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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这天下,将为孙文台所得不成?
袁绍不甘,遂使人令刘表劫孙坚,无比要将玉玺夺下来,将孙坚杀死。可是,两月以来,南方的战况一直处在胶着状态,虽然刘表以兵力的优势占据了上风,可没有数月的时间,根本就不可能拿下孙坚!
这让袁绍不得不感叹,孙坚不愧是江东之虎,远远不是一书生所能对抗的,若不是刘表有着十数倍的兵力,恐怕……
二者,刘虞又拒绝了他再次提议为帝的计划,这让袁绍一边骂刘虞无能懦弱的同时,又是无可奈何。
至于三者……
周昂率军投靠了袁绍,其后,依靠部将虎牙都尉刘勋的努力,上党太守张杨和自称南单于的匈奴王子的于夫罗也决定了投靠袁绍,现就屯扎于漳水,有了周昂、张杨与于夫罗的人马投靠,袁绍的军队,无论是从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有了全面的改善,按理来说,袁绍本当高兴才是,可……
自上月起,冀州方面拨给他的粮草,量减半了且不说,还总是迟迟不能送到。押运粮草的冀州将领说:冀州连日大雨,道路泥泞难行,桥梁多有冲断……
总之,借口无数,每一次都变着花样的来为迟到的粮草解释着,让袁绍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撒去,却又不敢真就得罪了冀州。
毕竟,他还要依靠冀州养活他的大军,真若是逼得韩馥翻了脸,掐断了他的粮草供应,那,他这些军队可真就只能是饿死了。而且,韩馥还派了两员大将,赵孚、程奂率弩兵万人屯驻于河阳,名为助他袁绍讨伐董卓,其实袁绍也明白,这是在监视、阻挠于他,甚至,他想率军回渤海都变得不可能!
如果是以前还好,毕竟军队数量不多,就算是粮草减半,迟迟不能抵达,也足够他的军队消耗了,可如今他收了三支的人马,这粮草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现在,袁绍一恨孙坚,二就是恨冀州。尤其是韩非!
袁绍很了解韩馥这个人,知道依韩馥还做不出这等的事来,而在冀州,真正能左右得了韩馥决定了,也只有这韩非了,显然,这些手段都是出自了韩非的手中。
袁绍倒是猜着了。正是韩非出的主意,与沮授等人商议的计策,借夏日多雨为由,迟迟地不发粮草,为的,就是困死袁绍的军队。
“主公。”
下方许攸拱手说道:“攸已使人探听得知。冀州虽然也是偶有降雨,但还未到道路泥泞难行的地步,更别说桥梁多有冲断了,显然,冀州是有意要为难主公。”
袁绍阴沉着一张脸,微闭着双眼,久久不曾言语。
没有许攸的情报。他也早就料到,那些,无非是冀州的托词罢了,想来,他与公孙瓒合谋之事,已经为冀州所察觉,如果不是这样,韩馥绝不会使人在这里监视于他的。只是。他了解韩馥,也知道之所以还给他的军队派粮,无非是想在道义上占住脚跟罢了。
表面上支持他袁绍讨伐董卓,其实,就是不死不活的这么拖着他,反抗无力,不反抗就这么半死不活的。
“主公。不若联络公孙,打破这僵局吧!”郭图见袁绍久久不曾说话,斟酌了下,便开口说道。
“我又何尝不想。只是……”袁绍叹息了一声,终是开了口,道:“只是,时机常不成熟啊。幽州不平,公孙瓒是绝对不会出兵的。刘虞此人虽然暗弱,但也不是可无视的,他又岂能不知公孙瓒的狼子野心?若公孙瓒真敢绕开刘虞,攻打冀州的话,保不准就给刘虞抄了老家,公孙瓒绝不会冒这个险的。”
“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冀州骑到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郭图愤愤地道。
“若不然,还能如何?”许攸淡淡地道:“时下之计,只能等,等公孙瓒拿下了幽州,届时,才是主公以及我等扬眉吐气之时!越王可卧薪尝胆,最后终是灭吴,主公现在要做的,就是效仿越王。”
“诸位,以你们观之,那韩非小儿如何?”袁绍突然问道。
韩非?
诸人都是一愣,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了韩非的头上?
不过,略是一想,便明白了过来,先说话的是武将,只见一大将先是说道:“此子当有万夫不当之勇。虽然说其当日败吕布多有取巧之处,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之武艺,更重要的是,他如今才是十六岁,武艺处在上升时期,难保不几年后,又是一吕布的存在!”
“不错,高将军所言极是。”其余的将领也是纷纷点头不已。
那高姓的大将,也就是高览,只听他接着说道:“若说韩非真实的武艺,当与末将在伯仲之间,比不得颜将军与文将军的勇武,但其人擅于用智,又多有手段,其两次林阵,对阵华雄,虽然末将不曾亲眼观战,但无疑,其之武艺比不得华雄,仗了兵器的诡异才能得以周旋,而之所以能杀得华雄,则是因为那一回马枪出奇制胜;至于败吕布,则是因为那些暗器的原因,只要提防他的暗器,有颜将军、文将军在,此子当不足虑。”
袁绍点点头,对于高览,他还是很信服的。
“高将军也说了,他韩非擅与用智,”与高览颇是不对付的郭图这时反驳道:“其之武艺或许还不足为虑,但其火烧函谷关之谋,仍不足为虑吗?”
“你!”高览眉头一立,指着郭图,却说不出半点的反驳来。
他本就不是一擅长言辞的人。
“主公若取冀州,韩非无疑是最大的心腹之患,不过,只要韩馥还在冀州牧的位置上做一天,冀州的军权就不会交到韩非的手中,是以,韩非虽然需要给予重视,但还不足以关系到整个取冀州的计划,只消以一勇武之士辅以一多谋之人,当可断冀州一臂也!”郭图洋洋得意地道。
袁绍连连点头,韩馥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是清楚不过了。
“主公,你看看这个。”这时,许攸从袖子中取出一块叠好的绸布,双手呈了上来。
“这是?”袁绍纳罕。
许攸面色凝重,“主公一看便知。”
袁绍闻言,双手将绸布展开,可紧接着,眉头就是皱了起来,上面的东西,他竟是一个也看不明白,当即抬头,“子远,这是什么?鬼画符一般的东西,一个也看不明白。”
“主公,这就是冀州现采用的计算方法,冀州现在上下粮草以及一些常务的帐目,都是用这些符号记录的。”许攸慢声说道。
“哦?”袁绍愣了愣,不禁又打量了几眼绸布上面的符号,可越看越是不明白,不过,他倒是看得出,这上面多是由十个未曾见过的符号所组成的。
“这在冀州被成为‘非数’,也有人称之为‘公子算术’,乃是由韩非所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du8du8。)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du8du8。阅读。)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为先生师(下)
哪怕是韩非把吕布给宰了,这些人也绝不会如此吃惊,毕竟韩非的战绩在那摆着呢,有过败吕布的先例在。
可算术不比武艺,这靠的是水磨的功夫,可不是一蹴而成的,无论是刘惠还是沮授,哪一个又不是寒窗苦读十多年,辛苦的研究,再加上实际上得来的心得,可就这样,刘惠还是用了足足一拄香的时间,才算出了和韩非半拄香得来的一样答案。
可韩非才多大?
一十六岁!
就算是打娘胎里就学算术,那也不过才十六年而已!
而且,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一直听闻,韩非嗜武成痴,据韩馥无意的话中透露,韩非从六岁后再没见过摸过书本,这样的人,能写出自己的名字已经很了不起了,可……
三人凌乱了。
他的学问哪里得来的?
他怎么会算术的?
他……
妖孽啊!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无论是学问还是算术,还是武艺,在韩非这样的年纪,能达成一样如他这般的成就,那已经是了不起的小天才的,可三样集于一身,那,就是妖孽了!
果然才思敏捷,瞒不得他。
见刘惠刹时间就想到了关键的所在,韩非不禁点点头,有学问是一方面,可懂得不懂得变通却又是另一回事,刘惠能这么快想到问题的关键,也证实历史对他的评价。
足智多谋,不在田丰、沮授之下!
历史评论,说陈宫也是广有才名。也是足智多谋,但是,较之顶级的谋士却还是差了一筹,因为他缺乏随机应变的能力,也就是说。对突发的事情,有点手足无措,不能当即给出正确的应对。
刘惠的表现,不禁令韩非期待更深。
不过韩非此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改变这时代落后的记数之法,于是也不隐瞒,微微一笑。说道:“其实非的算术水平可能还比不上诸位先生,只不过我选择了更方便的记数之法,如此才能更胜先生们一筹罢了。”
更方便的记数之法,听到韩非的话,闵纯立即便想到韩非方才写的符号,同时又望了望自己跟前的数筹。所谓数筹。其实就是中国古代的一种记数工具,使用时间也很长,从两汉至明清时期,都一直沿用,可谓是历史悠久。不过数筹是属于高级货,其他人要记数只能用结绳的方法来记录。
这时,连沮授也止不住好奇之围了上来。
韩非也不怯场。着人到外面拿了根树枝进来,而后在厅堂中一片比较松软的地面上,以树枝为笔,将0到9这十个后世极为普及的阿拉伯数字写了出来,之后才对众人说道:“非就是用这些符号来代替汉字进行计算,这是零,这是一……我记的方才的帐本中有一记录,为十五万七千四百三十一石,用我的方法则可记为157431石,此为个位。这是十位、百位……用这样的方法,清晰明了,呵呵,如果这一册的帐目用我的这种方法记录的话,应该至少能减少十之**的厚度。”
沮授三人点点头。深以为然,不过,并没有露出惊喜之色,反而是疑惑更增,这只是将汉字变换一下,其实对算术影响不会是太大。但韩非后面的一步,就让三人见得之后多了几分讶异。
用阿拉伯数字计算和用汉字计算,最大的不同点在于阿拉伯数字在进位的时候只需要多写一列。在一千八百年后的人看来,这或许是一个很微小的问题,然而在中国古代,这问题就成了中国古代计算繁复的关键因素。
要知道中国古代以汉字记数,这里面还有大小写之分,如“一”乃是小写,其大写即乃“壹”。后者往往用于十位、百位以上的记录,而前者则是个位,当然大小写也是后人的区分了,在中国古代并没有这种说法。
而用汉字记录,简单的如个位、十位计算还清晰明了,然而一旦成百上千,麻烦就出来了。特别是好像沮授、刘惠这些人,负责整个冀州的粮草计算,所用到的记数绝对不止千、百,而是数以十万计。虽然有数筹的帮助,然而数字越大,以汉字为记录的数字就会变得越繁复。相反,以阿拉伯数字计算,多的仅仅是一列罢了,无论加减法还是乘除法,只要对齐了个位即可计算。
当韩非将阿拉伯数字介绍完之后,也不废话,直接演示了一次六位数字以上的加减和乘除计算。中国人十分聪明,早在先秦时期,就已经有九九乘法表,这也省去了韩非更多的时间,直接念乘法表出来,几人都能听懂。
见到六位以上数字的计算如此轻易就被韩非通过这堆不曾见过的符号算出答案,沮授三人俱是瞠目结舌,惊诧不已。三人惊诧之余,当属沮授和刘惠最为兴奋,韩非这种计算方法,可以说将他们从极为繁重的计算工作中解救了出来,虽然最终还要计算,但相信以这种简便的计算方法,他们的功夫将省却很多。
沮授的脸上也难得出现赞赏的微笑,刘惠更是喃喃地念道:“天才!绝对是天才!算术之繁复从今以后,当可迎刃而解!”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不理财不知道计算的苦,刘惠、沮授无不是为这些繁杂的数字计算伤透的神,如今,见到了韩非这般神奇的算法,又岂能不惊喜?
可惊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