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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玉珩就让自己手下的人押着他们出去了。
那边孤母早就被刚才孤濯踢人以及想要杀人的模样吓傻了,这会儿等人走了,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孤濯却不想再看她,“母亲,需要让我叫人来请你出去吗?”
“你——你这个——”孤母本来想要骂他两句,她觉得自己毕竟是孤濯的母亲,孤濯再怎么生气也不敢对她怎么样的,可是瞧见孤濯越来越冷的脸,她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
她有些害怕,有些寒心,但又不想就这样就算了,否则今晚的计划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哼!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她这样对我,这样对你手下的人!”孤母怒道,“我这还没有做什么你就这样了,我要是真的做了什么,那你是不是要杀了我们?”
孤濯却嗤笑了起来,“母亲不愧是母亲,还真是了解我!”
孤母没有想到孤濯竟然会承认,可是看着他那模样,她又觉得不像是假的,她气急了就不怕了,“你……”
“母亲!”
孤濯忽然出声,打断了孤母要说的话。
因为他发现,孤母每说一句话,容绾的身子就会发抖的厉害,也不知道母亲对容绾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反正他不想让母亲在和容绾待在一起了,
“母亲,有什么话我们改天再说吧?”他提议道。
“不行,你今晚就得给我说清楚!”孤母却怒道。
孤濯皱了皱眉,他不想跟孤母多说,可是他又不想做大逆不道以及不敬的事情,所以只能耐着性子说道,“那母亲出去等我吧,我们去外面说!你在这里,绾绾害怕!”
孤母气极反笑,她真的是笑了,“你什么时候能宝贝母亲像宝贝你这个媳妇儿一样,我就是睡着了都会笑醒了。”
她说完,本来是不想出去,却是见不得孤濯这样护着容绾的模样,便冷哼了一声出了屋子,反正今晚这两人就不要想圆//房了,她就是赖也要将两人的好事儿给赖掉!这会儿出去,等会儿孤濯不出来,那她就再进来就好了!
好不容易孤母出去了。
孤濯才小心翼翼的将容绾抱了起来。
容绾却抓着他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脸哭,刚才哭的太凶了,这会儿有点收不住,她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如果平时也就算了,可今晚是她的新婚之夜,被毁了不说,还被迫变成了这副模样,她想着就觉得伤心,于是本来想要收住眼泪,却一时哭的更凶了,她没办法就只能往他怀里躲去。
孤濯见她哭的停不下来,就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背,抱着她走到床边去,然后就着这姿势躺了下去,却没有要出去,也没有松开她,仍旧是抱着她。
容绾怕他将自己松开,然后出去,然后就又不回来了,就赶紧抱着他的腰身,鼻音浓重且沙哑着声音说道,“不要走。”
容绾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这么难听了,更加伤心,于是哭的越发凶狠了一些。
哭泣声中的委屈,像一块大石压得孤濯心头喘不过气来,他忍住了心疼,一面轻拍着她的背,一面低头隔着,她有些凌乱的发梢,亲了亲她的耳朵,
“不走。”他说道。
纵然孤濯这样说了,可容绾还是怕他走了,便将抱着他的手收紧了一些。
孤濯却真的没有要出去的迹象,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一点一点的解开他凤冠上的小发钗,以及缠着凤冠上的头发,怕扯到她的头发弄疼了他,只好两只手一起用上。
只不过,孤濯的手拿剑灵活,弄这凤冠就太笨拙了,弄了半天也弄不下来。
孤濯的动作虽然不重,容绾也不疼,可被他这动作分了心,她自然而然的停下了哭泣的声音。
容绾哭的头昏眼晕,脑袋也很沉重,给他方才解凤冠的动作,提醒了她那头上重重的凤冠还在压着她,
所以,也想要将凤冠给解开,可是她这会儿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和脸都肿了起来,却不想让孤濯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容绾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只能自己背对着他了。
于是,就从他怀中撑了起来,然后快速的坐了起来转了个身子,背对着他。
孤濯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却跟着她起身了来。
容绾怕他过来,看见自己的脸,便说道,“别过来。”
孤濯果然动作一顿,随后恩了一声。
容绾知道他不会过来,才安心的开始解凤冠了。
女人到底是女人,容绾一上手,就算是没有看,光用手摸就知道要怎么解凤冠了,这凤冠其实就是戴在容绾头上的,可是这会儿被头发缠住了,就很难弄下来,如果迎来的话,就会拉扯到头发,会痛。
所以孤濯才不敢解,而容绾却三两下就解开了一小半,然而她手上本来已经止住的血,又流了出来。
孤濯眉头皱了皱,坐直了身子,靠近了容绾。
而这会儿,容绾已经将凤冠解得差不多了,孤濯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正好缠着凤冠的最后一簇头发被解开。
那重重的凤冠本来就已经歪了,这会儿没有了束缚,顷刻间就掉了下去,这要是砸到了身上,肯定很疼。
幸好孤濯及时伸手过来,将凤冠接住,然后侧过身子放到了一边。
孤濯再次看容绾背影的时候,她在用袖子擦眼泪,他挪过去,从背后将容绾抱进了怀里去,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手心,却不敢握着,怕她疼,“疼吗?”
容绾早就麻木了,虽然这会儿伤口又因为用力裂开了,可是她却委屈的说道,“疼。”(未完待续)
342 合衾酒
女人到底是女人,容绾一上手,就算是没有看,光用手摸就知道要怎么解凤冠了,这凤冠其实就是戴在容绾头上的,可是这会儿被头发缠住了,就很难弄下来,如果迎来的话,就会拉扯到头发,会痛。
所以孤濯才不敢解,而容绾却三两下就解开了一小半,然而她手上本来已经止住的血,又流了出来。
孤濯眉头皱了皱,坐直了身子,靠近了容绾。
而这会儿,容绾已经将凤冠解得差不多了,孤濯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正好缠着凤冠的最后一簇头发被解开。
那重重的凤冠本来就已经歪了,这会儿没有了束缚,顷刻间就掉了下去,这要是砸到了身上,肯定很疼。
幸好孤濯及时伸手过来,将凤冠接住,然后侧过身子放到了一边。
孤濯再次看容绾背影的时候,她在用袖子擦眼泪,他挪过去,从背后将容绾抱进了怀里去,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手心,却不敢握着,怕她疼,“疼吗?”
容绾早就麻木了,虽然这会儿伤口又因为用力裂开了,可是她却委屈的说道,“疼。”
孤濯眼神暗了暗,然后拉着她的手,送到嘴边,轻轻的吻了吻,血腥味儿便扑面而来,他张开薄唇,用舌头舔了舔她的伤口,血液被吃进嘴里,带着些铁锈味儿的腥甜。
伤口本来已经疼的麻木了,却是沾到他的口水,又有些刺痛了,
容绾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嘶——疼!”
孤濯赶紧松开了她的手,“对不起。”
容绾沉默。
孤濯见她不说话,就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她才能让她好过一些。
一时间,屋子里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孤濯吐了口气,冲着门外头开口唤道。“婉清。挽香。”
门外头,玉珩命令手下将人押下去,就和婉清。挽香隐匿在了暗处,因为孤母在新房门口站着还没走,他们就不敢在旁边候着,包括其他人也一样。全都是藏了起来。
然而,听到孤濯叫唤的声音。两个丫头面色一紧,赶紧跳了下去,孤母的神色立刻跟刀子似得落在了她们的身上。
挽香有些迟疑,婉清却坚定的拉着她走过去。
孤母瞧见她们两人走过来。神色更沉,冷哼了一声,“哼!你们这两个丫头。倒是忠心。”
婉清,挽香身子一顿。心中亦是一颤。
就在她们两在极力的想要顶住孤母的压力走进去,却又有些害怕的时候?
“人呢!”
孤濯已经不耐烦的叫了起来。
婉清,挽香立刻就进去了,瞧见孤濯,她们反倒是松了口气,施礼道,“少主!”
她们想要看看容绾怎么样了,便忍不住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容绾这会儿却坐在床上背对着她们。
孤濯则是坐在床边,吩咐道,“去打盆热水来,再那些金疮药和纱布来,然后让厨房将沐浴的热水备好。”
“诺。”婉清挽香施礼道诺,便立刻转身离开。
再次路过孤母身边的时候,她们仍旧是不自觉的紧绷了身子,刚一掠过孤母的身侧,两人就快步离开,生怕孤母一个责难她们就会遭殃。
等走远了,挽香才拍着胸脯,安慰婉清,亦安慰着自己说道,“别怕别怕。”
“怕又怎么样,怕也得护着少夫人,少主让我们保护少夫人,我们一次都没做好,而少主却从来没有怪罪过我们,少夫人也待我们那样好。”婉清说道。
挽香点点头,“是呢——不过这往后的日子,恐怕没有以前那么好过了。”
“就是拼了命,我也会护着少夫人的!”婉清说道。
两个丫头说着话,就已经到了外面的厨房了,本来新房的院子里是有小厨房的,可是今天因为孤母的原因,所以没有准备热水这些该有的,所以必须要到大厨房去。
走到大厨房,两个丫头就住了嘴。
厨房的看守婆子见两个丫鬟来,惶恐的问道,“外头出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管。”婉清说道,“赶紧的,少主要你们将水备好。”
“热水备着呢,姑娘拿去就好。”婆子立刻说道。
婉清,挽香打了水,就也不敢耽搁的回去了,婉清将热水端进去,挽香就到新房的侧屋里那金疮药,有一些草药还有医药工具,都是随着容绾的嫁妆抬进了新房的院子里,这主屋侧边的小屋子里,就都是装的容绾的东西。
两个丫鬟手脚很麻利,
从离开到来,也没有花多少时间。
婉清将水端到睡房里,走到床边放到凳子上,想要替容绾疗伤,虽然她不知道容绾伤到了哪里,可是孤濯要她们去拿金疮药肯定是受了伤的,
“少夫人……”
孤濯却打断了她说的话,“你们是堂屋里候着,我一会儿叫你们。”
婉清,挽香闻言,道诺,便退出了睡房,守在了堂屋里,这会儿这堂屋的的大门,也就是新房的大门,刚才已经被孤濯踹坏了,所以门开着,就能很清楚的看到孤母。
孤母这会儿正看着她两,与她两对视。
婉清,挽香被孤母看的头皮发麻,却不敢说一句话,但眼神里仍旧是坚定,似乎孤母想要进来,就要踏过她们的尸体一般。
睡房中,孤濯将容绾的手,重新拾起来,放到热水水盆上面,用另一只空着的受哦,舀了热水,轻轻的浇到了她手背上的伤口上,
“忍着点。”他一面浇水,一面说道。
容绾手上的伤口,遇着热水,有些灼痛,但也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她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紧抿了红唇,一声也不坑。
容绾如果能说疼,能喊一下,孤濯心里都会好过一些,可是她没有,然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心疼。
孤濯将她手上的伤口清理干净,就上了金疮药,然后拿了消过毒的纱布,被她包扎了。
“进来把水端出去吧。”孤濯对着外头吩咐道。
靠近门口的婉清,立刻转身进去,将水快速的端出来,不过她这次没有去大厨房,只是到了小厨房将水倒到了木桶中,就放了盆子坚守岗位了。
睡房中,
仍旧是一片沉默。
“好点了吗?”孤濯忍不住问道。
容绾仍旧是没有说话,但却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但是声音非常小。
孤濯松了口气,还好,她还没有到不跟他说话的地步。
孤濯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