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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澜想了想,看浅浅的样子,显然有些言不由衷,不过也的确该去说一下,最少也得去和古璇青说清楚。
毕竟他看起来对这个表妹还是挺看重的,平白无故,害得表妹失了清白,一句解释也没有,的确说不过去。
“娘我出门办事,朵朵就在家里陪爹照顾两个弟弟,能完全任务吗?”浅浅压了压朵朵的脑袋,笑吟吟的问。
朵朵小手举在耳边,清脆的声音保证说:“肯定完成任务。”
“乖!”浅浅在朵朵的颊边亲了一口,站直了身子,在清澜父子三人脸颊又各亲了一口,这才出门。
浅浅只带了花儿和圆儿两人,三人直奔清晖园。
“浅歌,之前我麻烦你准备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浅歌回身去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药,一共三十包,每包只有一小点,他慎重的交给浅浅,并说:“一天一次,三十天后,就会造成中风的现象。”
浅浅满意的抿抿嘴,兴奋的说:“谢啦!”
浅歌看了眼药包,又看了眼浅浅,倒没有好奇的多嘴问是给谁服用的,毕竟浅浅帮了她这么大的一个忙,他投桃报李,帮她点忙也是应该。
更何况,三十天后,他自然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这药不会让人查出来吧?”浅浅不放心的再次询问。
毕竟古家父子俩都是太医,若是他们能发现,轻松解了这药性,那她先前做的不都是白搭吗?
“不会!”浅歌淡然回答。
浅浅挑眉,“也治不好?”
浅歌应话说:“若是连续服用三十日,就连我都治不好了。”
浅浅满意的将药包丢给圆儿,吩咐说:“拿好了!”
圆儿忙紧紧的抱住。
浅浅回眸又笑吟吟的朝浅歌说:“对了,你就不要离开了,你看朵朵也舍不得你,而且你离开也没地方去,不如就在国都,大家都是朋友,留下来彼此也有照应,你觉得怎么样?”
浅歌目光闪了闪说:“我要去接回小童。”
浅浅微拧眉说:“我派人去找他不就行了,总比你一个人去找人要轻松得多吧!再说,我觉得小童说不准正在来国都的路上,毕竟你到魏国来了的消息,大家也都清楚。”
浅歌微垂眼帘,事实上小童的确快到了,他这也不过是一个借口,不善言词的他,这会儿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浅浅好意的挽留了。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至于要等我们帮你找到小童再说,我现在还有事,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我们回来再说!”浅浅见浅歌不说话,只当他是默认了,挥挥手就离开了。
出了王府,浅浅就直接去了古府。
古夫人一如往昔的不懂发寸,看到浅浅来了,一杯好茶也没有,反而冷冷的问:“你来做什么?”
浅浅挑挑眉说:“怎么,我不能来吗?”
古夫人嘴角动了动,只差没说出她不欢迎浅浅的话。
浅浅也懒得和古夫人啰嗦,只说:“我是来看馥儿的,我有事情找她说。”
古夫人脸色骤变,冷哼说:“你找馥儿做什么,我跟你说,你跟她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就算昨天他们没有成事,馥儿还是会嫁给璇青,她会是我的儿媳。”
浅浅瞥了眼古夫人的样子,想来馥儿并没有把昨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告诉古夫人,应该只说了她和古璇青没有成事。
“你别以为你能防得了一世!”古夫人见浅浅不说话,再次狠狠的撂下话。
她就不信了,在她古府里,还有办不成的事情。
浅浅笑容微嘲,看古夫人的眼神有些怜悯,毕竟一个快瘫了的人,浅浅也不想和她多争执什么。
其实若不是顾虑到古璇青的心理,浅浅真的很想下一次猛药,直接弄傻古夫人,但是不行。
她不能让古璇青怀疑,所以才求了浅歌,把药分这么多次,让古夫人慢慢服用,相信在床上躺上半个月,而他们治不好的情况下,再悄悄中风,这个结论,大家都能接受,也不会有人起疑。
“我不想和你争执什么,你现在只想去见见馥儿,行吗?”浅浅起身,冷冷的问。
古夫人重重哼了一声,叫来下人,让她带浅浅去馥儿的屋里。
馥儿屋里,她将自个儿独自关在屋里,像尊木娃娃似的,抱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表小姐昨天回来和夫人吵了一架,然后就一直这样,奴婢问她什么也不答,今天到现在还没沾一点米水的。”
给浅浅开门的丫鬟一脸担忧的和浅浅说着,想让浅浅帮着劝说两句。
其实大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清楚一些,也觉得夫人做得太过了,怎么能为了让表小姐嫁到少爷就对他们下药,好在被肃王妃救了,不然的话,表小姐以后哪里有好日子过。
古府上下,谁人看不出来,少爷对少夫人的情意,也就夫人执着,强行让表小姐插到他们中间,就算少爷娶了表小姐,表小姐也不会幸福啊!
她一个下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就不明白夫人怎么想不通。
“嗯!你去厨房端几个开胃的小菜来,我有话和你们表小姐说!”浅浅应了句,小丫鬟立刻高兴的退了下去。
浅浅将花儿和圆儿两人留在门口看守,自个儿独自到了屋里,长长叹了一声,才开口叫人。
“馥儿!”
叫一声,她并没有应下,人仍然是痴痴傻傻的样子,浅浅看了颇不忍心,有点后悔昨天的决定。
但想到平津侯和馥儿两人的性格,若是真的在一起了,两人肯定能过好日子的,总比真的各自单身一世要强得多。
而且馥儿一个姑娘家,家里再是宠着,过了这段时间,也一样会逼她出嫁,就算不是古璇青也会是其他人。
与其这样,倒不如嫁到平津侯,毕竟以馥儿的身份难再嫁到比平津侯更好的男人。
“馥儿!”浅浅又叫了一声,抬手推推她。
馥儿吓了一跳,往床上缩了缩,看到来人是浅浅,惨白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不自在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浅浅无奈的说:“来了一会儿,刚叫你没有反应,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馥儿摇摇头,自床上下来,目光闪躲不敢与浅浅对视,小手东摸摸西摸摸的问:“不好意思,我想事情太出神了,没有听到你叫我。你突然过来,是找我有事吗?”
浅浅抿了抿嘴说:“嗯!有点事情想和你说说,关于昨天我舅舅和你……”
浅浅话刚开了头,馥儿就激动的打断,声音急促的说:“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噢,对了,我还要谢谢你,多亏了你,我才能保住清白,我和表哥才没有犯错,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表嫂了,表嫂这么信任我,我若真和表哥有染,表嫂肯定很伤心的。”
浅浅眉宇皱起,看着眼前欲盖弥彰的馥儿,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清楚,我不是想说这件事情的!”浅浅目光灼灼的看着馥儿。
馥儿装傻的问:“不是这事,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后来我难道不是直接回家了吗?”
浅浅拧眉,沉声说:“馥儿,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你和我舅舅的问题总要解决的,若是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不满,你和我说,没有关系的。”
毕竟这事情是她动的手脚,馥儿不管有什么不满,她都受着,就算有什么她自己的想法,她也愿意帮她去做。
当然,这前提是她一定得和平津侯成婚才行。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和你舅舅又不熟,哪有什么问题!”馥儿紧张的扣着双手,侧身不愿意直视浅浅。
浅浅看她这副闪躲的样子,也不想把她逼得太过了,只说:“好吧,你若是现在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但是这事你装傻是没有用的,毕竟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馥儿一双眼陡然望向浅浅,眼泪涟涟的问:“我们就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浅浅叹息的说:“但是这对你不公平。”
馥儿突然有些激动的说:“我不在乎,我不管公不公平,我都认了,我自认倒霉还不行吗?”
浅浅声音微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看馥儿一声要崩溃了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可能不该做这件事情,太过自以为是了。
虽然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就替她擅自决定了她的一生,她未必会乐意这样的安排。
即使这样的安排在她看来,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局了。
“算了,我现在不和你说这些,有些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你就算不替你自己想,也得替你父母想想,你这一生不可能不嫁人,而你再嫁人的话,我也不觉得以你的情况,能找到一个比我舅舅更好的人,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浅浅说完,顿了顿又说:“你若是不想让人发现你和我舅舅的事情,最好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否则的话,事情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就算不想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了。最后,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希望你不要忘了,你不是一个人,你家里还有疼你的爹娘。”
浅浅最后加上这么一句话,就是怕馥儿做傻事。
虽然她有派人盯着馥儿,但也怕万一,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本事不起这样的心思。
浅浅没有在古府多留,就出来了。
古府门前,浅浅看了一眼圆儿,圆儿小声说:“刚才朝着主子和馥儿小姐说话的时候,奴婢抽空去了趟茅厕,把该办的事情办了。”
“嗯!”
浅浅低低应声,明白这药已经到了古府内应的手里。
古府会有她的人,说来也是真真的原因,毕竟这个妹妹太不能让她放心了,自上前发生了下避子药的事情后,她就派人盯着古府了。
但却从来没让人做过什么,毕竟古夫人才回来,而且古夫人不敢对真真打骂,所以也不需要下人做什么。
这是唯一一次,倒是做完这一次,也就够了。
浅浅没有停息的又回了侯府。
侯府里,崔氏正闹着,逼着姜氏去王府要人。
姜氏苦口婆心的说:“你也看到了,我一早就派人去打听了,但是王府说如玉没有在啊!”
崔氏蛮横的说:“怎么会,昨天就是在王府丢的人,肯定是被他们藏起来了,你再派人去打听打听。”
崔氏一颗心七八下,她们的计谋肯定是被发现了,也不清楚后续到底如何。
刘羽琪不满的哼哼两声,冷笑说:“婶婶,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你女儿昨天在王府做了什么,你别以为没人清楚,我看在公婆的面子上不哼声,但你也收敛一点。”
她本来不想出声的,毕竟浅浅那边也没有给一个信,结果怎么样,其实她也不太是很清楚。
不过眼下看来,如玉是踢到了铁板。
想来也是,平津侯那样的男人,怎么容得了被人这样算计,心里肯定有滔天的怒火,如玉的下场不会太好。
崔氏眉眼一跳,慌乱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氏也看向刘羽琪,疑惑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说?”
刘羽琪看姜氏还在替如玉担心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值得,这婆母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这点不好。
但反过来想想,也正是因为她的善良亲切,她们婆媳才能相处得这么好。
当初她下嫁的时候,谁不是等着看她的笑话,如今不到两年的时间,谁不羡慕她。
“如玉看上了平津侯,甚至妄想替着朵朵生辰宴的时候,一举拿下平津侯,自此,风光的做起她的侯爷夫人。”刘羽琪撇撇唇,轻嘲的看向崔氏。
姜氏吓得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的问向崔氏。
“平津侯,那样富贵人家,你们也敢想?”
崔氏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强做镇定的说:“我怎么不敢想了,你别忘了,你也是言家的儿媳,你连你娘家的侄子,你都晓得要让他去攀高枝,找了那元府的小姐,我女儿怎么不能嫁给平津侯,说来,我女儿和大郎才更亲近吧!”
姜氏拧眉辩驳:“那怎么一样,树人和元小姐那是两情相悦,那是他们自己看对了眼。”
崔氏声音一沉,哼声说:“怎么?你什么意思,你是指平津侯看不上我女儿吗?”
“可不是吗?你当你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好货吗?一个烂货还想爬我舅舅的床,说出来,真是可笑极了!”
浅浅缓步上前,脸上带着嘲笑。
崔氏看到浅浅,气焰马上低了许多。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她怎么说也是你堂姐!”崔氏不满的嘀咕。
浅浅呵呵冷笑一声,“堂姐,别丢人了,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堂姐,在我女儿生辰宴上,不要脸的对我舅舅下药,想爬他的床,只可惜啊!你女儿就算主动送上门,我舅舅也是不屑一顾的。”
崔氏倒抽了口气,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急忙问:“你们把如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