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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凌言思考了一会说道。“不过,宏愿的话……我宁愿认为那是我的愿望。”
“神嘴里语言叫做神言,神的愿望便是伟愿、宏愿。”他叹了口气。“你现在炼化的天照神格也需要改变方向。”
“何解?”凌言突然问道,他知道这个猥琐大叔在指点他。
“因为你在把你的『曙光』降低。”他将烟蒂扔掉说道:“天照仅仅只是太阳,曙光的代名词,无论你怎么炼化,最后依旧得不到你想要的效果,甚至于你自行凝聚的神格也会低下很多,因为你的神力比天照神格更加高级。”
“所谓的神力,是从超脱者,也就是真神的灵魂中产生的力量。仿佛子嗣一般,带着超脱者本人特有的痕迹和性质。”
“你何曾看见过两个相同的神祗?哪怕是相同的光明神。教义中也会拥有微小的区别,而这就是神力性质的差别。就像是威尼斯的温暖午后、赤道之上暴虐的阳光。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你现在所欠缺的,就是让神力凝聚真正属于你的神格,然后将天照的神格强制变成你自己的东西。”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比起『霸道』,『求道』才是你的道路。”
“我明白了。”他点了点头,“该怎么做?”
“现在就开始咯。”突然的,他的脚动了一下。
一阵类似机关的响声响起,凌言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掉了下去。
“泥煤啊!!!!”凌言直接爆出了粗口,然后声音便是随着不断的下落而消失。
“不让我出手是吧?嗯,我这也不算出手来着?就算伊邪那美那个女人给你改造了身体,可是她毕竟不是她老公,我就稍微帮你一次好了。”
“这可是当年你家老头子享受过的待遇啊!”
他自言自语般的拿出一串念珠,念叨了几个字符。
接着几个像是经文一般的字符直接进入了地下,仿佛是进入了凌言所在的位置一样的消失了。
“哟西,去跟顾客说一下。”突然的,她重新坐回椅子上,打开了通讯器的屏幕。
上面有一个只有雪花的图像,不断发出嘈杂的声音。
“哟,你们的要求弄完了,『诈骗师的护照』也做好了。”他朝着对面的说道。
“感谢,交易完成了。”屏幕的另一边传出变音的女声,她沉默了一阵子:“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放心,肯定安全。”
“……不准泄密。”
“放心,职业道德我们还是有的。”他认真的打着包票,“货明天就会直接邮购到你们的手上。”
“嗯,知道了。”听到满意的答案,对面的顾客关闭了通话。
“啊呀呀,要是当年你家的几位也有这种觉悟,你会不会还是那么倔呢?阿毅啊~”念叨着某个坐在最顶层的家伙的名字,他悠哉的用脚尖敲了敲地板。
“不要让我和那些家伙失望喔,小子~”
注释1:详情请见牧羊人的小本子,绪美成为会长后~(未完待续)
ps:啊啊,今天依旧感觉很无力啊~
九十三之夜:来吧!我愚蠢的弟弟哟!(大雾)
“尼玛!到底是闹哪样啊?”将面前一个类似罗汉的家伙干倒后,他发出着抱怨。M。x。 移动网
莫名其妙的被扔到这种地方里,然后又莫名其妙的不断刷新怪物出来,就好像一个训练场一样,不过不得不承认,这还真是一个刷经验的好地方啊……可是有没有经验槽又是一回事了?
“呼吁,居然已经干倒一个罗汉了?虽然只是残次品,不过也很不错啊。”悠哉的声音突然响起,兽瞳青年不知如何的走到这个地方里,出现在凌言的对面。
“……你也进来了?”呼出口气,凌言无语的问道。
“是啊,收到那个最高之人的委托。”他露出温和微笑,金色的兽瞳变得仿佛血液一般猩红,“要来一发吗?小伙?我这里润滑剂可是很足的喔!”
看着他的眼睛与想了想他话里的意思,他露出如出一辙的温和笑容:“好啊,别被爆菊之后哭出来喔。”
劫有些不适应的踩了踩这里的泥土,自言自语的说道:“很久没在这里跟人打过了呢,还有些不喜欢。”
“熟悉场地这种无赖话现在才说出来么?”凌言歪着头,红蝶的手甲再次覆盖在了他的手上。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帮助,但是让你见识一下吧。”他露出异常愉悦的微笑,“『四圣兽:杀戮之白虎』的战斗方式!”
没有任何预警的,仿佛彩虹一般的东西击中了凌言的右手!
那是一把刀,覆盖着彩虹般的火焰的刀,然后刀在撞击到红蝶手甲的一瞬间,火焰的蔓延覆盖已经开始手甲不断腐蚀、甚至于石化与崩溃!
“大空系列的火焰?”凌言看着那些火焰露出呆楞的表情,冷汗已经开始渗出。
“发呆可不好喔。尤其是这样的情况下呢~”他的声音悠然而愉悦的再次响起,
爆炸的声音从凌言的脚下发出,在忽如其来的庞大力量下,大地因此而存存龟裂,而凌言也几乎感觉到一击之下,已经被伊邪那美所炼制过的身体,自己的骨架险些被完全拍散。
仅仅连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里,自己就遭遇到两次致命的危机。
这还是对面那个家伙在有意放水的前提之下才造成这样的结果啊……
凌言缓缓的转身,看着拿着一把古朴大刀的刀柄,以刀背对着他的劫。捂着自己几乎快要碎裂的肩膀问:“六星级?”
他甩了个刀花,给了凌言稍微施展的空间,点头确认:“对。六星级。”
凌言余悸未消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敌人,就连并不算太强的力量都成为敌人足以将他破灭的攻击的方式,喃喃自语道:“是神力吗?”
“当然,一种运用方式罢了。”他又一次拔出一把名叫虎魄的大刀,额头上燃起一缕彩虹色泽的火焰,“接下来。不认真的话。会死喔?也有可能是生不如死呢嘛啊,看你运气吧?”
“有点麻烦啊……”凌言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摆好了战斗的架势。
在这个名义上的师兄的手中,神力的运用已经完全的成为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的本能。连贯得几乎无懈可击。
如果仅仅如此的话,凌言还能说熟能生巧,毕竟人家踏入半神多久了?你呢?新手一只而已。
但是刚才自己分明感觉到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
从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杀意。在开始的时候,这个男人便是以杀死他为目的进行着作战。…
那是如同万兽之王发出嘶吼一样的可怕气息,仿佛食人的魔虎发出愤怒的咆哮,想要将眼前的敌人吞入腹中,然后将其撕碎成一堆烂肉,最后将其消化!
他甚至产生了如同真实一般的幻觉……自己将被一头老虎给吞噬进入腹中一样的恐怖感觉……
“神力,就是神祗的力量。”他再次认真说道,但是这一次却带给凌言更加巨大的压迫感:“当运用神力的时候,便可无限的接近神祗……”
“就像是这样……”杀戮的神力从他的躯壳中犹如波涛一般的涌现着出现在这个空间的天地之间,大地在神力的波动之下粉碎成风沙,天空也变成死灰的色彩……
在暗淡之中,手握两把名为天吒与虎魄的双刀,微笑的野兽带着毁灭和杀戮的气息出现在大地之上。
“用出全力吧,师弟啊。”劫的眼睛依旧像是在笑,但是狭长的眼缝中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否则就去死吧……”
虽然老师让他来教育他一下,不过无论是五毛一张八卦报纸,还是泰国的亲情破烂电视剧与韩国的棒子脑残片,甚至于天朝抗日神剧都在告诉我们:收养的孩子往往都会想要把父亲亲身的孩子给狠狠的揍一顿!
就好像见不得亲生弟弟比自己获得的更多,即使知道他比你小,你依旧想要揍他一顿,来证明你是对的,让父亲为你感到开心、自豪!
而作为养子一样的存在的劫,很抱歉,即使他平常很好说话,可是在这方面他确定喜欢下死手。
他可是被捡回来的半妖啊……被父亲他……捡回来的啊!
而且好像还是曾经父亲敌人的孩子?因为答应了他要留下自己,然后给予强者应有的尊重而收养了他,给了他机会变强,甚至直接的说出了他把他的亲生父亲杀掉事实?
所以,那又如何呢?他知道亲生父亲是以血脉里的强者姿态离世的,没有遗憾的怨恨,反而是希望他可以变得更强而让他跟着『父亲』!
然而他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原因才不断努力!变强!为了不辜负两个父亲的期待!仅此而已!
表面很好说话,但是暗地里却是很多人心知肚明的疯狂的流血流汗,虽然很直男,不过这是千军大部分轮回士的通病,不想让想要守护的人看见自己那种狼狈的样子吧?
直到前一段时间,他看着父亲的笑容多起来了,偶尔也会到处看看了,他很开心,同时也很嫉妒那个让父亲开心起来的家伙:父亲的亲生孩子……
哈啊,老子比你早来多久啊!老子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如此轻易的做到!
即使看着『父亲』没有对你过多的溺爱,但是老子依旧看你有着不爽的感觉啊!
没办法了啊,人家给我机会,我不下死手太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最后来个经典台词吧?你就给我死在这里吧!愚蠢的弟弟哟!
就好像是『嫉妒获得更多宠爱的弟弟的哥哥』一样的小孩子心理,他手上的力量更加加重了!
而就在此刻,仿佛太阳一般的金色光芒突然闪耀而出,仿佛反扑一样,将原本纯粹猩红的空间渲染出一半的金色。
“会死?全力?”凌言露出针锋相对的冷笑:“将力量压制到与我相同的地步,你又说出这种让人火大的话啊……”…
“死?不好意思,我所渴求的东西,还有我所背负的东西……”纯粹的光芒从他的躯壳里冲出,他放声大喝:“我可不能就这样死掉啊!”
光芒之海骤然掀起了如同海潮般的涟漪,纯粹金色的光芒波动从他的脚下涌出。
光芒不断演化、延伸……紧接着成型!曙光的曼荼罗渲染了整个空间!
金色的火焰在周身不断燃烧,太阳的火焰可以净化一切杀戮!
“火焰的话,我也是有个两种的喔~”突然间,代表火焰的刀刃聪他的手甲延伸而出。
“现在,这句话轮到我说了。”凌言缓缓的抬起手,将名为绯绯色金的剑刃上冰冷与炽热融合的锋芒指在这个名义上的师兄、千军的四圣兽之白虎的脸上。
他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低声说道:“用全力吧,否则……就去死吧。”
在轻鸣中,长剑无声的斩落,在凌言面前的空气中留下冷厉的光芒。
然而如果只是仅仅如此的话,怎么可能破坏劫的攻势呢!
以灭天势之法!北斗灭天斩!仿佛破灭世界一般轰然斩出!
“还真是有趣啊……”他扭了扭脖颈,兴奋的笑容中,名为虎魄的长刀已经将『七大限!烈火!』毅然劈出!
另一把出自《魔刀奇侠传》(注释1)的最强武器朝着凌言劈出『魔刀刀诀』!
于此大战一触即发!
仿佛没有间断一样,在绝对没有时间流动的空间里,不断播放着两个又哭又笑的不断将敌人撕成碎片的疯子的限制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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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终于回来了呢!”摸了摸因为主神传送而有些歪了的帽子,纱弓实满意的点了点头。
毕竟这是本体的说(?),淑女可是要随时保持礼仪的说!
“喔,纱弓实欢迎回来了。”看着回来的娇小女孩,灵梦温和的打了个招呼。
“嗯,我回来了。”她笑着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比她先回来此时一副晕厥的表情躺在沙发上的祭,疑惑的歪着头:“祭,她怎么了?”
“呃……”灵梦指了指怀里的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