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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眼前就见寒光一道,紧接着,**的下体处一阵的冰凉,陈奉不自禁的弯下腰,手随之捂在了下体上。
再然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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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闪身闯进了帐内,只见一**了身体的男子,正yín笑着向塌上的一女子扑去,一双sè眯眯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瞪了出来,脸上,还有着几道被抓过的痕迹,而塌上,一正直妙龄、皮肤白皙、模样俊美的少女正在负隅顽抗,只是,这反抗,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看得出,这男子是存了戏耍之心,要不然……
少女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不能蔽体,雪白的**几乎全部呈现在韩非的眼前,一览无余。脸上一副的不屈不挠,虽然面上有着被扇过的痕迹,嘴角噙着血丝,依然不肯屈服在恶贼的yín威之下。
好一个美娇娘!好一个烈xìng女子!
韩非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不可否认,这女子,长得却是极美。
这事,韩非有点明白了,这个什么陈少将军为什么选择将这女子完璧的带回。
韩非观察的功夫,那男子,也就是陈奉已转过身来,嘴里怒声喝骂着。
登时间,一具白花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体一览无余地出现在韩非的眼前,胯下,那话儿居然还摇摆着、坚挺着,似是在向韩非展现着那属于男人的雄风。
这他娘的是在向老子示威么?!
韩非登时怒不可遏,随手一枪砍下。
世间,从此又多了一个太监。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马踏袁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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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此处军营?”
袁术军营外,韩非驻马而立,打量着眼前的军营。
看得出,陈兰在袁术的军中,地位恐怕也不是甚高,观这处营帐的位置就可见一二,属于最边远的地带。
如此,无形中救人也就方便了许多。
欧老汉(老者姓欧)吃了肉粥,此刻,眉宇间倒是jīng神了许多,目视着眼前的军营,双眼中,尽是仇恨的光芒,闻声,恨恨地道:“公子,正是此处!”
“是就好!”韩非点点头,道:“老人家,且闪退到一旁,一会儿撕杀起来,恐怕照顾不得汝之周全。儁乂,使两位兄弟,保护老人家。”
“是!”张郃应了一声,旋即,又有些迟疑地道:“少主此行只带了三十亲兵,再去了两人,恐怕……”
却是在担心韩非的安危。
“无妨,若不得活,纵是再多二百人,也是无济于事。”韩非淡淡地一笑,忽地,看向张郃,道:“儁乂,此行凶险,又是吾任xìng私为,若不愿意,当可离去。”
“少主这是什么话?”
张郃闻言,先是一愣,即而怒道:“少主于郃有知遇之恩,纵万死亦是难报,虽称少主,实是郃之主公也!郃虽无十分本事,却也颇晓忠义二字,又安能做此弃主之事?少主莫要再言!”
如果是在此之前,张郃断然说不出类似这般的话,但是,今rì,仅此这一事,对张郃的触动可是非常之大,却是坚定了他认韩非为主的决心。
斩华雄,见其武;出口成章,知其文;破悉yīn谋,晓其智;为民报怨,理其仁;怒冲冠,单骑冲营,可谓勇。如此文武双全又智谋兼备的仁义之主,天下间又能有几人?张郃又怎能不死心塌地?
“哈哈哈,好,我韩非果然是没看错人!”韩非哈哈一笑,并不多说什么,三尖两刃刀一指前方军营,语带森寒:“那么,就杀吧!”
话音落,战马蹿出,挺枪冲营。
“杀!”
张郃面皮紧绷,持枪策马,跟了上去,眼中,只有韩非。
少主的安全,才是第一!
身后,二十八名亲兵,尾随而至。
“什么人?!”
韩非这一行人,几名把守营门的军卒早就看在了眼中,离得远,也没有听到韩非他们说的是什么,只以为是其他营中的将官路过此地,随意地打量军营而已。可哪曾想,为的那小将突然策马直冲这边而来,不禁吓了一跳,忙喝问道。
韩非的马,非常快!
几十步的距离,须顷就到了近前,冰冷的杀气,席卷而至。
见了这般的架势,这些守门军卒也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各擎兵器迎了上来,“来的是什么人,下马通话,否则别怪……”
“滚!”
舌绽net雷般,那些禽兽行径,如历历在眼前,韩非早已是怒极,此刻出手,更是不留情,奋力抖动手中长枪,刹时,十五个枪头如暴雨般倾泻。
叫喝的声音,登时定格。
再看时,韩非已纵马越过几名军卒,直闯入大营之内,身后,几名军卒,眼中闪烁着惊骇与莫名,光彩渐渐暗淡。
“当!当!当……”
连续的兵器落地声中,几具全无了半点生机的躯体载倒尘埃,脖项间,鲜血犹如泉涌。
“了不得了,有人劫营来了……”
此时,天光还亮,营门口的一幕落在营内军卒的眼中,见状,无不是一愣,既而惊声大呼,或是惶恐向大营内奔逃,或是三五成群拦住了韩非的去路。
只可惜,这些缺少训练的军卒,又怎是韩非的对手,更何况,韩非不是一个人,张郃此刻,也已杀至,两杆枪,卷起血雨腥风。
郭武,正是营中巡逻的军校,听到喊声,带了几十名手下,连忙向营门前赶来,远远的看见,却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但见一年轻的小将,长枪或刺或挑,冲上去的士卒,竟是无有一合之敌,其身后,还有一使枪的将官,杀得更是凶猛,眨眼间,十数人已做了两人的枪下亡魂。
营门处,三十左右人,各擎巨盾,正望这边赶来。
不过,在看到只有这许多人时,郭武心中稍为安定,手中大刀一横,远远地喊道:“来将何人?汝不知此乃袁公大营乎,下马受降,莫要自误!”
撕杀间,韩非也见到郭武带人往这边来,看其军服样式,知道这人在这军营中当是有些身份,一枪刺死挡在马前的一军卒,纵马向前迎上,单手持枪,指着郭武,喝问道:“我且问你,今rì汝军中,可是掳来一女子?今可还安在?”
“确是有那么一女子入得营中……”郭武顺口答了一声,随即醒悟了过来,怒道:“这又关你什么事?”
“哼,关我什么事?”韩非嘴角泛起一丝森冷的笑容,双脚却是暗中一磕马腹,人随话到,胯下马四蹄腾起,瞬间加,胜过离弦之箭,一眨眼的功夫,就飞蹿到了郭武的眼前,挺长枪分心便刺。
郭武哪曾想韩非来得竟如此之快,惊慌失措下,惨叫之声还没有来得及出来,长枪已是透体而过。
郭武的手下,大约四十人左右的样子,此刻,见郭武死于非命,只以为韩非是靠得马快,杀了郭武一个措手不及,却并不知道韩非的厉害,呐喊了一声,各举手中长矛望着韩非就刺。韩非大喝一声,舞长枪荡开刺来的长矛,纵马向前,枪影漫漫,所到之处,鲜血飙飞,惨叫声连天,顿时就有五六名军卒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他,他……他是那个斩杀了华雄的韩非……”
剩下的军卒,此刻却是傻了眼,这才知道眼前这小将的不好惹,也不知是谁认出了韩非,一声惊呼下,登时,哪个还有再战之心,一个个,无不是忙不迭的丢掉了手中的军械,四散奔逃。
韩非是谁?
联军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尤其是在袁术的大军中,声名更是如轰雷一般。
南阳骁将俞涉,就是死在华雄的刀下,而华雄,却是为韩非所斩!
如果袁绍、公孙瓒知道他们之前的算计,在今rì,却真切的实现在袁术的身上,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
韩非此刻,却是想不得那许多。
催马追上一奔逃的军卒,单手探出,便将那军卒凭空提了起来,口中喝道:“你家陈兰将军的儿子在哪一处营帐,讲来,如有半字不对,小爷这就将你摔成肉饼!还不快说!”
那军卒被韩非如小鸡般提起,吓得哭爹喊娘般哀嚎道:“韩将军松手……松手啊,饶了小的吧,小的也只是混口饭吃…。。。”
空气涌动,登时,一股子sao臭的味道钻进鼻孔,韩非不由得就是一皱眉,这家伙,还真是不经吓,竟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当下,嫌恶的将那军卒摔在地面上,长枪逼着咽喉,问道:“陈兰的儿子在哪里!说了,小爷还能饶你一命;若是不说,哼哼……”
“说,我说,别杀我,我这就说……”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路见不平(下)
“好,授这就去。”沮授久在军中,多少也知道些医理,闻言,点点头,接过韩非递过的银钱,一转身又回了酒肆。
“公子,嘉方才一时情急,这才……”郭嘉脸现尴尬,道歉道。
显然是明白了韩非的先前举动为何,更为自己险些好心半了坏事,害了人而惭愧不已。正所谓,我不伤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郭兄善心善举,权不必如此。”韩非止住了郭嘉的道歉,转头看向老者,问道:“小子观老人家身体,当也是孔武有力之人,却不似穷苦人家,又怎落得这步田地?还有,你的家人呢?”
老者也不是糊涂之人,这会儿,却也是明白了韩非的用意,眼中满是感激之sè,听韩非问话,声音不由得颤抖,眼泪一双一对的滚落昏黄的老眼,“战火连天,家家缺粮,朝廷最近又强行征讨税收,小老儿乃是一铁匠,仗着祖上传下来的把式,勉强也算是能养活一家七口人,rì子还算过得去,纵是交些赋税,也能活下去。”
“如今战火又起,本来,也没小老儿什么事,可谁想,谁想……”老者说到这里,涕泪横流,已见孱弱的身躯颤抖连连,显然是怕极,“可谁想两天前,一伙军士跑到了小老儿住的村中,烧杀抢掠,可怜小老儿一家老小,还有那全村的人,尽被……尽被杀死啊,女人,女人都被……呜呜……”
“哼,那里是什么军士,分明就是土匪!不,简直连土匪都不如,土匪中尚有人xìng在,这群畜生竟是连百姓都下得去手,他们难道就没有父母,没有子女吗?当真禽兽不如也!”韩非也是疾恶如仇的人,老者所说说讲,又哪会看得进眼去,当下闻言,火气顿生,“老人家,我且问你,杀你家人者,可是西凉军?”
却是韩非想到历史上说董卓杀平民以冒军功之说。
“小老儿虽然未见过西凉军,但也知道,那伙军士根本就不是什么西凉军。”老者肯定的道。
“老人家,你缘何是这般的肯定?”郭嘉于一旁问道。
“公子爷,小老儿当初侥幸未死,心忧女儿,这才暗中跟随,小老儿是亲眼见那帮贼子进了此间军营,后来,我找人多番打探,得知那座军营,是后将军袁术的军营,而那帮贼子为的,正是一个叫陈兰的将军之子……可怜我那女儿因貌美,这才被那狗贼掳至了军营中,此刻也不知清白被玷污了否……小老儿实在是饿得慌,几乎昏死,听到公子脚步声方才苏醒,可恨苍天无眼呐……还望公子能施舍口口粮,小老儿只要不饿死,一定要进京告那袁术的御状……”
言罢,老者痛哭不已,连连磕头。
韩非、郭嘉面面相觑,他们俩怎么也没有想到,做出这等事的,竟是袁术的手下,叫陈兰的一将军之子。
可笑,联军讨伐董卓,打得是正义的旗号,私底下,却行得如此龌龊的勾当!
韩非好不火大,一把将老者从地上提了起来,哼道:“糊涂!如今朝廷,君不君,臣不臣,皇帝本人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能不能保全都难说,还有功夫来管你们这些小民的事?告御状?老人家,不是我说你,还是醒醒吧!”
老者闻言,哭得更是凄凉,“恶人当道啊,难道……难道小老