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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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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又无话可说了。
  外面的爆竹声越响越大声,这一夜,好像全城的人都不用睡觉似的,可明明已经凌晨4点了。
  我突然好想洪子焘这时候会向我求婚,如果他在这时候打电话向我求婚,我一定会答应他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跟他去深圳,我将不会再讨厌那个城市,我将学会粤语、学做粤菜,恪守妇道的孝敬翁婆,如果我和他够幸运,我会为他生个一儿半女,然后平平安安的和他携手到老,忘记我前半生的所有事情……
  问题是,我手机没电了,我们即使再心有灵犀,他也不可能把电话打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星期三有严默同学讲的故事哦
  我再次,撒泼打滚的求留言~~~~~~~~~~~~~~~~~~~~~~

  ☆、【番外】默语谁识(一)

作者有话要说:  主讲人:严默校长
  还是写了默默的番外,不定期严校长这个矛盾体就会出来讲两句的,嘿嘿,喜欢吗?
  我一直相信相由心生,《无常经》有云:世事无相,相由心生,可见之物,实为非物,可感之事,实为非事。物事皆空,实为心瘴,俗人之心,处处皆狱,惟有化世,堪为无我。我即为世,世即为我。
  这个世界给了我太多的困惑,它就像是一个垃圾场,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们占用着最好的社会资源,吞食着良心、良知,而那些忍饥挨饿的的思想却要被阉割得一干二净。这世界上至今为止每天还都有人被饿死,而那些无耻的人却哭喊着减肥。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劳资、人权、性别、种族、战争、环境……这一切都是心瘴,而鼓吹和平的政客,不过是以此来谋取私利。
  在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里,处处皆狱,所以在这个世界里我不要未来、不要亲情、不要爱情、不要名、不要利……我只希望要革命,让更多的人觉醒的革命,打破这个酱缸一样的世界。我期待着一个真正公平、真实、自由的新世界;我期待着精神与灵魂的安宁。
  但是,在我不安的灵魂深处、在我混乱的梦中,总会跳出一个女孩儿的模样,那女孩儿就像是一只温柔而柔弱的羔羊,我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可心底又有一种想要伤害她的欲望。为了遏制住这种欲望,我只好把她一遍遍的画在纸上、写进歌中……她就像纯净的世界一样,美好到要被世人不自觉的毁灭。
  可我到底是凡人,在我混乱的生活中,我一直等待着那个梦中出现的女孩儿,我想我将会把无处安放的灵魂献给她。当然,在她出现之前并不妨碍我的声色犬马。毕竟,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孩到底是真有其人,还是只出现在我的脑中幻想。如果真有这么个女孩儿,如果真有一个美好的世界,那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咩咩是在无名高地。那一年我24岁,在地下摇滚乐圈已经混了4年,写了几十首歌,拥有一批铁托,乐队合作的乐手也换了一批又一批。
  每次乐队换血都让我很痛苦,因为此间还志同道合的兄弟,一下子就成了随路,那种感觉真不好。而和乐手分道扬镳的原因,不是我们的理念起了冲突,就是他们被现实冲垮,想要过锦衣玉食、香车美眷的生活……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厌烦,让我感觉被背叛,甚至让我觉得恶心。尤其是那些铁托,他们完全是盲从,而我,一直在被他们误解。
  为此我只能靠叶子来解脱。直到咩咩走进了我的生命,我才暂时摆脱了叶子。
  我记得咩咩那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一条浅蓝色的长裙、一又白色的凉鞋,梳着一条长长的马尾,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喝着一杯橙汁,跟整个无名高地的感觉完全不搭,她的眼神虽然惊恐的像一只小羊,却又显得很自然、很出挑。
  其实从咩咩和那个经常来的野模儿一起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一下子心跳加速了起来,我没想到那个我梦中、我画中、我歌中的女孩儿就这样出现了。可与此同时我也发现了,不只我一个人注意到了她,这样的尖果儿,在这个被费洛蒙充斥的世界中尤为引人注目。另外两支乐队的乐手正上下打量着她,然后扎在一起哄笑了起来。
  我那天晚上有想要找人打架的冲动,因为我从他们充满情欲的眼神中看到了卑微的自己。
  我站在台上心不在焉的Solo着吉它,可眼睛却不自觉的追随着她。我看见她被跟她一起来的那个野模抛弃了,只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着一杯桔色的果汁,喝了好半天后站起来四下张望了一下,向里面卫生间的位置走去,可只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红着脸退了出来,再接着她被刚子拦住了,这时我有一股想要跳下台把她带走的冲动,可台下却有一帮起哄架秧子的“铁托”在跟着我一起吼着——“不要相信贵贱,不要相信尊卑……”
  其实我根本不相信这群铁托,他们只是些人云亦云的、很容易就被煽动的白痴。我相信我可以煽动他们,但如果我需要他们,他们就不会再是铁托,而是会是最先逃跑的人:他们没有思想、他们麻木不仁、他们见利忘义……就像刚子一样。
  刚子每次见到我都会说:“严总,有什么需要兄弟的,一句话!”可我知道他只是想从我这儿挣点儿钱。刚子是这里人尽皆知的拉皮条的,他已经缠了我小两个月,跟我说有一个几乎我每场演出都会来看的老女人想要包养我,开价一个月5万。操,一个月5万别说是在98年,就是在今天也算得上是真不少,那年代正正经经上班一个月能挣2000就算多的了,更何况我这种唱一场只能挣个三五十的。不过可惜,我不需要钱,而那老寡妇长得实在是影响市容。相由心生,一点儿都没错。
  我看见刚子纠缠着那个女孩儿说着什么,手还不干不净的要去摸那个女孩儿,于是我有几句词拉了下来,不过底下的那帮铁托根本不会在意,我现在就是张嘴骂他们,他们也会哈哈笑着喊爱我的,他们只不过在自HIGH。还好,这时那个野模冲了过来。
  一曲唱完我跳下了舞台,爬在吧台上注视着那个女孩儿,我想去和她打个招呼,可又怕太唐突吓到她,我第一次发现我原来是这么的怂。
  “老默儿,怎么了你?刚才有几个合弦错了。”鼓手小伍拍了我肩膀一下,挡住了我的视线。整个场子中只有他在意音乐。
  “滚蛋。”我懒得理他,于是伸手把他扒拉到一边,继续盯着那个女孩儿。
  小伍顺着我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冲我笑了,“你丫能积点儿德吗?那果儿一看就是个雏儿,估计还没成年呢。”
  “你丫怎么这么龌龊啊!”我脸红心虚的骂了他一句。只见那女孩儿一个劲儿的看表;而胖子和那个野模正在对我指指点点。
  “你丫就在这儿戏吧,”小伍冲我摆了摆手,“我先颠儿了,媳妇在家等着我呢。”
  “瞧你丫那点儿出息!”我骂了一句。
  小伍哪儿都挺好的,但我就是受不了丫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男人劲头,尤其他媳妇现在怀孕3个月了,他就更加变本加厉了,我估计这一阵子他就要离开乐队了另谋生路了,他得去挣奶粉钱了。其实打心底里我真有点儿舍不得他,他是真的认认真真在玩音乐的人,只是无关乎思想,只是理想。
  操,孩子?这辈子我都不会结婚,不会要孩子,我才不会让一个长得跟我一样的小王八蛋趟这世的混水呢。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我不相信咩咩会永远爱我,就像我不相信我会永远爱咩咩一样。
  于是当咩咩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你相信什么”的时候我傻了。
  是啊,我到底相信什么呢?
  Just have a little faith; because of MIEMIE。

  ☆、第 37 章

  初七一上班我就接到了Amanda的电话。
  “温大主编,春节过得怎么样呀?”
  “嗯,还行,你呢?”
  “烦死我了,今年我妈给我下了死任务,必须结婚。你说,现在这男人,哪有一个好的?有才的没貌,有貌的没钱,有钱的又没才,好不容易有一个才貌双全又有钱的,还是别人的老公。”
  “着什么急啊。”
  “我是不着急,可我爸妈着急啊。你都不知道,那天我妈跟我说让我就随便找个男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就算了,也别谈什么恋爱了,反正跟谁也都一样,你说这老太太,她到底是保守啊还是前卫啊?”
  “呵呵。”我一阵傻笑。老太太说得也对,跟谁不是一样呢?我甚至开始羡慕盲婚哑嫁的时代了,如果在那个时代我一定不会遇见严默,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别傻笑了,”Amanda说道,“下礼拜就情人节了,有安排吗?”
  “没有。”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过过情人节。不过倒是收过一次情人节的玫瑰,还是我和严默还在暧昧没有挑明关系的那段时间里,大王突然长大懂事儿了送我的。
  不过那个情人节过得实在不怎么样,收了大王的花以后,我就对着他兴奋的讲着另一个男人。于是当大王知道我说的正是严默的时候愤怒了,一口咬定严默是个专门欺骗小女生的流氓,而我也生气了,一把把他买的花扔到地上走了。我根本不相信大王的话,在我和严默接触的这段时间里,我对他的印象有了改观,我发现他是一个博闻广识的人,他有思想、有理想、有梦想。他不同于我认识的任何一个男生,更不同于幼稚的大王。严默身上有一股特别吸引人的气质,大概是那种热血、那种革命的热情吧?其实我不太了解严默说的那个世界,我不觉得现在这个社会有什么不公平,我以为所有的家庭都和我或者大王的家庭条件差不多。直到和严默越来越熟,我才知道什么叫下岗职工、什么是破碎的家庭;我才知道真的有人没钱吃饭、有人不能天天洗澡……我才真的知道这世界并没有我从前看到的那么美好,有许多人不止不幸,更加不争。而严默是对的,这个社会需要觉醒,需要有人把他们叫醒;而只有这个社会、这个世界更健康,每个人才会生活得更好。
  我不知道,如果没有认识严默,我是不是会有兴趣去跑社会新闻、去关心社会。我想正是因为严默,我才希望这个社会更好、更健康。只不过我现在所能够运用的媒体方式是积极的,我的导向是社会一天天变好;而严默的音乐方式却是消极的,他虽然在强力谴责社会,但是在他的音乐中甚至可以听到对黑暗的眷恋。
  “Sunny,”Amanda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啊?”
  “啊?你说什么,电话信号好像不太好。”
  “我们一个客户酒店,情人节那天酒吧开业,咱们一起去吧,不只有免费酒喝,说不定还能有什么艳遇呢!”
  “我可能要加班。”我不想去,我不想有什么艳遇,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大过节的加什么班啊?在海南的时候你可答应我了,我找你喝酒你随时都要奉陪的!”
  我想起来了,我喝过酒后确实这么豪爽的答应过她,我没想过她真的会当真。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你那天下班过来接我一下,我车那天限行。”Amanda像是要急着收线。
  “好吧。”我心里还是在挣扎,嘴上却无奈的答应了。
  “哦对了,忘和你说了,那天的主题是‘蕾丝之夜’,好好打扮一下,我就不信咱们今年嫁不出去!”说完她就真的收线了。
  今年,我要不要随便找个人嫁了呢?
  情人节一早,我去饮水间倒水,就看见苏雅娟从前台收到了一大捧玫瑰花,她很得意的抱着那捧花从曹歆跟前经过,像是要向他示威一样;可曹歆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我看到了姑娘脸上的失落表情,可下一瞬间她又抱紧了那捧花笑了。是啊,如果等不到一个人的回应,是不是就应该往前走呢?只有傻子才会一直待在原地吧?
  我真的很傻,和严默分手的6年间我对任何男人都没有动过心;可不知为什么跟严默又缠结在一起的这半年来,我越来越希望身边能有个男人了。我想,也许有个男朋友或者有了丈夫,我就再也不会想念严默了吧?
  “温老师,”我刚要回办公室,就听见前台小姑娘叫我,“有您的花。”
  果然,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的小伙子站在前台,等我签收,花上还别着一张淡黄色的信封,不用说,又是洪子焘。
  “Sunny,”抱着那捧花还没回到办公室我就接到了洪子焘的电话,“喜欢吗?”
  “谢谢你。”
  “我这个周末会去北京,想要拜访一下伯父伯母,你看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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