧,硬是刺不破。又把袋子丢在地上,驱使金剑斩了几下,袋子在金剑斩过时竟然有灵光闪烁,把金剑一次次弹开。
水生抱着脑袋想了想,拿起一只袋子,驱使法力往袋子中灌注真气,看这样能不能把袋口撑开,结果,全身法力尽出,也无济与事。
这一下,水生可没有任何办法了,暗自后悔不该把赫连轻尘的尸身给刺上十几剑。望了望地上那根翠绿色的玉笛,心中烦闷,捡起玉笛狠狠向地面摔去,没想到,玉笛尚未落地,笛身外已荡起一层翠光,在地面上一弹,又飞了回来,竟然完好无损。水生一怔,催动金剑向玉笛斩去,绿光一闪,“当”的一声,笛子分毫无伤,金剑却磕飞到了洞顶石壁之中。
水生张大了嘴巴,伸手招回金剑,用力向地上的白玉葫芦斩去,结果,葫芦中飞出一团白光,同样把金剑弹飞。很显然,这一笛一葫,比金剑还要结实,水生这下可高兴坏了,眼珠一转,把赫连轻尘肩头处较大的一块布片扯了下来,把小袋子和玉笛、玉葫芦包在一起,用赫连轻尘断成两截的腰带捆紧,牢牢系在自己腰间。
走出山洞后,又找到一丛山藤,扯下几根嫩嫩的青藤,在肚腹间缠上几十圈,挡住下体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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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神仙与贼
左右四顾,根本不知道现在所处位置。好在,水生自小长在山村,能够在山林中辩认出东南西北。认真想了想,铁心棠还在玉鼎山下,以自已浅薄的法力,想要从魅姬手中救出铁心棠,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大牛、王龙、小娟三人又不知去向。如今的情况,早已和铁翼将军当日的安排大相径庭,看来,只能回龙阳城找乌木道人和铁翼将军商量对策。
想到此处,毫不犹豫地抬腿向北方走去。没想到,体内法力大增后,就连走起路来,脚步都变得轻盈许多,就算是崎岖的小道,也是健步如飞,一时兴起,干脆大步跑了起来,没想到,双脚生风,一盏茶过后,奔跑的速度已经比快马还要快上几分,只听到耳畔风声呼呼作响。
“食人山”下,一处禁制森严的山洞内,一名青袍大汉正在盘膝而坐,双手掐着一个奇怪的法决,一缕缕淡淡的白色光雾在身周盘旋飞舞,整个山洞中冰寒彻骨。光雾中,青袍大汉七尺高的身躯噼啪作响,面容不断扭曲变形。待身周光雾散尽,青袍大汉才停止掐决,缓缓睁开双眼,漆黑的双目中神光湛然,全不似一名金丹期修士。
数里外的平坦山崖上,两名看守大阵的冰封谷修士正在窃窃私语,其中一人说道:“四长老把两名师叔叫走已经两天两夜,也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另一人答道:“长辈们之间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打听,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再说吧!”话音方落,远处却传来赫连轻尘冷冰冰的声音:“好了,你等几人到老夫住处来一趟,老夫有要事交待。”
不多时,那处禁制森严的山洞外,响起几声惨叫,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十数名修士,看模样,正是山崖上看守那座法阵的冰封谷练气期修士,竟然无一人幸免,全部死在此处。
山洞外禁制灵光闪烁,青袍大汉缓步走出洞外,望了一眼地面上的尸体,冷冷说道:“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说罢,大袖一挥,一团白光从袖中飞出,落在地面上的尸体之上,呲呲啦啦的响声中,十几具尸体全部化为一具具雪白冰雕。
青袍大汉这才转身步入洞内,听这青袍大汉自言自语的声音,竟然和赫连轻尘一般无二。
一顿饭的时间过后,地面上十几具冰雕尸体全部化为一片片细碎的冰渣,紧接着,又变成一滴滴水珠,融入地底不见。室内的青袍大汉却再次盘膝而坐,把法力运行一周后,低声自语道:“没有三个月的时间,看来是无法回复到本来面目。”说罢,缓缓闭上双眼,继续修炼起来。
不知不觉间,水生已经从连绵不断的深山中跑到了山下的一个小村庄,并且在半路上,还用金剑击杀了一只半人高的大山猪。村子正中的一座石磨旁,正有十几名村民聚在大树下乘凉闲聊,望到廋小的水生轻轻松松举着二三百斤重的大山猪,大步走进村子,再看到水生如同野人一般赤身露体,村庄中的村民无不吃惊,皆以为是什么山精妖魅之流。
水生把山猪往石磨前一丢,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冲着十几名村民说道:“我想用这只山猪换一套衣衫,不知道有谁愿意?”见到水生会讲“人话”,众人慢慢失去了畏惧,一只这么大的山猪别说是换一套衣衫,就是十套衣衫也能换得到。
对于此等好事,自然有人慌着答应,一名猎户的儿子恰好和水生一般高矮,不但帮水生找来了一套干净合体的青布衣衫,还愣要留水生在家中饱餐一顿,留宿一晚。
水生不客气地留了下来。晚饭时,在猎户一家吃惊的目光中,水生不但吃了一大块山猪肉和十几张面饼,还喝了三大碗菜汤,这才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自从在玉鼎门外被魅姬从天上“打”下来以后,水生从来没有像今晚这般睡得安稳。
看到水生如此能“吃”,睡在隔壁的猎户,却是翻来覆去闭不上眼睛,折腾了半夜,终于昏沉沉睡去。即使在睡梦里,仍在想着水生是不是山精树怪变化而来,要不然,如此年幼,怎可能比大人的力气和饭量还大?
第二日一早,当水生告辞离开时,猎户一家这才松了一口气,猎户善良的妻子还给水生割了四五斤煮熟的山猪肉,让其在路上裹腹。
水生提着山猪肉,快步向十多里外的镇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