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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以前说过,我会把闯闯当成我的亲儿子一样养大,因为他是南心的儿子。
可现在,他本来就是我的亲儿子了,我不是应该感谢上苍送了我这么个礼物吗?
闯闯从两岁同我在一起相处,他的成长我算是也参与了,就是之前两年多太亏待南心,让她一个人生孩子,带孩子,过得那么辛苦。
这些反过头来想想,我应该补偿她才是。
我不会怪她。
其实今天跟大哥喝了几杯之后我发现我应该摆个酒庆祝一下,这种心情突然一转换,特别不一样。”
楚峻北是真的笑了起来。
由开始对所有人瞒着他的愤怒突然转了心态,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当初还想着闯闯是顶小绿帽,那时候因为他并不喜欢南心,她有没有跟别人生儿子他压根不关心,无所谓。
可是小绿帽这几个字总不会让人舒服。
这阵子好了,闯闯是他的儿子。
这时心情好象最近都是雾霾天,突然放了晴,碧空万里。
靳斯翰这才与楚峻北对视,楚峻北的情绪变化他完全能看得出来,楚峻北这会子是真高兴了。
楚峻北一高兴,靳斯翰心里一块石 ;头落地。
毕竟沁儿喜欢楚峻北,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必须要保证楚峻北不会有任何情绪会伤害到沁儿。
“干一杯吧,祝贺你,喜得贵子。”靳斯翰笑着举杯。
楚峻北立时倒满自己的杯子碰上靳斯翰的,这一杯酒仰头饮下时,没有愤懑的愁苦,只有豪气率性,他是真舒畅了。
“多 ;谢大哥开导,若是我自己,怕是得跟自己生一晚上气。”
“旁观者清,有时候置身事中的人,的确没别人看得清楚。不过那也是你肯听我说,而且你是在意南心曾经受过的罪,才会这么容易接受。”
两人聊起来,从愁眉深锁,到喜扬俊眉,楚峻北说闯闯两岁出头特别可爱,那普通话简直酸爽,吃柠檬的时候酸得都打尿颤了似的。
哦,那小混蛋,还咬过他的脚趾头。
更别提什么脱了裤子往他身上尿尿了。
靳斯翰被楚峻北说的事情笑得掉出来了。
两人喝得脚步有些虚浮着回家。
楚峻北回了自己的房间,往*头柜的位置走去,从抽屉里了出一个盒子,盒盖打开,里面置着两枚放在一起的戒指。
当初买这戒指的时候心里有些负气,内环的字他的是北,她的南。
后来南心走了,他又拿着戒指去添了字,他的是“北南”,她的是“南北”。
如今她是沁儿,他不打算让她想起来,这戒指是不能给她了,但他会一直保存着。
这次得带着她一起去选个她喜欢的款式,刻她想刻的字。
把戒指盒放回抽屉,楚峻北起身去了沁儿的房间。
沁儿已经睡了。
闯闯不在沁儿的房间里,楚峻北刚想扑*去亲亲沁儿,可是双手捧在嘴边呵了口气,自己都皱了眉,又回房间刷牙,洗脸,洗澡。
再次溜进沁儿房间的时候,楚峻北有些孩子气的不顾女人已经睡熟把她抱进怀里,双手扶起她的脸便压唇过去用力亲。
他亲得很嗨皮,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亲得沁儿缺氧。
“呜~~~~~~~~~~”沁儿大叫一声!
“楚太太,别闹,让楚先生好好儿亲一下。”楚峻北开心得直呵呵,完全像个小孩子。
沁儿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楚峻北像八爪鱼一样手臂抱着她,腿脚也缠上她,勒得像个粽子似的。
还撒娇似的去拱她的脖子,“楚太太,楚太太,我们快点结婚。”
然而这个婚却不是那么容易结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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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全部都想了起来
沁儿心里发毛,本来睡得迷登的人被人骚扰就容易发火。
更别说这人被缠裹得跟蚕蛹似的。
沁儿想打人,可又听见楚峻北一声声叫她楚太太,火没发起来,只是被吻得有些难受。
楚峻北喝了很多酒,就算刷牙洗脸洗澡沁儿也闻得出来。
“喝了多少啊?”
“高兴,喝了几杯。”
“你们男人家就喜欢高兴喝几杯,不高兴喝几杯,郁闷喝几杯,结婚喝几杯,死人喝几杯,喝死你们。”
“呵呵。”他笑得有些傻气,现在沁儿跟他说什么,他听着都觉得好听。
声音好听,语气也好听。
一闭眼一睁眼,居然有个四岁的儿子了。
还是亲儿子。
楚峻北搂着沁儿,除了亲吻,也不过界,“沁儿,谢谢你。”
谢什么呢。
他没说。
她也迷迷糊糊的以为他在说梦话。
看他喝醉了说什么也没用,所以沁儿便把伸手抱住他,拍他的背,“好了好了,睡吧,好吗?”
“嗯。”楚峻北满足的勒紧了些沁儿,也不知道这样的睡法她根本不会舒服。
沁儿一闭眼睛都是“楚太太”。
做梦的时候,也有人在叫她楚太太。
周姐在梦里没叫她太太,叫她小姐。
周姐对闯闯很好,叫闯闯小少爷。
哎,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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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和楚峻北结婚,没打算回京都办,沁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会说出不办酒这样的话。
想想也有点后悔了。
干嘛不办啊。
嫁人嫁得风风光光多好。
可是静坐一阵,她的眼神便黯了下来,脑子里一些碎片在放电影。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反复的对她说,不能办酒,坚决不能办酒。
这日子平淡得像是已经结婚了好多年,沁儿没有感受到过特别的喜欢。
只以为自己了楚峻北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连家里两条狗跟她的亲昵度都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在这个家里当了很久的女主人。
完全没有磨合期。
闯闯在池塘边玩,他要钓鱼,沁儿守在一旁,二郎神站在闯闯身后,咬着他的裤腰,闯闯走到哪里,二郎神跟在哪里。
gucci便守着沁儿。
沁儿看着二郎神的耳朵,缺了半片。
一旁正把大阳伞准备支起来的周姐刚刚打好桩。
沁儿帮周姐一起撑伞,“周姐,二郎神的耳朵怎么回事啊?”
“哎,二郎神还是个小奶狗的时候就被弃了,因为耳朵被咬断了,卖不了好价钱,就被狗贩子丢了,拣回来的。”
周姐没说是南心拣的狗,南心觉得那么小的狗没有妈妈,没有奶喝,多可怜,便一直养着。
gucci是楚峻北的狗,周姐没说太多,沁儿点了点头,“是挺可怜的,哪能扔呢,要是没遇着人拣,可就死了,拉命债的。”
周姐叹了一声,附和着说,“哎,可不是嘛。都是条命。”
二郎神怕闯闯掉进池塘里,一直把闯闯往离池子远一点的地方拉,闯闯却非要想跳下去游两圈。
急得想把裤子脱掉跳下去。
可是没办法,脱了裤子,二郎神还会去咬他的衣服。
闯闯只能叹气,拿着鱼杆想找个位置坐下来。
伞撑了起来,沁儿喊闯闯,“闯闯,你过来,这边伞下坐着钓鱼,可别晒病了。”
闯闯走到伞的小椅子上坐下来,手里晃着鱼杆,“将军,别再拉着我啦,别再拉着我啦,我不会跑啦,我坐啦,我坐啦。”
二郎神松了嘴,在闯闯身边站相威武。
沁儿不禁笑出了声,伸手摸着gucci的嘴,真是两只可爱的狗,当然啦,小主人更可爱。
周五的下午,闯闯会被爷爷接去京都过周末,还要把两条狗带去。
现在和爷爷奶奶分开的时间长,闯闯也想念了。
不会再像刚刚开始那般一定要妈妈。
反正妈妈不会走了。
暑假的时候,楚建勋提出让闯闯在京都呆两个月,中途想爸爸妈妈了,他们再把他送到t市来。
这样他们两夫妻可以多去玩玩。
其实于楚峻北来说,闯闯在t市不会影响到他和沁儿。
因为他不打算在没有办婚礼前和沁儿睡在一起,这一次,他一定给她一个无瑕的婚姻。
可闯闯才去京都不到两周,就失踪了。
夜里已经十点半,楚峻北还在学着做南方的糖水,想给沁儿弄点宵夜吃,手机便响了。
是沁儿把手机给他拿进厨房的,料理台上一大堆水果,刚刚切好。
“爸爸妈妈打来的电话。”沁儿晃着手机,她已经改了口,被楚峻北逼着改的。
“你帮我接起来问问什么事,我现在双手不空。”楚峻北刚把西米弄好,还得打芒果汁。
“好吧。”沁儿把电话划开,“喂,妈妈。”
“沁儿!峻北呢!”刘湘在电话里哭得大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楚峻北立时便听到了,手里的水果一扔,将手套扯掉就从沁儿手中拿过电话,“喂!妈!”
“峻北啊!你快回京都来!你快回京都来!”刘湘捶着心口的声音都传了过来。
楚峻北大骇,“妈,怎么回事!你别着急,慢慢说。”
楚峻北看了一眼沁儿,便往厨房外面走。
“妈妈!”
“峻北,闯闯不见了!我和你爸爸已经找了一晚上了,不见了啊!”刘湘伤心的时候,哭得声音扯了起来。
楚峻北额上青筋猛地跳了起来,“什么啊!妈!大晚上的,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峻北,你快点回来!”
楚峻北心跳加快,好好的,孩子怎么会不见了。
母亲不是大惊小怪的人,若是刚刚不见的,一定不会激动伤心成这样。
定是找不到了。
楚峻北故作镇定,“爸爸呢?”
“你爸爸找你邱叔叔去了,怎么得了啊!你爸爸也急疯了啊!急得茶杯都拿不稳了!”刘湘从未想过丢孩子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楚家。
料想着也没人敢动楚家的孩子啊!
这毕竟不是普通的商贾之家,是有军政背景的。
楚峻北挂了电话马上跟沁儿说,说话的语速匆忙,一边穿鞋,一边低头说话,连看着沁儿的时间都没有,“我要回一趟京都,家里出了点事,过两天便回来。”
沁儿讷讷的站在门口,“峻北,闯闯不见了,是不是?”
“没有,可能贪玩。”
“我跟你一起去。”
“你在家等我!”
“不!不!我一定要去!”沁儿转身跑上楼去拿包,包里有证件。
把楚峻北的也拿了出来,她也站在门口换鞋子,“证件拿出来了,我们坐高铁去,速度快一些。”
周姐从楼上晒了被子下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见着两夫妻都穿了鞋子,“先生,太太,你们,你们要出去?”
“周姐,我们有事,晚上不用等我们吃饭,厨房你收拾一下。”
沁儿已经穿好鞋子,脸色极不好看。
坐在车上往火车站赶的时候,楚峻北发现沁儿一句话也没说。
沁儿只是时不时的深喘一声气。
她握了握拳头,咬着牙的时候,瘦瘦的脸上可以看见骨印,“闯闯不见几个小时了?”
“六七个小时了。”
沁儿阖上眼睛吐了口气,她拿出电话来,开始摁数字,“一定是靳永忠!一定是他!他天天打着闯闯的主意!一定是他!我要找他!”
她拨数字的时候,手指发抖。
楚峻北却心中大震!
沁儿怎么会想到是靳永钟?
靳永钟现在已经被靳斯翰压得翻不了身,来京都?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