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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大哥,你……!”楚欢大是惊讶。
卫天青正色道:“你只是一名卫将,齐王殿下能看重你。那是他对你有知遇之恩。他对你信任有加,才将你调任过去,若是你真的身在曹营心在汉,却是对不住齐王。”摸着粗须道:“总督大人对为兄有知遇之恩,为兄这条性命,今生就只会留给他。你楚欢有情有义,侠骨肝胆。我若真的劝你暗中为太子党做事,反倒是小觑了你的人品。恐怕你也打心里瞧我卫天青不上。”
楚欢摇头笑道:“卫大哥,楚欢能有今日,也是拜卫大哥所赐……!”
“不是这样说。”卫天青摇头道:“为兄助你进入禁卫军,说白了,是因为卫某欠你人情,当日若不是你相救,卫某和夫人的性命究竟如何,实难预料。你对我有恩,这份恩情我不想欠着。能够还给你,我心中才舒坦。至若总督大人提拔你为卫将,也不必当做知遇之恩,只当是还夫人的恩情。你也无须有顾虑,真要跟了齐王去,那就尽心为他办差,咱们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但求恩怨分明,无愧于天。”
楚欢听卫天青这番肺腑之言,心中感激,道:“卫大哥,恩怨分明,无愧于天,这句话该当浮三大白。”
他取了酒来,素娘此时已经送上了两个菜,两人对面坐饮,卫天青放下酒碗,才轻声道:“兄弟,你若进京,为兄有些话不得不嘱咐两句。”
楚欢拱手道:“还请大哥指教。”
“京中不比地方。”卫天青肃然道:“多是皇亲国戚,开国功臣,看上去不起眼的人,身后只怕也有极大的后台。你前去京城,毫无根基,一切还需小心谨慎。齐王固然是皇子,但是真要说起来,在京中的人脉弱得很,切莫以为身后有齐王,便意气用事。”他端起酒碗,饮了一口,继续道:“京中之人,个个心怀诡诈,杀人不见血,害人不带刀,看似歌舞升平繁华一片,但是杀机重重……!”说到此处,顿了顿,笑道:“罢了,你也是聪明人,凡事心中有数,为兄也不多啰嗦……!”
楚欢已经举起酒碗:“卫大哥,你肺腑良言,小弟怎能不知。大哥的情意,小弟铭记在心,不敢忘却。”
两人一饮而尽,卫天青放下酒碗,笑道:“你我虽然相交,但是真在一起痛快饮酒却没几次。只望你我永远亲如兄弟,每次相逢,都能痛饮一番。”
楚欢道:“必当如此。”
卫天青意味深长笑道:“只是入京之后,你我兄弟各为其主,只盼没有刀兵相见的一天才好。”随即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道:“晦气,晦气。”
两人你来我往,这一夜当真是痛饮,楚欢在家中存的几坛酒,最后全都饮尽,两人也都是头晕脑胀,卫天青临别之时,摇摇晃晃,楚欢却也是迷迷糊糊,甚至不知道卫天青何时离开。
他只感觉自己是被一个女人扶回房中,打着那女人肩头时,香香软软,还闻到淡淡的体香,酒意上涌,被扶上床,所谓酒后乱性,竟是嘿嘿笑着在那女人胸口摸了一把,引来一声惊叫,楚欢一头倒在床上,便即沉沉睡去。
扶他进屋的自然是素娘,临上床时,被楚欢在自己丰满酥胸摸了一把,这一下子还真是摸得实在,素娘甚至感觉到似乎被捏了一下,当真是吓了素娘一跳,胸部就如同触电一般,往后跳了一步。
等她恼怒看向楚欢时,却发现楚欢已经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素娘又是羞臊又是气恼,心中暗想:“他当真是醉成这个样子?是故意欺负我吗?”随即想到楚欢平日里并不如此,想来是醉后糊里糊涂。
她心里还是有些恼怒:“这家伙平常看起来一本正经,一喝醉就原形毕露,也是个色鬼。唔,若不是色鬼,也不会被苏家的狐狸精迷住的。”一想到琳琅上次来到家中,更想到楚欢可能与琳琅关系不清不楚,素娘心里越想越气,忍不住上前去,伸手在楚欢的手臂上拧了一下,见楚欢没有知觉,心中不解气,忍不住又拧了一下,这次用了力气,楚欢手臂动了一下,素娘忍不住捂嘴得意笑,心中暗想:“让你不老实,是你自己自找的。”
但是想到自己胸口被楚欢糊里糊涂捏了一下,脸上又是一阵发热,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便要出去,可是此时夜里还有些凉,楚欢只穿了单薄的衣裳,心下不忍,又走回去,蹲在床边,小心翼翼为楚欢脱下了靴子,想将他的腿放上床,却发现这家伙的腿还真是又重又结实,两手将楚欢左腿抱上床,正要歇口气,刚转身,却见楚欢另一条腿却已经自己抬上来。
这一下子来的突兀,素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楚欢的另一条腿扫到胸口,虽然不是很重,却还是将素娘扫到床上,一下子躺了下去,头正好枕在另一条腿上。
素娘又气又急,更为关键的是,楚欢醉醺醺之间,这条腿上抬上来之后,更是压在素娘软绵绵的胸口。
似乎是感觉到压在上面很舒服,楚欢的腿更是在丰满酥胸上动了动,似乎是要感受那柔软却又坚挺的弹性。
素娘火冒三丈,骂道:“臭流氓,拿开你的臭腿……!”忽地发现自己声音太大,怕惊到楚李氏和如莲,压低声音怒气冲冲道:“臭二郎,快拿开腿,压着我了。”
她此时上半身就等若被楚欢夹在中间,楚欢腿上的力量还真足,素娘虽然力气比普通女人要大上一些,但终究柔弱,一时间竟然挣不起来。
更可恨的是,这可恶的二郎压在胸口的大腿还很惬意地上下腾动,素娘只感觉自己胸部被挤压揉动,身上竟是泛起骚。热之感,又是害臊又是气恼,伸手在楚欢腿上用力捶打,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压低声音骂道:“快拿开,你这个色鬼,快点拿开,再不拿开,我可咬了……!”
楚欢今夜饮酒过量,睡得正沉,只是下意识感觉腿部下面很柔软,动着舒服,根本不知道素娘被自己的大腿压在身下,素娘的低声叫骂,他自然也是听不到的。
素娘两手在楚欢腿上又捏又打,或许是感觉有些疼痛,楚欢那条腿终于放下去,素娘好不容易起身,抬手又在楚欢腿上打了两下,却看楚欢,却陡然看见,楚欢的两。腿。之间,裤子高高隆起,就似乎藏着武器一样,素娘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一下子臊的脸上通红,捂住脸,低声骂了一句:“流氓。”也不敢留下,心儿扑通扑通直跳,急忙跑开。
她虽然没有行过男女之事,但却不是傻子,这个年龄,自然也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回到房里,兀自感觉心儿跳得厉害,脑中却是浮现楚欢那竖直的地方,心里虽然觉得还想着那事儿不是好女人,但是她越是不让自己想,脑中却越忘记不了。
俏脸上冲红一片,灯下更是显得娇艳欲滴,带着几分妩媚,贝齿咬着红唇,禁不住又捂住脸,羞臊无比。
第二七四章 玄武万象
西山道总督乔明堂一早就得到徐从阳的传唤,收拾一番,即刻来到了行辕,心中知晓徐从阳十有**是为了明日处斩人犯之事。
匆匆来到行辕,自有人通报,很快就来到了徐从阳的院子,还没有进屋内,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徐从阳似乎正在与人说话。
乔明堂整了整衣裳,恭敬道:“下官乔明堂拜见大学士。”
屋内传来徐从阳的声音:“啊,是乔大人啊,快进来。”
乔明堂这才抬步进去,进到大堂,却看见徐从阳正坐在椅子上饮茶,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竟然平起平坐着一人。
乔明堂看到那人,就感觉身上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倒不是因为认识他,只是那人的形貌实在有些怪异。
那人一身便装,戴着一顶看起来很普通的帽子,颜色如墨,但是那墨色帽子之下,却是一张让人看了一眼就永远也忘不掉的脸。
这人脸型瘦长,却白的如雪,那是一种没有血色的白,一种让人感觉带有病态的白,乔明堂见过不少美女,乔夫人便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肤色白皙,晶莹如雪。
乔夫人脸白,身体更白,乔明堂一直对乔夫人身上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十分喜爱,但是这人脸上的肤色,竟然比乔夫人的身体还要白,正如同在脸上敷了一层纯白的雪。
更奇特的是,此人双眼之上,竟然没有眉毛,一根杂毛也没有,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他脸上甚至显露出皮肤下的青筋,整个形貌十分的诡异。
这是一张让人一看就忘记不了的脸,但是古怪的是,一旦闭上眼睛,任何人只会记得惨白的脸。却不会记得这张并无特色的相貌,这是一个很矛盾的事情,但是却偏偏能出现在眼前这人的身上。
他脸上带着笑,似乎正与徐从阳谈笑风生,可是那股淡淡的笑却无法掩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那股子寒意就似乎是从此人的每一个毛细孔发出,又似乎此人天生就带着这股子寒意。
乔明堂心里虽然吃惊,但是面上却还是十分镇定,上前去拱手道:“大学士!”
徐从阳已经笑道:“乔大人。坐下说话。”等乔明堂坐下,仆从上茶之后,徐从阳才向那怪人介绍道:“林千户,这位就是西山道总督乔明堂乔大人。”
那怪人微微颔首,笑道:“早闻大名,乔总督治理一方,功绩卓著。很有名望的。”
乔明堂见此人竟然能够与徐从阳平起平坐,便知道此人的身份一定不会低。但是他却想不出朝中有哪位重臣有如此的外貌。
从这人的外貌上,根本看不出他的年龄。
徐从阳显然也看出乔明堂的疑虑,笑道:“乔大人,这位是神衣卫千户林冰林千户。”
乔明堂一惊,失声道:“莫非是玄武万象林千户?”
那怪人林斌哈哈笑道:“想不到乔大人也知道我玄武林冰,真是荣幸!”
乔明堂心中还真是大吃一惊。
神衣卫乃是大秦最为神秘的衙门,不归属任何衙门管辖,中书、门下、尚书三省六部官员对神衣卫没有任何的插手权力,神衣卫只听从于皇帝之命。
神衣卫到底有多少吏员。谁也不清楚,但是不少人却也知道,神衣卫的心脏在白楼,而神衣卫中,更是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大千户,这四人都是惊采绝艳之辈,神龙见首不见尾。虽然人知其名,但是见过其面的,屈指可数。
乔明堂一道总督,后台极深,对神衣卫多少还是了解一些。
青龙如鬼,白虎寒枪;玄武万象,朱雀留香。
这是一句很少人知道也几乎没有人知道其中意思的谐语,乔明堂听说此人便是林冰,一下子就蹦出了玄武万象四字。
他以前知道神衣卫玄武千户似乎姓林,却不知真名,今日才知道叫做林冰。
听林冰自称荣幸,乔明堂忙拱手道:“不敢不敢,不知林千户大驾光临,未能一尽地主之谊,还请多多包涵。”
神衣卫千户,若论职位,比不得一道总督,更比不上殿前大学士,但是便是朝中一品大员,却也不会觉得神衣卫千户比自己的身份低。
林冰能与徐从阳平起平坐,却也是无可厚非。
林冰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开门见山道:“林某离京办差,恰巧路过云山府,得知徐大学士在此,所以前来拜会,却是没敢惊扰乔大人。”
“哪里哪里。”乔明堂忙笑道。
徐从阳道:“乔大人,林大人此番既然来了,自然不能就这样放他走了,明日大事,总要让林大人帮衬一二的。”
林冰已经笑道:“大学士客气了,大学士若有吩咐,林某自当全力相助。”看向乔明堂,问道:“乔大人,明日的事情,大学士已经对林某简略说了一下。”
乔明堂点头道:“是。”
“听说你们准备引蛇出洞?”林冰问道。
乔明堂看了徐从阳一眼,徐从阳微微颔首,意思显然是让自己尽管说来,当下肃然道:“林千户,通州乱党藏匿大批武器,虽然武器被缴获,但是乱党却都潜逃。在此之前,贱内也曾遇到乱党劫持,本官判断,藏匿武器的乱党与劫持贱内的乱党很有可能是一伙人。而本官也曾与大学士商议过,这批乱党似乎有同伙在我们的手中,而且对他们似乎十分重要,所以本官与大学士商议了策略,准备用重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