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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欢皱起眉头来,这道石门如此坚固,就算手中带着神兵利器也未必能够打开,心想着陆世勋正带着林黛儿在石门那头逃窜,自己如果追不上,他们很有可能就此逃脱。
楚欢凝神静气,凭着犀利的眼睛,在石门上细细观察,他相信陆世勋能够从这里过去,自然是因为这道石门有机关打开,既然是为了阻敌,打开机关的石门肯定是十分的隐秘,楚欢观察了许久,不曾见到有什么特别之处,心下有些焦急。
此时能见度本来就低,手中没有火把,机关又那般的隐秘,楚欢不自禁苦笑,看来想要追上陆世勋已经是不成。
正在沉思见,猛然感觉脚下一沉,他心下一惊,就要借力而起,但是还不等他借力起身,下面一空,脚下一沉,整个人竟是已经往下坠落。
楚欢想不到石门边上竟然还有这样的陷阱,身在半空中,却已经无力可借,也不知道下面有多深,虚空而落,很快就感觉落在一件东西上,似乎颇有弹性,随即感觉全身上下一紧,似乎有东西瞬间将自己的身体勒住。
楚欢面朝上方,依稀瞧见上面一个洞口,正是自己从那洞口坠落,只是瞬间,那洞口已经合上,四下里又是一片漆黑如墨。
楚欢正心惊间,已经听到得意的笑声响起,笑声之中,火光亮起,楚欢借着火光这才看清楚,自己竟然被一张网紧紧包裹着。
这张网正对着上方的机关洞口,从上面落下来,正好落入这张网之中,这张网悬空挂着,楚欢落入网中之后,这张网便迅速收缩,将楚欢的整个身体完全包裹住,连手脚也是紧紧包住,一时之间难以动弹,楚欢挣扎几下,才发现这张网的材料十分的特别,不动则已,若是挣扎,这张网反而收缩的越来越紧,那种收缩压迫感,甚至让皮肉生疼。
楚欢心叫惭愧,对方的陷阱果然是阴险,自己小心谨慎,竟然还是落入了对方的陷阱之中。
“楚大人,不用再挣扎了!”身边已经响起陆世勋那得意的声音,楚欢微微扭头,就瞧见陆世勋手中拿着一支火把,正往自己这边走过来。
虽然是悬空挂着,但是楚欢与地面的距离倒也不是很高,齐陆世勋胸口处,陆世勋举着火把走到楚欢身边,打量几眼,脸上越发得意,绕着楚欢走了一圈,讽刺道:“楚大人,你的能耐莫非用完了?你有本事杀了萧晨,可以烧死木将军,怎么却落到我的手中?莫非……我比他们还要厉害?”
楚欢心知自己深陷困境,绝不可焦急,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这陆世勋于公于私,都很自觉仇怨极深,若是自己不能想法子脱身,搞不好真的要死在这等小角色手中。
“我与他们比拼的是本事。”楚欢淡淡道:“这等下三滥的陷阱,实在难以登上大雅之堂!”
“什么大雅不大雅。”陆世勋冷笑道:“楚大人难道没有听说过,无论是白猫黑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这陷阱既然能将你楚大人抓住,那就是最高的本事。”凑近楚欢脸庞,灯火照耀,陆世勋的眼眸子阴冷,面色狰狞,“楚大人……楚欢,你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落在本少爷的手中吧?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落到老子手中,你还想活下去吗?”
楚欢淡淡一笑,道:“本官此番前来太原,本就没有想活着回去,不过……能让这么多人为本官陪葬,本官已经很满意!”
陆世勋抬脚在楚欢身上踢了一脚,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他娘的还笑得出来。”
“笑着死,总比哭着死要好!”楚欢淡然道:“陆大公子,你死的时候,难道希望自己是哭着死?”
“楚欢,这次要让你失望了。”陆世勋凶神恶煞地道:“本少爷这次死不了,而你……必死无疑!”
……
ps:人在外地,私事处理,不会断更
第八四六章 同病相怜
氤氲厅内机关启动,不少人猝不及防,掉入陷阱之中,被倒刺贯穿身体,犹如刺猬,死相看起来十分的恐怖凄惨,这中间不单有官兵,也有数名黑衣人。
其他人知道事情不妙,纷纷往外撤,好在那些文官在官兵冲进来之时,就找到机会向厅外跑去,虽然有两人被黑衣人砍伤,好在官兵箭手出现及时,营救的也及时,倒是再没有官员被杀,一众官员跑出厅外,立刻有兵士上来护持。
轩辕胜才做事倒是周到,固然带了一批官兵杀入氤氲厅,但是外面还是留了不少官兵团团围住,以防有叛党走脱。
厅内厮杀声一片,外面则是肃然而立,那些死里逃生的官员一个个终于缓了口气,本以为今夜必死无疑,想不到还能逃脱升天。
但是并没有过太久,便见到从厅内一道道身影飞窜而出,连续不断的叫声响起,厅内还夹带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随即他们见到玄武千户飞身而出,袁崇尚也从厅内出来,甚至那些身着黑衣的天门弟子也从厅内跑出来,守在外面的兵士见到黑衣人,那可是毫不客气,他们本就是守在外面,防止天门道徒走脱,每当有一名黑衣人冲出来,必然有四五名官兵挥刀挺枪杀过去。
袁崇尚出来之后,左右瞧了瞧,已经皱眉问道:“楚大人在哪里?”
旁边有人回道:“总督大人,钦差大人好像去了侧厅!”
“去侧厅?”袁崇尚皱起眉头,玄武已经靠近过来,沉声道:“楚大人不可有失,袁总督,木将军虽死,首恶虽除,但是天门道的几路兵马,情况未知,而且城内说不定还有天门道众蠢蠢欲动,我留在这里。袁总督速回总督府坐镇!”
袁崇尚知道玄武所言不虚。
木将军虽然死了,但是却不能保证太原已经平安无事,木将军有几路兵马,虽然楚欢事先都已经做好安排,但是谁又能保证万无一失。
“玄武千户,此处就交给你。”袁崇尚立刻道:“本督先去南城巡视!”
当袁崇尚离开陆园的时候,十几名黑衣人或死或伤,剩下的也都被拿下,玄武见到屋内的大理石板依然是翻转竖立,令众人都留在外面。自己却是进了厅内。他轻功不弱。虽然厅内已经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但是玄武却还是如同鬼魅般,在竖立的大理石板边沿跳动,来到侧厅。见到侧厅里的地面也几乎都已经翻转过来,却唯独有一块大理石板已经封上,腾身落在那块大理石板上,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边沿,嘴角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对于上面的情况,楚欢并不清楚。
陆世勋此时又是得意又是凶狠,目露凶光。
楚欢并无说话,便在此时。却听得“嗯”的一声轻吟响起,这里面很是寂静,这一声轻吟声音并不算大,却还是十分清晰地响起。
陆世勋听到声音,似乎顾不得楚欢。立刻回头,楚欢在网中也瞧过去,火光之下,靠着墙壁有一张木板床,林黛儿此时豁然躺在床上。
但是让楚欢吃惊的是,林黛儿的双手和双腿都是被绑住。
陆世勋从身上取出一把匕首,拿在左手,左手背负在身后,右手则是举着火把小心翼翼靠近过去,距离木床还有两三步远,却是停下,似乎对林黛儿颇有戒心,但是语气却是十分关心地道:“林姑娘,林姑娘,你怎样?”
林黛儿此时已是微微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疼,想抬手按一按太阳穴,此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从后面被反绑着。
她吃了一惊,小蛮腰一用力,倒也坐了起来,想要从床上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也是被结结实实绑住,听得陆世勋声音响起,林黛儿柳眉扬起,一双漂亮的眼眸子生寒,斜眼看向陆世勋,只见陆世勋一只手背负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是举着火把,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地方?”林黛儿心中感觉不对劲,却保持冷静问道:“袁崇尚死了没有?”
火把燃烧,火光照在陆世勋身上,楚欢此时便处在昏暗的地方,林黛儿一时间倒也没有留意楚欢也在这里。
陆世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林姑娘,咱们的计划……失败了……!”
林黛儿美眸之中划过不甘,问道:“你们不是说这次计划万无一失吗?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你们口中的木将军,不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吗?为何连官府的那些走狗都斗不过?”
陆世勋苦笑道:“林姑娘,木将军和家父确实是苦心经营多年,为了这次计划,耗尽了心力,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长叹一声,充满了不甘。
林黛儿问道:“还剩下多少人?木将军他们现在在哪里?”
“全军覆没!”陆世勋声音充满了悲痛,“林姑娘,木将军已经遇害,现在……只剩下你我两人了,自今以后,你我二人便要相依为命……!”
林黛儿蹙眉道:“谁要与你相依为命?你是你,我是我,我们目的虽然一样,但是……却并不是一道的人!”
陆世勋道:“你我都是隶属天门道,份属同门,怎会不是一道的人?”
“你们要的是天下,我要的只是一个人的性命。”林黛儿俏脸含霜,瞪了陆世勋一眼,带着几分气恼道:“为何我会被绑着?”
陆世勋盯着林黛儿的脸,见得林黛儿容貌极美,与普通的女子相比,却又多了一般女子少有的英气,此时虽然凤冠不在,但还是一身大红喜袍,那大红喜袍在灯火照耀下,泛着一层淡淡的红光,红光也是映在林黛儿白皙的嫩脸上,却是美态十足,她虽然此时带着几分恼怒,可是一股成熟女子的韵致让他的眉梢间风情万种。
陆世勋有些发怔,林黛儿见到此人盯着自己看,那表情已经显出几分不怀好意,她此时双手双脚被绑,而且已经感觉到捆绑自己的绝不是普通的绳子,可以自由伸缩,正是用来对付江湖中人的牛筋绳子,这种牛筋绳,哪怕是你气力再大,那也根本无法挣脱,暗暗心惊,却还是冷冷道:“你看什么?还不帮我解开绳子?”
陆世勋瞧她那红润小嘴蠕动,心神荡漾,林黛儿头发披散,秀发如墨,这般看上去,英气美貌之余,还多了几分女人的慵美,迷迷糊糊听林黛儿要自己解开绳子,情不自禁道:“好!”往林黛儿走去两步,靠近床边,忽然想到什么,急忙停下脚步,反而向后退了一步,摇头苦笑道:“林姑娘,真是对不住,只怕……只怕不成!”
林黛儿心下又是一惊,但依然俏脸如霜,声音冰冷道:“为何不成?是谁绑了我?难道是你?”她虽然一介女流,但是目光如霜,正要怒起来,却也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势。
陆世勋显然对这个女人颇有些忌惮,竟是再次后退一步,赔笑道:“林姑娘,你误会了,我怎会绑你,是官兵将你绑了!”
“官兵?”林黛儿蹙眉道:“既然是官兵绑了我,为何我会在这里?”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到什么,“难道这里是官府的大狱?”但是瞧见陆世勋举着火把,立刻摇头道:“不对,这里不是大狱,否则你为何没有被绑着?”
陆世勋笑道:“林姑娘,你别急,这里不是大狱,还是在陆园,不过你放心,咱们在这里绝对安全,他们只会以为我们已经逃出了陆园,绝不会想到我们还会留在这里。这里已经备有食物和水,唔,还有干净的衣服,你和我在这里躲上十天半个月,绝对不成任何问题。”
林黛儿一怔,陆世勋说话时眼睛在他身上不停地打转,她不是黄毛丫头,虽然并未婚配,但却已经是二十五六岁年纪,这些年来在江湖上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陆世勋的心思,她此时又哪里不懂,知道陆世勋对自己绝对是不怀好意,但是正因为走南闯北,见过许多世面,知道这种时候反而要保持绝对的冷静。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极其险恶,自己手脚被牛筋绳绑住,无法行动,而陆世勋就像是一头窥私猎物的饿狼,对自己虎视眈眈,只要稍有处理不当,自己很有可能要受辱,此时万不可激怒这头饿狼,她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向四周看了看,观察一下环境,只见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几米见方的小密室,屋里东西倒是简单,除了自己身下的一张床,就是靠墙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不少东西,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