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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郎没有松开她,只是小了些力道,低头看着她的脸,虽然隐藏的很好,可是,他还是看到了她的一丝不安。
十郎语气有些气怒又有些调侃,冷着声音道:“你不是挺享受我的怀抱吗?”
“我……我只是……!”水瑶脸一热说不出话来,确实,刚才他救她幸免于难的那一刻,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是,也不是他说的那样,也许,只是下意识的寻求安全感,那一刻,似乎忘记了,救自己的人也是一头狼,比温怀恩差不到哪去的狼,结巴了半天,水瑶干脆没好气的道:“谁享受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欠修理!”十郎蹙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给我老实在这里待着,再惹是非,看我怎么收拾你。”
十郎说完,有些不舍地将水瑶推出了怀抱,转身要走,水瑶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他回头看着她素白的手抓着他的衣袖,微微皱眉,水瑶看到他的目光,忙松手。
“我和他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不要……。”水瑶还没说完,腰际一紧,人又回到了那个温暖结实的怀抱,红唇也被紧紧地吻住,霸道的气息,惩罚的吻,在她唇上辗转,让她透不过起来。
十郎就是不想听她为温怀恩求情,不想水瑶将他排斥在外。水瑶挣扎不开,十郎的吻炙热激烈,他一手扣着她的头,一手按着她的臀,两人的小腹下紧紧地贴着,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火热坚硬。
男人只会这样勉强女人吗,想着温怀恩的欺负,十郎的轻薄,怕他会继续下去,发生不可预知的事,水瑶的泪珠儿,不由自主的滑落,一颗一颗犹如珍珠却透着苦涩。
是害怕、是惶恐、是无助、是羞辱。
十郎的口中咸咸的,尝到了水瑶的眼泪,他睁开了沉醉的黑眸,看到了水瑶漂亮的脸蛋上挂着颗颗泪珠。那摸样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是第几次败给了她的眼泪?那泪珠让人心乱。他慢慢地离开了她的红唇,伸手下意识的为她拭去眼泪,女人真是水做的吗,哪来这么多眼泪。
水瑶盈满泪水的眼睛就那样带着委屈,看着他为她拭泪。指尖温柔,带着暖意,可是,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欺负人,好像从认识以来,他就这样轻薄她,水瑶想着眼泪更是落个不停。
十郎看着泛滥的泪水,擦都擦不干净,心竟然有些慌乱烦躁的吼道:“不准哭,也不是第一次亲!”
水瑶泪眼望着他,满是委屈和指责,哽着声音,斥责道:“为什么……你们男人就会欺负女人,恃强凌弱,算什么男人!”
十郎推开水瑶,冷着脸,皱着眉,口结了一下,随即恶劣的道:“欺负你……自然是看得起你!”
这句话有点耳熟,好像是她说过的,感觉再多说什么好像有点打情骂俏的嫌疑,水瑶气结转过身不去理他。
十郎看着水瑶娇弱的背影,细长白皙的后颈,想着她哭泣的时候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想着她红唇的甜美味道还有柔软的身体,他有点着迷这种感觉。
“天色不早,还请庄主自重。”水瑶哽了一下继续道:“庄主请回!”
十郎的黑眸半眯着,俊颜是不舍,最后还是决定离开,却在临转身之际嘱咐道:“记住了别再去找他,有什么事,我会帮你处理!”
欺负完她再讨好她,她才不稀罕,一脸哀怨的水瑶,看着十郎离去,她的眼泪也没了,关上门,坐在那里,想着温怀恩的话,她该怎么做?
十郎再三嘱咐水瑶别去找温怀恩,可是,她心中牵挂母亲消息,担忧摄魂安危,怎能不心急。想出去见温怀恩问个明白,却发现,她被禁足了。十郎派人守住了门,不让她出去。
这是什么道理,水瑶又急有气,让守门的人去找十郎过来,她要问问他凭什么这样做,她是客人,不是囚犯。
十郎慢悠悠的来了,一身银灰色的长衫,黑发高束,俊美不凡。水瑶在心里,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要按捺怒气,和他好好谈。也不知道这个十郎是不是属火的,总之一见到他,水瑶就有万丈怒火。
她努力地让自己淡定,顺便与他保持距离,免得又动手动脚。“庄主为何限我自由,不准我出去。”
十郎坐在八仙桌一旁的椅子上,黑眸懒懒地斜了水瑶一眼,冷冷的道:“我不管着你,你还不得再给我惹事!”
水瑶气恼的道:“我和你没什么关系,庄主,请你说话不要一副我和你很熟的样子,你也没权力管我,我只不过是山庄的客人,希望你能明白。”
十郎俊颜僵了一下,黑眸阴沉无比,盯着水瑶看了一会儿,起身要走,水瑶一急,喊道:“烦劳把人撤走,别干涉我自由!”
十郎不理,径直向外走去,水瑶心急,向前追了几步,拦住了他的去路,“我求您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噢?”十郎看着水瑶,绷着脸问:“什么大事,犯得着这么求我?”
水瑶一脸担忧和痛苦,一字一句的道:“人命关天!”
十郎看着水瑶愁苦的样子,想了一下道:“好,我准你见他。”
可以如愿,水瑶面露喜色。十郎却又道:“不过见面要又我安排!”
水瑶咬牙,无奈的道:“好,你安排!”
*
十郎安排水瑶和温怀恩在大厅见面,屏退了下人,只有他们两人。温怀恩依然是一副优雅的样子,不过脸色有些难看,想必是十郎那一掌将他伤的不轻。他望着水瑶,犹豫了一番,开口道:“黎水瑶,还有十天时间,若是你再不跟我离开,只能等着为他们收尸吧!”
水瑶心一颤,面色苍白,急急的问:“有什么凭证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温怀恩温柔一笑,如三月春风,抬起手来,从衣袖中掏出一支玉笛,摆弄在水瑶面前,笑问:“你可识得此物?”
水瑶心一紧,向前走了两步,从温怀恩手中接过了玉笛……不,看着手中熟悉的玉笛,她的心被狠狠地揪住。是摄魂的玉笛,是他从不离身的玉笛,而且是独一无二的玉笛,如此说来,摄魂是落在了黎霸天手上,不,她不敢想后果……。
水瑶痛苦而焦急的问:“你们把他怎样了?”
温怀恩和黎霸天没想到的是,极乐山庄的庄主对水瑶会是这样的态度,原本想着,有了这两样要挟水瑶,她便会乖乖跟着离去,现在看来,这极乐山庄庄主放不放人还是另一回事。
温怀恩想了一下,才回答道:“现在没事,过几天就不知道了,看样子,这庄主是不打算让你离去的。”
水瑶咬着唇,满心焦急,温怀恩说的没错,眼下,不管怎么样,她都得离开,而十郎,又纠缠不休,怕是会阻拦。
水瑶手紧紧地握着玉笛,不,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不让摄魂有事,也要知道母亲的下落。
谁也别想阻拦她!
☆、011 真想我死?
水瑶再问温怀恩她娘亲的下落,温怀恩只说见了逍遥王便知道了,其余的他无可奉告,临别的时候,他提醒水瑶,时间不多,早点离开这里,她的亲人才有救。
水瑶恍恍惚惚,心思凝重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她想着,她坚持离开,十郎该不会强行阻拦,毕竟那样会坏了山庄的规矩,让山庄里这许多亡命人产生不安,所以她觉得先试探一下,如果,他强行阻拦,她再另想办法。
水瑶和温怀恩离去后,十郎则斜躺在寝楼软榻上,听着公孙先生的汇报。他这时才知道,原来是逍遥王利用水瑶的至亲来威胁她,让她离开极乐山庄,回去和温怀恩成亲。当然,十郎并不认为这是逍遥王的主要目的,更深层的目的,怕是不只如此。
想着水瑶会和温怀恩成亲,十郎浓黑的眉便紧紧地皱起来,心里一阵得不爽。他看中的女人,怎么能任由她嫁给别的男人,十郎坐起了身子,黑眸透着高深莫测的光芒。
公孙先生跟随十郎多年,却依然摸不透十郎的心思,也不妄加揣测自作聪明,等待着十郎吩咐。
十郎突然开口道:“如果她提出要离开,你答应她便是!”
公孙先生有些迟疑,他看得出十郎对水瑶的不同,难道就真的舍得那么个美人儿离去?略微思量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属下明白了,一定将水瑶姑娘顺理成章的留下来!”
“嗯!”十郎冷冷地扫了公孙先生一眼,对他的领悟能力还算满意。
公孙先生告辞,屋子里也只剩下了十郎,满眼的精锐,不知在计谋着什么。
*
水瑶没有直接去找十郎,而是去找公孙先生。进山庄之时,有纸面协定,如果中途被保护人要离开这里,则要解除纸面协定,拿到山庄通行证,才可以离开,这样不管你在外面是死是活,都和山庄没关系。
见过公孙先生后,水瑶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公孙先生很痛快得答应了让她和温怀恩离开。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水瑶紧绷着的心也轻松了下来,向公孙先生道谢后,起身离开。
公孙先生望着水瑶离去的背影,见她步履有些蹒跚,似乎要晕倒的样子,他却没有过去扶一把的意思,脸上竟然还挂着笑。替主子办事,还真伤脑筋,要把人留下,又不能引起庄内人的非议,不过,这难不倒他。心里数一、二、三后,水瑶的身体在走出极了大厅的那一刻,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公孙先生这才走出去,大喊道:“来人呀,没看到有人昏倒了吗。”
一声大吼下,两个婢女飞奔而来,看着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水瑶,忙扶了起来。
公孙先生吩咐道:“快扶人回住处休息,还有找薛神医瞧瞧!”
“是!”两个婢女手脚有力,架着水瑶毫不费力的离去。
人是帮十郎搞定了,接下来就看十郎怎么做,公孙先生忍不住幻想,也许生米煮成熟饭,这女人对主子就死心塌地了。不过,这么久了,也难得主子能忍住没将这水瑶吃了,看来,这水瑶在十郎心中的位置还真是不一般。这番将事情办妥,主子总该夸奖一番吧,公孙先生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向十郎禀报事情办妥后,公孙先生随着十郎一起来到了水瑶住处。看到昏睡过去的水瑶,公孙先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如此高招,换来的却是十郎一阵飞刀般的眼神,让他一阵阵胆战心惊。
十郎想骂他,他看出来了,十郎想给他两掌,他更是感觉到了,头皮一阵发麻,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
终于,十郎那让人心惊的眼神放过了公孙先生,转而望向了水瑶。她安稳得睡着,呼吸均匀,看不到她眼中的忧伤,像一个纯真的孩童,无忧无虑。他的手指拂过她细致的脸庞,说不出的温柔。
许久后他起身,有些贪恋的望了一眼水瑶的容颜,吩咐公孙道:“传话下去,水瑶生病,不准人打扰。”
“是!”
事已至此,能如何。
水瑶醒来后,已经是七天后,感觉自己好似睡了好久,还做了许许多多奇怪的梦,此刻的她却不知,她睡了已经七天。睁开眼看到的是满屋子的昏黄烛光,想起床,却发现浑身虚软,只能喊道:“燕妮!”
“姑娘您醒啦!”燕妮从外室走了进来,忙上前去扶住水瑶。
“我这是怎么了?”水瑶揉揉头,有些发懵,想不起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朦朦胧胧的想起自己是去和公孙先生谈出庄的事的,怎么倒是睡了起来。
“您生病了,昏睡了好几天了,还好您醒了,我去帮姑娘弄点粥喝,”燕妮扶着水瑶半坐在那里,身子靠在床头上,很贴心的为水瑶垫了个枕头。
“你说什么!”水瑶心一紧,一把揪住了燕妮的衣袖,“我睡了好几天?好几天是几天?”
“您睡了有七天了,姑娘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奴婢去找薛神医来。”
完了,她怎么就昏迷了七天,她没时间逍遥城了,摄魂怎么办,母亲怎么办?可是她好好的怎么就会昏迷了。水瑶又急又气恼,小脑袋也想着那一天见公孙的情景,茶,她喝了茶,公孙的婢女上的茶,喝完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水瑶想着恨得牙痒痒,什么生病了,她没病。一定是十郎那个烂人,用的烂招,对她下了药,她才会昏睡七天。想着水瑶又急又气,翻身要下床,却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差一点摔倒了,大喊道:“温怀恩呢?”
燕妮要扶水瑶,却被水瑶推开,她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燕妮急的扶住水瑶,“温公子在他的住处好好的呢,姑娘,您身子虚着呢,有事吩咐奴婢就好。”
水瑶心如油煎,一切都来不及了,该死的十郎,臭男人,他凭什么这样对她,凭什么这样干涉她。“你们庄主呢,帮我把那个臭男人叫来。”水瑶气喘吁吁的喊着,头也晕眩阵阵。
“这么想我!”一道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