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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这是何故?”
赵夺扬了扬邪魅的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清音的脸,似是含着看不尽的疑惑。
巴掌大的小脸因窒息而憋红,面对赵夺那充满探究的眸光,清音终究还是心虚的,她竭力掩下心头的恐惧,小声唤道:“王爷”
赵夺似是由梦中惊醒,忽然放开了手,清音立即跌坐在床踏上,脸上的红绯慢慢退去,却又换上一道道惨白之色。
“本王在梅园里发现了这个瓶子,想起昔日,爱妾曾经用它给本王装过玉露,所以特意拿来归还。”赵夺勾了勾唇角,言语中听不出任何波澜,眼中却暗含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危险气息。
清音神色一惊,随即笑道:“原来在梅园,妾身就说,这瓶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丢了呢。”
赵夺并未揭穿她,而是提醒道:“这一次,你可要细细收好才是,本王可不希望再看见它出现在任何一个园子里。”
“是。”
“还有,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动机,本王的事向来不喜别人插手,这几日,你还是守守本份,在园子里抄抄经书吧。”
说完,赵夺便甩了甩衣袖,大步地踏出了竹园。
清晨的小风悠悠,夹着花草的香气,清新无比,拂在脸上,令人神醉,清音却怔愣愣地坐在床上,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029 送药
清晨的小风悠悠,夹着花草的香气,清新无比,拂在脸上,令人神醉,清音却怔愣愣地坐在床上,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回到清轩阁,赵夺喝了一口茶,顿时,身上的烦燥感消了不少。
花想容那红紫狰狞的伤口、那雕琢精美的小药瓶,还有大夫那句“雪上加霜”,时刻萦绕在他的心口,挥之不去。他难以想象,盐水加在伤口上,那疼痛会有多么钻心难忍。
“王环,把本王的雪蝉玉露送到梅园去。”
王公公面上一喜,突然又吃惊起来。
赵夺耐心地解释说:“太妃的意思是过几天要她回丞相府归宁,这个样子回去,只怕会招人非议。”
“可是王爷,这雪蝉玉露是不是太过名贵了些?”
“不然怎么办?不用雪蝉玉露,难不成要她病殃殃地回去?”赵夺咬了咬牙,“也实在怪她不识好歹,只要求个饶,本王有了台阶,自然不会下这么重的手,现在倒好,白白地浪费这上等伤药。”
王公公点点头,刚要退下,却又被赵夺唤住。
“王环,你知道该怎么说”
“是,奴才知道,这药是奴才送给夫人的人情,王爷并不知晓,还要请夫人替奴才保密才是。”
听了王公公的话,赵夺这才满意地挥了挥手,打发了王公公出去。
小翠感激地从王公公的手里接过伤药,又给了他不少好处,王公公倒也没有推辞,只是再三叮咛,千万不要向人提起,便走了。
如此贵重的伤药,小翠自是舍不得用,每次都尽可能地做到不浪费,不出几天,花想容背上的伤口开始渐渐地结痂,又慢慢地脱落,只留下几条浅浅的红痕。
这次,小翠留了个心眼,将剩下的半瓶药小心妥善地保管好,免得以后用得着,又无处可觅。这一连串的举动惹得花想容直说她小器,她也只是苦着脸,心中暗叹自己当初拼命为她找药时的艰辛。
自打花想容受刑以来,兰园和菊的主子倒是恪守本份,几乎很少出园,而竹园的清音可惨了,整天与佛经打交道,纸墨耗了不少,从《金刚经》抄到《大悲咒》,不下数十遍,可她的心却始终难得平静。
这日,花想容在小翠的陪同下,第一次来到王府花园,望着远处塘间含包待放的莲花,感受着清爽饴人的小风,心境豁然开阔起来。
“贱妾好大的雅兴,竟然跑出来见人了?”
一句嘲讽从身后传来,花想容一惊,立即转过身来,正对上赵夺那不冷不热的眸子。
“妾身见过王爷。”
赵夺望着远处那接天的莲叶,忽然道:“明日送你归宁,你可高兴?”
呃?花想容不禁皱眉,暗暗在心底思忖赵夺的用意。
赵夺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勾了勾唇角,接道:“放你回去,也是太妃的意思,并非本王的意愿。不过,本王在这里且要提醒你,嫁进了南阳王府,你就是南阳王府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要拿捏好分寸。”
花想容听明白了赵夺的警告,嘴角露出一丝酸涩的笑意:“王爷放心,妾身自会注意分寸。”
太阳火辣辣地热,花想容的脸上浮起一丝燥红,映着塘里的青翠,让赵夺有些移不开目光。
花想容看不透赵夺目光中的含义,也无意久留,欠了欠身子道:“王爷,如果没什么事,妾身不打扰王爷赏景的兴致,这就告退了。”
赵夺什么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手,便转过身,与王环朝兰园的方向走去。
提到归宁,花想容并不是很想回去,一来是自己失忆了,对那个家没什么感情,二来是,一旦看到花丞相,她的身世之迷便会从心底里串至胸口,让她有调查清楚的冲动。
但是,太妃下了命令,赵夺又并未阻拦,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只好让小翠好好地替自己梳妆打扮一番,出了南阳王府。
南阳王府门口,依然是那辆象征的皇室的马车,王公公摆了踏脚凳,恭敬地伸出胳膊。
花想容朝他感激一笑,一手提裙,一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才发现,赵夺正坐在车里,眯着眼,闭目养神,看样子,已经等她多时了。(求票,求票,有票的要交出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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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啊,送个药也要隐瞒,真是别扭哇。下一章,赵夺要做一件很特别的事哦,呵呵感谢大家的支持,推荐已经完结作品《狂情总裁》
030 浅吻
南阳王府门口,依然是那辆象征的皇室的马车,王公公摆了踏脚凳,恭敬地伸出胳膊。
花想容朝他感激一笑,一手提裙,一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才发现,赵夺正坐在车里,眯着眼,闭目养神,看样子,已经等她多时了。
花想容诧异地坐进车里,拘谨不已,纵有千般万般的不解,也只得闷在心里。赵夺也并没有理她,只顾闭着眼睛想事。
马车缓缓而行,摇摇晃晃的让人昏昏欲睡。终于,在车夫的一声吆喝之下,马儿停下了脚步。
王公公在帘外小声禀报道:“王爷,相府到了,花丞相携府内家眷在外恭候多时了。”
花想容整了整坐的发褶的衣袍,刚要站起来,却冷不丁地被赵夺抓住了手腕。一丝疼痛感由腕间向上蔓延,花想容皱了皱眉,回过头来。
赵夺早已经睁开了眼睛,细细地盯着她的脸,手指间拿捏的力气越来越重,疼的连花想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奇@“记着本王的话,嗯?”
@书@花想容伸出粉舌,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答了句“妾身记下了”,赵夺这才放开她的手,率先下了马车。
花想容掀开帘子,看见悬在半空中的手,那刚毅的细条,不是赵夺的,还会是谁的?她不假思索地将手放进他宽大的手掌里,随即被他握紧,她也只是淡然一笑,清丽的犹如一朵兰花。
随着赵夺一步步地登上台阶,花丞相立即弯了弯腰,笑道:“见过王爷。”
接着,身后的家眷们一一行礼跪拜。
花丞相看了看赵夺身后的花想容,见她面色红润,怔了怔,随即笑道:“想容不过是王爷的一个侍妾,原本归宁便是坏了规矩,又岂敢劳烦王爷亲自送来?”
赵夺让他们免礼,随即笑着说:“本王难得有这么一位可心的侍妾,如今亲自送了她来,也不过是出于不舍罢了。说到这儿,本王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丞相应允。”
花丞相谦逊地拱拱手:“王爷请吩咐便是了。”
“自从想容到了府里,深得本王的喜爱,如今夜里没她,更是不得安睡,所以,今晚,本王会派人来接她回府,还望丞相多多海涵。”
“这”花丞相再一次将目光落在花想容平静的脸上,犹豫了一下,立即答应道:“这是自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王爷如此抬爱小女,老夫一个岳丈,岂有霸着人不放的道理。”
赵夺闻言,勾起了唇角,接着,又依依不舍地在花想容的脸侧留下一个浅吻,便松了她的手,钻进了马车里。
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带着些松香的味道,令人回味无穷。尽管花想容知道,他在作戏,却依旧伸手轻抚在他吻过的地方,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愣愣地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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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验身
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带着些松香的味道,令人回味无穷。尽管花想容知道,他在作戏,却依旧伸手轻抚在他吻过的地方,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愣愣地失神。
马车终于没了踪影,花丞想盯着花想容,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你与南阳王真是伉俪情深啊。”
花想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便迈进了相府的大门。
花丞相并没有多说什么,让花想容回房休息,却留下了小翠问东问西,花想容没太在意,径直回了自己的闺房。
这里的陈设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多了一个楠木雕琢的花架子。她坐在桌前,拾起桌案上那本都快被翻碎的《道德经》,随意翻了几页,越发地觉得无趣。
下人端来上好的明前龙井,她轻轻地倒了一杯,吹了吹笼在杯口的雾气,慢慢地品了起来。
外面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花丞相大步而来,小翠和一群老妈子跟在身后,脸色都有些不好。
花丞相上前一步,坐在桌子对面,紧紧地盯着花想容,微眯的眸子里闪着一丝怀疑,看得花想容有些毛骨悚然。她不自在地别过头去,端起茶来,想要掩示心中的不安与慌乱,却在下一秒,被花丞相拉住了胳膊。
鲜红的颜色在她白藕般的玉臂上跳动,花丞想只觉得呼吸一窒,一股力量堵在胸口,气得差一点昏过去。
“王妈,你们几个把小姐带到后室去,验一验。”
“你们要验什么?”花想容看着几个老妈子严阵以待的架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王妈上前,恭敬地劝道:“小姐,您还是自己走吧,莫要让我们这些粗手粗脚的老妈子伤着您。”
“我不验,你们到底要验什么?”花想容求救般地看了看小翠,“小翠,他们要干什么?”
小翠红着眼圈,小声回道:“小姐,她们没有别的意思,您还是别挣扎了,由她们验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你们不能这样。”
由不得花想容挣扎,几个老妈子已经抓住她的腰身,连拉带拽地将她带进内室。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验,你们不能这样”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花想容的眼泪早就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她用尽了力气,却丝毫不能抵抗几个老妈子的“拳脚相加”,只得任由她们将她将按在床上,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分开了那细长嫩白的双…腿。
王妈从屋里出来,净了手,回禀道:“回老爷,小姐仍是处子之身。”
花丞相听闻,脸色大变,似是不堪打击,身子摇摇欲坠地就要向后倒去。
“老爷,您怎么了?”小翠眼急手快,一把扶住花丞相,拍着他的后心,努力地想要让他呼吸顺畅一些。
花丞相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气急败坏地吼道:“他没碰过你?你不是极受宠爱吗?怎么他会不碰你?”
面对花丞想的质问,花想容无言以对,只是趴在床上,一股脑儿的,所有的心酸与无奈一齐聚上心头,眼泪涌的更凶了。
“哭,哭有什么用?老夫在你的身上压了重注,才费尽心机,甘受屈辱,把你送进去,原想你能争口气,事到如今,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说,你如何对得起老夫对你的期许?我花家不出你这样没用的笨蛋!”
说完,花丞相便甩袖而去。
等花丞相走远了,小翠才绕到内室,抓起凌落在一旁的衣裳,一点一点地套在花想容的身上。
眼泪一滴滴地滚落,愧疚不已的小翠低下头,低咽着:“小姐,都是小翠不好,都怪小翠多嘴。老爷他问我,你有没有怀孕,我一时嘴快,就说王爷从来不在梅园留宿,结果,老爷就找来王妈,要来验你的身子。小姐,你别伤心了,都是小翠的错,要不,你打我几下吧”
花想容越哭就越觉得委屈,她的身世、她的婚姻,还有花丞相的态度,都让她觉得疲惫不堪,她本能地一把抱住小翠,此时,那个弱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