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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美妇人溅满了全身上下,一时间,两人和甘宁比起来。也不差分毫。
甘宁也到了。天龙霸风刀大开大阖,很快,胆敢反抗的水贼,尽数被诛杀干净。
本来这场小场面厮杀,尽显了韩非的果决,以及城府。
但是韩非心中却没有一点的得意,甚至还有一些尴尬。因为那好死不死的箭矢,有一支插在了那美妇人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射的。韩非明明下的是让手下兵丁对付其余的水贼,蒋大义由他来对付。如今的情况,可能只有两个,一个就是有人好心办了坏事,再一就是,射这箭的家伙,准头实在是太差……
“哼……”
只听一声骄哼,美妇人在那些水贼倒地的时候,也捂着肩膀,差点跌倒在地。
虽然强自站立着,但是脸色煞白,冷汗不住的往下滴着,那娇弱的神色,让美妇人一扫先前高高在上的贵气,惹人怜惜。
再是怎么见过世面,也不过是温室中的花朵。
“咳,来人,为夫人拔出箭矢,治疗伤势。”韩非尴尬一笑,挥手道。
虽然这一箭不是韩非所射,但终归是他的属下。
“诺!”
一声应诺,随军而来的医者,立刻提着一个木箱子,来到了美妇人的身边,打算拔出箭矢,为美妇人包扎伤口。
“等等!”
但是就在这医者的双手快要触及到美妇人香肩的时候,美妇忍着痛叫了一声,随即,抬起头看向韩非,声音宛若黄莺啼谷,道:“还是……你来吧……”
“我?”韩非愣了愣,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摇了摇头,道:“可是……我不太会。”
这一次,韩非倒是说了谎话,说起这处理外伤来,韩非的手法还真就未必逊色任何一个医者,甚至有着后世带来的一些经验,尤有过之。当然了,也只是外伤而已,其他的他就不行了。
之所以谎言拒绝,是他看出这美妇人家世不简单,不想牵扯上太多。
当下,韩非眉头轻皱,“不要挑三拣四了,赶紧拔出箭矢,包扎一下,以免染上疾病。”
却是看出来了,美妇在医者双手快要触及她的时候,眼中不悦一闪而逝。
话说,这随军的医者是韩非要求跟来的,乃是张仲景的一个徒弟,虽然是徒弟,但年纪却一点不比张仲景小,甚至还大上几岁,是个很稳重的人,对于创伤等伤害都很在行,但是长相却真的很让人不敢恭维,大老爷们受伤了,让他来治疗也不算什么。但是让她一个女子,确实是有些……
而且,韩非现在才想起眼前这人是女子,等一下拔出箭矢后,还要宽衣解带,为她包扎,让一个男人来,委实也是为难她了。
想到这里,韩非又道:“找个侍女过来吧。”
'“这个……主公啊,一般的侍女,见到这场面吓都吓个好歹了,更惶论拔出箭矢的力气?更何况还要包扎了。”那医者也很尴尬,但却还是出声提醒道。
“要不,要不夫人你就先委屈一下,让我这医者来为你包扎一下吧。”韩非轻声劝说道,要不是他的人射中了她,韩非这会儿还懒得管她。这一时,他心中埋怨死了那个为他找麻烦的家伙。
但是美妇虽然已经疼的冷汗盈盈而下了,但是却倔强的咬着嘴唇,没有回话。其实她也是有苦难言,她并不是厌恶这医者的长相,而是忍受不了医者的那一双手,又黑,又干瘦,还满手的伤口。一想到这样的手,触碰到她,这种感觉可能比死都难受。
也难怪,这医者随着张仲景整日抓药熬药的,忙得不可开交,这一双手要是能好了才怪呢。
见这美妇神色坚决,刘封心中倒是有些佩服了。因为他看出来,这美妇的神色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不怕死。
不像一般肤浅的女人,一方讨厌这医者的长相,一方面又恐惧死亡。
“我不是此道高手,等一下可别喊疼。”韩非眼中无奈之色一闪而逝,道。
“随我来。”美妇没有一点的畏惧,点了点头,手还捂着肩膀,摇摇晃晃的朝着船楼走去。
这女子,不简单呐!
韩非心中感慨了一句,回头对沮鹄吩咐了一声,“找个侍女过来,顺便的把这里打扫一下,把尸体都给收拾起来,江河里的浮尸也都给打捞上来。”
随即看了眼尴尬的站在一边的医者,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手中拿过药箱,跟了进去。
好不果决的将军!那美人儿这般的美貌,射杀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韩非走后,娄超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要知道,他刚才可是憋了一口长气的。韩非不受威胁,冒着射杀了人质的威胁果决射杀了蒋大义等人的时候,他一边胆寒,一边又庆幸。
他又哪里知道韩非早有的准备,如果不是那一箭出现意外,完全可以是完美的收观。只是,若没有这一箭,又怎会有后来之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并州行(二)
甘宁很用心,甚至说,是在拼命。
他不是目不识丁的人,相反,在他母亲的督促下,也读了不少的书,若不然也不会有与韩非初见的那一幕了。初到韩非的帐下,他渴望立功,展露自己的能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韩非更多的认可,得到更多的重用。
甘宁骨子里也是骄傲的人,是个红脸的汉子,虽然韩非很重视于他,但是,同僚们却不那么看,甚至,会因为他的年纪而有所轻视。
所以,他急切的需要一场战争,来彰显自己的能力。
这一场的遭遇,韩非不愿,甘宁却是求之不得!
只这一片刻的光景,就有四十多水贼死到了他的刀下,一口天龙霸风刀使的呼呼挂风,刀下,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一身皮甲,早已如鲜血中捞出的一般,顺着甲边褶皱,一滴滴的鲜血滴落,乍眼看上去,真好似地狱血海中走出的修罗。
直看得韩非连连点头,不愧是能和张辽放对的甘兴霸!
看得娄超混身颤抖,眼中,尽是无穷的恐惧。
天啊,这是商队吗?这恐怕比江南的水军还要彪悍一些……看看那些士卒,不仅悍然,而且一个个彪壮的厉害,肌肉发达。
“大首领,我们该怎么办?”站在娄超旁边的中年男人此刻已经是一脸的苍白,惊恐道。
要说他们在这一带也很是有名的,威名赫赫。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简直是让人不知所措。
其实娄超看到这种情况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走,虽然这样会威严扫地,但至少能留得命在不是。
人老精马老滑。这么多年,早就使娄超变得比狐狸还狡猾三分。
但是看着四周的情况,娄超迅速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兵败如山倒都不足以形容他们这一方。
四周的水贼,正在锐减,看这架势,用不了多久。将一个都不剩!水贼的锐减,导致敌方的士卒越多,逃跑就越困难。
水上。不比陆地。
想到这里,脸上挤出一分笑容,娄超举拳对着三艘大船的方向,大声问候道:“敢问是哪位将军在此。可否与我一见?”
此时鼓声震动。但是娄超的话还是清楚无比的传到了韩非的耳中。
这是一个聪明人!
韩非瞬时间就有了判断。站在船头,看着不断被士卒推下水,或是砍伤的水贼们,韩非就是一皱眉,不想节外生枝,但是这枝还是长出来了。
反正也是想要积蓄实力,筹建水军,干脆连这股水贼也一并收服了。
在北方。想要筹建水军,现招募兵丁的话。想要成军,怕是没五六年不可能成精锐,毕竟,招募兵员容易,可是要锻炼这些人的水战能力却是难上加难,甚至,比寻常的军队还要难,在北方,就是骑兵的组建,也要比水军容易许多。
毕竟,是个人都可以骑马,但不代表每个人都能乘船!晕船,是水军要克服的第一件事;其次,要有一定的水性。虽然战斗多是发生在船上,但难免有落水的情况,不懂水性,意味着减员;第三才是战力的问题,成军要训练,这也是需要时间的。
一连套下来,少说也要三两年,多则就是五六年,才能训练出一只可堪精锐的水军来。
不建是不建的,要建,就要建最好的,最起码,也要能比肩江东的水军。
这,是韩非的决心。
若是在江南建水军,就没有这许多的麻烦了,先不说江南人是不是都会水,至少乘船不会晕。而且,江南水乡,以水为生的人太多太多了,兵源的问题很好解决,这样一来,剩下的也只有训练了。
一年的光景,足以在江南拉起一支可堪一战的水军,但在北方却不行。
不过,如果把兵源放在这些水贼的身上……
称为水贼的,自然是水上讨生活,这水战的功夫虽然未必强,但至少识水,不晕船,而且,常年抢劫夺地盘什么的,都见过血腥,有一定的战场经验,这样的人,若能招降过来组建水军,甚至比在江南招寻常人练水军,还要快捷许多。
一旦成军,就可上战场撕杀,毕竟是见过血腥,这一点最是难能可贵。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弊端,比如说贼性……
可那又如何?
曹操壮大的根本,还不是得了青州的黄巾贼!
曹操可以,我韩非为什么就不行?!
韩非这一会儿想了许多,这时,听到对面有人喊话,略一沉吟,韩非就对旁边的沮鹄吩咐道:“传我命令,靠过去!”
“诺!”沮鹄点了点头,立刻命人把船靠过去。
一声令下,韩非所在的大船缓缓的靠了过去。
娄超的神色有些紧张,今日莽撞劫了一个将军的船队,若是这位将军好糊弄就罢了,若是不好糊弄,恐怕他这一百多斤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当从对方船上走下来的几个人后,娄超心中立刻一喜,虽然几个人中有彪壮的令人发指,尤其是那个混身鲜血提着大刀的家伙见状也舍弃了杀戮,跟了过来,走动间铃铛声响,还跟着几个文士,但最璀璨的还是被众人簇拥在当中的一少年。
不过娄超心中的璀璨却是与一般人认为的有些不同,虽然满脸英气,身姿挺拔,但却没有加冠,也就是不满二十,好糊弄啊。
韩非今天并没有穿甲胄在身,随身带着的只有那把龙鳞宝刀,宽袖长杉,更像是文人多一些,虽然眼角眉梢带着英气,但俊朗的貌相与难以掩饰的稚气。很难让人生出堤防之心,毕竟,实在是太年轻了。
“就是你想见我?”
踏入了这艘大船后。韩非也一眼就注视到了为首的娄超,虽然娄超眼神闪躲,但是彪悍的气息却是迎面扑来,也算是亡命之徒。略是打量了一下,韩非微微一笑,问道。
“正是小的。”娄超点头哈腰道。
这一小动作落在韩非眼中,却是让他心中对娄超的评价大减。同为水贼。但是甘宁与这个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不怕死,身上更是有着冲天的豪气。如果水贼中也分豪杰,那么甘宁这样的存在就是其中豪杰。眼前这人只能算普通人。
“你既然是开口见我,那就是求饶了,让你外边的人停手吧,全部束手就擒。”既然看不起。韩非也很干脆。当下也没给娄超面子,面色淡淡地说道。
乱世之中,以实力说话。这家伙一言不发,就上来打劫他的船队。要不是甘宁手下这些人很是强大,今日两人所处的情况肯定已经互换了。
若是在陆地上,就是水贼有五千人,韩非也未必就怕了,凭着胯下马。掌中戟,就是杀个三进三出韩非也有这个信心。但是在水上……
韩非虽然会一点水,但对水战却是陌生的无比,真要是没有甘宁他们在,今天恐怕难讨得什么好处去。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甘宁投奔的及时。
所以,娄超不值得同情。
“这……”
娄超面色当时就是一变,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富家子(在娄超看来是这样)看起来毛都没长齐,但是行事却一点也不含糊。本来他的意思是和解,但是在韩非的话之下却是成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