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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绾抿了抿红唇,“对不起了杨少将军,这两样我都不能答应。”
杨孜墨这次闻言没有再生气,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随后从怀中摸出来一道绣着龙纹的黄帛,“看看吧。”
容绾还未将那黄帛拿过来看,胸口就猛然的闷住了似得,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给压着一般喘不过气来,
容绾迟疑了一刻,将那道黄帛接了过来,打开了来,几乎是看了一眼,目光就被那赐婚二字给锁住了,
容绾面色惨白的瞧着这两个字,简直是不敢相信,杨孜墨竟然拿来了圣旨,圣旨上写明了让容绾作为宇文家的女儿嫁给杨孜墨。
她能抗旨吗?
她能不嫁吗?
孤濯要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被赐婚给杨孜墨的话,那她就是死了也是杨家的人了,
那孤濯怎么办?
为什么要这样逼她呢?
“我不嫁,我不要嫁给你!”容绾接受不了似得左右摇起了头,一面摇头还一面不断的叫着不要嫁。那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你不嫁,那就死,孤濯也得跟着你死。”杨孜墨说道。
容绾快要哭了,却忍着没有掉下眼泪来,她又害怕又生气又绝望又不甘心,“你为什么要逼我!”
杨孜墨闻言嘴角勾了勾。随后靠近了容绾一步,再一步,他才说道,“我哪有逼你?我疼你都来不及,你看看。我如今可有对你有不好的时候?”
容绾仍旧是摇头,却是说不出话来,确切的说是,想要去拒绝却有心无力,见他靠过来,她本能的后退,
“你走开!”她说道。
杨孜墨瞧见容绾好像是一个逃不出他手掌心的猎物一样,心情忽的好了起来。嘴角的笑容也是更开了。
容绾瞧见他这笑,背脊都发凉,“你走开!”
她越是这样。杨孜墨心情越是愉悦,他凝着她一会儿,随后是大笑了起来,紧接着便转身甩袖离开了,圣旨已经下来,她想跑都跑不了。所以他不着急,猎物就是要好好的玩到最后才有趣。一下就毁掉了,就没有意思了。而且他也不喜欢名不正言不顺的。
容绾赶紧躲到了牢房中的角落里,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打个地洞跑掉才好,恨不得自己消失,让杨孜墨这个恶魔找不到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黑了下去,牢房中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自从她进入这个牢房中后,每天晚上基本上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杨孜墨是故意不点灯要吓唬她,还是故意冷落了她,连个人也没有,前些日子,她还没有感觉,今夜却是害怕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牢房外头忽然有了轻微的动静,“二小姐,二小姐!”
容绾闻言一惊,猛地抬头一看,黑暗中根本就瞧不清喊她的是谁,巴掌大的天窗透进来的月光根本就照不亮牢房,
但是!
能喊她二小姐的那就是慕容家的隐卫,只有慕容家的隐卫才会这样叫她,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是谁?”容绾小声的问了一句。
容绾这会儿说话的声音,她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颤抖之声。
那人闻声默了默,随后说出话来声音不由得放柔和了一些,“二小姐,小人是隐卫啊,是大小姐派小人混进杨府的。”
容绾在这里已经关了接近半个月了,对外头的一切都很挂念,也很忧心,亦忧心自己的处境,听到隐卫说姐姐慕容名,她就想要问一问,“姐姐——姐姐她好吗?”
“大小姐很好,但是非常担心二小姐的安危——不过二小姐可以放心,我等已经在暗中部署,明天就会来接二小姐回去。”隐卫说道。
“怎么接?”容绾问道,随后意识到杨孜墨不可能放了她,而今天杨孜墨刚来给她看了圣旨,而圣旨虽然是皇帝下的,可发布命令的却是宇文泰啊,不过不管是晒黑发布的命令,这个圣旨都是不可逆的,所以,慕容名如果要救她出去,那就是劫狱啊,
“你们要劫狱?你们要闯杨孜墨的府邸吗?”容绾问出来,就已经心中知道了答案,“不行的,这样不行!”
“二小姐莫要担心,我等已经部署好了,不要紧的。”隐卫说着,似乎害怕容绾担忧,便仔细的说道,“我等会刺杀杨少将军,将杨府搅乱,随后派人来劫狱,到时候二小姐趁乱逃走就是了,等二小姐逃出杨府,我们就会有人来接应二小姐。”
“不行!”容绾说道,“我不会跟你们走的!”
她走了,孤濯怎么办?
孤濯找不到她怎么办?
杨孜墨要和宇文泰一起对付孤濯,又该怎么办呢?
“你回去告诉姐姐,不要轻举妄动。”容绾说道。
“可是。”隐卫迟疑。
“不要可是了,我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也死了这条心吧。”容绾说道,“你们劫狱,如果让姐姐暴露了怎么办?而且我也不能走,我一走,和我有关系的人全部都要遭殃!”
“二小姐。”隐卫拿不定注意,因他也不知道劫狱对不对,他也只是听从命令的。
“你将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姐姐听。”容绾一点儿也不退让。(未完待续)
196 重要
“姐姐会理解的。”容绾坚持的说道。
隐卫不能做主,只好说了声是以后就离开了。
慕容名已经动用了隐卫来救她,那就是说慕容名在朝堂上已经没有办法了,宇文泰和杨孜墨同气连枝,而宇文泰也不是要定她的罪,所以她并非是有罪,而是要让她当诱//饵,因如今已经让圣上赐婚,她就可以说是没有罪的,宇文泰却没有派人来将她接走,那么就已经是大局已定,圣旨下来,那外边就是所有人知道她要嫁给杨孜墨,那如今的她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已经是大局已定,确切的说杨孜墨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宇文泰下了这道命令,慕容名就是没有办法去更改的,
那么要么就是逃狱,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答应嫁给杨孜墨,
答应嫁给杨孜墨不可能,可抗旨就是死,那就只能逃狱,可逃狱又会牵连和她有关系的人,崔府的人,姐姐慕容名都会受到牵连,包括孤濯,
她该怎么办才能不牵连到其他人呢?然后逃走呢?
容绾心乱如麻,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她这会儿就像是困在牢笼中的一只小兽无法逃出来一样。
容绾仍旧是坐在原处,用被子包裹着自己,一直到天明都没有睡着。
就在容绾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外头竟是有婢女仆从慌忙的跑进来,“女官大人——女官大人!”
自从容绾关进来以后,这些婢女仆从都喊她容绾姑娘,昨天杨孜墨来宣布圣旨以后,就没有婢女来。此刻再见到这些婢女今日称呼又恢复成了女官大人,那她的‘罪名’已经彻底洗清了吗?
“什么事?”容绾问道。
“女官大人请移步大堂,周大人来府中探望少主,不料发病了,少主让小人来请女官大人去大堂。”仆从一面将牢房的门打开。一面说道。
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个周大人?
容绾非常纳闷,“哪个周大人?”尽管她非常困惑,但是说着话的时间,她已经往外面走去了。
“周谕钧周国公周大人啊。”仆从忙跟上前去,说道。
周谕钧!
周国公!
那就是辅佐宇文泰的那个周大人,或者说宇文泰能有今天。那个周国公是功不可没,容绾只知道是个很厉害的人,要具体说那个周谕钧做了什么,她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是和宇文泰走的很近的一个人。
“府里没有别的大夫吗?”容绾问道,她还被关着,杨孜墨会这样轻易放她出去吗啊?
“都去叫了,太医,和潼关最好的大夫都来过,都束手无策,所以少主这才喊小人几个来请女官大人过去的!”仆从继续说道。
原来如此!
竟然都医不好?这周谕钧大人是得了什么病呢?
“去给我找个药箱来,还有将之前你们从我这里没收走的银针囊给我拿来!”容绾说道。
“是是。”一个仆从答应着然后小跑着先行出去给容绾拿银针囊和药箱去了。
容绾随后才出了牢房。因为几乎有半个月没有出牢房,这会儿出了牢房,强光照过来。她竟然有些受不住那光亮,那光亮刺得她的眼睛眯了眯,又走出好几步,她才觉得好些了。
杨府的院子中,仆从和婢女都神色紧张的四处走动,神色凝重。包括给她带路的仆从婢女也一样,看样子那个周谕钧大人很是重要了。
容绾也不由得将心给提了起来,她快步跟着婢女穿过长廊。约莫一刻钟才走到前庭的大堂。
杨孜墨正在大堂左右来回走动,有一排婢女仆从等候吩咐,还有许多大夫在这儿。
仆从领着容绾进去,“少主,女官大人带来了。”
“绾绾。”杨孜墨一步跨过来,神色也有些凝重。
“什么也别说了,带我去看看周国公吧?”容绾说道。
杨孜墨点点头,然后转身进入侧厅的耳厅中,这里面也有许多婢女仆从守候,亦有大夫在给床上那位男子看病,那男子面容姣好,约莫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应该就是周国公周谕钧周大人了。
周谕钧脸色不太好,似乎有些不舒服又有些不耐烦,他甩开了那位大夫的手,“走开!”
容绾一愣,这个人出了脸色不太好,不像是有病的啊,连说话的中气都足的很。
容绾跟着杨孜墨进来,旁边的一群人就纷纷的让开道。
周谕钧就瞧向了杨孜墨,“孜墨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我不是说让你将那个医术很厉害的女大夫找来吗?”
找她吗?
容绾诧异的看向了周谕钧。
“小侄已经将她带来了。”杨孜墨说着就侧过身去,让开了视线,让周谕钧能看到容绾。
杨孜墨一改往日高傲又冷狠的模样,变成了一个对长辈极其恭敬的小辈。
周谕钧看向了容绾,他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竟是神色呆滞了一刻,但也仅仅是一刻就恢复了自然,然后他笑了,如沐春风,这个人不笑的时候只是面容清俊,五官姣好,笑起来竟然如此好看,
“是你啊。”他说道。
“您见过我?”容绾听他的语气,忍不住问道,却是说完觉得自己越矩了,便抿了抿薄唇。
那周谕钧瞧着她这模样,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来你已经忘记我了,之前我在皇宫与你有过一面之缘,不——应该说是我见过你,你没有见过我,后来在丞相府我也见过你,不过你还是没有注意过我。”
容绾每次去皇宫,以及丞相府都是恨不得快去快回,最好是不要去的好,哪里会注意其他,也许是路过的时候被这个周大人看到过,而她没有见过他吧,
“哦。”她哦了一声。
周谕钧收了笑,旁边的人都有些诧异他心情忽然变好,可他一点儿也不在意一般,好像刚才笑得人并不是他,
他随意的问道,“听说你的医术很好,我这会儿不舒服,你来给我瞧瞧可好?”
容绾点头,“是,周大人。”
周谕钧满意的冲她点点头,将手再次放在了搁枕上。(未完待续)
197 帮她
容绾走过去给周国公诊脉。
周谕钧却在打量她,“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下官是孤女。”容绾回答道。
周谕钧点点头,垂下眼皮,好像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说道,“这样啊。”
容绾给周谕钧诊完脉,便看向他,正好他也看过来,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又觉得没有什么好怕的,便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与他对视,
“周大人,我诊治完了。”她说道。
周谕钧再次点点头,对其他人说道,“你们都退下。”
屋子里的人,都偷偷看向杨孜墨。
杨孜墨眉头皱了皱,随后说道,“都退下吧。”
屋子里的人这才道了一声‘诺’,然后退了出去。
杨孜墨还站在屋子里,周谕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