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受重视,自然而然的,也成了他父母严格要求的一部分。在父母的督抚下,韩非没少了临摹字帖,一直到脱离了父母的监视,到头来,也练了一手的好字,在他的前世,他的字拿出去,虽然称不上“大家”,但绝不会让人挑出半点的毛病来。
在他的前世,这样的字体,被称之为“颜筋柳骨”!
“这韩非小儿,倒是写了一手的好字,果然是士族出身……”说到这里,董卓就没了什么话可说了,字,他能看出好坏来,可这信写的究竟怎样,他可评不出半点的意见来。
没办法,文化水平太低了点。
信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只不过就是些说“吕布武艺如何如何高,仰望已久”、“侥幸胜了一场,还请不要挂怀”……云云。
说白了,就是在夸吕布,其他的,并没什么。
当即,董卓也没了兴趣,将信递给了旁边的李儒,“文优也来看看,这小儿的字,端是写的jīng彩。”
李儒也正好奇岳父口中夸的好字究竟是怎么个样子,当下接过信,打眼一看,忍不住击案叫道:“好字!”
论眼界,李儒可比董卓要强得多得多了,董卓只是知道这字好,但究竟好在了哪里,他就不知道了,但李儒就不同了。看到信上的字,李儒迭声赞道:“好字啊!如此之字,全不同于当今各家……唔,可以说,是另辟溪径,自成一家!好字!好字!字遒劲有力,有骨气,如此之字于纸上,简直如活了一般!”
“不过……,”赞叹之余,李儒将信也看罢,话音一转,又道:“这字虽好,但终究文采不足了些……呵呵,听说他做得两首诗赋,气势磅礴,在军中广为人知,但终究粗糙,少了许多的华丽,如今看这信,却也是这般,可惜啊可惜,虽有才华,却是荒废。”
“哦?此话怎么说?“董卓有了点兴趣。
韩非不好,现在他很是乐意听,非常乐意听,要是有人和他说韩非死了,包不准他会乐疯了!
毕竟,连rì来的失败,全是拜这小子所赐,董卓现在,最喜欢听的就是韩非的不好!
“丞相,”有外人在,李儒又叫回了丞相,只见他指着信上说道:“丞相来看,你看他一封书信涂涂抹抹,恐怕是费了不少心思……”
等等!
涂涂抹抹?!
正说着,猛然间,李儒话音顿住,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呵呵,本相也是这般想,想来是那韩非文采不好,所以涂抹修改。本相刚才还在想,这个韩非倒是写的一手好字。但说起文采,实在是太差了,写封信也要涂涂抹抹……”李儒的迥异,董卓并没有注意到,似乎是要表现自己也看了出来,接着李儒的话便是说到,言语间,带起了丝丝的得意。
“怕是未必如此!”李儒沉声说道。
董卓当时就是一愕,有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心里话,李文优啊李文优,你这是什么个意思?打我的脸吗?
老子可是顺了你的话说的!
“丞相,”李儒似乎并没有看出董卓的不愉快,只是顾自说道:“韩非小儿文采怕是不会这般粗鄙……儒听说,他拜师康成公,片刻吟诗,‘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虽然称不上有多高的格调,辞藻也称不上华丽,但怎么说也是作得颇有韵味。丞相,儒奇怪的是,能在片刻间就做出这等诗句的人,纵不能说是大才,才情不是很高,但总不至于写一封信都写不好吧?一两处涂抹也就算了,何来如此之多的涂抹处?”
顿了顿,李儒接着道:“更不要说,如今他师从了康成公,又出身士家,岂能不知这样的信,一来失了礼数,二来,也丢了自己的面子!”
“这个……”董卓迟疑了一声。
是啊,就算是文采不好,也绝不会用这样的信来见人的,真那样,丢的可就是自己的脸面。虽然不愿意承认,他自己就写不出什么好信来,但也断不会如这般涂涂改改。
而且,李儒说的也不错,试问:这样的徒弟,康成公焉会收到座下?!
那么,如此说的话……
想着,董卓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了坐在一旁的吕布。
董卓不糊涂,虽然喝了点酒,但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李儒此刻的目光,也随着飘向了吕布,嘴边扯出一抹笑容,“也正是因为如此,儒更想向奉先请教一二。”
请教?
请教什么!
吕布虽然智谋不足,但也不傻,哪还会不知道李儒要请教的是什么!
李儒、吕布向来不合。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董卓麾下,也不例外,在他的麾下,有着两大集团,一者,就是他的西凉军团,归董卓直属;而另一者,就是后来收降的并州军团,却是直归吕布,受董卓钳制。
并不是董卓不想将并州军攥在自己的手中,而是不能。
是吕布率并州军归了他,时rì还短,满打满算,也不足一年而已,如果真下了吕布的兵权,董卓还真怕吕布就此反了自己。即便不反,恐怕也生了间隙,面合心离,有这么一个不安定的因素,董卓又怎会妄动?
两大集团,西凉军,以李儒为首,并州军,当然是以吕布为首,可谁又不想自己一方在董卓面前获得更大的利益?
两个人,能对付,那才叫怪了!
尤其是,李儒很是看不起吕布,看不起吕布为了一匹马,就杀了自己的义父丁原!
吕布听到李儒的诘问,脸sè当时就是一沉,“布又怎知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du8du8。)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du8du8。阅读。)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贾诩回来了?!
董卓真恨不得将郑泰砍了脑袋。(/)
要不是听了他那什么四胜四败论,想他董卓何至于有今天这般的狼狈?当初,他见联军势大,几乎整个关东都是声讨他的声音,按他的本意,是要征调天下的军队进行围剿之,而不是单单他的麾下西凉并州军。
可正是因为听了郑泰的四胜四败论,他才起了轻心,结果……
可杀郑泰——
没理由啊!
别说郑泰是忠心(至少在董卓自己看来是这样的)于他董卓的,单就这胜败论,当初可是他首肯的,当了文武的面,真要一怒杀了郑泰……
董卓现在还不昏!
接连的败仗,损兵折将不说,就连他倚仗为左右手的吕布,也伤重在卧,白波贼又连克数县,后方动荡,据说,洛阳城内,朝堂上,那些老家伙们私下活动甚是频繁……
这还不算!
近rì,驻守在后方牛辅又传有消息,西凉,他的老巢,边章与韩遂,好象是起了不安分的念头!
他对迁都长安的念头,更为迫切了。
这天晚上,董卓独自一人坐在堂内喝着闷酒,堂下,碎成了一地的酒坛碎片,似乎是在说明着董卓心中的不愉,堂门前,堂柱后,一个个面容娇好的侍女此刻花容惨败,满眼的惊惶与不安……
董卓酒后杀人,她们可是听得多了去了!
忽然,堂外脚步声响起,“吱——”堂门被轻轻地推开,从门外走进了一人。
“文优?!”
当听到开门声与走近的脚步声,董卓抬头。当看清楚了来人是谁的时候,脸上浮出了一丝的诧异,本来他以为是伺候他的侍女,没想到——
竟是李儒!
此刻,已是起更时分。平rì里,这光景,李儒绝对不会来打扰于他,这个时候他来了,难道是说……
想到这里,董卓面sè一变。急声问道:“文优。怎么还没有休息?莫非……”
李儒满脸的古怪,来到案前,俯身一礼,“岳父大人,贾文和回来了。”
话音中,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私下底。他是称呼董卓“岳父”的,他是董卓的女婿,董卓也喜欢听他这么称呼,用老家伙的话来说,这样才亲切。
才显得心腹。
“贾文和回来就回来……”董卓长出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关外联军攻关了呢,结果到头来却只是一个贾文和回来了。
小题大做了啊!
倾耳听了听。关上确实没有声音传来,董卓一颗心才是稳了下来,不以为意中又带了一丝的埋怨——多大点事,也值得你大半夜的跑来一趟,害得我以为……可话刚说了一半,董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双眼瞪圆,“你说什么?!你是说——贾文和,他回来了?!”
可是,贾诩他不是被吕布要去。交换他的小舅子去了吗?
听说交换还成功了!
怎么这会儿,贾文和他又跑回来了?!
要说这听到交换之事,当初他还窝了老大的火——不为别的,窝囊啊!
想他堂堂的大汉丞相,竟给一个娃娃牵着鼻子走。更不要说,他还损失了一个“龙骧将军”与大量的金银!
可是,又不能不答应。
毕竟,他还要倚仗吕布,而吕布要的人,也不是那么重要,非但是不重要,简直说就是可有可无!
用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来让吕布归心,无论怎么说,也是一划算的买卖,
可是——
他娘的窝囊啊!
在他看来,贾诩离开了虎牢,去了韩非那里,无疑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韩非会放他回来?
可李儒刚才说什么?
贾诩他回来了!
一时间,董卓本来喝了不少酒,脑袋有点木的大脑,更显得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李儒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董卓不解,他李儒此刻也是云里雾中,见到贾诩回来,他也是好不吃惊,直到此刻,他也想不出,贾诩怎么就回来了!
只觉事情不一般,这才找到了董卓这里。
董卓沉吟了一下,实在想不出个什么来,只得道:“让贾文和来见我!”
……
不多时间,李儒带着贾诩走了进来。
贾诩一进堂内,便“扑通”跪了下来——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的!
“丞相!”
贾诩满脸的——激动,声音中带着颤抖,“丞相……能再与丞相相见,诩实在是,实在是……”
说着说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激动的!
董卓虽是满脑袋的疑问,可见了贾诩这般,也是忙叫李儒将贾诩从地上搀了起来,赐了座,等贾诩坐定了后,语带急声的问道:“文和先生,本相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怎么想,董卓也没想到,贾诩会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打量贾诩,见贾诩并没有受到半点的伤害,只是多显得有一点的狼狈……嗯,还有一脸的激动。
他激动什么?
如他所说的那般,激动能再次回到我的麾下吗?
“丞相,这不是在梦中,诩……回来了!”说着,贾诩脸上,更显激动,又要从座上站起,被董卓好说歹说,这才坐了回去。
短暂的疑惑后,董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面sè当时就是一沉,凝视着坐在那里的贾诩,“文和先生,你投了那韩非小儿,此番回来,莫不是受了那小儿之意?”
似乎也只有这么了一解释了啊!
贾诩脸现错愕,紧接着,连连摇头,“丞相,诩何时投了那韩非小儿?”
“你没投韩非?”董卓更吃惊了。
“不说诩为凉州人,单是那小儿竖子,虽然于rì博了点声名,又如何能及丞相分毫?常言,人往高处走,俊鸟登高枝,无论如何,诩也不会投那小儿!”贾诩脸上的激动少了许多,多了些凝sè,“更何况,去贼营,本非诩之本意。”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董卓点点头,贾诩所说,乃人之常情,他自是醒的,只不过,这并不能解了他的疑惑。
贾诩可能是早料到了董卓会这么问,脸上生出了一点的疑惑,“说起来,诩也不大确定——那一rì,到了韩非小儿营中,小儿问我三人可愿投他,诩自然是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