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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儿对你,不一般,可是,眼看着他都那么大人了,没个妻儿,不成个家。不管你爱不爱她,为了他好,你是他枕边人,也该得劝劝他,知道吗?!
给他纳个妾,他再三刁难,好好的一个姑娘,他非得挑出点毛病来。这不行那不行,你说,是你不要做妻子,难不成,还赔上他一辈子的幸福,你忍心?”
水瑶低头不语,太妃的话,她明白。
“本宫的话,你可懂?”
水瑶点头。
“你会劝他,对吗?”
水瑶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他娶妻生子,也是好事,真的是好事。从太妃那里出来,水瑶神思有些恍惚,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回到自己的住处,水瑶刚坐下没多久,龙寒烈却来了,冷冷的神情,看不到什么情绪。
水瑶起身行礼,忙给他搬了椅子,让他坐。龙寒烈却是站着,微微眯了一下冷漠的眸子,问:“母妃找你了?”
水瑶看了龙寒烈一眼,点头。
他挑眉问:“没说点什么?”
水瑶走到桌前,拿起笔,在宣纸上写:太妃说,王爷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
他坐下,黑眸望着水瑶,“本王老了?”
水瑶心一窒,眼波不由看向他,他依然俊美如昔,只是,曾经年轻的脸变得成熟,总有一日会老去,她注定孤寡一声,难道真要他陪着?她摇了摇头写:王爷不老!
他淡淡的问:“你觉得本王也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吗?”
水瑶慢慢的写着:有家,有妻,有子,有关心您的母亲,是一种幸福,每个人不都是希望这样吗?
龙寒烈冷笑了一下,“你是再劝本王娶妻?!”
水瑶心紧了一下,摇头,写道:“不,只是回答王爷的问题。”
龙寒烈一下子站起来,走近水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逼迫着她抬着头看着他,“好,那我问你,你希望我娶妻吗?”
水瑶看着他的眼睛,深不见底的黑眸,隐藏了太多东西,冰冷的、愤怒的、伤心的。
“说!”他吼了一声,怒气乍现,他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水瑶咬着唇,点头。他的眸子变得比以前还冷,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桌上,唇吻住她的红唇,吮吸着。
水瑶无助的抵着他的胸膛,他很久没有吻过她,每一次只是直接的需索她的身体。
他的手带着怒气揪掉她的裤子,掏出巨大,闯入她的禁地,她闷哼一声,痛的皱眉,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粗鲁。
他薄唇狂乱而又带着怒气吻着她的唇,她的颈项,隔着衣服吻她胸前柔软。撞击着,粗噶的道:“我娶妻,我会这样吻她,这样抚她,这样爱她,你希望吗?”
水瑶的心好像跌入了地狱中,痛的无法呼吸,她该说不的,可是,她却慢慢地点头了。
他僵住了身体。
011 他怀中的女人
龙寒烈退出水瑶的身体走了,没有回头,看不到水瑶身子滑落桌子那一刻脸上的清泪。这一天后,龙寒烈再也没有宣水瑶去侍夜。
这样的结果最高兴的莫过于太妃,想着龙寒烈是对水瑶过了新鲜,不再迷恋,她想着龙寒烈娶妻有望了,也不时的物色着合适人选,不管是妻还是妾,只有龙寒烈要别的女人就是好事。
时隔一个月,公孙先生再度来到王府,他的神情有些忧郁,不似以往那个漫不经心,总是挂着笑的他了。在下人通报后,他进入了王爷的书楼。看着低头处理公务的龙寒烈,他下跪行礼,“奴才参见王爷!”
龙寒烈抬头望着公孙,声音清冷而没有温度的说:“起身吧!”
“谢王爷!”公孙先生起身,犹豫了一下道:“奴才,是来向王爷辞行的!”
龙寒烈握着毛笔的手顿了一下,搁下了笔,走?他望着他问:“打算去什么地方?”
“风风火火这么多年,奴才也觉得自己该歇歇了,这次……打算回老家……只是以后不能再跟在王爷身边效劳,奴才自知愧对王爷……。”
“王爷!”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老三的声音,打断了公孙的话,接着门也被人急急的推开,赵默轩,周瑾、宋天磊等人一起进来。
龙寒烈皱眉,黑眸冷寒,“还懂不懂规矩,嗯?”
三个人一起跪在地上,赵默轩道:“王爷赎罪,属下等恳求王爷让公孙留下吧,当年的事,他也是皇命难为,而且出发点是并无恶意。”
这样的话,他们早就再得知王爷不需要公孙先生服侍后就求情过。以为等王爷气消了,就没事,可是,一个月过去了,王爷没有任何改变主意的意思。
论感情,公孙既是龙寒烈的属下,却也是友人,鞍前马后,几乎离不开公孙。
极乐山庄被三皇子接手,他们这些旧人,也交托了事物跟着龙寒烈回皇都,忠心追随。几个人之间,这些年一起打拼,感情更深厚。如今,并肩作战的兄弟要离开,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王爷,请您开恩,留下公孙吧!”
三人齐声求情,公孙心里一阵黯然不舍,却道:“兄弟们,是我愧对王爷,没有做到绝对忠臣,此番一别,后会有期,你们好好服侍王爷。”公孙深深作揖,而后回身冲着王爷跪下,重重的磕头,“王爷保重!”
龙寒烈转过身,不去看他们,挥手道:“走吧!”
公孙起来,看着龙寒烈,又看向各位兄弟,“薛今回来,替我向他告别一声!”说罢转身,公孙大步离去,赵默轩三人看着公孙离去的身影急的喊:“王爷!”
“都出去吧!”龙寒烈摆手,不愿多言,一脸冷漠。
三人急的跺脚,却不敢违抗命令,躬身出了书楼。
事后龙寒烈派管家赐给了公孙丰厚的银两,是龙寒烈的心意,他从不亏待不下,可是却被公孙拒绝。
这一天夜里他们四个人喝的大醉,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面临的依然是分别。三人一直将公孙送到了城外,却没有人愿意这么分别。
“哥儿几个,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留步吧!”
“老怪物,你可要保重!”最先失控的竟然是平时大大咧咧,看似没心没肺的宋天磊,红了眼,掉了泪,抱住了公孙。
公孙拍了拍宋天磊的背,哽声道:“你小子,以后管管自己的脾气,保重了!”
几个人不舍得拥在一起,都是一脸黯然,最后公孙松开大家,转身上马,抱拳,“后会有期!”
“保重!”
公孙策马离去,三个人就那样站在那里。目送着离去的身影,丝毫没有发现,城门口站着一个面色落寞的高大男人。
他的眼中是浓浓的不舍,身子站的挺直,一直看着,看着公孙的身影消失。
随行的管家不解的问:“王爷,既然不舍,为何要让公孙先生走,既然来送,为什么不过去?”
“他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再者有什么好送的,你看看老三,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不够丢人的!”龙寒烈淡淡的说完,转身向城门内走去。
管家一愣,难不成王爷是怕自己会哭?正想着,龙寒烈叮嘱道:“他老家的事,你可得办好了。”
管家忙道:“是,奴才已经找了得力的人去办,都照着王爷的吩咐做,一定会办好。”
龙寒烈向回走着,没有回头。
*
薛神医奉命西行,走了一个月的时候,接到飞鸽传书得知公孙离开,他也是一阵难过,都没来得及见上一面,从此兄弟中就少了一个。他此刻也明白,天下午不散的筵席,迟早他们会一个个的离开。
王爷的心思,他或许不能全懂,可是,懂一小部分还是有的。
极乐山庄是王爷和他们的心血,如今自己养的孩子给了别人,而他们已经是英雄无用武之地,跟着王爷一片忠心,却少了那种流血奋战的热情。
也许,王爷是想让他们做一些想做的事,而不是盲目的跟随。公孙的走,是惩罚,也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如今,事情查的有一些眉目了,也找到了要找的人,一个月前,王爷问他,女人小腹上有很长的疤痕,会不会致命,而且是怀孕期间。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从王爷口中的描述,当时水瑶伤的很严重,如果不是有医术高明的人救治的话,恐怕是活不成了。可是水瑶活着,除了不会说话,其它良好。
他是医道中人,谁的医术能做到这一步,他很清楚。如今只是同行是冤家,虽然找到了要找的人,而且两人也算旧识,可是却是水火不容,问不出所以,只知道,当年他确实曾救过一个小腹受伤的女人。别的一概无可奉告。
薛神医怕龙寒烈等的焦急,也飞鸽传书给了龙寒烈。龙寒烈接到薛神医的消息后,心里既激动又忐忑,也在害怕着什么,可是却也做出了决定,他要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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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瑶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龙寒烈了,每天做做针线活,写写字,听秋婶唠叨唠叨,日子也过的挺快。
秋婶干完活回来又见水瑶在练字,忍不住道:“哎呀,我说你呀,整天写来写去的,不烦吗?”
水瑶抬头淡淡一笑,摇头。
秋婶坐在水瑶面前,夺走了她的笔,很认真的看着她,问:“奴儿,王爷张罗着纳妾的事,你可知道?”
水瑶看了秋婶一眼,微微一笑,点头,她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
“看你一点都不急,一副置身世外的样子。”秋婶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水瑶挑眉,摊摊手,表示,她该急什么?
秋婶看水瑶的眼神,是水瑶你真没救了,水瑶不说话,她就一个人在那里絮叨:“哎,有了一个妾,就会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娶妻也是不远的,到时候你的日子也不好过了,王爷最近这么些天都不召你侍寝,你也不为自己打算打算,男人啊都是要哄的,你啊,别老把王爷惹的跳脚,女人啊,这一辈子不就是图有个依靠吗,难道你想一辈子做个夜奴,躲在这里写写画画的?过冷宫生活吗?”
水瑶已经一副平淡的样子,一辈子在这里吗?不,迟早他会放她走的。是啊,她有好些天没见他了,她伤到了他,也气了他。
秋婶看水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你呀,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水瑶依旧是微笑,没心没肺的样子,秋婶也不再絮叨了,去弄晚膳。端着饭菜回来的后,对水瑶道:“奴儿,刚才听人说,王爷要出一趟远门。”
水瑶心紧了一下,他要出远门了,走多久,去做什么,有没有危险。怔怔的想了一下,却又摇摇头,她不该想这些的。
秋婶看着水瑶漠然的脸,突然又笑着道:“快吃饭吧,王爷宣你今晚去侍寝呢,看来啊王爷对你还是有感情的,记住别老僵着。”
侍寝,在秋婶眼里一个夜奴能被宠着,也是好事,她没有办法懂水瑶的心思,只希望水瑶能得到宠爱,日子过舒服一点。
水瑶吃了饭,又按着规矩沐浴梳洗,一身清爽的向龙寒烈寝楼走去。
进去的时候,水瑶看到龙寒烈一身内衫,正擦拭着他的宝剑,冰冷的剑让水瑶涌上一阵寒意。他俊美的脸,冷酷中透着淡漠,眼神随着剑,闪着寒光。
水瑶行走的脚步也不由地放慢。却还是走到了他面前。她福身,无声的行礼,他斜了她一眼,让她起身。
他将剑放回剑鞘,黑眸盯着她的小脸,沉声道:“本王要出远门!”
水瑶会意,一脸平静,福了福身,便去帮他准备出行用的东西,换洗的衣物,靴子,等等一些日常会用到的琐碎东西,不一会儿便离索的收拾出来。
龙寒烈却走过去抓住她的手,“你还知道我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
水瑶抽出手,忽略站在身后的他,带来的压迫感,低着头,将衣服细细的叠好,用深蓝色的布包好。
龙寒烈却不耐,一把将水瑶横抱起来,他有好些天没碰她了,很想这具身体。不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们像以前一样抵死缠绵着,他依然不温柔,她依然的乖顺,承受着他粗鲁的动作。他看着她的小脸苍白,看着她眉头痛的皱起来,看着她慢慢地陷入他编织的欲望海洋里,迷失,脸颊又苍白变得酡红。
汗水交融,呼吸暧昧,她的身体永远可以取悦他,这一夜,他要了她多次,让她筋疲力尽,就是要让她没有力气穿衣下地,不让她本份的做个夜奴,他直觉的不喜欢每次欢爱后,她的理智总是那么清醒,可以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穿衣下地,然后跪守在外面。
可是最后,她还是穿衣下地,福身,退到了外面守着,他甚至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因为他弄疼了她,可是,她依然那样的清醒,没忘记她是个夜奴,欢爱后不能睡着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