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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响起了一串脚步声。小翠抬起头,却为时已晚,赵夺与王公公已经进了内殿。慌乱之下,她立即将药盖好,收进了袖子里,却忘了替花想容将锦被盖上,任由雪背上那狰狞恐怖的伤口暴露在外。
“参见王爷。”小翠收拾起慌张的模样,跪在地上。
赵夺并未理睬,而是绕过小翠,径直走到床边,凝神而视。
她的一头乌发凌乱地散在一边,皮肤很细,很白,烛光之下,竟然看似珍珠一般柔滑,只是那血淋淋的伤口向外翻卷着,带着丝丝血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果然是十足的惩戒,这个女人,倒真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只是,细心的他怎么会没有察觉这满室的药气,虽然伤口上看不出端倪,但是越是接近,药气越浓,所以,他敢肯定,这伤口,必是用药处理过的。
眉心暗暗地蹙起,赵夺的眼中正悄悄地聚集着风暴,他冷冷地回过来,怒瞪着跪地不起的小翠,厉声问道:“说,药是谁送来的?”
小小的身子微微一颤,便足以证明她的心虚。赵夺黯下脸色,绕到小翠的正前方,直直地盯着她清秀的脸庞,那半眯着的眼眸闪着危险的气息,一脸的威严之色让小翠心颤不已。
“怎么,不肯说?”
小翠记起卓言的话,没有王爷的命令,没人敢去找大夫,更别说送药了,如果她把卓言供出来,他必定受到牵连,她怎么能如此不讲道义呢?
小翠下定了决定,咬了咬嘴唇,回答道:“奴婢没有用过什么药,没有王爷的命令,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不敢?”赵夺弯了弯嘴角,冷哼一声道,“倒是和你家小姐一个脾气,不过,你这不叫忠心,而是叫愚蠢。”
小翠低头不语,连呼吸都显得格外小心。
“本王刚刚进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正在慌忙地藏东西。至于你藏的是什么,这满屋子的味道正好可以做个很好的解释,不是吗?”
赵夺压低了声音,浑厚而磁性,却生不出半分暧昧。他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小翠,观察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奴婢真的没有用药,这味道,可能是小姐天赋异禀,天生就带有体香所致。”
哼哼,听着小翠的辩驳,赵夺不禁冷笑了起来,小翠抬起头,看着赵夺的表情,一脸的不解。
须臾,赵夺收起了笑容,瞪着犀利的眸子,开口道:“好个小丫头,嘴硬的很,既然如此,休怪本王不客气。来人,给本王搜身!”
几个太监得了命令,蜂拥而上,果然从小翠的身上搜出半瓶药来。小翠见事情败露,紧张地咬着嘴唇,心中暗急。
赵夺拿着药瓶,仔细端详,觉得这个瓶子很是熟悉,却又想不起在曾经在哪里见过。拿开瓶盖,果然有一股药气由内而发,与花想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冷冷地看着小翠,眼中闪出一丝阴鸷:“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王爷,奴婢该死,这药是奴婢从府里偷偷带来的,以防有个磕碰,随意擦擦也就好了。这次小姐受了伤,没有王爷的命令,没人敢去请大夫,奴婢心想着,虽说这药的作用不大,但好歹也管些用处,不得已,才拿出来给小姐涂抹,请王爷念奴婢一片忠心,饶奴婢一次吧。”
说罢,小翠俯下身子,拼命地磕头求饶。
赵夺没有说话,而是定定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花想容,想着她临刑前倔强的样子,从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恼怒,随即升华成一种莫名的动容。
他是在心软吗?他怎么能对她心软?绝对不能,坚决不能。他拧了拧眉,大掌一挥,猛地拍在桌子上,震得茶碗吭吭作响,接着,咬牙切齿地说道:“王环,派人盯着这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请大夫,若是有人敢私下赠药,立即捆起来,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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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个时辰,赵夺夜入梅园的事,传遍了整个王府。开始,汀兰、清音和秋月还各自恼怒,可是,就当她们得知赵夺所做的一切,又都捂起被子偷笑起来。
清音想起先前的事来,更是得意万分。是啊,这个贱女人,王爷又怎么会对她动心?但是,刚刚王爷对她发了脾气却是千真万确的,她又怎么会忍气吞声呢?尖俏的小脸上,一双水眸倏地一转,一条毒计便涌上心头,她唤过贴身的侍女玉儿,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吩咐着。
夜色依旧,邪恶的种子却在黑暗之下悄悄地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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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到底想干什么呢?感谢大家的支持,祝大家端午节快乐哦。求票支持,推荐完结作品《狂情总裁》。
027 奇怪的药
夜色依旧,几颗星子挂在空中,如璀璨的宝石,又如天使纯静的眼睛,而邪恶的种子却在黑暗之下悄悄地发芽
天色才蒙蒙发亮,小翠侍候花想容喝了水,便悄悄地关了房门,走了出来。她想去找卓言,虽然很冒险,但是,小姐那愈渐烧起来的身子却等不得了呀。
就在这时,廊子一头闪过两个人影,小翠怕被发现,躲进了角落,就听见其中一个人说:“宝儿姐姐,主子受了伤,这是大夫开的治伤药,我现在要到厨房去吩咐补品,你帮我送过去吧。”
另一个人为难地说:“这”
“好姐姐,你就帮帮忙吧。”
另一个小丫头拿着药,低声道:“唉,我要去茅厕,你先替我看一会儿再走啊。”
“不用看了,一瓶药还丢了不成,你就放在这墙角,回头来拿就是了。”
说完,两个人就各自散开了。
小翠见两个人走的没了影,才从角落里溜了出来,眼睛死死地盯在墙角的那个小瓶子上。
治伤药,正是她要找的东西啊,她小心地四下望望,并没看见半个人影,这才大起胆子,将那瓶药揣进了怀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梅园。
花想容自打醒来,就再也没有睡着,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强忍着由背上传来的疼痛,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呻…吟。
她一直在想,究竟是谁偷放了鸽子来陷害她呢。这个人在暗处,行事诡异,也分不清是敌是友,这一切的一切,倒让人觉得像是一锅煮烂的粥,叫她越发的迷茫起来。
小翠从外面走进来,听见花想容咝咝地呻…吟声,立即上前,伸手摸了摸她发烫的额头。
果然,她的伤势又严重了,再不用药,只怕是不行了。她果断地从怀里掏出“捡”来的药,打开瓶盖,小声道:“小姐,你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花想容眨了眨眼,轻声问道:“哪里来的药?你刚出去的时候不是说,王爷下令,不许给我用药吗?”
小翠低下头,小心地把偷药的经过告诉了花想容,听得花想容一阵心惊,说什么也不肯让小翠给她上药。
小翠哭道:“小姐,难不成,你想就这么死了吗?”
花想容神色一黯,由眸底溢出一丝别色:“小翠,虽然我现在的日子有点难过,可是我从未灰心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只是,这药,若是被他查出来,会连累你的。”
“小姐,这药没有味道,我偷药的时候也没人发现,不会查到的。你放心,用了药,瓶子我会扔进河里,保管神不知鬼不觉。”
看着小翠一脸笃定的模样,花想容才勉强点了头。
小翠用棉花沾了药,轻轻地往花想容的伤口上抹去,刚一触碰伤口,便听见花想容的一声惨叫。
斗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花想容忍着疼痛,问道:“小翠,这是什么药,怎么会这么痛?”
小翠一下子慌了手脚,想了想,说道:“小姐,你的伤很重,想来是我手狠,碰疼了你,我会轻点的。”
说完,小翠又倒了些药,擦在花想容的伤口上。
花想容咬牙忍着,越忍就越觉得不对劲,她用尽力气,猛地抬抓住了小翠的衣角,痛苦难耐地问:“小翠,我真的受不了了,这药”
“这药”小翠低头一看,凡是擦过药的地方,都变得红了起来,特别是伤口处,原本已经渐有起色,却又显得狰狞恐怖了。
“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姐你等着,我去找人来”小翠急了,慌乱之下,将药瓶往桌上一放,便跑了出去。
找人来,到底要找谁呢?如今这王府里,上上下下,只有王爷说了算,找了别人,谁又肯出手相助呢?可是,找了王爷,自然要承认自己偷药的事,如此一来,一定会被责罚的呀。
思前想后,小翠觉得,还是要去找王爷,即使是自己受罚,她也心甘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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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为什么会这样呢?欲知后事,请看下章。谢谢大家的支持,搜刮票票,有的乖乖地交出来哦。推荐完结作品《狂情总裁》
028 盐水
王公公正在侍候赵夺更衣,昨夜里的风波闹得他一夜未曾睡好,如今,眼圈四周还附了一丝晦暗之气。
小翠在外面徘徊了许久,终见赵夺与王公公一前一后地出来,这才泣不成声地跪在赵夺的面前。
“放肆,竟敢拦着王爷的路?”王公公面上一凛,大声喝斥。
“王爷,求您救救小姐吧,小姐她”
赵夺的眉头一皱,昨夜里那玉背上的鞭痕再一次浮上心头,心中有些坦突,却又生生地冷下面孔,冷声冷气地道:“怎么?她快死了吗?”
小翠不敢抬头,只是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道:“回王爷,小姐从昨儿起,身子就发热了,奴婢早上起来,在外头见两个姐姐将一瓶治伤的药放在墙根了,心念一动,就就偷回去用了,可是用了以后,小姐背上的伤口竟然越来越重,红的一片,很是吓人。王爷仁慈,求您找个大夫给小姐瞧瞧吧。”
赵夺听了小翠的话,怒不可遏,他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盯着小翠,怒道:“大胆贱婢,竟然敢在王府里偷东西?”
小翠心中一颤,立即俯低了身子,哭道:“王爷开恩,开恩,找个大夫给小姐瞧瞧吧,奴婢有罪,任凭王爷责罚。”
王公公见小翠哭的可怜,又担心花想容的病,扭头见赵夺正在拧眉思忖,便不失时机地道:“王爷,给夫人请个大夫瞧瞧吧,若是真的耽搁了,怕是”
赵夺眼眸一转,立即有了决断:“王环,不要请御医,更不要惊动他人,只悄悄在街上找个大夫就好了。”
王环应了一声,领命而去,赵夺则跟着小翠一路来到梅园。
轻轻地靠近,赵夺才发现,床上的人是醒着的。当花想容发现赵夺的时候,竟然忍着伤痛,怒不可遏地看着小翠,骂道:“糊涂东西,王爷来了,竟然不知道用锦被将我的身子盖住?”
赵夺闻言,立即回道:“该看的早就看过了,现在遮掩,未免晚了些。”
花想容只觉得脸上一热,稍后,便一丝红暇爬上了面颊,映着她那雪白的肌肤,一时间,赵夺竟然看得有些怔忡。
小翠给赵夺搬了凳子,放在离花想容不远的地方,赵夺也未说什么,坐了下来,眼睛细细地盯在她的伤口上。
果然,那伤口红中带紫,像是中了毒,却又没有中毒那发黑的迹象。再微微侧目,桌上那个精致的小瓶子便被赵夺收入眼底,他细细观察,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见过,心中立即了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王公公领着大夫来了,那大夫五十多岁的模样,胡子有寸把长,一片花白。大概是没见过大场面,一路下来,都是小心谨慎的模样。
大夫轻轻地放下医药箱,上前诊视了花想容的伤口。赵夺紧紧地盯着大夫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让一个男人这么直直地去盯着她的玉背瞧,他的心里竟然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大夫瞧了一会儿,才道:“王爷,夫人这伤并无大碍,身子发热也是因为伤口发炎才引起的,上些消炎的药粉便好了。只是,这伤好了以后,难免会落下疤痕,若想根治,只怕民间的药”
赵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随即指了指桌上装药的小瓶子:“你来看看,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大夫愣了一下,立即上前,拿起了小瓶子,闻了闻,又倒出一些观察了一下,随即露出一脸愤然之色:“王爷,这夫人的伤虽然需要消炎,可也不能用盐水啊?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盐水?不是毒药吗?赵夺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本堵得发慌的胸口,却又畅通无阻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异样的感觉到底是为她的安危担忧,还是因为这瓶子主人的所作所为让他恼怒。
从梅园出来,赵夺破天荒地没有去上朝,而是直接奔向了竹园。
清音似乎还在做着美梦,从她微微扬起的嘴角便可看出,这梦是那样的香甜。
赵夺毫不留情地抓着她纤薄的丝锦单衣,倏地将她从睡梦中拽了起来,清梦被扰,她刚要发作,却在看清了来人之后,吓出一身冷汗。
“王爷,这这是何故?”
赵夺扬了扬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