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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袭击,韩非却是不惧,他知道“乞活军”的盔甲不惧箭支飞射,不只是“乞活军”,即便是“先登营”为了自己次的任务,也是将身上的铠甲换了一换,七百人,几乎是他所拥有的最优良的铠甲的全部,根本就视箭支于无物。一边舞动着大戟,韩非一边大喝道:“子照、王彧,汝二人自己小心箭支,‘乞活军’的兄弟们,给老子狠很的杀!”
“咻咻咻……”
一连串破空之声,敌人的箭雨袭来倾洒下来。
“噗噗噗……”
“啊……”
“他娘的,这敌军的指挥关究竟他娘的是谁?该说他狠好呢,还是说他蠢?如此乱军之中,竟然还敢射箭!”韩非身后不远处的典韦,一边挥双短戟击打射来的箭支,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一连串利箭刺入人体腔的声音伴随着惨呼之声传出。“乞活军”等七百余大军早已经冲杀进了敌群之中,自身的盔甲不惧箭支,但阵型大乱的西鲜卑大军的士卒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立即遭受到致命的打击。
如此情景,只看的后面围杀过来的步度根额头青筋之跳,心中不由大骂芒中愚蠢,不过,随即步度根便心中释然,若是能以这些军兵换来韩非的全军尽灭,他还是愿意看到的。但是眼前的场景,却……
只见一轮箭雨过后。箭雨笼罩之处,韩非大军的七百余人竟然无一伤亡,而自己的士卒却……
“芒中!莫要再射了!再敢乱下命令,本王定饶你不得!”步度根见了眼前的惨状。心中一惊,忙高声喝止了两边将士的箭雨。这韩非军中将士穿的都是什么盔甲,箭支居然射不进去!
步度根眼馋的看着“乞活军”等大军的全身盔甲,心中附道:若将这眼前这支军队尽数灭在此处,当以这盔甲足见一支骑兵,当无往不利,如此,也能弥补铁甲车之损失也!
“咻咻咻……”
“叮叮叮……”
“噗……”
虽然步度根制止的足够及时,但是。命令的传达有怎么会如此之快?步度根话声刚落,利箭如同盛夏时节的暴雨一般,下落得又快又急。阵型散乱的鲜卑人兵卒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感觉到身体各处被利箭射中,韩非大军的七百余人身边,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伤,有多少人死亡!顷刻间,再无一鲜卑人的兵卒站立。
两边的一阵乱箭倾洒下,韩非的七百余人仗着盔甲之利。只有少数受了一点伤者,而韩非、典韦、王彧三人。又是武艺精通之辈,些须箭支,自然奈何不得。反观被韩非大军身边的鲜卑人士兵,却是倒了大霉,一无盔甲之利,二者,他们更不曾会想到,自己一方居然会对自己出手!一时间惨叫声连连,中箭身亡,无一幸免,韩非大军的四下,陡然空旷了起来。
“哈哈!兄弟们,敌人自相残杀,此天助我等!步度根老贼,区区包围能奈我韩非如何?今日,就让尔等鼠辈看看,什么才是真英雄的风采!兄弟们,别给老子客气,狠狠的杀!!!”见得这般,韩非如此精明之人,哪还不知道时不我待,此正是冲杀出去的良机!大喜下,忙高声喊道,随后,一马趟翻,率先杀了出去。
韩非有意的一吼,声迎直压过战场上嘈杂的喊杀声,这一声喊,整个战场几乎没有听不到的,虽然其本意只在突围,并无他意,然这一嗓子,却是不可谓不毒辣!本来就被砍杀的斗志皆无的鲜卑人士卒,已失战心,更有甚者正亡命奔逃,待听到韩非的喝喊声,诧异纷纷扭头看去,这才发现同泽早早都已中箭身亡,再加上方才步度根所喊,即便是再蠢笨之人,也明白此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方才,若是再跑的慢上一点的话,估计中箭的就是中箭的了吧!韩非不知道哪个是敌军的将领,但是,鲜卑人士兵却是知晓,一个个不禁看向大军后面芒中,双眼中不免激射出怨恨的光芒。
敌人纷纷中箭身亡,战场上立时空旷了下来,更兼韩非的七百余人悉数乃是骑兵,速度的优势被给予了最大化,本来“乞活军”的坐骑战马的爆发力就强,即便是短短的距离,居然就将速度加持到了最大,森然的刀刃枪芒带着死亡的气息席卷而来。
而再观被大肆砍杀的鲜卑人士卒,经过这番变故,哪一个还有本分的斗志?见韩非大军的风头势不可挡,刹那间就来到了身旁,惊慌下,又还有哪一个甘愿死战?“呼啦”一声,鸟做群散,纷纷散到两边,放任韩非大军而过,躲闪不及时的,立时便赴了黄泉之路。
相对韩非一方的所向披靡,鲜卑人大军一方却是脸色狂变,一轮箭雨下去,对方居然一人一骑不曾倒下,这……而敌人的弩箭扑来,却是带起一躲躲的血花,触目惊心。巨大的反差,不由得使鲜卑人大军瞠目结舌,心中泛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有了敌军身体的掩护,“乞活军”再没有了丝毫的弱点,而是一台台的杀人机器!
对,就是杀人机器!
寻常骑兵所用的阵势,韩非的这两支精锐骑兵还不屑用之,对于“乞活军”而言,只有一种阵势!如果,自上空看下,就会发现,包括韩非在内的二百零一人,“v”字形排开,而尖端,就是韩非的所在!看上去,就像一只大雁展开的两只翅膀一般,却是骑兵冲锋不曾用过的“雁翅阵”!而阵形的外侧,却是一柄又一柄的阔刃长刀、长枪的锋芒,只不过,不再是平日里的森寒,钢铁的颜色,已尽被鲜血所遮盖。
至于“陷阵营”的阵势,只可惜此役步度根无缘领教了,该说他没长到见识而遗憾呢,还是该为士兵伤亡没有那么多而高兴呢?“陷阵营”的阵势,比之“乞活军”的冲锋阵势,还要简单单一,就是一个简单的“一”字形,全军毁成一排,根本就没有什么阵势可言,说其是“一字长蛇阵”也只会觉得勉强。(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鲜卑(十七)
“军师,你……”
甘宁没好气的点指着郭嘉,一脸郁闷的说道:“你怎么就不早说明白?要知道是这样的计策,哼,俺老甘也去押步度根那老贼出城了!”
“就是,就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这也不能怪嘉啊,要不,怎么能叫赌局呢!”郭嘉“幽怨”的看着众人,很是无辜的说道:“再者说了,即使这般,也不见得那步度根能出得城来啊,至少,连我自己都没这个把握,没看,我也押的是步度根不出城嘛!”
“……”
众人一阵的无语,随即想想也是那么个理,要是知道了郭嘉的计策,也难说就会转移阵地,将宝押在步度根会出城上。
“计是好计,不过,成与不成,还在两说间,就看步度根那老小子能不能禁得住这个诱惑了。”韩非点点头,感叹着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呐!”
众将闻言,点点头……
……
“大王,前面就是韩非小儿的大营所在,我们是直接冲进去,还是……”
夜色中,无边无际的人头耸动,骇人心神。正是步度根在下定了决心出城而来的两千五百鲜卑大军。大军前面,跟随在步度根身边的哈加(扶罗韩、慕容头偃都死了,这货侥幸逃了一命)开口问道。本来,以哈加在军中的地位,很难站在这个位置。不过,在扶罗韩、慕容头偃、段日陆眷等大将先后阵亡后,这些本来不太受步度根待见的鲜卑大将顿时间水涨船高。行情见涨,成为了步度根的左右手,风头一时无两。
“韩非小儿现在在大营中的人数,仅仅只有六七百人左右,是以,营盘虽大,但是。也不过是一个空架子罢了。一会带了近前,哈加。你与芒中、注诣各带六百的大军,分别绕到其军大营的左右以及后面,将韩非小儿的大营团团包围,只等三更左右。以本王这边的喊杀声为号,一起杀出。此行,勿必将韩非小儿斩杀!”说到最后,步度根言语中,满是杀气,用他的话来说,韩非小儿不死,他睡不着觉啊!
“是,大王!”三将领命。各自散去,整顿兵马后,按照约定。纷纷投向各个方向,慢慢的隐入了夜色之中,黑夜,再度恢复了平静。
……
“主公,这都有五天之多了,也不见县城中有什么动静。你说步度根那老小子他会出城吗?要是这龟孙子不出来,那咱们这些准备可就全白做了!”
韩非的大营中。三个人正端坐在一处最大的帐篷内,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谈笑风生。这时,坐在左下手的黑大汉,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子昭啊,耐心等待便是,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坐在中心上首的人,顶盔贯甲,一杆大戟就戳在一旁,身边还战着一匹战马的,赫然正是韩非。只见他轻抿了一口酒,笑道:“子昭,你敢不敢同本太守打一个赌?”
“打赌?说吧,主公,怎么赌?”典韦豪爽的说道。
“就赌现在步度根有没有出城,至于赌注么,还是一个月的酒,如何?”韩非轻拍了拍身边有些躁动的战马,笑着对典韦说道。
“好,那俺老典就赌他现在没有出城!俺就不信了,他连续五天都不曾出来,怎么就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来?!”典韦根本就不经过思索,当即拍板说道。
“那你呢,王将军,有没有兴趣赌上一赌?”韩非点点头,对王彧说道。
“这个……末将就同典将军一样吧!”王彧想了想,说道。
“哦,”韩非好笑的点点头,显得很是委屈的说道:“这样啊,那为了使这赌局成立,那本太守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押步度根这老贼现在已经来了,两位将军,没什么需要更改的了吧?”
“没了!”典韦看看王彧,很是干脆的点点头。而王彧,想了想,这时候也不能落了面子,随即也跟着典韦点点头,表示没有什么更改的了。只不过,他心中隐隐有着一种不安,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
“那好,赌局成立!”韩非很是狡鲒的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子昭,先前的打赌,你赢了,步度根那个兔崽子已经出城了。不过,这次的打赌,你却输了,咱们俩之间的赌注,嘿嘿,还是本太守赚了啊!至于王将军嘛,似乎是输了一个月零七天的酒哦!”
“一个月……零七天的……酒?”王彧艰难的咽了口唾液,不敢相信的问道:“主公,你说步度根那兔崽子他出城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是本太守的战马告诉我的!”韩非笑了笑,说道:“你没看到本太守的战马情绪有些不对吗?有的时候,畜生的灵觉要远胜人的,它这样,显然,营外来了不速之客,而这个时候能来我军营中做客的,除了步度根这个西鲜卑王,本太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人来。”
“这……”王彧没好气的说道:“主公,你耍赖了!”
“输了就是输了,你看典韦他多镇定!”韩非指了指典韦,对王彧说道。
可韩非万没想到,典韦却很“给面子”,只听他大嘴一咧,嘿然笑道:“是啊,这有什么嘛!即便是这次赌输了,去掉主公你的二十三天,再去掉输给军师的一月酒,俺老典还赢着足有一百二十四天的酒呢,这一个月的酒,输了就输了吧,嘿嘿……”
韩非一阵的尴尬,看了看脸色更差的王彧,干笑了两声,说道:“好了,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既然客人来了,咱们也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们说是不是?快去通知兄弟们。都准备好,若是到时掉队了,本太守可没那个能力回去救他们!你们两个也是,都打起精神来,接下来,弄不好,可能会有一场很是残酷撕杀在等着你们!”
“喏!”听到有仗可打。典韦两人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开了,两个好杀的人。此刻,眼中冒着精光,好象吃了兴奋药剂一般,韩非话声刚落。答应了一声,一转身就走出了帐中。典韦或许没什么,估计,王彧他会将两次打赌都输掉的怨气全撒到鲜卑人的身上吧。
韩非如是想到。
“娘的,害得老子连续的输酒,步度根你个王八蛋……”王彧咬牙切齿。
当听闻步度根前来劫营,典韦、王彧心中又惊又喜,整整五日不见动静的步度根,竟会在此刻引兵劫营。说是望眼欲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