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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寒霜见此,拉起南郁北,足尖一点,便飞出了客栈。
人群散去,翠香抹抹眼泪,也不理会众人鄙夷而喃讽的目光,对着远处微微一笑,起身出了客栈。
翠香刚拐过一条街,那里,月光投影下已经有一人在等候了。
“拜见主子。”翠香走近,恭敬行礼。
“你觉得有没有成功的希望?”冷言诺转身看着翠香,面上还隐有担心。
翠香微微一点,“应该算成功了吧。”
冷言诺对着女子道,“委屈你了。”
“不委屈,能撮合有缘人,是我的心愿。”
冷言诺笑,“给谨娘问个好,就说她拐走了我的掌柜,夫妻俩也该双双把家还了。”
“是。”女子应了声退了一下去,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冷言诺道,“不过,主子,我方才给那个齐王下了一点料,我想…。”
“只要不是毒药都可以。”冷言诺冲其摆摆手。
翠香这才隐身退了下去。
一旁暗处,慕容念恩托着腮走出来在冷言诺的身边站定,扬起四十五度角泛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冷言诺,“娘亲,寒霜姑姑与北叔叔这样就会在一起了?”
冷言诺看着慕容念恩,他虽然聪慧,可是毕竟还太小,这男女间的事儿还是……
“嗯,说不定很快会给你生个弟弟妹妹。”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声起,音至,冷言诺与慕容念恩大眼对小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虚。
“我倒不知我的妻子还喜欢做媒。”慕容晟睿一步步走近,“我倒也不知我的太子竟然可以背着父亲与母亲一起失踪。”
“天色太晚,所谓闻鸡起舞,我还是去看书了。”慕容念恩对着慕容晟睿恭敬一礼,暗地里却对冷言诺举了个拳。
意思是,母后你多保重。
他知道父皇一定会将母后弄得下不了床,虽然他一直好奇父皇到底是用何种法子让母后既没有受伤,面色也很好,却能每次听到父皇这句话时吓得面色微变,不过,他觉得他以后一定会懂的。
成枫叔叔也说,等他长大了就会明白。
慕容念恩闪身一飘,暗处自有人跟随保护。
冷言诺看着慕容晟睿。
即使这般多年,他依然墨染倾华,如玉无双,此刻,墨袍轻缓而来,衬着一缕月光,永远那般如诗如画。
可是,天知道,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心眼儿是多么的小。
“呃,那个…。”冷言诺笑笑,“今晚月色正好,我们散散步吧。”
“散步不好,不如我们去钓鱼吧。”
“钓鱼?”冷言诺微疑。
慕容晟睿一手搂过冷言诺纤腰,很快的在其周身仗量了一下,嗯,还好,没有瘦。
冷言诺看了眼此处虽然偏僻,可也是大街上啊,扭了扭身子就要退开,可是腰间那双大手却将她制得钳紧。
“冷言诺,你是要我就地办事吗?”慕容晟睿凑进冷言诺耳边,温息铺洒,字字温柔得直让冷言诺浑身起颤栗。
想想,冷言诺又觉得自己太没出息,凭什么要被慕容晟睿吃得死死的啊,这么多年,在某些事情上她就从没赢过,遂抬起头直视着慕容晟睿,“慕容晨睿,你以前可没这般不要脸。”
“遇到你就从来没想过还要脸。”慕容晟睿话落,直接抱起冷言诺飘向了空中。
冷言诺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客栈方向,使劲抓住慕容晟睿的衣裳,“慕容晟睿,那客栈多不好,我们回天慕吧。”
“不好吗。”头顶上传来慕容晟睿和在风中的低喃。
冷言诺很认真的点头,“当然不好,让念恩看到多不好啊,出来这般久了,也该回去了。”她是不想明日里下不了床连马都骑不了,被嘲笑。
“那换个地方。”随着慕容晟睿话落,冷言诺再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片温泉之景。
四面环山,青山翠葱,不是春寒料峭,倒显春光融暖。
温息氤氲,云雾缭绕如置仙境。
“这里竟然有一座这般好的温泉池?”冷言诺经不住感慨。
“无意中发现。”慕容晟睿话落将冷言诺一把推下了温泉,在冷言诺疑惑着想要开始讨伐慕容晟之时,却听慕容晟睿道,“对身体有好处。”然后自己也跳入了温泉池。
“慕容晟睿你自制点,这么好个地方,保不准以后会见证不少风流名史。”冷言诺又四下打量了此处一眼,轻悠悠道。
慕容晟睿闻言,却也没在再动作,远远看着冷言诺,水光流溢,朦胧绰约,出水清芙便就是他的诺儿了吧,唇角一弯,看看四面浩渺天际,心中突然很满,脑中想起那些心痛岁月如过云烟,如今看着她,只是这般看着她,就已觉是天地间最美好不可得。
冷言诺看着慕容晟睿的表情,觉得她是撮和了寒霜与南郁北,可是也把自己给撮合进去了,看看身边这个男人,面不红气不喘还一幅陶醉。
……。
而这一边。
寒霜拉起南郁北刚飞出城外,就觉得南郁北不对劲。
南郁北自己也察觉到不对劲,二人双双停下落地。
------题外话------
当然不是媚药之类的,要让寒霜以身相解什么滴哈~~~没这么狗血。这个番外,主打温馨嘛!
还有——我不会说,这个温泉池会在新文中出现,会……。
我的爱,你快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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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郁北原本还沉浸在寒霜对他的大胆言辞上,即使空气中微的凉风袭来也不以为意,此刻却突觉胃里翻江倒海,不过反应过来一瞬间,面色便唰的一白。
寒霜扶着南郁北,看着他的模样,顺手就去把他的脉,半响,面色微沉,也不管南郁北反应,“张嘴。”
南郁北看着寒霜,极力忍住内心翻江倒海的灼痛,还一脸笑道,“霜儿,你要献吻吗?”
“南郁北不*你会死啊。”寒霜毫不温柔的一推南郁北。
明明是轻轻一推,南郁北的身子却直直向后跌了去,倒在草地上。
寒霜大惊,大惊之下,扶起南郁北,这才半响功夫,南郁北的面色就整个由苍白转沉暗一片,眉宇间团团黑气围绕,连眼眸四周都起团团青雾之色。
寒霜自己就是用毒高手,手指忙点住南郁北周身大穴,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玉瓶,倒出几粒东西掰开南郁北的嘴给灌进去。
可是半响,那黑雾也只是不再恶化,却也无消退迹象,直看得寒霜蹙眉深思。
一定是方才那个翠香下的毒,难道当真是齐王府南郁冲的手下,为其主子报仇,若果真如此,那些人定然死也不不会交出解药,况且自己带着南郁北离开了这般久,那叫翠香的必定是离开了。
寒霜看着不过半大会儿原本吵闹,嬉笑,字字句句不忘吃豆腐的南郁北如今又眸紧闭,一脸静寂,心中突然一阵空凉,莫来由的就心都似抽得紧疼。
突然又有些怪自己,她本来对这翠香也没多大放心,只是想着这一路有她的加入,也好排开南郁北那殷勤的嘴脸,没曾想……
自己,真是太过掉以轻心。
寒霜看着南郁北,看着四下荒野,前方有住屋,可是又怕对方螳螂捕暗黄雀在后,不能入住民屋,看了看山顶,干脆反其道而行,扶起南郁北向前方溪泉而去。
好不容易在溪泉边寻到一处极隐秘的山洞,寒霜松下一口气,这才将南郁北给扶了进去。
又检查了下其周身状况,探索其深处,毒是暂时控制住了,最后,看了看南郁北微弱而微干的嘴唇,寒霜这才去打水。
看着溪水边倒影的焦急面容,寒霜微微僵而滞冷,不敢相信,这辈子他还会为除自己与小姐以外的人而担心到这般。
五年前,天慕雪日,小姐被众兵围绕,他急驰而到,一路上心中焦急如火苗随时就会被点着,而今…。看着自己面上露出来的虚白,寒霜吃惊。
吃惊之余突然想到,那些时光里,一直有一个身影在陪伴,而那个人现在正躺在山洞里不能言一语。
那时,他依如现在,步步跟随,处处巧语,却生动活沷,不像现在…。
回忆一起,心突然似砸开了一个口,一入深思,思绪不断。
原来,一路以来,他已经陪伴她那么久了么。
寒霜闭了闭眼睛,想着,那些个感染瘟疫的日子,他那么重洁成癖的男子在身边处处伺候周到…。
小姐说,她喜欢他,她不信,她不信,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到底是自己在自欺欺人,还是……
犹记得,自小母亲曾经告诉过她,这一生,爱情最为神圣,却也最可望而不可得,神圣至上,抑惑致毒骨髓,而她向往前者,却更怕了后者。
寒霜抬了抬手,有些东西,她够得着吗。
小姐与皇上,他们二人是天作之合,经历重重,如今苦尽甘来,而她……溪中似有鱼儿游过,惊起小小水花,猛的打断寒霜的思绪。
寒霜猛然回神,用找来的荷叶,卷起,舀起水朝着山洞内走去。
再过一个时辰,如果南郁北不醒来,她就只能用别的法子趋毒了。
寒霜将荷叶对准南郁北的唇瓣,只是,南郁北当真是恍不知事般,连水都喝不进去,那水自南郁北唇角流下,泛着盈光的白。
寒霜又捣鼓了半天,见南郁北连一点水都喝不下去,有些气恼,最后有些无力的摊坐在地上,看着南郁北虚白的唇瓣,沾了水是已经不再显干,可是她之前所喂的药也需要以水来融合,寒霜坐在地上拼命的想着法子,想到什么,面色微微红了红,半响,还是将那水喂进自己嘴里,这才身子向前一俯,以唇对上南郁北的唇,用力将水给他灌进去,可是那水刚只到南郁北嘴里,突然又流了出来。
寒霜无法,只得再喂。
感受到唇下的柔软与弹性,寒霜突然面色一红,心都不受抑制的一跳,情绪一乱,顿时觉得唇下那唇瓣似乎都生了电似的拔离不开,寒霜深吸一口气,这才将水用力给推送进去。
好不容易喂了一口水,这次寒霜掌握到技巧,小心翼翼的,终于将水又顺利的喂了进去,只是,刚喂进去寒霜就觉得不对劲,想到什么,瞬间睁大一双眸子,身子想退,却被一双手给抱得铁紧。
身下,南郁北张开眼睛看着她,一双唇将她抵得死紧。
二人如此之近,近到,她可以数清南郁北的睫毛,近到,彼此呼吸洒到对方的脸上,近到,可以看到彼此眸中的自己。
很快的,气氛就觉得不太对。
“你……”
“我就是对你太温柔了。”南郁北不过说了一句话,便一手扣住寒霜的头,压下,吻浓而深重,不让她逃离。
寒霜一下子就彻底的懵了,只觉得脑海里意识沉浮间,有人拉着她一起上天堂,天堂遍地花开,柔云浅织,看似霸道的动作,却透着无上的温宠。
南郁北一点一线的描绘着她的唇线,虽说是如此的迫不及待,可是他也更怕吓到她。
在寒霜终于回了点神知道此时在干什么之时,南郁背却正好轻巧的撬开寒霜的齿关,瞬息而入,这次不再温柔,动作急进,吻得寒霜一下子云里雾里傻傻分不清楚,理智想推开他,又阻止她,一双的僵在空气中不作动弹。
而南郁北吻着吻着,在寒霜刚要反应过来动弹之时,竟然点了她的穴,手还很不老实的上下其手,直弄得寒霜也似软成了一滩水,只能一双眸子死瞪着南郁北。
直到……
“啊…”寒霜一声尖叫,终于回过神来,一回过神来,面色顿红得滴血,身子想退开,可是南郁北却抓得紧,指下似乎还动了动,在仗量着什么。
“你放开。”寒霜压低声音怒道。
南郁北得意的挑挑眉,好不容易摸到,“我不放。”语气里竟似在耍赖。
寒霜挣扎不掉,只觉鼻翼间满是属于南郁北干净的男子气息,面色似染红霞,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不少,想偏开了脑袋不去看南郁北却终是担心,又别扭的偏过头看着南郁北,“你到底什么时候醒的?”不过开口间,语气似松又透着疑惑。
因为就这么一会儿,南郁北的眉心处的暗沉青雾之色退去不少不说,唇瓣也恢复不少血色。
当然,这个血色…。想到什么,寒霜咬了咬唇瓣,却是没再开口。
南郁北就这般看着寒霜,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寒霜面红,看着寒霜别扭,看着寒霜别扭到脸红,眸子里没有轻笑,反倒带上一抹认真,“霜儿,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不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