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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啊?”她问道。
孤濯却没有回答,而是松了口气,“好险。”
“险?怎么了?”容绾一惊问道。
“我多怕你姐姐不让我带你走。”孤濯有些庆幸的说道。
容绾还是第一次看见孤濯这样不淡定,想起他方才在慕容名之前冷静的模样,与此刻判若两人,知道他是装的,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姐姐不过是关心我,她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否则这会儿你恐怕也带不走我了。”她说道。
孤濯自然不可能说慕容名不好,便连连道是,随后凝着她。
容绾被他看的不自在,“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见他仍旧看着自己,她忙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哪儿呢!”
话音落下,孤濯长臂一伸便将容绾捞进了自己怀中,“绾绾。”他本来是想要一直这么冷静,却是太久的思念,让他见着她就忍不住想要将她拥进怀中,方才在慕容名面前。他已经很克制了,这会儿与她两个人在一起,他就有些忍耐不了。
容绾的脸瞬间通红,但也没有推开他,“阿濯。”
“我好想你。”孤濯说道。
容绾何尝不是?尽管两人仅仅是分开了大半个月。却好似一日如隔三秋一般,“恩。”她想要说她也想念他,可却觉得这样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便轻轻嗯了一声。
孤濯双手抱住容绾的身子,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脸贴着她的侧脸。“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容绾抿嘴笑,“恩。”
车厢内一室的温暖,抱了一会儿,孤濯对容绾的思念非但没有压下去,反而更加涌动。他压住心里的涌动,却将双手收紧,将她抱的更紧,好似松一些,她就会消失了一般,
“我安排了住处,这会儿就带你去,等我将孤将军府那些被杨孜墨押走的人都救出来。我们就去长安,接下来就是筹办婚事了,好吗?”他问道。
他已经一切都安排好。她想想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变点头道,“好。”
“为了避嫌,我将你的客栈安排在潼关的南街头,我的在南街尾部。”孤濯说道。
“恩。”容绾点头,随后想起了之前他老是半夜偷跑进她的屋子。告诫道,“这次你可不能再随便进我的屋子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
孤濯很纳闷。也很郁闷,他不想答应。也不想欺骗她,于是便沉默不语。
容绾却继续说道,“我还没嫁给你,你也还没提亲呢,你不能随便进我的屋子!”
害怕他不高兴,她便忙又说道,“往后等我嫁给你,那时候你随便进我的屋子都可以了,不必急在这一时。”
也不知道是不是容绾说的最后一句,取悦了孤濯,只见他笑道,“怎么?你很想嫁给我吗?”
容绾面色一红,口是心非道,“谁想嫁给你了!”
孤濯眉头一皱,“你不想嫁给我?”他说着声音竟有些幽怨了起来,“难道你想嫁给杨孜墨?”
容绾觉得她如果说不想,孤濯会暴走吧?可是说想,好像又不太好。
只是,瞧见他这副模样,她又不忍心打击他,而且跟两人高高兴兴的在一起比起来,矜持什么的真的不重要,
“你胡说什么啊?我刚才说的是逗你的——我……我不嫁给你嫁给谁?”她说完感觉到自己的脸都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好。
偏偏孤濯还不放过她,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容绾红着脸确定的说道。
孤濯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模样,将容绾松了开来,脸瞥向了另一边,就在这时候,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
容绾还以为方才自己逗他的那句话,伤到他了,这会儿被他松开来,她就忍不住心慌了起来,
容绾忙靠坐过去,“我说真的——阿濯,我错了,刚才我说那句话真的是逗你的——我想嫁给你,我除了你谁也不想嫁。”
原来,只要他不主动,这姑娘就会主动的么?
他以前这么没发现啊?
这是容绾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对他表白,孤濯有些控制不住的,脸上露出了笑意,想收都收不住,索性就抿了嘴淡笑,
孤濯转过脸去,“真的?”
容绾见他不再生气,也是松了口气,闻言认真的点头道,“真的。”
孤濯瞧着她近在咫尺的俏脸儿,喉头有些发热,“绾绾。”他唤了她一句,便慢慢的低头。
容绾顿时紧张了起来,却没有躲开,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薄唇慢慢的靠近,感受到她温暖的嘴唇落在了自己额头,眉毛,眼皮上。
孤濯收住自己的心神,也将自己的上半身坐直了,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将心中的涌动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马车停了,孤濯松了口气,“到了。”
容绾哦了一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炙热的脸颊。
孤濯转身先行下车。
容绾也跟着下车,外面的凉风吹过来,她感觉脸上的热度瞬间减轻了不少。
孤濯的手臂自然的伸过来,容绾便将手搭在了他的掌心之中,轻轻一跳就稳稳落地。
孤濯便牵着容绾进了这家客栈。
客栈已经被孤濯包下来,里里外外都是孤濯的随从。
“饿吗?我跟你一起吃个饭再走。”孤濯这话并不是说给别人听的,而是真的想要陪她一起吃了饭再走。
容绾当然不会拒绝了,笑着说道,“好。”
孤濯立即吩咐了小二去准备膳食,自己则拉着容绾进了包间中。(未完待续)
202 交代
孤濯将容绾的手握在自己掌中不放。
见他一脸歉意,容绾黛眉轻蹙,“怎么了?”难道还生她方才说那句话的气?
“对不起,绾绾。”孤濯抱歉的说道,“这次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容绾摇摇头,不在意道,“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说对不起了——我虽然关在牢房中,可对外面的事情还是很清楚的,你被宇文泰以及杨孜墨联合起来的军队阻止在城门外,想进来都不容易,而且这次杨孜墨包括宇文泰都处心积虑的想要对付你,你为了我来到西魏,就好像是羊入虎口一样,该说抱歉的是我,毕竟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表明身份的。”
孤濯心中暖意横流,这就是他要娶的女子,怎么这么会为他着想呢?“你不要瞎想,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他如果不暴露身份,就给不了她名分和安定,如果暴露身份,仍旧是给了不她安定,他对这些已经很愧疚了,不过好在如今能给她名分,能让她做他堂堂正正的妻子。
容绾闻言,心中雀跃,嘴角带上了浅浅的笑意。
正好店小二来了,容绾和孤濯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店小二默默进来布菜,布碗筷,又默默退了出去,将门给关上了。
孤濯给她盛好吃的,自己才盛了吃的。
容绾对他越喜欢,就越担心,“你是怎么让杨孜墨放你进来的?他可有为难你?”
“我已经表明了身份。”孤濯眼底闪过狡诈的笑意,“上次我去东魏以后就没有回来,本来是处理太傅府,以及建州首富府的事情。我本无意于他们为难,可他们却有意刁难我,正好又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步六孤氏部族的不归我手底下的一些势力也联合起来刁难我,本来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可高洋暗中盯着我,不知道是怎么了瞧出了我的身份,秘密的找我会谈。”
“我本来是不想表露身份,碍于已经无法再遮掩下去,便索性将计就计,借助高洋的势力收拾了步六孤氏其余的势力。又将孤府与太傅,建州首富的僵持给化解了,虽然仍旧在僵持之中,可也不再跟之前一样针锋相对,
“将这些做好了以后。我就让父亲母亲配合我淹了一场戏,我是孤氏遗落在外的孩子,碰巧遇到了孤家的仆从被认了出来,然后我回去认祖归宗,再后来高洋就认命我为大将,跟随使臣来了西魏,此次使臣来,是为了上次输给西魏的三座城池。而我来就是来解决西魏被我牵连的一切,然后迎娶你。”
孤濯虽然说的很详细,可容绾却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你可有受伤?”
孤濯见她这副模样,笑了起来,“你以为是打仗啊?不过是一些权谋的斗争。”他说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脑,“靠的是这里,武力在这上面一点用也没有!”
“没有受伤就好了。”容绾松了口气,却仍旧上下不断的打量他。生怕他为了让自己安心,欺骗自己没有受伤。
孤濯笑的更开。“别担心——如果我不想受伤,没有人能伤到我!”
“大言不惭!”容绾毫不留情的泼冷水。“那你上次跟宇文泰是怎么受伤的?还有上一次跟那个乙弗轩又是怎么受伤的呢?”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上一次如果不是她及时回来,又恰好对他的伤有办法治,他就死了,那一次他受的伤换了任何一个普通的大夫可能都治不好。
孤濯顿觉心塞,“那是意外。”
容绾却不依不饶,“以后……不,没有以后,你不准再给我受伤了!”
孤濯又笑了起来,“好。”
容绾这才放过他,“那你进入西魏,杨孜墨没有为难你吗?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呢?”
孤濯说道,“杨孜墨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我进来,但他虽然知道我对外公开的身份——孤家失散多年的嫡长子,是假的,确切的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而他那个人也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
“所以一直就拦着我不让我进来,可我背后有步六孤氏,又有东魏给我撑腰,我说的那些话也没有破绽,所以他也拿我没有办法,只能拖延时间,我想他就是在那段时间求得了元宝帝以及宇文泰的同意,让你嫁给他,
“然后才将我放进了西魏,我来了当然是第一时间找你,所以和使臣分开了,独自来找你,可你被杨孜墨关了起来,我便开始部署救你出去,却被周谕钧大人抢了先机,之后你就知道了,你被周大人救了出来,我跟着你去了回春堂!”
“杨孜墨太可恶了,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容绾说起杨孜墨,语气就有些愤愤。
孤濯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他这个人除了生性多疑,还城府极深,旁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即便是我,在他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也不清楚他的目的。”杨孜墨一直都是那样,按兵不动,所以他虽然伪装的很好,可目标一直放在宇文泰的身上,根本就对杨孜墨没有发现,如今看来杨孜墨之前是没有找到机会,可他如今又是为何忽然有所动作呢?他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忽然的开始有所图谋了呢?
容绾不知怎么的,竟然想起了倾城那个女子,那个女子能够未卜先知,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答案?
孤濯见她不说话,轻轻点了点她的手背,“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杨孜墨到底想要干什么。”容绾说道。
和他在一还想别的男子,孤濯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说道,“不许想他了,快吃饭。”
容绾哦了一声,点点头,拿起筷子吃饭,不过夹得第一筷子菜竟是自然的放到他碗里。
孤濯又笑了起来,吃了几口饭,不知怎么的竟觉得和容绾在一起吃饭,这饭都好像变香了一样,多吃了几碗。
两人吃完饭,孤濯还不想走,“你先跟我说说,你回到西魏以后发生的事情。”(未完待续)
203 眠
容绾便将她回到西魏以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孤濯,有宇文泰是为什么要她做义女的事,还有杨孜墨设计陷害崔家,陷害她,然后又将乙弗轩如何帮她的事情说了一遍。
孤濯点点头,若有所思了起来。
容绾也不敢打扰他思考问题,但过了好久他都是沉默不语,她便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孤濯回过神来,看向容绾笑了笑,“没事。”其实他是有些疑虑,但需要去查证以后才知道,但又不想让容绾担心,便说了没事,“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息。”
容绾看了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