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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家神色稍稍轻松了一些,便赶着大家去休息。
胡来已经回来,容绾立刻问,“怎么样?”
“没有追到。”胡来摇头。“他跑的太快了,我刚翻过墙就已经没影了。”
随后他挠了挠头,“奇怪了,我和兄弟们将四周的可以翻进来的入口都守住了,他是怎么进来的?姑娘你有没有看见他是怎么进来的?”
容绾当时是背对着那个黑衣人。她哪里会知道人是怎么进来的。
容绾沉吟了一刻,又问道,“你说你和兄弟们将四周的都守住了是吧?”
胡来忙点头道,“是。”
容绾黛眉微微蹙起,“包括墙外吗?”
胡来点头,“是。墙角下都守住了。”
那黑衣人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出去的?
容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看了一眼胡来。
胡来也好似想到了什么,同时也看向她。
“有内奸!”
两人同时道。
“那怎么办?”胡来皱眉问道。
“你回来后仍旧让人守着四周了吗?”容绾问道。
胡来肯定的点头,“是的。”
容绾闻言嘴角勾了勾。“那这么说,黑衣人还没有逃出回春堂的范围,我们一个一个去搜!”
胡来闻言,眼睛一亮。
容绾立即让胡来带着她一个一个去找守卫的兵士询问和查证,到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他们按照胡来的吩咐都是两三个人一队,然后守着,而且都是一问便能查到身份的人。
容绾见查不到什么。就打算回去回春堂。
“那是什么?”一个兵士忽的说道。
容绾顺势看过去,竟是一团黑物被扔在了墙角下,仔细打开一看是一套夜行衣。与黑衣人穿的那一套一模一样。
容绾双眸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她心中冒出来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来,抬头一眼就看见了前面不远处的回春堂大门!
“刚才回春堂大门口是谁在守着?”她立刻大声问道。
“是我和几个小将。”胡来立刻回道。
容绾起身赶忙回去了回春堂,里面只有丘石一个人在两张桌子拼起来的床铺上睡觉。
丘石被方才惊动还没有睡着,这会儿见容绾带着一大帮人进来,纳闷的支起半个身子。看着他们,也不说话。
容绾扫了一圈大唐内。又走到病房中看了看那伤患,那中年妇人正在给伤患擦汗!
容绾目光沉冷。又看向了丘石,“你不要装了!”
“什么?”丘石一脸纳闷。
“胡来去看他的脚。”容绾说道,方才那套衣服有,可是鞋子却没有。
胡来立马就应声走过去,却是将手里的长剑伸到前面打算掀开被子。
丘石仍旧是面带疑惑,“我的脚怎么了?”
容绾却是笑了,“你想要知道,为什么不掀开被子来看看呢?”
丘石抿了抿嘴唇,仍旧是保持着那份疑惑的表情,却是下一刻,他也笑了,“呵呵!”
笑声落下,他一个翻身便向着容绾那边扑了过去,那双脚露出来,果然是穿着那双黑色靴子,明显与那一行夜行衣是一套。
这笑声容绾认得,就是上一次被黑衣人袭击时,其中一个黑衣人问她‘究竟是谁’的那个!
容绾脸色大变,“是你!”
“是我,可你究竟是谁呢?”丘石冷笑着问了这么一句,就又一个翻身,飞身去向了后堂。
胡来手中长剑已然刺了个空,大骂道,“真狡猾!”
他原本以为丘石是要杀容绾,哪里知道他跑了,立刻就带着人追到后堂去。
容绾却急道,“去大门啊!”
丘石明显是声东击西,去后堂肯定抓不到他!
胡来一听立刻回身,追出了回春堂的大门口,却已然是晚了一步,丘石竟是已经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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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大家肯定知道孤濯是男主了,肯定纳闷孤濯为什么喜欢我们容绾不直接说对吧?他有苦衷的,后面他会很霸气侧漏的,就快了~~~~嘤嘤婴,大家一起期待孤濯的变化吧。
094 不吃敬酒吃罚酒
“让他跑了!”胡来恨恨道,“他真狡猾啊!”
趁着胡来等人在门口守着进来偷袭容绾,后面没有偷袭成功,胡来等人进来,丘石又沿着墙壁跑到回春堂大门口进来,装作若无其事,如果容绾不是因为害怕,而想要查个究竟,定然发现不了丘石的猫腻,也定然要给他机会再次潜伏下去,
胡来想着就暗恨不已,“这次若非姑娘机警,就糟糕了。”他很内疚啊,一次被贼人得手,二次又差点儿……“以后卑职定要加倍小心,姑娘以后也万不可一人再待着了。”
容绾点头,“我以后会尽量小心。”
想到丘石竟然是炼血堂的人,她又道,“你也不要自责了,若非丘石冒充了我要找的人找来,我们也不会着了他的道!”
丘石能知道丘家人的一切,绝对是真丘石!
而容绾说冒充,是想要将丘石糊弄过去,否则胡来肯定要问这丘石的来历,而她知道的根本不多,以免让人怀疑,还不如直接否定掉之前的一切。
不过,这个丘石却让她疑惑重重,她现在可以肯定,丘石并非是跑货郎,而会找来的原因也不是因为告示,因他不是第一次袭击容绾,所以他一直在潼关,找来的原因,怕就是上一次,她掉的那枚玉佩,她猜想,那枚玉佩想来是被他捡了去,他想要问老妪一家人才现身的,问清楚以后就好下手杀害她,所以,丘石如今肯定是没有回去找老妪。估摸着连老妪在哪里都不知道。
而第一次丘石问她是谁,就是因为那玉佩,这一次问她是谁,是识破了她的谎言?
胡来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将军府,留下了其他人保护她。估摸着是要向孤濯汇报情形,可是孤濯没有来看她。
容绾不由又气愤,又难过,见胡来回来,就道,“你带着人回去将军府吧。我去找些人来就可以了。”
胡来一听,大急,“姑娘不可,我们来保护姑娘是最好的,别人哪里有我们信得过呢?”
他觉着容绾是生气孤濯不来。又道,“孤将军最近有些忙,没有空来,过段日子就好了。”
容绾一听他提孤濯,更加气愤,“我又没有要问他,你说他做什么?”
胡来见她真生气,忙道。“姑娘不要生气。”
就在这时候,杨孜墨从门外走进来。
他身后跟进来一行随从。
容绾忙走过去施礼道,“杨少将军。”
胡来也面色一白施礼。“杨少将军。”
杨孜墨应声,两人起身。
杨孜墨瞧了一眼两人,问向胡来,“你是怎么惹了姑娘生气?”
胡来忙回道,“冤枉啊,将军。卑职只不过是想要留下来保护姑娘的安全,可姑娘非要卑职回去。”
杨孜墨扬了扬眉。“那你回去吧。”
胡来愣怔,但杨孜墨的话他又不敢违抗。只好说道,“可是姑娘昨天被黑衣人袭击,卑职走了就没有人保护姑娘了。”
杨孜墨却道,“我知道,所以我带了人来,你走吧。”
这下胡来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便有些不甘不愿的走了,暗道,孤将军,小弟只能帮你到这了!
容绾也愣住了,这个杨孜墨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派人保护她?她好像和他没啥关系吧?
“杨少将军的好意,民女心领了。”她拒绝道。
杨孜墨却好似没有听到,吩咐那些随从,“你们就在周围守着,若是姑娘少了一根头发,我拿你们试问!”
“是!”
随从们慷锵有力的声音从胸口发了出来,惊的屋子都恨不得颤了颤。
随从们立即出门在回春堂周围守着保护容绾。
这是对她昨儿个拒绝他的回赠吗?
是不是以后在杨孜墨面前,都由不得她说个不字?
容绾不由抿了抿嘴唇,可是看见杨孜墨那副不容他人拒绝的样子,她也没有办法去说什么,她对杨孜墨始终保持着一丝惧意,
“多谢杨少将军。”再要强硬拒绝,怕会惹恼了他吧?
杨孜墨这才嘴角淡淡勾起,“不必客气。”
这两天不光是外人看见回春堂这么热闹,互相传唱和猜疑回春堂的‘故事’,就连回春堂里的病人都不免心生惧意,这天天儿的来士兵,就算是崇拜回春堂的医术,也没谁来敢看病啊,否则一不小心得罪了回春堂的人,那还不得被抓到官府去啊?
病人们纷纷弃诊离开。
容绾顿觉心塞,道,“杨少将军还是请回吧?我这里忙的很,怕是没有功夫招待将军。”
“那我等姑娘忙完了再来。”杨孜墨似笑非笑的说道。
容绾忙道,“不必。”
杨孜墨眼中的笑意冷了冷,“由不得姑娘拒绝。”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容绾气的恨不得跺脚,这杨孜墨果然是以后都不容许她拒绝了吗?那这以后他要来找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姐姐说了不能动他!……”
“你让开!”
病房里传来了宝儿和妇人的争吵声。
容绾闻声赶忙进去,见那妇人说道,“你们这诊费又贵,我们不住了。”所以她赶忙要带着男人离开医馆,反正她家男人这两天挺稳定,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去别的医馆看也无所谓吧?
“我们这诊费很便宜了好吗?”宝儿争辩道。
给这个妇人开的诊费确实很便宜了,但是这个伤患不能移动,要在回春堂吃喝拉撒,还要大量的药物供给,加起来就有些高。
妇人哪里懂这些,道,“胡说,一天几百个铜板还贵?你这两天赶上一两银子了!去别的医馆哪里会要这么多纹银?定是你们将药材故意加多了!”
对,明明稳定了,还哪里需要每天重复使用这么多药?“你们就是故意骗钱的!”
简直是不可理喻,
宝儿觉得这女人真是太可恶了,
竟然说出他们骗钱的话来!
“那你们就走吧!”宝儿忍无可忍的说道。
“宝儿。”容绾呵斥了她一句,她便扁着嘴巴不说话了。
那妇人见容绾来,“我们要走。”
“不行。”容绾说道,“他现在情况还很危险,不能移动。”
就在这时候,那几个之前送男人来的亲属,据说是男人的弟弟,进来了。
那妇人立即过去,“快,我们要走,将你二哥抬出去。”
一行男人起先是很感激容绾的,可再大的感激,比不上银子重要,这住下去他们住不起。
一行男人,闻言便面露难色。
却还未开口,容绾就道,“你们没银子是吧?之后的诊费你们有多少就给多少吧!总之不能移动他!”
一行人包括那位妇人一瞬间便惊诧了,随后又不敢确认的问道,“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容绾点头,“真的。”
一行人立即是又感激又愧疚的给容绾作揖。
容绾便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宝儿也跟着出来,满脸闷闷不乐。
容绾笑了笑,“傻丫头别生气了,他们不懂这个,你生气也没用。”
“那姐姐为什么还要免去他们的诊费?明明他们这么过分!”宝儿说道。
“那我能看着人死啊?那个男人这会儿要是动了,死了,那他的家属又不懂,到最后还不得怪我们吗?”容绾说道。
宝儿恍然,“原来是这样。”她有点惭愧道,“姐姐,我错怪你了。”
“没事,我知道你是向着我。”容绾说道。
宝儿嘿嘿笑了笑,然后又转身进屋子里去了,一面照顾伤患,一面叮嘱那些人不要动他。
到了傍晚,回春堂便要关门。
杨孜墨策马而来,到了门口,下马,便有随从将马儿牵走。
杨孜墨踏门进来,见容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