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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贱妾
秋月接口道:“妾身倒是觉得,‘贱妾’这个封号倒是挺适合妹妹的,既应了出身,又能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这个王府的地位,王爷,您说呢?”
“贱妾?”赵夺一脸玩味地盯着花想容的脸,嘴里不断地重复着,忽然笑道:“你认为如何?”
“王爷是在征求妾身的意见吗?”
花想容脸上的淡定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然。她瞪着眼睛,倔强的看着赵夺,他的眼神如同一波平静的湖水,丝毫没有涟漪。
“算是吧。”赵夺的嘴角噙着笑,却满是高深莫测的意味。
“出嫁从夫,一个封号,权凭王爷一句话便是了。”
花想容知道,他虽然在征求她的意见,并不意味着他给了她选择的权利。
果然,她的回答让赵夺有点意外,接着,他高高地扬起嘴角,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本王觉得这个封号的确很适合你,你还是跪地领受了吧。”
花想容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赵夺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而汀兰、清音和秋月则是一脸得意的窃喜之色。她没有说话,而是从容地跪了下去,恭敬地道:“妾身谢过王爷赐封,如果王爷没有别的吩咐的话,妾身先行告退。”
说完,花想容在小翠的搀扶下缓缓而起,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虽然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可她的心却是在滴着血,全身的力气被一丝丝地抽走,腿软的使不上劲儿,幸亏有了小翠,不然,她一定会再一次成为众人的笑柄。
小翠一早就感受到她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自己的身上,知道此刻的她,心里是极不好受的,继而,心头的疑惑越发地深了起来。只是碍于在大厅之上,不能开口,待转到园子里的僻静处,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王爷问你的意见,你为什么不反对?”
花想容冷冷一笑道:“反对?有用吗?”
“或许管用呢?”
“你也说了,是或许,你知道或许两个字的意思吗?这两个字里,包含着太多的不确定,也许我反对了,他会点头,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反对了,他不但不允,反而用更加难堪的字眼强加在我的头上,那我岂不是更加丢人?他明知我是相府的人,却依然如此待我,不过是给相府施加压力罢了。只是,我看不懂他的用意,也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有怎么样的关联,我只知道,嫁来南阳府,我就成了一颗棋子,成了别人施展报复的工具。”
赵夺啊赵夺,枉我对你一见钟情,枉我对你瞻仰崇拜,到头来,却只能以“贱妾”的身份,呆在你的身边。
想到这里,花想容悠悠地垂下眼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望着脚下那双不及换下的大红色绣花鞋,愣愣地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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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进宫
虽然赵夺从来不到梅园,就连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不屑多看她一眼,可日子似乎并没有趋于平静。
兰、竹、菊三位侍妾一个鼻孔出气,仗着赵夺对花想容的不上心,对她随意地嘲讽羞辱。而花想容时刻谨记王公公的提醒,知道自己犯任何一点小错,都会为自己带来一场不必要的灾祸,也只好避免与那几个妾室起正面冲突,平日里总是将“忍”字挂在心头,但还是吃了不少小亏。
大婚十日已过,按常制,皇帝赐婚十日期过,新人须进宫面谢圣恩,而赵夺身为南阳王,更不能例外,一大早,花想容便跟随赵夺一起乘马车出了南阳府。
马车在大街上缓缓而行,路人知道是南阳府的马车,纷纷恭敬地让开一条道路,让马车通过。
赵夺是亲王,与皇帝有血亲的关系,按规制,他的车驾只比龙车凤辇低一格。马车用高档的楠木制成,帘子皆为上等丝绸,车身以黑色漆成,雕刻着象征身份帝位的龙纹,气派之极。
就在众人围着马车唏嘘不已的时候,忽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落魄不堪男人来。
那人的出现让人始料不及,引起一片哗然,就连马儿也受了一惊,猛地立起身子,希律律的长嘶了几声,幸好车夫有经验,大喝了几声,才将受惊马儿安抚住,避免了一场灾难。
花想容在车里一个没坐稳,情急之下,竟然伸手扯住了赵夺的衣襟,直到马车渐渐平稳下来,才惊觉车中的异样。她抬起眸子,果然对上了赵夺那一脸愤怒的阴寒之色。虽然他一个字没有说,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可那紧皱的眉头,咬牙切齿的怒瞪,还是让花想容赶紧松了手,缩到了角落。
一路随行的王公公在车外柔声细气地禀报道:“王爷,外面有人拦车。”
赵夺拧了拧眉头,问道:“问问他,有什么事。”
“王爷,小人有冤,小人有冤要申啊”
王公公不解地道:“申冤可找官府衙门,你怎么到大街上拦王爷的马车呢?”
花想容用纤细的手指掀开车帘,想要一探究竟,却因周围挤满了围观的人,而她所处的位置视角也不好,什么都看不到,只好放下帘子,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回王爷,小人四处告状,州府衙门跑了个遍,只因那歹人势力庞大,小人的状子都被打了回来。他们还威胁小人说,只要小人还到处告状,兴风作浪,便治了小人的罪,让小人死无葬身之地。”
闻言,花想容心中一紧,不由得从心底漾起一股愤慨。再扭过头来看看赵夺,果然见他的怒火腾地一下冒了起来,他圆目微瞪,手中的拳头攥的死死的,似是要将空气攥出水来。
“混帐,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大奸大恶之徒?本王倒不信了,谁敢如此狂妄。王环,你将那人的状纸接过来,给他几两银子,告诉他在家里听候本王的传唤。”
赵夺的命令一出,街头的百姓立即拍手称快,大呼南阳王公正廉明,不愧为一代贤王。
马车再一次驱动,摇摇晃晃的一路上,花想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赵夺,他的英明果决,他的刚正不阿,又一次让她的心狂跳起来,而之前他对她的种种,又轻易地被抛到了脑后。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赵夺看着盯着自己发愣的花想容,不屑地冷哼一声道:“你是不准备进去谢恩了吗?”
花想容一颤,立即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脸绯红地低下了头。
赵夺将她娇羞的表情收入眼中,厌恶地皱了皱眉,率先走下了马车,接着,花想容在王公公的搀扶下,也下了马车。
“三皇兄,这是急着进宫谢恩么?”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花想容随着赵夺一起回头,却见平阳王正从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跳下来。
他噙着笑容缓步上前,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落在花想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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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牵手
“三皇兄,这是急着进宫谢恩么?”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花想容随着赵夺一起回头,却见平阳王正从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跳下来。
他噙着笑容缓步上前,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落在花想容的脸上
赵夺别有深意地看了花想容一眼,随即笑答道:“七弟不也急匆匆地跑了来?莫不是怕错过了什么?”
平阳王将眼神收回,摇了摇头,苦笑道:“一步赶不上,步步都赶不上,失之交臂的滋味,也尝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某些事,又岂止是错过了三个字可以形容?倒是皇兄应该知道珍惜,有些东西,得之,幸之。”
“得之,幸之?七弟真会开玩笑,若是你尝过了“得之实为不幸”的滋味,或者你就不会遗憾了。”说完,赵夺甩了甩衣袍的下摆,朝内殿而去。
花想容提起裙角,正要跟上去,却被平阳王拉住了袖口。被一股力量牵扯,她不由得低呼一声,转过身来,一脸惊愕地看着平阳王。
“三皇嫂,在南阳府过的还习惯?”
“多谢平阳王的关心,我过的还好。”说完,她想要抽身离去,却仍旧不能摆脱由袖口处传来的暗力。看着赵夺渐行渐远的身影,想想当下所处的环境,花想容的心头掠过一丝恼怒,“平阳王,请你自重。”
收起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平阳王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他认真地盯着花想容略带愠怒之色的眸子,喃喃道:“得你,是幸还是不幸?”
花想容一怔,顿时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连心跳也跟着慢了节奏。她用力地扯了扯衣袖,而平阳王却着实拽的紧,丝毫挣脱不了,情急之下,她抓起平阳王紧紧拉着自己袖口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平阳王感受到由手背上传来的一丝疼痛,紧紧地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拉住她。花想容愤恼地捶了他几下,却依旧没有效果,只得咬得更加用力,直到舌尖尝到一股甜腥的味道,她才感觉到他的手指有了一丝的松动。
松开嘴,看着那手背上清晰的牙齿和丝丝血痕,花想容惊呆了,她抬起头,看着平阳王那满是伤痛与不甘的眼神,心跳骤然加快,结结巴巴地道:“平平阳王你”
“我叫赵怜。”平阳王松开手,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留在他手背上的伤痕,勾起了唇角,“齿痕定情。这是你留下的,我必会保存,你也绝不能忘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花想容为难地摇着头,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否认道:“这这不是”
平阳王并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而是上前迈了一步,紧紧地盯着她苍白的脸,悠地伸出手,用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微微干涩的唇:“记着我的话,不可相忘。”
不可想忘,不可想忘
花想容一路小跑着,平阳王看她时那灼热渴望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特别是他伸手轻抚她嘴唇的时候,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竟然让她忘了闪躲。
他爱她吗?如果不爱,为何要与她立下这莫名其妙的约定?如果爱,她又是在什么时候招惹上他的呢?
赵夺的身影就在眼前,他才是她崇拜的男人,是她深爱的男人,对于平阳王,她也只有深深的疑惑与愧疚。
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赵夺回过头来,看着花想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深深地皱起了眉。这是他的习惯表情,在疑惑、不满、焦虑不安的时候,都会将一个大大的川字挂上眉头。
刚刚与平阳王之间的谈话,依然让花想容心悸不已,她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将心情压复下来,却在看到赵夺的表情之后,猛地紧张起来。幸好刚刚快速的奔跑,将她的慌张之色掩示的天衣无缝,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凑到赵夺的跟前,费力地解释着:“对不起,我你走的太快,我跟不上”
意外的,赵夺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伸出手,将她的手握进了自己宽大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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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守宫砂
由掌心传来的温度,柔和的让人想要贴近,周围尽是奇丽绚彩的斑斓,花想容只觉得像作梦一般,任由赵夺拉着她一步一步迈向内殿,直到站在太妃和皇上的跟前,赵夺放开了拉着她的手,屈膝跪拜,她才恢复意识。
花想容如惊钟之雀,立即跟着跪下,垂下了头,只听得赵夺那浑厚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响了起来:“臣叩见太妃,叩见皇上。”
赵弈与太妃见他们携手而入,喜不胜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赵弈才道:“三弟多礼了,朕不是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自称为臣。”
赵夺并没有抬头,继续道:“君臣有别,有人与无人皆该如此。今日前来,是想为太妃和皇上敬茶,以谢媒恩。”
太妃点点头,笑道:“之前,本宫还为夺儿悔婚之事提心吊胆,生怕是保错了媒,如今看你们夫妻这般恩爱,本宫也就放心了。”
说完,太妃朝侍女们施了个眼色,立即有宫人端上两杯茶来,赵夺与花想容各执一杯,上前敬了茶,算是表了孝心。接着,花想容与赵夺又对皇上与太妃的嘘寒问暖应付了一阵,这才跪安出了皇宫。
与来时一样,赵夺主动拉住花想容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花想容红着脸跟在他的身后,定定地望着他宽厚的脊背,全然不知脚下的路有多少磕绊。
她想,如果,他能这样牵她的手一辈子该多好
走到一座月亮拱门的时候,赵夺忽然用力甩开了她的手,脚步未停,丝毫不带半点留恋。
刚刚还陷在他的柔情之中,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他的冷淡,花想容猛地抬头,忍不住低呼:“王爷”
赵夺停下前进的脚步,回过头来,眯起了那满是不屑的胴眸,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腿瘸了?”
花想容一怔:“没没有”
“那就自己跟上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