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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丽拿着手机,起身朝茶餐厅的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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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餐厅门口。
“若晚,我已经出来了。”吴丽丽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吴姐,我知道这个事情很荒谬,起初我也不敢相信,但是我决定还是要告诉你,你先答应我,一定不要冲动,可以吗?”苏若晚还是有些担心,吴丽丽的性格大大咧咧,却也爱憎分明,如果被她知道张清笃竟然是同性恋还要来假相亲,就怕她会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而去找他算账。
“什么事啊,说的那么严重?”吴丽丽穿着一身靓丽的明黄色大衣,冬日正午的太阳暖哄哄的,她微微眯着双眼,一脸惬意的问道。
“那个张清笃。”苏若晚轻咳了两声,“他是一个同性恋者!”
吴丽丽双眼猛的一眨,随即就笑出了声,“哈哈哈,若晚,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艾玛,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苏若晚急的大叫,“吴姐,你先别笑!我是说真的,起初我也不相信的,但是……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趁现在你们刚开始,赶紧和他断绝来往吧,趁你还没有陷进去,不然到时候等见父母了、结婚了可就真的难以收场了!”
“若晚,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吴丽丽敏锐的开口问道。
“上官晏和我说的啊。”苏若晚不疑有他,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他说在一个同志酒吧见过张清笃,还说当时看到他正抱着一个男人在kiss!上官晏的人品我信得过,他应该不会信口开河的。”
“呵呵。”吴丽丽心中了然,遂说道,“若晚,你真是太天真了,上官晏可是堂堂尚冠集团的继承人,他在d市就算不是像明星大腕那般家喻户晓,那起码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这样子跑去同志酒吧,你觉得会没有花边新闻出来?再说了,他没事跑同志酒吧做什么?你觉得有可能吗?”
“呃……”苏若晚在那头沉默着,半天后才说道,“那他也没必要编个谎言来骗你吧?我觉得还是很有可信度的,吴姐,你还是多注意一下吧,毕竟你们现在才刚开始交往,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
“好了好了我会注意的,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吴丽丽笑着应付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转身朝茶餐厅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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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
吴丽丽虽然表面上毫不在意,不过她在心中还是稍稍疑虑了一下,虽然觉得很像天方夜谭,不过谨慎一些也不是坏事。
于是,坐回座位的时候,她便状似无意的开口说道,“啧啧啧,你猜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了什么?”
张清笃端起面前的柠檬茶喝了一口,饶有兴趣的问道,“看到什么了?”
吴丽丽睁大了眼睛,一副大惊小怪的口吻说道,“我看到两个男人!竟然手牵手地在大马路上散步也!真没有想到现在同性恋都这么大胆和公开化了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仔细地看着张清笃的脸上表情和动作,想要看出一些什么端倪出来。
张清笃表情清淡的笑了笑,笑容和煦而又稳重,“丽丽,你真是可爱。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曾经有一次在酒吧里,我亲眼目睹过两个男人当众kiss,我们所有人还给他们鼓掌表示祝福呢。所以说,现在的社会真的是已经很开明化了,而我们作为正常人,更不应该去歧视他们,你说对不对?”
吴丽丽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是我太大惊小怪了呵呵。”
点餐逐步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聊,气氛轻松而又惬意,吴丽丽心中的最后那一点儿疑虑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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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餐后,吴丽丽哼着歌回到了公司。
前台小妹见她这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开口打趣道,“吴姐,心情很好嘛?”
一旁,上官晏刚好从另一个电梯里走出来,吴丽丽眼角瞥到,于是笑容更加的灿烂夺目,“对呀,人家的男朋友刚刚来请我吃了一顿美味的午餐,楼下那家茶餐厅的烧鹅真的很不错吃,下次你也去尝尝。”
“是吗?那我下次去了可一定要吃一下。”前台小妹笑眯眯的回道。
吴丽丽笑了笑,风情万种的朝她挥了挥手,抬脚走回办公室。
身后,上官晏拧着眉,两手插在裤兜,如斯俊美的脸庞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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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找吴丽丽说出真相了吗?”上官晏回了办公室便给苏若晚打了个电话。
“说了啊,但是、她好像不相信。”苏若晚无奈地回道。
“……”上官晏纠着一双英挺的眉,冷傲的说道,“真是个饥不择食的女人!”
“呃。”苏若晚有些惊到,突然间感觉有些不认识上官晏了,怎么他说话变得如此毒舌,有点儿像以前景慕琛的那种口吻似的。
“既然她不见黄河不死心,那我就只好给她残忍的真相了。”上官晏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苏若晚愣愣的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脸上满是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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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森然的别墅庄园里,其中一栋独幢别墅,灯火通明。
苏涟漪坐在客厅的巨型沙发上,整个人抖的如同寒风中的一颗孱弱的小草。
室内开着空调,温暖如春,她却穿着一身臃肿的黑色羽绒服,下面是一条洗到泛白的牛仔裤,一双蓝色的帆布鞋更是直接踩在室内白色的地毯上,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言情小说中悲情女主角的特征,只可惜,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女主角,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为求自保、而出来出卖色相的炮灰女配罢了。
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了“嘭”地一声巨响,苏涟漪的身体也被这动静吓得猛然一震。
陈隽祺在司机老刘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浑身的酒气混杂着烟味,随着屋外的冷风呼啸而来。
老刘冲着苏涟漪大吼道,“没看到先生喝醉了吗?赶紧过来伺候着!”
苏涟漪愣了愣,赶紧起身跑了过去。
老刘将陈隽祺沉重的身体往苏涟漪身上一搭,转身便走了出去。
大门被关上了,屋内也没有佣人,苏涟漪只好吃力地拖着一米八几身高的男人往屋内走去。
终于将男人拖放在了沙发上,还来不及喘口气,手上一个吃痛,她已经被拉得倒在了男人坚硬的身上。
陈隽祺睁开迷醉的双眼,浓烈的酒气喷洒在苏涟漪白皙的小脸上,呛了她满脸的通红。
苏涟漪伸手要撑起自己的身子,陈隽祺手中却倏然用力,不待她惊呼出声,整个人已经被他一百八十度地对换了位置,她被压在了他的身下,紧紧的。
“陈、陈先生。”苏涟漪颤抖着身子,尽管穿着厚厚的衣服,却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体温正从从他身上火速传了过来。
“还喊陈先生?”陈隽祺红着眼眶,一手慢条斯理的拉开了她的羽绒服拉链,再一扯,女孩便只剩下内里的衬衣和牛仔裤。
苏涟漪浑身颤抖,她曾听说过酒醉的男人一般很难再做那档子事,却没想到,陈隽祺依然动作凌厉到如同清醒。
他的动作粗鲁而又野蛮,一只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整个过程中,都只顾自己的享受,根本罔顾女孩细碎而又痛苦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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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陈隽祺发出了一声低吼,趴在了她的身上。
苏涟漪两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身子吃痛,心如死灰。
过了一会儿,陈隽祺起身,不着寸缕的走进了别墅的卫浴间。
苏涟漪在沙发上瑟缩着身子,头顶水晶吊灯的折射下,她白皙的身体青紫满布,显露出了刚才的情事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
男人围着浴巾再次打开了卫浴间的门,薄唇叼着一根香烟,双眼微眯,痞痞的走到了沙发边上。
“去洗干净,我不想和一个脏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将手里的毛巾砸到了紧闭着双眼的女孩脸上,孤傲又冷漠的开口说道。
苏涟漪紧皱的眉头动了又动,粘合的眼皮困难的睁开。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站了起来,颤颤悠悠地朝着卫浴间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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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卫浴间里,到处都充斥着陈隽祺身上的那一股强烈的气息,就如同刚才他对自己所做的那般,霸道却又强势,无孔不入,直至侵占了苏涟漪的整副身心。
她坐在温热的浴缸里,水龙头放到很大声,掩耳盗铃着自己软弱的哭泣声。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弱肉强食只是其中最普遍之一。
苏涟漪知道,从自己那天晚上在酒店里举手站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注定了此生的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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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叔叔拿你的一百万去赌博,结果输的血本无归!你奶奶的化疗手术拖一天是少一天,以你在酒店做小姐的收入,你得跟别人睡多少次才能让你奶奶做得起手术?既然总归是要出去卖的,与其卖给那么多男人,不如就卖给我一个人,起码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的身体很健康,绝不会让你染病。只有一个条件,给我生一个孩子后,我就可以放了你。”
那一天,男人的话历历在目。
苏涟漪没有办法,她只能选择接受这个买卖。
苏涟漪的父母在她小时候被一场车祸带走,她由叔叔、婶婶抚养长大,最疼爱她的却是年逾七十的奶奶。
一年前,奶奶被诊断出得了肺癌晚期,叔叔、婶婶都劝她放弃化疗,后面也不再支付任何医疗费用,可她却不能说服自己放任奶奶不管。
父母留下来的钱在交完大学费用后所剩无几,她只好出来在酒店做陪酒小姐,告诉自己只喝酒不卖身;直到那一天晚上,为了区区的一百万,她第一次选择了出卖自己的**。
在此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靠出卖**赚钱,可是那天看到陈隽祺,他和其他来酒店消费的男人都不同,他留着短短的头发,五官硬朗而又贵气,衣服光鲜也注重细节品味,于是,她鬼使神差的便举手站了出来。
她本以为自己选了个比较优良的男人去卖,从此就可以一劳永逸,却没想到……
至于现在,她什么也不再多想了,白天照常去学校里上课,晚上就来到这一栋别墅里承恩,直到怀孕为止!
陈隽祺除了说话难听、动作粗鲁外,其他真的算是一个很不错的恩主了,今天早上奶奶已经顺利的进行了第一次化疗手术,而她也只希望,奶奶能在人世间再多陪她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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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临下班前,东丽人事部突然发了一条通知,告知本周五放假一天。
所有人都不知道放假的原因,不过有带薪上班日的假期总归是一件高兴的事,于是在下班后,所有人便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十一月的天气黑的很早,苏若晚在五点半离开公司,走出外交大厦时,便看到揽胜已经停在路口了。
她一路小跑着过去,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妈咪!”“晚晚!”
两个小家伙乖乖的坐在后面的儿童座椅上,见到苏若晚不禁甜甜的开口叫着。
苏若晚系上了安全带,和两个小家伙聊了会儿天,过了会儿她才开口说道,“对了,我们公司明天竟然放假一天,真是奇怪。”
景慕琛眼角瞥了她一眼,“放假还不好?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啊?”苏若晚苦苦思考着,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可以睡懒觉了!”
景慕琛:“……”
“天气预报还说明天会下雪呢!”苏若晚双眼发亮的提议道,“到时候如果真的下雪的话,等中午孩子们放学了,我们带他们一起去老宅子里堆雪人好不好?”
d市虽然四季分明,不过这可是第一次在不到十二月份就下雪,苏若晚还是很期待的。
“……”景慕琛再度陷入了沉默。
两个小家伙则开始叽叽喳喳的和苏若晚讨论着下雪的各种玩法,封闭的车厢内,一片和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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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俪园后,景慕琛也始终一副清冷沉默的表情,连孩子们和他说话都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苏若晚只当是他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也就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