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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香这会儿已经将香料都拿来了,这些香料的材料,都是容绾的嫁妆里就都有的。容绾嫁进了孤家以后,这些东西就跟着进来了,所以拿过来倒也方便。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容绾对着院子里的仆从吩咐道。
婉清,挽香便带着院子里的仆从纷纷散去。
只留下了学习的两个仆从。
容绾就说道。“你们先讲这些背下来,背好了再来叫我!”
“是。”两个仆从道是,然后低头认真的看了,背了起来。
容绾则是将其他的书都摊在了桌子上,自己将那些习云之前给她的图纸以及说明,以及孤濯给她做好的一些医疗工具拿出来研究了起来,她打算明天去了回春堂,就开始好好的实践这些有趣的东西,明天就是她嫁进孤家的第三天了,就可以回门了,而其她也想要快些见到姐姐,姐夫,还有许良,宝儿他们。
孤濯站在书房门口,见她不进来了,而是拿了工具打算在院子里研究,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容绾一顿,然后往院子中央去的脚步转了个方向往孤濯那边去了,“怎么了?”
孤濯没有说话,伸手拉了她的手腕,就进了书房,“你这样教打算教到什么时候?”
容绾却说道,“你没看出来,母亲方才叫我去就是想要将我从你身边带走,而此刻就是想要占用我的时间吗?否则这样的事情,纵然不让我来做,母亲也可以请别的大夫来,而不会是找了两个完全什么也不懂的人来学习了。”
“那我将他们送走就是了。”孤濯干脆的说道。
“不行!”容绾立刻说道,“你还要来硬的吗?前几次你来硬的,效果怎么样?”
前几次,孤濯都是干干脆脆,结果起了反效果,虽然人娶进了门,可母亲却变着法子来折腾他和容绾,让他苦不堪言。
“阿濯,就这一两天就好了。”容绾说道。
孤濯的神色不由的有些沮丧。
容绾其实很高兴,孤濯能这样向着她,如果不是孤濯这样坚持,容绾想要嫁进孤家,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可事到如今,孤母已经铁了心要跟他们对着干了,她就不能再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之前她是没有发言权的,可如今她已经走进了孤家,就要用最好的方法,去改变这样的结果,而且她之前的努力,不是也有用吗?否则仅凭孤濯的坚持,那她也不可能这样顺利就嫁给她了。
不过,容绾瞧见孤濯此刻的神色,心软亦心疼了起来,孤濯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了吧。
容绾眼神柔和了下来,张开双臂,抱住了他的腰身,脸颊贴着他的心口说道,“不要着急,一切都会好的,我也不会走的,我要赖在你身边一辈子。”
孤濯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他也伸出手来环抱住了她,勾了勾唇角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想要走,也没有那么容易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容绾没有说话,只不过抬起头来,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口,“一言为定。”
说完,容绾就松开他要出去,“快松开我,我要出去了。”
“就在这里看,让他们在外面吧。”孤濯却不松手。
容绾脸红了红,“不要,快松开,到时我们要太久不出去,他们肯定会进来的!”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进来!”孤濯说道。
“你不让他们进来,母亲肯定会想别的办法的。”容绾说道,“到时候,母亲闯进来要怎么办啊?”
孤濯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可是他心头的郁//火积郁,让他非常烦躁。
容绾见他不说话,就推了推他。
孤濯这才无奈的松开了她。
容绾就拿着工具以及自己要看的说明出去了。
孤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拿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宝剑,也跑到院子里去了。
瞧见容绾和那两个孤母派来的婆子和丫鬟在那儿认真的学习以及研究,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孤濯跑到院子的另一边,拔出了大剑来,开始尽力的挥舞起了大剑。
孤濯练了一会儿,就不断的靠近容绾几个。
容绾倒还好,不那么害怕,只不过因为老是被孤濯练剑打断自己的思绪,她就有点郁闷,不过看到孤濯更加不好的脸色,她也就忍了。
而另一边的婆子和丫鬟则是害怕的发抖了起来,尤其是每一次孤濯的剑指向她们两人的时候,她们都险些手抖得将书本都摔到了桌子上。
起初容绾是不与理会,她知道孤濯一肚子气,让他发泄发泄也好,而且他总要累的吧,挥舞一下,练完了剑,她们这边就可以好好学习了,而且她也不想太管束孤濯。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孤濯还在练。
而这边的婆子和丫鬟,手上的书,只翻了几页,而且看样子她们好像也学的不好。
容绾就有些忍不住了,她抬头,终于看向了孤濯,“阿濯,你不要在这边练了,要不然她们学的时间只会更久啊。”
孤濯这会儿心中郁结,只想要泄气,也没有想那么多,听到容绾让他走开,他心塞,听到容绾说两人被他影响会学的更慢,他更心塞了,感情刚才自己泄气了这么久,还是帮了母亲吗?而且,不管其他的,他此刻真的很想要砍了这两个仆从啊,可是偏偏又不行!
孤濯有些愤愤的瞧了一眼婆子和丫鬟,就冷哼了一声,提着大剑往院子外头去了,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开始练剑,当然了,他这会儿心情不好,走到哪里,那些仆从都会赶紧撤离,以免触了少主的霉头,他们就都要倒霉了。
孤濯一直练剑到了傍晚,才觉得身心舒畅了一些,他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就回去了院子里头,瞧见几个三个人还是在各搞各的,容绾都还没有开始教授他们,他就知道这时间怕是还早了,要等着两个仆妇学会容绾要教给他们的东西,估摸着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
孤濯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他得找个人来教她们两,他得想办法将母亲送走,要不然他和媳妇儿就没有办法好好的在一起了。
孤濯见自己已经进了院子,那边三个人都没有看他,便走过去,说道,“天色不早了,明天再来学吧!”
两个仆从闻言赶紧抬头,瞧见天色真的不早了,便施礼道,“老夫人说了,让我们学到晚上要就寝的时候再回去,除了睡觉吃饭,其余的时间一概不能偷懒。”(未完待续)
404 练剑
孤濯这会儿心中郁结,只想要泄气,也没有想那么多,听到容绾让他走开,他心塞,听到容绾说两人被他影响会学的更慢,他更心塞了,感情刚才自己泄气了这么久,还是帮了母亲吗?而且,不管其他的,他此刻真的很想要砍了这两个仆从啊,可是偏偏又不行!
孤濯有些愤愤的瞧了一眼婆子和丫鬟,就冷哼了一声,提着大剑往院子外头去了,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开始练剑,当然了,他这会儿心情不好,走到哪里,那些仆从都会赶紧撤离,以免触了少主的霉头,他们就都要倒霉了。
孤濯一直练剑到了傍晚,才觉得身心舒畅了一些,他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就回去了院子里头,瞧见几个三个人还是在各搞各的,容绾都还没有开始教授他们,他就知道这时间怕是还早了,要等着两个仆妇学会容绾要教给他们的东西,估摸着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
孤濯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他得找个人来教她们两,他得想办法将母亲送走,要不然他和媳妇儿就没有办法好好的在一起了。
孤濯见自己已经进了院子,那边三个人都没有看他,便走过去,说道,“天色不早了,明天再来学吧!”
两个仆从闻言赶紧抬头,瞧见天色真的不早了,便施礼道,“老夫人说了,让我们学到晚上要就寝的时候再回去,除了睡觉吃饭,其余的时间一概不能偷懒。”
“带着书赶快走!”孤濯却不想和她们多说,冰冷的说了一句。就眼神如刀的走了过来。
婆子和丫鬟的身子害怕的立刻抖了起来,明明心里想要说不行,却也只好说道,“……是。”
然后拿着书,两个人挤在一起想快却快不了的往外头走了。
而孤濯见她们走了。脸色才好了一些,径直走过来拉起了容绾的手,“别看了,吃了饭早些睡吧。”
容绾也是这么想的,她今天研究了一天那些医疗工具,都没有研究透彻。看来明天要早起去回春堂将这些东西一起拿到回春堂,去问习云,只有问习云才能搞清楚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好吧。”容绾说完就跟他一起进了堂屋中。
孤濯和容绾在桌椅上坐好,孤濯问道,“明天要去回春堂了吗?”
孤濯问话的期间。婉清已经和挽香将碗筷,膳食都布好了。
容绾说道,“是啊,姐姐她们也在回春堂吧?”
孤濯说道,“是的,我给她们安排了住处她们没有去,反倒是去了回春堂,这几天习云在回春堂里当主治大夫。她们这些天将回春堂打理的不错了。”
容绾一听就恨不得自己也要加入了,她默了默就吃起了饭来。
孤濯几乎能从她的表情之中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不由得就有些郁闷了。“你到时不要忙的忘了我。”
容绾一顿,有些好笑的看向他,“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说?我每天都要回来的!”
孤濯不想限制她的自由,这些都是她极其喜欢做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有理由去不让她做,“我陪你。”
容绾闻言。自然就问道,“你没有事情要做吗?”
“有事情也可以陪你。”孤濯却说道。他这次回到东魏,就要开始上朝了。高洋给了他大将的职位,直接参与三军,他总不能直接不做,至少得做做样子。
两人说话间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本来晚上就不能吃多了,容绾还要早些睡,就只吃了几口便去院子里活动了。
孤濯陪着她走了两圈就去洗澡了,他一下午都在练武,这会儿早就汗流浃背了,如果不是喜欢洗干净了才睡,他吃饭前就会去洗了,如果吃饭前去洗澡,然后吃饭睡觉,他就觉得不舒服,还是脏的。
容绾被婉清服侍着漱口以后,回到卧房中,倒也没有上床,而是坐在罗汉榻上,单手枕着茶几,撑着自己的下巴,然后看起了小人书来。
她看着看着就有些昏昏欲睡,等到孤濯进来轻声说道,“回屋里睡,不要看了。”
容绾才又醒了过来,看着他还以为他刚进去洗澡呢,可看他浑身香气,头发也都是湿的,就知道他应该已经洗完了澡。
“恩。”容绾说完就合了书起身来,就去浴室里洗漱了。
婉清打来了热水,容绾将她们吩咐出去,然后关好门就脱衣服清理身子了,这会儿她便不像白天一样还要泡澡了,头发也不用重新洗,所以在木桶里洗了个简单的澡就出来了。
不过,等她回到屋子里,将门窗关好,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孤濯已经都快要睡着了。
孤濯折腾了一天,肯定很困,瞧他眼睛都快要闭上的模样就知道了。
孤濯本来还想着两人儿的好事儿,然而他躺在床上就想要睡觉,等容绾洗漱完回来,更是已经要睡着了。
等瞧见媳妇儿终于到身边来,他困倦的说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容绾点点头,从他身子上爬了过去,到里面睡下了,而她刚躺下,孤濯就翻了个身过来,将她抱住了,却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而是很快呼吸就均匀了下来应该是睡着了,她只好也不敢动,就着这姿势,靠在他怀中睡去。
孤濯一向都不贪睡,这会儿睡的早,大半夜的就醒来了,摸着怀中柔软的身体,他也郁闷不起来,但是也高兴不起来了,他想要和她做些什么,却也不舍得去将她吵醒了。
只得,抱着她仍旧是躺在床上,心里却开始盘算什么时候将母亲送走就好了。
等到快要天亮,孤濯有点躺不下去了,这样瞧着她又无法吃的感觉太难受了,于是他起身来到院子里舞剑去了。
今天的剑,倒是没有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