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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白衣人连最基本的防御也无法维持。他简直不敢想象,楚一飞被自己打趴这么多次,竟还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他——还是人吗?
咔!
白衣人一声闷哼,左臂被楚一飞拧断,他咬着牙,压抑住了杀猪般的嚎叫。
“老子跟你拼了!”
一旁目睹白衣人双臂被废掉的黑衣人终于按捺不住。一股兔死狐悲的惧意涌上心头,拼着废掉手臂的代价冲上来。
“晚了。”楚一飞如魔鬼般的面庞上闪现一抹血腥的笑意,tiǎn了tiǎn干裂的嘴皮,一个箭步撞向黑衣人。
两股力量相碰,楚一飞倒退两步,黑衣人则直接砸在墙壁上,颓败脆弱的墙壁竟被砸出一块凹坑。可见两人对撞的力量何其恐怖。
足足半个钟头——
楚一飞被打了半个钟头,在最后3分钟扭转颓势,像疯子一样打残两人,脸上却没lù出丝毫骄傲。他知道,若非手镯不断提供力量和补血,他绝撑不到现在。
饶是有手镯帮助恢复,此刻的他仍是头晕眼huā,还能tǐng直腰杆,全凭坚韧的意志力。
被打残的两人半趴地面,想爬起来,却再挤不出哪怕一丝力气。而楚一飞,则狞笑着望向他们,呢喃道:“我曾经问过龙四一个问题,你们想知道是什么吗?”他忍着散架的身体传来的剧痛,mō出一支烟点上,深吸,阵阵刺jī感传来。xiōng臆豪情万丈,气血沸腾,报复的快感令他想大声狂笑。
咳嗽几声,他lù出一排洁白牙齿,笑道:“我问他,杀人犯法吗?他没直面回答我,或许是觉得我问的太脑残,又或许是他认为我这辈子没机会杀人。不过没关系,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一口气吸完剩下的半截香烟,扔掉烟蒂,楚一飞向他们俩缓缓走去。
直到此刻,两人才终于发现——楚一飞起了杀心!
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养尊处优多年,向来是他们收割别人的生命,直到死神降临的这一刻,他们才深刻理解那些被杀的人眼神里流lù的恐惧…
“不用遗憾,从你们轻视我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是这个结果了。”楚一飞咧嘴,lù出魔鬼般的诡笑,探手,连续两声咔嚓,捏碎两人咽喉。
直至两人停止呼吸,楚一飞疲软跪倒在地,大口喘息。他不会像黑白两人自以为敌人在自己掌握之中。他输不起,也没输的资本。每一次博弈的失败,都可能是他人生的终结。
哆嗦着mō出没被打烂的手机,拨通马英俊电话,第一句话便是:“我杀人了。”
“你敢杀人?”马英俊酷酷地问道。
“杀了2个,高手,一人穿黑衣,一人穿白衣。”
“你在哪儿?”马英俊变换口气,很直接地问。
楚一飞告知他位置之后,再无力支撑疲惫不堪的身体,软软倒在地上,他只希望,马英俊能先来这儿。否则,随便一个十岁八岁的小孩儿,也能一脚把自己踩死…
————
楚一飞觉得很幸福。
假如谭月敢把她的睡衣慢慢剥去,他会幸福得晕厥过去。虽然他知道这很不现实。
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是谭月的卧室。格调清新,没少女的俏皮可爱,chuáng上亦没那些昂贵却没男人好用的布娃娃,整体上简约素洁。干净得不像十八岁少女的卧室。
谭月款款走来,坐在沙发上的楚一飞局促不安,瞧着她朦胧的眼神,登时心如鹿撞,神sè恍惚。
她伸出纤细手指,mō在楚一飞还算光滑的脸上。
“如果她还有下一步动作,我会毅然阻止她。我并不是随便的男人——”楚一飞心里默默挣扎。
可是,几秒钟之后,他发觉触觉应该滑嫩的手心居然无比粗糙,并且,她居然用手指在刮自己的脸庞。
这是一种暗示吗?
楚一飞心跳如雷,粗糙的手指也无法jī起他的疑心。他缓缓睁开眼,含情脉脉望向谭月…
“你在luànmō什么?”楚一飞瞬间崩溃,心力交瘁瞪视马英俊,呻yín着吼道。“拿开你的脏手!”
“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你就这样以怨报德吗?”马英俊缩回查勘他健康的手掌,抓起水晶梨和水果刀如耍杂技般削皮。
没搭理马英俊,鼻腔充斥难闻的来苏水气味,四面是洁白的墙壁,很显然,自己躺在医院内。
急忙检查身体,还好,手脚有知觉,抛开内脏有些灼烧,脑袋昏沉之外,并无大碍。想来手镯又开启恢复功能。
“我昏了多久?”楚一飞tiǎn了tiǎn干裂的嘴chún。
“2天2夜。”马英俊终于削好水晶梨。
“这么久…”楚一飞重新躺下来,瞥一眼削好的水晶梨,一脸期待。
“你想吃?”马英俊将鲜嫩饱满的果ròu伸到楚一飞面前,轻轻摇摆两下。
“想…”咽喉的干燥令他不愿多说一个字。
“别做梦了,这是我削的。”马英俊用力咬了一口,满脸陶醉说。“要吃自己削。”
“——”楚一飞努力挣扎手掌,并不是想拿桌上的梨,而是一拳打在马英俊脸上。可惜他实在没力气打出饱含怨气的一拳。
“没力气?”马英俊斜睨他一眼,酷酷道。“作为好市民奖得主,我会把梨子放在你嘴边的。”
“我要吃削皮的…”楚一飞痛苦呻yín。
“难道你小时候没听老人家说,削皮就没营养了吗?”马英俊撇嘴,说道。“再说,你又不是我马子,凭什么我给你削皮。”
楚一飞很想说那是苹果,但他选择沉默,奋力咬了一口甜美多汁的梨子,缓慢将水分浸入咽喉。
以他目前状况,不宜过猛饮水,有这方面底子的楚一飞没贪图一时之快。
huā三分钟将口中果ròu水分挤干,吐出果皮,瞄向马英俊:“计划进行的怎样了?”
“难道我会比你弱?在你进入医院之后,我只用了两天时间!”马英俊伸出食指与中指,样子忒2。
“钱家倒了?”楚一飞感到嗓子一阵干涩,艰难地问道。
“小子,我不是神。”马英俊冷酷一笑,说道。“不过钱家大厦将倾,接下来是龙四的表演时间。”
见楚一飞一脸懵懂,马英俊将他晕mí的两天所发生的事儿娓娓道来。不过,楚一飞只信8成,他知道这个不靠谱的杀手喜欢吹牛,屁大点事在他添油加醋之下,能描述得惊天地泣鬼神,像是世界大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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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无敌,真是寂寞啊!】………
“当时,我一刀劈下,恰好有两个绝世高手拦住我。但你是知道的,凭我的战斗力,人类已经无法阻止我了。我随手扔出两把飞刀,他们立时毙命。终于,我将钱孟斩杀于马下…”马英俊轻叹,呢喃道。“那一晚,我击杀38名一流高手,2名绝世高手,安然无恙走出钱家大宅,没一丝伤痕。哎,无敌,真是寂寞啊——”
“你杀了钱孟?”楚一飞满面困huò。
“难道我绘声绘sè讲这么多,你都没听进去吗?”马英俊怒道。
“我以为你在给我讲解华山论剑…”
“他死了,死在我无坚不摧的飞刀之下。”马英俊傲然道。
楚一飞大致了解整个计划,也明白自己承担的重任。不过,这是在马英俊讲解许久之后,他才听懂的。并因此而深深佩服马英俊慎密的计划。
首先,钱家作为中层圈子的一线大佬,他是金字塔顶端某个巨头的代言人,或者说——是为巨头干一些不方便出手、不屑于出手勾当的马仔。换一句简单的话解释,他是个跑tuǐ的。
作为跑tuǐ的,自然要有觉悟。钱孟显然野心过大,mí失方向。不但为他名义上的巨头跑tuǐ,还为这位巨头的死对头跑tuǐ。尽管他隐藏的很好,并没留下蛛丝马迹。甚至仗着他媳fù家的政治背景,一路高歌猛进,近几年势力发展极快,隐隐有突破桎梏更进一层的迹象。可以这样说,没有马英俊用心险恶的计划,不出五年,他便能站在金字塔顶端。
马英俊的计划很完美,却很简单,有点大巧若拙的味道。
以楚一飞作为突破点,绑架钱大项,这位钱家唯一的继承人。钱家自然方寸大luàn。胆敢绑架钱家第一继承人,会是谁呢?略一调查,竟是那个被自己宝贝儿子撞成重伤乃至阳痿的大一新生!
于是,钱家出动人手找寻绑架钱大项的敌人——楚一飞。
在事发第三天,钱家再次找到楚一飞藏身之所,派出在华新市称得上顶级高手的黑白双煞。
可惜,黑白双煞无功而返,血溅当场。这一消息令钱家彻底震惊,并意识到,这不是一次普通的绑架。一个普通的学生,也绝对不可能击杀两位顶级高手。
钱孟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死对头的计划。所以,他开始运作地下关系,那些平时隐藏得很好的秘密势力——
刀尖上跳舞,风险可想而知。何况唯一儿子下落不明,钱孟慌神之下运作了隐藏势力。
假如,马英俊手头没掌握对钱孟极为不利的资料,钱孟也绝不会就此倒下。当然,这个世界没有假如,只有残忍的现实。
马英俊抛出这些资料,登时引起巨头注意,并暗中调查钱孟。与此同时,龙四也展开行动,对钱家进行一轮猛攻。
钱孟震怒,疯狂报复龙四——
不足2天,钱孟收到密报,上面的巨头知道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决定收回给予他的一切。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上当了!
一系列计划看似没有丝毫联系,却偏偏是马英俊一手策划,精妙之极的连环计。其目的,无非是让钱孟方寸大luàn之下,使得巨头查出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任何一个巨头,都喜欢忠诚的狗,不听话,甚至意图咬主人的狗,哪怕这条狗再凶悍威猛,也绝对会被主人毁掉。
钱孟败了,一败涂地。
事发第五天晚上,他决定秘密跑路。但一个三年前忽然失踪的男人不期而至,他面带灭绝人性的微笑走到他面前,收割了他的生命。
这就是马英俊的最终目的——复仇!
“你跟他有深仇大恨?”楚一飞回过味儿,平静问道。
“不共戴天。”马英俊冷笑,漫不经心道:“5年前,当我在南非制造惨绝人寰大屠杀时的某一个夜晚,收到一纸来自遥远东方的飞鸽传书,上面列满钱大项的罪证,当时我震怒之极,下定决心铲除这个穷凶极恶的败类——”
“好了,我们还是来谈谈分赃问题吧。”楚一飞摆手,打断口若悬河的马英俊,既然他不肯说,也就不做勉强了。每个人都有隐sī,这个不靠谱的杀手也有。但他深知,这个不靠谱的杀手,一定有着不为人知并且惊心动魄的往事,而钱大项,便是他曾经的仇人之一。
“分赃?”马英俊瞪大眼睛,轻蔑道。“钱家已是将倾大厦,我替你铲除了随时能灭掉你的死对头。这么丰厚的回报,还不足够吗?”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楚一飞不满道。“钱家油水这么足,我胃口也不大,随便给个几千万封口费就成。”
马英俊古怪盯着他,一字字道:“你有病?”
“——”楚一飞愣神。
见他不做声,马英俊点燃一根雪茄,漫不经心道:“看来我有必要给你讲解一下这个社会的一些基本东西,我发现,你的思想还过于青涩。”
楚一飞静默不语,等待他的下文。
“首先让我大胆猜测一下,你的数学和物理成绩肯定不好。”马英俊冷酷道。“你是文科生对吧?”
“对不起,我是理科生——”楚一飞脸上写满骄傲。
“这和你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无关,纯粹是我在讲解人生哲理前的无聊揣测。”马英俊喷出一口浓烟,呛得楚一飞头晕目眩。
“你的脑子肯定处于初始阶段,还没真正挖掘大脑的智慧。所以,你才会向我索取几千万封口费。假如我告诉你,我也一分钱拿不到,你会很伤心很难过吗?”马英俊说道。
“你是想告诉我,你这是义务劳动?”楚一飞撇嘴。
“不。”马英俊摆了摆手指,说道。“我和你,都没有分赃的资格。”
“但这个计划能成功,几乎是我们俩卖命的结果。”楚一飞询问,他知道,马英俊现在所讲述的东西,兴许能让自己在将来的某次博弈上,做出最精确的抉择。
“对,如果龙四可怜我们,说不定会给点劳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