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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宪自是不惧,尤其一种被骗了的感觉袭上心头,更是让他羞怒难当,舞动长枪,同样倾尽全力杀出招式。
但见那两骑如转灯似纠缠在一起,层层叠叠的枪影矛障,将二人围裹其中,枪势快如闪电,弥shè出的丝丝劲气,无意闯进了战团的两军士兵,无不是惨被分尸,飞溅的尘土与鲜血,聚成了一片红黄相间的雾团。
四溅的流光中,二将眨眼间就已走过了四十余回合,却依然难分胜负。
周围士卒们的激战,同样也是惨烈至极,每时每刻都有无数士兵倒了下去,然后很快被站着的人踏成了一团肉泥,血肉模糊。
战未许久,两军的将士已经看不清地面,因为地面已尽为鲜血碎肉染成了泥沼,滚烫的鲜血,竟是将冰冻的大地融化!
激战中的并州军,并不知道的是,另一边孙军大营的营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行数百骑隐蔽潜行,不知不觉地摸到了两军交战的侧翼。
韩非深吸了一口气,跃而扬起手中三尖两刃枪,高声喝道:“兄弟们,建功力业,就在此时!随本公子,杀光眼前的敌人!”
本来,按照孙坚的意思,守住大营就可以了,可韩非却不那么想。
等听了韩非的建议后,孙坚着实心动了,在与众将商议后,最终同意了韩非的建议,一队吸引敌军,另一队,也就是四百的骑兵,做为尖刀,偷袭敌人的侧翼,没有骑兵在场的并州军,难免要吃个大亏,搞好了,直能重创并州军!
可是关于这支骑兵的带队将领问题,却生了争执,韩非执意由他带领,可出于安全考虑,孙坚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只留下了孙坚自己坚守营寨,程普正面攻击,其余所有将领都跟随韩非一同出战!
“无论如何,哪怕是你们战死,也要给我保证非公子的安全!”孙坚如是对手下众将说道。
不得不说孙坚对韩非的看重。
当然,更多的是,他孙坚得罪不起韩馥啊!
“杀尽敌军!”
“杀!!!”
四百骑兵,十数员战将,热血沸腾,齐声出最嘹亮的怒吼,怒吼声中,铁蹄卷起漫天的尘土飞扬,轰然而出。
韩非俨然如一道白sè的闪电shè出,身后四百骑兵追随于后,如一柄巨大的长矛,在韩当的指挥下,形成一最利于陷阵的楔形箭阵,穿越空气的桎梏,向着全无防备的敌军侧翼席卷而去!
骑兵!
是敌军的骑兵!
轰隆的铁蹄声阵阵,敲打在所有并州军的心头,毫无阵势可言的他们脸上,无可抑制的,升起浓烈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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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水冻群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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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安营扎寨的地点,无可否认的,水源是第一要素。
孙坚军的大营,正是倚靠雎水干流而建,虽然天寒地冬,不少的河流已是干枯,但明显不包括接连黄河的雎水。
“什么?取水?!”孙坚已杀红了眼,此刻说话,明显的有些不经过思考了,“取水有什么用?”
虽然没有明说,但无可否认的,韩非能指挥得动包括孙坚麾下的任何一支军队,只是,身为客将,就要有做客将的觉悟,韩非觉得还是有必要同孙坚知会一声,“孙将军,如今天寒地冻的,虽说打不到滴水成冰的地步,但若淋你一头的冷水,会是如何?”
“会是如何?这鬼天气,不把老子冻死才……”信口说着,猛地,孙坚话声噎了回去,猩红的双眸登时亮了起来,一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
“来人!所有上不得墙头的兄弟们,都给老子端起家伙,取水去!”想明白的孙坚,再不作半点的耽搁,连声下达着命令。
“非公子,服了,我孙坚服了你了!这都能想到,真鬼才也!”孙坚一挑大拇指,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韩非一下子愣住了:该不会就这么的把本属于郭嘉的名号夺来了吧?
若真这样,奉孝兄,那可真就对不住喽!
微微一笑,韩非道:“孙将军过谦了……哦,对了,孙将军,你麾下有骑兵吗?”
“有,不过不多。”孙坚虽然不知道韩非为什么突然问起了骑兵,但还是老实的说道:“南方少马,想要组建骑兵却是万难,我也是倾尽了家财,却也仅得良马四百,勉勉强强凑了这么四百骑兵……怎么,非公子要用到他们?”
韩非点点头,他心中已有了一个计划,非骑兵不可胜之。
“那好,我就将这支骑兵交到公子手中,怎么用,全凭公子意愿,就算是全拼光了,也没问题!”如今的孙坚,对眼前这个少年的能力,自内心的信任与敬服。
换成是他来指挥,到现在指不定已经打成什么样子了。
无论是他还是他麾下的众将,无不是善攻而不善守,以前打的每一场仗,他孙坚的军队也都是在进攻,这才有了他“江东猛虎”的称号。
可进攻……
敌人似乎比他孙坚还要擅长攻!
……
冷水,很快就打来,不用韩非指挥,孙坚一声令下,一盆盆冰冷的彻骨的冷水,劈头盖脸迎着并州军将士的脸倒了下去。
还以为是滚油,爬在云梯上的并州丙立时被吓得惨无人sè。
可等冷水泼到了身上,才现,并没有那刺鼻的油烟味,反倒是鼻子前的血腥味道为之一清,激灵灵一个冷战,脑袋瞬时清醒了过来。
这是……水?!
并州军将士此刻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了:水又能有什么杀伤力?敌人该不会是错把水当错了滚油泼了下来吧?
甚至,还有并州士兵笑了起来,似乎是在嘲笑着敌人的愚蠢,又或是在笑敌人的穷途末路……
要胜了啊!
这个念头,在每一个并州将士的心中升起。
可就在下一刻,这些并州士兵再也笑不出声来,胜利的念头,如萌芽般被无情的摧毁,连根拔掉。
初net二月,虽然还不至于如冬天里那样滴水成冰,但是,寒冷自是不必多说,寒风呼啸而过,本就给浇成了落汤鸡般的并州将士,刹时间,寒冷由心而起,双手不自禁的抱住了肩膀,哆嗦成了一团。
片刻。牙齿撞击的声音,接连成一片。
这样子,兵器都拿不稳,更别说什么攻城杀敌了!
又半晌,被淋得满身的并州士兵,动作越的迟缓……
最后,一动不动!
棉衣中的冷水,却已是冻结,一个个并州士兵俨然如冰雕一般……一盆盆的冷水从墙头不间歇的泼下,被冻住的并州军将士,越来越多,挤满了墙头下,冬ri的阳光下,衣甲外面的冰层折shè着光彩,分外的耀眼……
壮观!
墙头上,没有了动静。
墙下,攻城的一方,也是一片的静谧,所有人,都给眼前的一幕,弄得没有了言语。
即便是始作俑者的韩非。
他也没想到,他突然冒出的一个想法,竟是有着这般不可思议的威力!
这还是在中原!
这还是初netbsp; ; ; ;若是最寒冷的东北(偶说的是中国的版图哈),又是在三九天,那……
韩非甚至有点不敢想下去了。
“韩公子,威武!!!”蓦地,缓过神来的孙坚,高扬起手中的长剑,为韩非振臂高呼。
孙坚很感激韩非,要不是韩非妙计不端,奇思连连,这一仗,说实话,孙坚一点都不乐观,或许现在,他麾下的将士折损早已不知几何,他费劲心血积累下来的家底,可能就此拼空。可如今,孙坚却有了守下去的信心。
至少,粮草不尽,营不破!
乃至,胜利!
“韩公子,威武!!!”
“威武!!!”
……
一声声欢呼,接连一片,天空的yin云,也不觉被冲散了许多。
士兵,是懂得感恩的一个群体。
谁也不能否认的,韩非,是这一仗最大的功臣!
此一刻,韩非在孙军将士,俨然如神明一般的存在,韩非更不知道,通过了今天的这一仗,为他ri后取江东,带来了多么难得的便捷……
……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停下!”宋宪见攻击停滞,忙打马到了前沿,抓住一个副将劈头问道。
在后面远远观望的他,还不知前面生了什么事。孙军有泼东西,主公他看见了,也只以为是滚油而已。
可滚油,又如何挡得住他并州jing兵的脚步?
而且,他相信,就算是滚油,孙坚军中也不会有许多,最多也就三五轮的样子,只要撑过这一阵,没有了箭支,没有了守城的利器的孙坚军,在他看来,无疑于被拔去了牙齿的猛虎,不足惧哉!
甚至,宋宪都已在幻想,他夺下这天大的功劳……
副将看了看送宪,也忘了行礼,手擎兵器一指,“将军,兄弟们都被冻住了。”
“冻住了?”一时间,宋宪还没明白过来,这组词汇代表着的又会是什么,可等他顺着副将兵器所指的方向看去,等看得仔细,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瞠目结舌,“这,这……”
一个个栩栩如生……呃,不,就是……找不到词来形容了。一张张鲜活的面孔,带着无数凝结的表情,裸露在外皮肤上的紫sè……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刺眼。
宋宪终于明白了,这“冻住了”是怎样一个概念。
“传令,撤吧……”良久,宋宪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
沙场经验如他,又岂不知,攻城再没了希望,继续下去,只会是更多的士兵被冻成冰雕,在想到应付之法前,这城,不能攻下去了。
至于那些被冻住的士兵……
宋宪知道,即便是抢了回去,恐怕,也救不回来了,还不如放弃的干脆点,也能避免再添一些折损。
“可是,主公那里……”吕布的命令,副将也是知道一点,此刻,有些忧心仲仲的说道。
宋宪一愣,这才想起吕布的命令,不过……
不由自主地扫了扫眼前的凄惨,宋宪长叹了一声,“非人力所能为,主公那里,我去说。”
身形,无比的落寞。
韩非,是你吗?
耳中听着对面墙头上经久不歇的欢呼声,宋宪心中,不住的在念叨着这么一个名字……
正文 第九十章 三段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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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的喊杀声中,当先之敌已逼近了shè程之内。
“所有弓手弩手戒备,听我命令!”韩非长枪一指,眸子闪烁着冷光逼视着越来越近的敌军,“所有弓手分为前后两队,弩手单独成队,居中!”
“所有弓手分为前后两队,弩手单独成队,居中!”
听到韩非的命令,其他将领,连忙纷纷喊着,眨眼间,传遍整个墙头,孙坚的军队到底是训练有素,几乎是命令才下达,队伍已分好。
见敌军的前沿已是踏过了shè程十余步,韩非一振手中三尖两刃枪,吼道:“前队!抛shè——放!”
“杀!”
一声声携着将士们满腔杀气的箭支,咆哮声中,呼啸shè出。
早见过了孙军这般shè法的并州军,此刻,早有了应对之法,眼见着头顶上箭雨落下,不慌不忙的将盾举过头顶,就好象顶了一把伞,箭雨下,竟是鲜有死亡。
可是……
“前队退后三步,中队后队向前一步,中队准备——shè!”
几乎是不间歇的,前队的箭支刚刚离开了弓弦,韩非的命令尾随紧至,森冷的咆哮声中,数百张强弩喷shè出代表着死亡的箭支。
弩的制作,远比普通兵器的制作工艺要复杂的许多,孙坚军中,足有弓手三千,可弩手,却仅六百余,按说,区区六百的弩手,这个打击面实在的有限,可是……
刚才在箭雨上几无伤损的并州军,最前的一排,很多人,竟在这有限的打击面下,齐刷刷的倒下了一排,就好似秋天割倒的庄稼。
“不好,是平shè!快,护好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